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幺妹改嫁大佬后首富了[七零]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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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女人不愛美呢?姜安寧又是他們之中最美的,沒有藏著掖著自己的保養(yǎng)秘訣,這個行為默默拉了一波好感。 韓麗梅不爽,念叨了一句:“資本主義作風(fēng)。要斗私批修。”直接上綱上線打起了語錄仗,要帶姜安寧一頂高帽子。 要知道在不少軍嫂們心中,姜同志的穿衣打扮、發(fā)型可都是風(fēng)向標(biāo),不少人偷偷跟著學(xué)呢。 韓麗梅這一說,可算是惹了眾怒了,生怕以后姜安寧顧忌這些不分享了。 姜安寧還沒說話,有嫂子立刻不干了,“韓同志,你可以不能亂說。一號首長說了,世界上怕就怕認(rèn)真二字。就算是皮膚,也應(yīng)該用最認(rèn)真的態(tài)度。安寧同志的做法才是貫徹了首長的指示。” 說完還沖著姜安寧露出一個安慰地笑:“姜同志不怕。我們可都是看著的,不會讓人顛倒黑白?!?/br> 姜安寧被眾人維護(hù),也很感激,“謝謝嫂子們?!?/br> 那嫂子更來勁兒了,邀功似的拉著韓麗梅不讓走,要打語錄仗。韓麗梅招架不住,很是被諷刺了一番。 郭秀娥拉著姜安寧找了個位置等,一邊等一邊聊天,約好后天一起去找司務(wù)長報道。 “老師來了?!比巳褐杏腥撕傲艘宦暎巧┳硬潘闶欠胚^韓麗梅。 韓麗梅臉色鐵青,她好不容易才向姑姑爭取留下來,不能鬧事,只能忍著,差點(diǎn)憋出內(nèi)傷來。心里把所有的賬都算到了姜安寧的頭上。 教游泳的老師叫肖翠,是位方臉的大姐,看起來三十多歲,也是一名軍屬,來海島隨軍已經(jīng)六七年了,在家屬里游泳很厲害。以往每次游泳班的老師都是她。 姜安寧不會游泳,小花妖對水是喜歡又帶著一絲絲恐懼的,不過肖大姐講的非常細(xì)致,她記起來也很快。 理論知識講完,就要下海實踐了。別看這群軍屬平日里趕海最積極,可真到了下海的,面對寬廣陌生的大海還是很恐懼的。 “大家不要害怕,首長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我們的男人是征服大海的勇士,作為軍屬我們也不能落后?!毙ご涞哪抗饴湓诮矊幧砩希χ溃骸斑@位女同志,請你上來給大家做一個示范?!?/br> 姜安寧指了指自己,“我?” “沒錯,就是你。剛才我看過了,你是這批家屬里學(xué)習(xí)的最快的,動作也很標(biāo)準(zhǔn)?!毙ご湟娝悬c(diǎn)害羞,號召大家:“給這位同志鼓鼓掌?!?/br> 嘩啦啦掌聲響起。 郭秀娥沖她挑眉:“安寧妹子,你可以的?!?/br> 姜安寧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在軍嫂們的注視下走到前面。 韓麗梅嫉妒得看了姜安寧一眼,不管在什么時候,只要有姜安寧在,自己就算再努力也會被她搶了風(fēng)頭。 大海這么大,怎么就不能讓一個人消失的干干凈凈呢? 肖翠先一步下海,招呼姜安寧也跟著下來。姜安寧慢慢進(jìn)入海里,等到了海水到胸膛的位置,肖大姐先扶著她的腰帶著她找了找感覺,之后便讓她自己嘗試。 “別怕?!毙ご蠼阍谝慌孕χ膭?,“你已經(jīng)克服了對水的恐懼,這就是成功的開始?!?/br> 姜安寧深呼吸一口氣,慢慢抬起腿,雙手嘗試擺動,剛開始還有些害怕,等發(fā)現(xiàn)自己能慢慢浮起來,膽子便大了些,結(jié)果剛撲騰了兩下,就嗆了水。 海水灌進(jìn)嘴里的時候,她的皮膚突然感覺到一陣冰涼的觸感,隨之而來的是淡淡的月光花香??上€沒來得及捕捉這感覺,便被肖大姐抓了起來。 “還好嗎?”肖翠擔(dān)憂地看了她一眼。 她長的好看,就連嗆水的時候看起來也我見猶憐。眼眶微紅,泛著淚。 姜安寧搖搖頭,剛才她雖然嗆水了,可似乎并沒有感覺到不適。她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皮膚,陽光下似乎有一層透明的蠟質(zhì)層,很快便隨著海水蒸發(fā)掉。 有了這一次,姜安寧多次嘗試,終于能短暫地浮起來,只要控制的好,就不會嗆水。 而且她也發(fā)現(xiàn)了,這層蠟質(zhì)層不是別的,正是月光花葉片表面的防水層。保持葉片呼吸的同時能隔絕海水。 這蠟質(zhì)層就像一個貼著皮膚生長的泡泡,將她包裹在其中,可以漂浮在海上,也可以在大海中坐著泡泡遨游。 時間有限,場地也不太適合,姜安寧只是趁著游泳的時候保守地試了試,打算找個沒人的時候下海試試。 有了一個成功案例,其他軍嫂也試著游泳,幾十個軍嫂擠在淺海處撲騰,太擠了。肖翠便把大家稍微分散一點(diǎn),每個人在各自的區(qū)域游,稍微寬敞些。 好巧不巧,肖翠把姜安寧和韓麗梅分到了相鄰的區(qū)域。 郭秀娥知道兩人不對付,不想安寧妹子添堵,主動和她換了位置。 只是沒想到,郭秀娥游到一半的時候,腿突然被什么東西蟄了一下,緊接著渾身麻痹。 “救、救命?!彼謶值膴^力掙扎,撲騰起水花,嗆了好多水。 “不好,有人溺水了。”王桂芬離郭秀娥近,最先看到,大聲喊起來。 姜安寧聽到聲音,連忙朝這邊趕過來。其他軍嫂也過來幫忙。 “水母,有水母?!表n麗梅尖叫著往岸上爬。 透明的海水中零星飄著幾只藍(lán)青色兩頭尖尖的水母。 肖翠臉色大變,“這水母劇毒,大家小心?!?/br> 其他人一聽,紛紛停下,面色哀傷地望著郭秀娥的方向。她們都知道她沒救了。 “安寧妹子,別過去了。”有軍嫂勸道,她們雖然也很想救人,可這是水母啊,面上看著就幾只,誰知道海水下還有多少。 姜安寧放出透明蠟質(zhì)覆蓋肌膚,往郭秀娥溺水的地方趕去。 有了透明蠟質(zhì)層的保護(hù),姜安寧一路有驚無險地游到郭秀娥身邊,眼角余光恍惚掃到郭秀娥不遠(yuǎn)處海面下有一抹黑影。 姜安寧也沒在意,只以為自己看錯了,分泌出更多的蠟質(zhì)層包裹在手上,拿掉郭秀娥身上的水母觸手,往郭秀娥嘴里喂了月光花露,托著她往岸上游。 她做這些的時候背對著人,因此沒人看到。 姜安寧托著陷入陷入昏迷的郭秀娥往岸邊走,爬上岸后,肖翠來幫忙,“趕緊送衛(wèi)生所。” “醫(yī)生,她被水母蟄了。” 衛(wèi)生所的醫(yī)生正是周書婷,看到郭秀娥臉色一變,“快!” 郭秀娥被推進(jìn)去,其他軍嫂在外面等。 姜安寧等待的同時,不明白那片海域為什么會出現(xiàn)僧帽水母。 僧帽水母漂浮在海上,自身不能產(chǎn)生動力,靠風(fēng)和海浪移動。當(dāng)時那片海域換之前她下去過,看的很清楚沒有水母,之后也是風(fēng)平浪靜,水母也不可能被風(fēng)浪送到那片海域。 這些水母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傆X得有什么東西她忽略了,當(dāng)時情況太緊急,她也不知道忽略了什么。 一個小時后,周書婷出來。眾人紛紛圍上去,詢問情況。 “有驚無險,幸好送來的及時,用了藥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敝軙冒参康嘏呐慕矊?,“她已經(jīng)醒了,去看看她吧?!?/br> 病房里,郭秀娥虛弱地躺在床上,付團(tuán)長帶著大柱子和鐵牛守在邊上,喂她喝水。 她們進(jìn)去的時候,正好碰到郭秀娥在抱怨付團(tuán)長:“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你不要像個影子一樣跟著我,我又不會丟。” 影子兩個字如劃破夜空的閃電出現(xiàn)在姜安寧腦海。 當(dāng)時她看到那抹黑影根本不是什么大型魚類,而是人影。有人在水下。腦海里那些不理解的地方似乎一下串聯(lián)起來。 其他軍嫂見郭秀娥平安,放心過后便告辭離開。 鐵牛見到老姑,害怕的跑過來,抱著姜安寧的腿不讓開,幸好老姑沒事。 姜安寧牽著鐵牛,看著郭秀娥,“秀娥嫂子,對不起。要不是和我換了位置,你也不會……” “打?。 惫愣疣凉值乜戳怂谎?,“這只是一場意外,誰都不會想到那片海域會出現(xiàn)水母。又不是你的錯,你就不要自責(zé)了?!?/br> 所有人都以為這是一場意外,但姜安寧知道不是。如果不是月光花露,被僧侶水母蟄這么一下,秀娥嫂子恐怕兇多吉少。 對方有備而來,如果不是秀娥嫂子臨時提出換位置,在那里游泳的人是她才對。 那人想殺的人是她。 在場的人里韓麗梅方秀和她不對付,但方秀沒那個膽子,會是韓麗梅嗎? 周恩瑾出任務(wù)回來,得知消息便馬不停蹄地回家。 姜安寧正坐在椅子上發(fā)呆。 見到她好端端的,周恩瑾吁出一口氣,走過去抱著她,“怎么了?” “恩瑾,水母不是意外。那人想對付的人是我,秀娥嫂子是替我擋了一劫?!苯矊幾プ≈芏麒氖?,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 周恩瑾臉色一凝,“具體怎么回事?” 姜安寧就把自己發(fā)現(xiàn)的問題告訴他,“會不會是韓麗梅?在場的人里她最恨我。” “也有可能不是沖著你來的,是沖著我來的?!敝芏麒穆曇舫錆M了冷意,“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殺害我母親的真兇嗎?”這意外死亡的手法有種熟悉感。 “是她?”姜安寧抬眸看向愛人。 “不一定,但不管如何,這件事都必須好好查一查。你先睡,我出去一趟?!闭f完,周恩瑾回屋拿上文件便往師長辦公室趕去。 “周團(tuán)長,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在懷疑我們的戰(zhàn)友,懷疑海島的安全?!饼R師長的臉色嚴(yán)肅,再一次看向這個得力干將。 “師長,這份文件還請您過目。”周恩瑾把手里東西遞過去,“這是十多年前我母親被害案的全部細(xì)節(jié),還有這些年來我調(diào)查到的證據(jù),同樣是偽裝成意外的作案手法。一年前的漁民失蹤案,我懷疑也和對方有關(guān)。這個人就在海沙島的某處,他不在部隊,但在部隊一定有眼線。” 齊師長快速看完后,臉色難看。慶幸這個人不是在部隊,若是真的在部隊,不敢想象會是什么后果。他這個師長也不用做了,自我槍斃得了。 “不要聲張,你和裴青松一起,秘密調(diào)查這兩年上島的所有人,這次事件相關(guān)的所有人也一并調(diào)查?!焙u之前上島的條件非常嚴(yán)苛,也就這兩年條件好了些,來隨軍的才多了起來,對方的眼線最有可能在其中。 沒多久,所有當(dāng)天去游泳的人都被帶到了孫芳嬸子的辦公室,由孫芳嬸子詢問情況,周恩瑾和裴青松暗中觀察,所有人從進(jìn)辦公室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被人記錄下來。 “這些人看起來都都沒有問題。”裴青松反復(fù)查看手上的記錄,上面記錄著所有人到問詢室后所有的和周恩瑾商討。 周恩瑾面色冷靜,遞過去一份記錄,“派人盯緊肖翠。” 裴青松接過看了看,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 所有被帶過來的軍屬中,第一句都是詢問什么事,是不是和水母事件有關(guān)系。只有肖翠似乎早就知道為什么來,描述當(dāng)時場景也在有意無意強(qiáng)調(diào)自己不知道那片水域有水母。 單獨(dú)聽的時候沒什么問題,但把這些記錄,和所有人的描述放在一起就看出不同了。 太過刻意,反而露了馬腳。肖翠估計也不知道姜安寧發(fā)現(xiàn)了一抹人影。 這件事似乎就這樣過去了,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底下的暗流涌動。 郭秀娥在衛(wèi)生所住了幾天,姜安寧每天都會去看她,會做有助于恢復(fù)的飯菜過去,順帶往里加一些月光花露。 姜安寧現(xiàn)在每天能凝結(jié)一小碗月光花露,除了自家吃飯的時候夾帶私貨,吃不完的稀釋后用玻璃罐藏起來,澆菜澆花也喂喂雞。 這天回到家,姜安寧就聽到鐵牛的驚喜地聲音,“老姑,那只鰹鳥又來了,還給你帶了只大龍蝦?!?/br> 姜安寧進(jìn)去一看,好家伙,那龍蝦比一本書還長,她也分不清是什么龍蝦,只知道這樣的龍蝦在供銷社要賣兩塊到三塊錢一個。 鰹鳥送完東西后,沒跳求偶舞,但卻拿腦袋拱她,鳥眼睛時不時往雞籠看。 姜安寧一看早上給文昌雞稀釋的月光花露都沒有了,心里有了猜測,重新弄了一小杯稀釋過的月光花露出來。 鰹鳥聞到味道,興奮地伸開翅膀飛過來,很快喝完了。喝完腦袋又開始拱姜安寧。 姜安寧又給了裝了一些,喝飽后,鰹鳥蹭了蹭她的手,戀戀不舍的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