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幺妹改嫁大佬后首富了[七零]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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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動作都非常耐心細心,不僅親自示范,還會讓大家先做,然后幫大家糾正,確保方法的準確性。 “大人和小孩子的方法是不同的。如果是大人就可以按照剛才教的,如果是嬰兒和2-3歲的孩子,方法有一些不同……” 王?;ㄖ芏麒矊幍膭幼鞅葎?,就連鐵牛也一動不動盯著自家老姑學(xué)習(xí)。 他覺得今天的老姑好像會發(fā)光,看著老姑成功救活了小孩,鐵牛的心里guntangguntang的。 再一次,堅定了學(xué)醫(yī)的想法。 希望有一天他也可以像老姑一樣成為一個能夠幫助別人對社會有用的人。 人群中姜安寧在教,周圍的人在認真學(xué),就連國營飯店后廚的廚師和經(jīng)理都出來跟著學(xué)了。 正值飯點,繁華熱鬧的羊城國營飯店竟然沒有一個人有心思吃飯,全都在跟著學(xué)。 “姜同志,這些都是別人被堵住的時候的搶救方法,這個方法對自己噎住有效果嗎?”說話的是之前那位穿中山裝掛相機的男同志。 姜安寧先是肯定了男同志的問題,接著道:“這個大叔提的問題非常好。那如果是我們自己嗆食,也可以使用這個方法。具體的做法是找一張椅子,彎腰靠在椅子邊緣,用邊緣的力量代替拳頭快速向上腹部沖擊。用力的方向一定是向內(nèi)上方。我給大家示范一下……” 姜安寧講解的時候,周圍的人都認認真真學(xué)著,那位中山裝的大叔更是拿著相機拍下姜安寧的動作。 等周圍的人都學(xué)會了,姜安寧才停下來。 在場的人看著姜安寧一行人的目光充滿了感激,這才想到桌上的飯菜還沒吃,紛紛坐回桌子去吃。 國營飯店人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回廚房做飯的做飯,到柜臺收錢的收錢。 因為海姆立克急救法可能帶來一定損傷,孫芳嬸子帶著齊天寶去醫(yī)院先檢查檢查。 走之前,孫嬸子再三感謝,還說等回海島了要請她去家里吃飯。 姜安寧他們找了張靠窗的桌子,桌子四四方方,剛好一人坐一個方向。上面放了一個竹筒裝了筷子,到時候吃飯就從里面拿,這和后世差不多。 王?;ê丸F牛都是第一次來國營飯店,好奇地四處查看。 飯店的墻壁上寫著一號首長語錄,左邊一道標語寫著“自力更生,艱苦奮斗”,右邊寫的“不準打罵顧客”。 七零年代能在國營飯店工作的人,不僅要成分好,還要有一定關(guān)系。別看只是個服務(wù)員,實際上在那個年代等同于公務(wù)員。要是說對象,能在國營工廠或者飯店上班的都要被媒婆高看一眼。 今天的國營飯店供應(yīng)白切雞、蜜汁叉燒、溜rou段等rou菜,價格從七毛到一塊多不等,主食有米飯饅頭花卷之類的,都是三五分錢一個或者一碗。 姜安寧自己也沒吃過羊城的飯菜,上來回海島,一路行色匆匆,都沒時間,這次她點了一些當(dāng)?shù)氐奶厣?,蜜汁叉燒,白切雞都點了,還點了些其他的菜,主食他們家都習(xí)慣吃米飯,愛人喜歡吃饅頭。 想好要點的菜,姜安寧三個在座位上等,周恩瑾去柜臺交錢交票。來之前,他特地找老裴兌換了一些羊城的糧票。國營飯店吃飯,菜不要票,糧食票和rou票是必須收的。 三人剛等沒多久,周恩瑾就回來了。 姜安寧詫異,“怎么這么快?”這個時候正是飯點,排隊吃飯的人多,應(yīng)該要很長時間才對。 “老鄉(xiāng)們?nèi)撕?,感謝你教他們方法,非要讓我們在前面點。沒法拒絕?!敝芏麒?,給幾人添了水。 姜安寧笑著看了看排隊的人,這個年代大家都太實在了,她其實也沒做什么。不過能早一點吃到飯菜,姜安寧也很高興。 飯菜一上來,姜安寧就驚呆了,實在是分量太足了,按照這個分量,他們四人吃飽,估計花不了三塊錢。 羊城國營飯店的大廚是祖上的手藝,味道是真的好,尤其是白切雞,姜安寧和鐵牛都很喜歡。 錦城人吃麻辣,每次做飯口味重,喜歡放花椒辣椒和香辛料。她們習(xí)慣了這種吃法,第一次吃味道清淡的白切雞真的有點驚喜。 倒是周恩瑾和王?;▽γ壑鏌@種甜味的菜情有獨鐘。 上菜的中途,服務(wù)員端過來一盤木須rou和蒜香骨。 姜安寧投給周恩瑾一個疑惑的眼神,你點了個菜? 周恩瑾搖頭。 服務(wù)員大姐看出他們的疑惑,把菜放下后解釋:“姜同志,這是我們經(jīng)理送給你們吃的。” 姜安寧推辭:“無功不受祿,這個我們不能收。” 服務(wù)員大姐為難,正說著國營飯店的經(jīng)理伍國華伍經(jīng)理就過來了。 “伍經(jīng)理,姜同志他們不肯要?!?/br> 伍經(jīng)理四十多歲的年紀,個子和周恩瑾坐著差不多高,穿著藍色棉衣,一身板正笑著道:“姜同志你好。我是羊城國營飯店的經(jīng)理,我叫伍國華。這些菜是我自己買下來,不是飯店的,還請姜同志收下?!辈少彶拷?jīng)理的人見天盯著他犯錯,要是這孩子在他管理過程中出事,肯定會被采購部經(jīng)理利用。 旁邊的大姐也幫忙說話:“多虧你救了那個孩子,保住了我們飯店的名聲。不然伍經(jīng)理這位置可坐不穩(wěn),你幫了他大忙,吃他一盤木須rou和蒜香骨是應(yīng)該的。”人家可不會管孩子是自己嗆到了還是怎么的,只會認為是飯店吃死了人。作為飯店經(jīng)理,伍國華肯定會受處罰。 “伍經(jīng)理,這個我們真的不能收,我也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我丈夫還是解放軍,要是收了,影響不好。”姜安寧解釋。 伍經(jīng)理聽了,差點好心辦錯事,當(dāng)即連番感謝,不再提送菜的事。 至于端上來的菜,姜安寧也沒讓他們端下去,花錢和票買下來。就當(dāng)加菜 了,正好她剛才沒吃飽。 吃完飯,姜安寧帶著王?;ㄋ麄兓卣写菹?,明天就要去醫(yī)院檢查,今晚必須要休息好。晚上睡覺前,王?;ㄇ瞄_了姜安寧和周恩瑾的門。 “安寧,你過來一下,媽有事要和你說?!?/br> 作者有話說: 關(guān)于海姆立克急救法的內(nèi)容來自百度,后續(xù)就不做過多說明了。 第24章 ◎一更◎ 姜安寧關(guān)上房門, 跟著王?;ㄈチ怂齻兎块g。鐵牛早就困得不行,在床上呼呼睡著。 “媽,什么事?”姜安寧替鐵牛掖了掖被子, 小聲問。 王?;眠^隨身穿的外套,從里面夾層拿出牛皮紙層層包裹的存折和票證遞給姜安寧, “這是你大哥大嫂給鐵牛存的醫(yī)藥費, 你收著?!?/br> 姜安寧打開存折一看,“媽,鐵牛的手術(shù)要不了這么多。”存折里有差不多一千塊錢。 大哥大嫂兩個人加起來一個月工資也就一百多塊錢,除掉吃喝給家里寄的錢,偶爾還有給他們買東西, 一個月能存五十差不多了。這么多錢幾乎是他們?nèi)康姆e蓄了。 王?;ò汛嬲酆推比M姜安寧手里, “這些錢你先收著, 鐵牛的腿后續(xù)恢復(fù)還需要營養(yǎng),這種手術(shù)最少也要一個多月,這期間住的吃的用的哪樣不要錢。你現(xiàn)在成家了, 不是一個人。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免得以后因為錢的事情扯筋,傷了情分。” 姜安寧知道她媽的意思,但這些錢該收的她會收, 但不用算那么清楚的她不會收, “媽, 存折我收著。手術(shù)費醫(yī)療費之類的從里面扣, 至于吃的住的這些就不能收錢了。鐵牛是我侄子, 難得來海島, 我這個做老姑的難道還能不管飯不管住?再說住家里, 吃的菜和海鮮什么都花不了多少錢?!?/br> 兄弟明算賬是沒錯, 但有些東西算的太清楚,反而疏離了親情。 閨女說的頭頭十道,王?;ㄐ睦锖馨参康耐瑫r不免升起一股失落感。閨女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依偎在自己身邊,什么都要自己教的小娃娃。 做父母的就是這么矛盾,孩子小的時候,希望兒女早些懂事,可當(dāng)他們真的懂事,不像以前那樣需要自己后,父母又會感到難過。 “媽,怎么哭了?”姜安寧手忙腳亂地幫王?;ú裂蹨I,“哪不舒服嗎?” 王?;ㄟ€有些不好意思,一邊擦眼淚一邊道:“這怎么還流貓尿了。”怕閨女誤會,特地解釋了一句,“媽就是高興,你長大了,不像以前那樣需要媽了。” 姜安寧上前抱著母親,像之前因為神魂受傷疼痛的時候王福花安慰她一樣拍著她的后背,輕聲道:“媽,歌里不是唱了嗎,‘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不管我多大,我都是你的幺女。就算我六十歲,也還是需要媽?!?/br> “傻閨女,等你六十歲,媽都走不動了,還能幫你什么?”王?;ㄗ焐线@么說,卻因為閨女的安慰破涕為笑,“好了,媽不哭了。你比媽想的周到,媽就放心了。錢你不要,票證你總得留著,媽這次來,換了些全國糧票,還有些錢,給你壓箱底?!?/br> 姜安寧只收了糧票,錢沒要,“媽,恩瑾每個人月的工資我都收著。結(jié)婚前,爸媽二姐三哥爺奶包括鐵牛都有給我嫁妝。你幺女我現(xiàn)在可是個小富婆?!闭f著沖王?;ㄗ隽藗€嘚瑟的小表情。 王?;ū凰毜臉幼佣盒α?,“你啊你,都結(jié)婚的人了,還這么調(diào)皮。好了,天色不早了,女婿該等急了,你先回去?!?/br> “好的,媽?!苯矊幷f完話突然湊上去抱著王?;ㄓH了一口。 做完這一切姜安寧的心也跳個不停。這個年代表達愛意是含蓄的,不管是父母對子女還是夫妻之間,很少會做用這樣直接的方式。 小花妖做人這么久,也是第一次這樣做,別說王?;?,她自己也有點被嚇到。 但剛才那一瞬間,小花妖的心酸酸脹脹的,想那么做就做了。 王?;ㄣ读算叮S后嘴角止不住的上揚,看得出來很高興。 “媽,我走了?!苯矊幫T口走,剛走到門口,后面突然傳來一句,“你爸把私房錢給你了?” “給了,一共三十多塊錢呢?!闭f完,姜安寧就知道遭了。 果然,身后傳來王福花冷哼,“我就知道你爸肯定背著我藏私房錢了。他還不承認,這次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他?!辈还虼暌掳暹@事過不去。 都說任何私房錢都逃不過掌管經(jīng)濟大權(quán)的一家之主法眼,原來是真的。爸,我對不起你。 姜安寧只能在心里替姜全根默默祈禱了。 遠在錦城的姜全根打了個噴嚏,還不知道他好不容易重新存的一塊四毛二分錢私房錢保不住了,埋頭繼續(xù)手下的研究。 這是無線電一廠第一次自主研究電視機,只要把剩下的問題攻關(guān),或許明年就能生產(chǎn)出第一臺黑白電視機。廠長說了,第一批電視機除了上交的,廠里會留一臺獎勵給貢獻最大的人。 他想努力掙表現(xiàn),要是拿到電視機,就給閨女寄到海島去。 姜安寧回到房間,周恩瑾已經(jīng)洗完澡了,正拿著毛巾擦頭發(fā),“熱水已經(jīng)好了,先洗個澡解解乏?!?/br> “嗯?!苯矊幠昧艘路ハ丛栝g,洗完澡一身的疲憊都消解了不少,今天走了不少路,又救了人,腿有點吃不消,水腫了。 “躺下,我給你按按?!敝芏麒牧伺拇病?/br> 姜安寧過去躺好,她身上穿了一件棉質(zhì)連衣裙,柔軟輕薄,貼在皮膚上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 她一邊享受一邊和周恩瑾聊天,“媽剛才把大哥大嫂的存折給我了。媽還讓我把鐵牛的營養(yǎng)費生活費從里面扣,我沒要……” “你不要是對的。媽和鐵牛難得來一趟,我們招待是應(yīng)該的。”周恩瑾輕柔的按壓,“力度怎么樣?要不要重一點?” 姜安寧舒服地哼哼,“你是不是專門學(xué)過,怎么這么會按?” 周恩瑾溫柔地看了愛人一眼,“剛進入部隊的時候,訓(xùn)練的多腿不舒服就自己按,按多了就會了?!?/br> 姜安寧突然翻過身,把頭靠在他的腿上,從下面看著他的臉。她遇見的是從軍十年已經(jīng)成為團長的周恩瑾,以前的周恩瑾是什么樣的呢? 她突然特別想知道,要成為如今的他應(yīng)該很辛苦吧,還有他為什么那么小就去念軍校了。 “恩瑾,以前的你是什么樣的?” 周恩瑾幫她理了理額前遮住眼睛的碎發(fā),聲音輕柔,“不按了?” 姜安寧搖搖頭,擺好姿勢,乖乖聽。 “你要是遇見以前的我,保準看不上我?!敝芏麒月詭嫘Φ目谖堑溃骸耙郧暗奈姨焯齑蚣?,脾氣一點也不好?!贝笤豪锏娜硕颊f他是狼崽子,刺頭王。 姜安寧不相信,現(xiàn)在的愛人沉穩(wěn)冷靜,雖然嚴肅但脾氣很溫和,從來沒看到他發(fā)火的時候。 周恩瑾緩緩道來。 十幾歲的周恩瑾是大院最不能惹的人,天天帶著大院里的小子打架,不僅家屬院里的人怕他,就連自己家里的人,幾個侄子還有二嫂徐珍珍都怕他。 “那你為什么那么小就去念軍校了?”海軍軍官學(xué)校在別的省份,距離首都差不多有一千多公里,以這個時候綠皮火車的速度,得好幾天。 周恩瑾那時候才十五歲,就要一個人去那么遠的地方念書,應(yīng)該有原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