漂亮幺妹改嫁大佬后首富了[七零] 第4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渣了四個前任后我死遁失敗了、憑虛御風(fēng)(純百gl)、少管我gl(純百)
齊師長看向?qū)庍h(yuǎn)山, 一向平易近人的臉不怒自威:“寧醫(yī)生, 檢查的結(jié)果怎樣?” 寧遠(yuǎn)山把手里的成分報告遞給師長:“齊師長,書婷同志在米酒殘留里檢查出了蒙汗藥的成分,是曼陀羅?!?/br> 齊師長結(jié)果報告一看,臉色越來越難看。米酒里的曼陀羅量要是再多一點,人就不是昏睡這么簡單了。 周圍的軍屬們議論紛紛, 看曹老太的眼神都帶著厭惡和恐懼。 “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 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哪來的臉說自己是被冤枉的?!?/br> “這種人這次敢拿農(nóng)藥毒死蜜蜂, 下次就敢用農(nóng)藥毒死人。不能放過她?!?/br> “沒錯,必須嚴(yán)懲?!?/br> 曹老太被指責(zé),也有點怕, 見韓麗梅也不管她,當(dāng)即擺出一副痛哭流涕、悔不當(dāng)初的模樣:“我就是一時糊涂,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做了這樣的事。我就是一時想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 別跟老婆子我一般見識?!?/br> 只要哭就對了。反正她一個老太婆要錢沒有, 給命她們也不敢要。就一點蜜蜂, 難不成還能吃了她。 直到此刻, 曹老太想的還是怎么蒙混過關(guān), 絲毫沒有悔意。或者說有悔意, 不過不是針對毒死蜜蜂, 而是后悔沒早一點下手, 讓人抓了個正著。 姜安寧冷笑:“事到如今,你還在撒謊。你一個大字不識的農(nóng)村婦女,知道什么是曼陀羅嗎,又怎么會制作蒙汗藥?分明是有人指使你。” 曼陀羅又叫洋金花,山茄子,一般人只知道它有毒能入藥,根本不知道能制作蒙汗藥。曹大媽又是從哪里知道的。 人群中韓麗梅臉色變了變。 曹老太眼神躲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藥是我在老家撿的,帶過來的,不是別人給我的。沒人指使我,我就是我年紀(jì)大了,腦子不清楚,一時沖動犯了錯?!?/br> 這時,王桂芬醒了,本來還一頭霧水,知道事情真相后整個人氣得發(fā)抖。 聽到曹老太這話,她更是憤怒地沖到曹老太面前,流著淚質(zhì)問:“媽,你怎么能這樣?你明知道這些蜜蜂對我們有多重要,為什么還要做出這種事?你這是見不得我好,見不得我們家好啊?!?/br> 她不明白,她對曹老太逆來順受,就是希望家里和睦,可她的忍讓換來的只是曹老太的變本加厲。安寧妹子說的對,家庭的和睦要她自己立起來,而不是能指望自己委曲求全。 都說老實人很少發(fā)脾氣,只有扛不住了才會爆發(fā)。王桂芬雖然性格包子,卻是個很好的執(zhí)行者,做事踏實,也能很快理會她的意思,交出超過她期待的結(jié)果。 姜安寧希望她經(jīng)過這一次,可以想明白。否則一直有曹老太這個定時炸彈,她也不敢把重要的事情完全托付給她。 王桂芬痛定思痛,大義滅親:“齊師長,我做證。安寧妹子的猜測是對的,她來的時候根本沒帶什么藥粉。這東西肯定是來了海島有人給她的,這個人才是真正想毒死我們蜜蜂的人?!?/br> 阿曼也站出來,氣憤地看著韓麗梅:“這個人肯定見不得我們賣蜂蜜,生怕我們贏了。” 這話就差指名道姓說是韓麗梅指使的。 現(xiàn)場的人都知道兩組比賽的事,要說誰最有可能獲利,自然是韓麗梅。她確實有很大可能是背后指使的人。 “大家看我做什么,這件事跟我又沒有關(guān)系?!表n麗梅立馬撇清,“你們還不知道吧,我們的芒果罐頭全都賣給了百貨商店,五毛錢一罐,只要把剩下的芒果全做成罐頭,我們一定能贏,沒必要做這種事?!?/br> 大家一想也對,不過卻忽略了那些芒果根本來不及趕在十天內(nèi)做成罐頭,就算做成了罐頭,那么多罐頭能不能被百貨商店全部吃下也未可知。 韓麗梅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同時怕夜長夢多,她暗中對曹老太使了個眼色。 曹老太怕韓麗梅答應(yīng)她的事泡湯,直接罵起王桂芬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娘們,這藥我就是從老家?guī)淼?。你個不下蛋的母雞知道什么。”罵完又滿臉歉意地對姜安寧道:“安寧同志,這件事是老婆子一時糊涂,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老婆子一般見識。我真的知道錯了,請你看在我一把年紀(jì)腦子不清楚的份上原諒我。” 話里話外都在說認(rèn)錯,卻絕口不提賠償和懲罰。姜安寧對曹老太的心思一清二楚,怎么可能原諒她。 “曹大媽,你要是真的知道錯了,就老實交代背后指使。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有沒有同伙,大家都清楚。我勸你還是不要包庇背后的人了。” 齊師長看不下去發(fā)話了:“司務(wù)長,查清楚背后的人,讓她們收拾東西滾蛋。” 他原來想著這些軍屬從全國各地來到艱苦的海島隨軍不容易,只要不是原則性的錯誤,通常都愿意網(wǎng)開一面。 可這次曹老太做的事確實碰到他的底線了,一向?qū)捜莸乃彩钦娴膭优恕?/br> 曹老太徹底慌了,“別,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不就是毒死了幾只蜜蜂嗎,批評批評不就完了,怎么還要被趕出部隊? 人群中,韓麗梅見勢不妙打算撤退,被阿曼攔住了,“你想去哪。” 韓麗梅被抓包,“內(nèi)急,想去上個廁所?,F(xiàn)在又不想去了?!?/br> 下一秒,曹老太就看向她:“麗梅同志你說說話啊,是你給了我三十塊錢,還答應(yīng)拜托羅參謀長提拔我兒子,我才做的這件事?,F(xiàn)在我要被趕出海島了,你不能不管啊?!?/br> 韓麗梅感受到周圍探究的目光,尷尬地笑了笑:“曹大媽,我自認(rèn)平時對你不錯,就連剛才你被綁,我也以為是誤會,還幫你說話。結(jié)果你倒好,明明是你自己記恨姜安寧,才拿農(nóng)藥毒死蜜蜂。事情敗露,竟然胡亂攀扯。我怎么可能讓你去做這種惡毒的事,還有什么曼陀羅種子,我聽都沒聽過,怎么可能知道它的種子能做成蒙汗藥?!?/br> 曹老太傻眼了,以往只有她死不認(rèn)賬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遇到別人死不認(rèn)賬,當(dāng)下也顧不上心疼錢,直接把韓麗梅給的三十塊錢拿出來。 “這就是你給我的三十塊錢,你怎么不承認(rèn)?”曹老太轉(zhuǎn)身看向齊師長:“這件事都是韓麗梅同志指使我干的,蒙汗藥和農(nóng)藥也都是她給我的,我本來不想干的,是她說就是毒死幾只蜜蜂,不會有什么事。我才干的。都是她指使我的?!?/br> 齊師長正準(zhǔn)備開口,突然看到警衛(wèi)員一臉著急的跑過來,“出什么事了?” “報告師長,上面來了電話,有新指示。” 齊師長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不會是周恩瑾他們出事了吧,他轉(zhuǎn)身交代道:“司務(wù)長,這件事交給你處理,務(wù)必要調(diào)查清楚有沒有同伙?!?/br> 說著便跟著警衛(wèi)員急匆匆往辦公室趕。 曹老太指正韓麗梅,韓麗梅不承認(rèn),一時間事情成了僵局。司務(wù)長本來就不擅長處理這些家長里短的事,此刻聽到他們吵鬧頭都大了。 有軍屬里有和韓麗梅關(guān)系好的,也有因為收芒果對她感官不錯的軍嫂,這會兒都幫著說話:“就是,麗梅妹子看起來不像是那種人,怎么可能指使你去做這種事。你還是老實交代,真正指使你的人是誰?” 韓麗梅順勢道:“你說三十塊是我給你的,我也可以說這錢是別人給你的。我現(xiàn)在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是有人自導(dǎo)自演的苦rou計,怕我賣罐頭賣給百貨商店贏了,故意往我身上潑臟水?!?/br> “你胡說?!卑⒙鼩鈶嵉枚家蘖?,“明明就是你們毒死了我們的蜜蜂,你還不承認(rèn)。安寧,你看她!” “別擔(dān)心,我來?!苯矊幇矒崴叩巾n麗梅面前,“韓麗梅同志說沒聽過曼陀羅種子,自然也不可能見過或者買過曼陀羅種子?” “那是自然。”韓麗梅下意識一說,說完意識到不對,但是也沒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 聞言,姜安寧笑得一臉燦爛無辜,“既然這樣,那就好辦了。曼陀羅花在海島并不常見,最容易得到曼陀羅種子的地方是衛(wèi)生所。” 聽到姜安寧說曼陀羅花海島不常見,寧遠(yuǎn)山和周書婷看了看她,并沒有糾正她的說法。 并且周書婷還站出來,替自己弟媳婦背書:“安寧說的沒錯,只要是在衛(wèi)生所買過曼陀羅種子,一查就知?!?/br> 姜安寧和周書婷交換了一個眼神,看了一眼韓麗梅,見她沒有任何異議,反而露出一絲惶恐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的曼陀羅花果然是在衛(wèi)生所買的。 于是,接下來姜安寧便順理成章道:“只要查一查衛(wèi)生所的藥物記錄,就能知道誰買過曼陀羅種子,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幕后兇手。當(dāng)然肯定不是會韓麗梅同志。因為大家剛才都聽到了,韓麗梅同志可是親口說自己沒聽說過,更沒有買過曼陀羅的種子。是吧?” 姜安寧說這話時,臉上的笑容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她這是故意的。 韓麗梅氣炸了,意識到自己上當(dāng)了,可是卻沒辦法反駁,她總不能說自己買過曼陀羅花的種子吧,那不是不打自招。 她看著眼前笑容燦爛的姜安寧,氣的牙癢癢,恨不得上去撕爛那張令她嫉妒的臉,卻只能在心里想想,面上還要硬著頭皮同意她說的話。 這個狡猾惡毒的女人,竟然從剛才便埋下陷阱,一點點引誘自己掉進(jìn)去。 這種憋屈,讓她連基本的假笑都要維持不住了。 姜安寧就像沒看到韓麗梅眼里的恨意,沖周書婷眨了眨眼睛:“三姐,為了還韓麗梅同志一個清白,我們立刻從藥物記錄開始查起吧?!?/br> 小花妖也不會有什么壞心思,只是想讓惡人原形畢露,外加收點賠償金罷了。 看到韓麗梅有苦不能言的樣子,周書婷差點笑出聲來。 來之前,她還擔(dān)心弟弟不在,弟媳婦會受人欺負(fù),特地趕過來。 現(xiàn)在看來,弟媳婦雖然看起來嬌弱的宛如一朵需要人保護(hù)的小白花,可實際上卻是一朵不好惹的霸王花。 瞧韓麗梅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估計被氣的夠嗆。安寧這丫頭可真壞,不過她喜歡。 安寧天生就該是他們周家的媳婦。他們周家的人,可從來不是什么隨意揉捏的軟柿子,敢伸手就要做好被打的準(zhǔn)備。 部隊的衛(wèi)生所涉及到戰(zhàn)士們的安全,也會暴露戰(zhàn)士們的健康情況,所有的藥物出入都有記錄。想要查不要太容易。 只是沒想到以為萬無一失的辦法竟然發(fā)生了意外。 衛(wèi)生所的檔案員在謄寫的時候,不小心碰倒了油燈,不止最近的藥材記錄本被火燒毀了,就連前幾個月的記錄也被燒毀了,根本無法查閱。 衛(wèi)生所的檔案員一直在道歉:“實在對不住,今天下大雨我想著沒事,把藥物記錄謄寫了,哪里知道會出這樣的岔子。都是我的錯,我馬上就去領(lǐng)罰。” 記錄被毀,就算是意外,檔案員也要被處分。 姜安寧也沒辦法。 怎么會這么巧,檔案室的電燈壞了,又那么巧的碰倒了油燈??伤幬镉涗浂急粺龤Я耍氩橐矡o從查起。 韓麗梅一改剛才的喪氣,眉毛都帶著喜氣,故作憂愁:“查不到藥物記錄就不能還我清白。我會不會一直背著幕后指使的罪名?!?/br> 連老天爺都站在她這一邊,姜安寧還能有什么辦法。拿不到證據(jù),她就只能認(rèn)栽。這次比賽贏的不要太簡單。 沒人注意到寧遠(yuǎn)山在聽到藥物記錄被燒毀時,轉(zhuǎn)身離開了。 就在韓麗梅志得意滿之時,一道略顯疲憊的聲音在人群身后響起:“被燒毀不是真正的藥物記錄,是備份。我手里這本才是真正的藥物記錄?!?/br> 姜安寧回頭一看,是寧醫(yī)生。 寧醫(yī)生是跑過來的,把藥物記錄遞給姜安寧。他一直有謄寫藥物記錄的習(xí)慣,這次也不例外。 按照規(guī)定,開處方的醫(yī)生是有權(quán)使用藥物記錄的。寧醫(yī)生把記錄帶回去查看也屬于正常行為。 周書婷接過來一看,“確實是真正的藥物記錄本,上面還有每一個藥物使用者的親筆簽名?!?/br> 不幸中大幸。 有真正的藥物記錄在,事情很快水落石出。 姜安寧舉著放開到某一頁的記錄本,看向韓麗梅,“韓麗梅同志,這次你還有什么想說的?記錄本上面白紙黑字的寫著前幾日你因為水土不服開了曼陀羅種子作為治療腹痛腹瀉的藥物,后面還有你的親筆簽名。作為高中生,你總不會說你不識字,不認(rèn)識曼陀羅種子幾個字吧?!?/br> 在鐵的證據(jù)面前,韓麗梅百口莫辯。 那幾個之前幫她說話的軍屬臉上是像吃了屎一樣的表情,她們剛才竟然幫這個女人說話,簡直太惡心人了。 司務(wù)長秦岳:“這件事我會如實稟告給師長,處罰結(jié)果和賠償方案會公示在布告欄。”他看了一眼姜安寧,“另外,我宣布韓麗梅品行作風(fēng)有問題,不符合要求,這次的副業(yè)組比試,姜安寧勝出。姜安寧同志,以后副業(yè)組就交給你了?!?/br> “司務(wù)長放心,我會努力發(fā)展副業(yè)組,不辜負(fù)組織對我的信任?!苯矊幾孕艔娜莸幕氐馈?/br> 聽到這話,阿曼王桂芬都高興極了,圍攏在姜安寧面前,歡呼。 人群也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為正義得到伸張,壞人即將被懲罰,也為姜安寧升職高興。 韓麗梅的姑姑羅參謀長的愛人韓玉英同志收到消息,這才趕來,聽司務(wù)長說明事情的前因后果,痛心疾首。 “麗梅,你來海島這么久,姑姑自認(rèn)沒有虧待過你。你想嫁進(jìn)海島,姑姑幫你介紹對象。你想進(jìn)入副業(yè)組做出一番事業(yè),姑姑給你錢支持。可你看看,你做的這叫什么事。教唆人下毒,你真是讓我和你姑父太失望了。這件事結(jié)束后,你就回老家吧。” “姑姑~”韓麗梅求情,可惜韓玉英是鐵了心要送她回去,怎么有人可以蠢到這種地步。不送回去,難道要等著這個侄女禍害自己一家嗎? 一個是侄女,一個是丈夫,孰輕孰重,韓玉英心里有桿秤。 韓麗梅面如土色,完了,這次徹底完了。不管這次事情齊師長的處理結(jié)果是什么,她都不能留在海島了。 想到被送回老家,只能嫁一個普通的工人,過一輩子無望的生活,韓麗梅就覺得窒息。 她卻無能為力,只能看著生活往她最不想的方向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