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幺妹改嫁大佬后首富了[七零]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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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妹子早,你這是要去海鮮集市?” “秀娥嫂子早?!苯矊幮Φ溃骸鞍峒疫@么久,你們幫了我們不少忙,我和恩瑾打算今天辦個暖房宴,請你們過來吃個便飯。趁著趕大集,去集市買點新鮮的海鮮?!?/br> 郭秀娥挎著籃子走過來,“那感情好,我也要去海鮮集市。你要是不嫌棄,今晚的暖房宴,我給你打下手。什么清洗切菜的活你都交給我?!?/br> “我謝嫂子都來不及,怎么會嫌棄?!?/br> 郭秀娥爽朗笑道:“那就這么說定了。走吧,去晚了就買不到新鮮的了?!?/br> 這次的海鮮集市在附近一個漁船碼頭,離家屬院有一里路。海島建設時間短,島上交通不發(fā)達,只有東西兩條主干道,周邊的路上長了高大的椰子樹和木棉花,海風一吹,就感到一陣涼爽。 碼頭上人很多,男男女女很多,最多的還是來買海鮮的女同志。不僅是駐地部隊的家屬,周圍幾個大隊的人,還有附近農(nóng)場的知青。 橙紅色的太陽還沒完全升起,海面上大大小小的漁船不斷朝碼頭駛入。一筐一筐新鮮的海鮮從上面被搬下來。 漁業(yè)大隊的社員滿臉高興,今天早上運氣比較好,一出海就遇到了漲潮,尤其是漲潮七八分的時候,更是網(wǎng)到了不少價格高的海鮮,一下船就賣給供銷社了。剩下的不管賣多賣少,都是賺的。 七零年代海鮮不像后世那么貴,基本都是幾毛錢幾分錢一斤,海鮮營養(yǎng)價值高但是不頂餓,對缺少油水的年代來說,什么都比不上一斤大肥豬rou實在。窮苦人家,沒有足夠的糧食,頓頓吃鮑魚頓頓吃海鮮的也不少。 她以前在網(wǎng)上看到過一個評論,說當時有的老鄉(xiāng)想著紅燒rou,撿鮑魚充饑的。 “老鄉(xiāng),有沙蝦嗎?”姜安寧想做點蝦醬,海島的沙蝦做出來的蝦醬紅潤鮮亮,味道淳香,平日里不管是拌菜還是當蘸料都不錯。 可是她看了一圈,都沒看到有賣的。 “那玩意分量少還賣不上價,我們都不賣的。你是要做蝦醬?你要是誠心想要,給我留個地址,我下次捕撈了給你送來?!崩相l(xiāng)看了一眼姜安寧的穿著,估摸著是附近海島部隊的家屬,像沙蝦這種本地人才喜歡的,其他地方的人知道的不多。 “行,那就麻煩老鄉(xiāng)。我男人是海島部隊的,你送到這個地方就行。我叫姜安寧,這是定金?!苯矊庍f過去三毛錢。她打算多做一些,到時候做好了,給家里還有大哥二哥外公都寄一些回去。 “不用定金,你是解放軍的家屬,就是英雄的家屬。我相信你。”老鄉(xiāng)說什么都不收,沙蝦不過是費點事,又不值錢。 姜安寧又問了老鄉(xiāng)家其他的海鮮,定了一些魷魚剝皮魚海菜之類的,這些東西都不貴,當?shù)貨]什么人要,老鄉(xiāng)有的直接拿來漚肥,一兩分錢就可以買幾斤。 她也沒打算買太貴的海鮮,要是被王?;ㄖ溃隙ú簧岬贸?。但是便宜的就不同了,剛好可以給家里改善改善伙食。 約定好時間,姜安寧也沒多耽擱,又在他籮筐里買了一條石斑魚和花蝦沼蝦之類的,都幾分錢幾毛錢一斤的,就石斑魚稍微貴一點,三毛錢一斤。幾斤重的野生黃花魚也才兩毛錢一斤,還沒多少人買。 買完又去其他攤位看了看。等秀娥嫂子買好,兩人一起結伴回了家屬院。 暖房宴在晚上,姜安寧怕海鮮死了就不新鮮了,找了水缸養(yǎng)著。 下午三點,姜安寧郭秀娥開始忙活,先把其他的菜準備好,秀娥嫂子知道一些海南當?shù)氐奶厣耍皇遣粫?,姜安寧自己照著她給的方子做。 秀娥嫂子是個麻利人,這一點和王?;ㄓ悬c像,干活做事都很踏實,有她在,姜安寧自己只需要負責炒菜,其他的秀娥嫂子都一手包攬了。 包括殺魚。 秀娥嫂子做飯不行,但殺起魚來那叫一個利落,片出的rou片薄如蟬翼,拎起來看能透光,簡直讓姜安寧刮目相看。 秀娥嫂子得意地笑了笑:“我老家大隊有個魚塘,我從五歲起就開始殺魚了,不是嫂子吹牛,就沒有我郭秀娥殺不了的魚。不然當初他付一山能一眼相中我?” 姜安寧好奇極了,“當初嫂子和付團長是怎么認識的?” 提到這個,秀娥嫂子難得害羞,“當初我在魚攤殺魚,攤子上就我一個女同志,我殺的魚卻是里面最快最好的。老付回家省親,路過看到了我,隔天就讓人媒人介紹?!?/br> 其實以她的條件,如果正常相親,根本不可能遇到老付這樣的好人家。 姜安寧又聽秀娥嫂子說了一些他們夫妻相處的趣事。 有句話說得好,“世界上夫妻千千萬,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但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秀娥嫂子和付團長夫妻和睦,家庭美滿,多聽聽她也能多學些夫妻相處之道。 說完這個,郭秀娥突然提道:“對了,方秀的處罰結果中午的時候出來了?!?/br> “什么處罰?”姜安寧驚訝,一邊調制蘸料,這是用來清蒸石斑魚的,大蔥生姜還有豉油,“我以為道過歉就算了結?!?/br> 這件事說起來是家屬們的事,可她故意引野豬,差點造成其他家屬傷亡的嚴重后果,這是不爭的事實。若是沒人上報,這件事也許就不了了之了。 郭秀娥:“聽說是孫芳嫂子上報的。已經(jīng)廣播通報批評了,讓大家引以為戒。這個月的學習班,孫芳嫂子還安排了方秀做檢討。” “學習班是什么時候?”姜安寧以前在錦城的時候,無線電一廠也會開家屬會,和學習班很類似,主要就是思想政治教育。 “估計就這幾天吧。最近這段時間新上島的媳婦多,孫嫂子打算等這一批都到了,再開學習班。你們右邊被分給了三團的唐營長,他家屬也是這一批上島的?!?/br> 同一時間,海島二團和三團各選了一個營的人一起拉練。拉練中場休息,沒什么娛樂活動,唱歌和單人切磋都是最常見的方式。 周恩瑾脫下軍裝,扔給旁邊的裴青松。 裴青松一愣,隨即露出興奮之色,看熱鬧不嫌事大:“喲,老周,親自下場?誰這么幸運?” 他是俊美的,和周恩瑾的英俊硬朗不同,他的五官更柔和,此刻一抹痞笑,更妖孽。 周恩瑾沒說話,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旁邊的宋大山也看到了,湊過來和裴青松坐著,這里視野最好,那張憨厚粗狂的臉上滿是八卦之色。 周恩瑾一上場,底下的兵都沸騰了。以前都是底下的兵下場,團長們都在旁邊看,這次海島最年輕的周團長居然親自下場。 “周團!周團!”呼喊聲此起彼伏。 在海島部隊,周恩瑾就是傳奇一般的存在。十五歲入讀海軍軍官學校,是當年年紀最小的學生,出生優(yōu)渥,能力出眾,十七歲就以優(yōu)異的成績從海軍軍官學校畢業(yè),進入海島部隊。從軍十年,先后參與了多次戰(zhàn)斗任務,大小軍功不計其數(shù)。 眾人都知道他熟悉各種武器裝備,空中作戰(zhàn)能力更是一騎絕塵。就是不知道他身體素質如何。這會兒周恩瑾要上場,底下的兵都興奮地想要一睹風采。 裴青松摳摳耳朵,嘴里叼了根草根,“老周這人氣不減,尤勝當年在學校啊?!?/br> 周恩瑾站在中央,臉上還是面無表情,那雙深邃的眸子看向盛開元,“盛副團長,比一場?” “比一場,比一場?!鄙碁┥系谋计鸷?。 盛開元沒想到周恩瑾會挑自己,有些驚訝。過去無數(shù)次,他想找周恩瑾比試,對方都拒絕了,這次居然主動提出。 周恩瑾嘴角微勾,眼神犀利:“怎么?盛團長不敢?” 他從不對女人動手,但可以教訓她男人。 周圍的兵還在起哄,盛開元早就想找周恩瑾比一場,聞言,脫掉軍裝走到沙灘中央。 “比就比,就怕周團長不服老?!北绕鹉昙o,盛開元二十五歲,確實要年輕那么一點。 火藥味濃??! 裴青松那雙狐貍眼在周恩瑾和盛開元之間來回,多少年沒見過老周這個樣子,有好戲看了。他拍了拍宋大山,下巴朝中間努了努,“我不在的時候,他倆發(fā)生了什么?” 因為盛開元大哥的緣故,周恩瑾對盛家的挑釁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管不問,多少年沒這么動怒過了。 宋大山看了看周恩瑾,“還能因為什么,給弟妹出氣唄。裴政委,你不知道,前幾日,弟妹差點出事……” 聽完,裴青松了然。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鐵樹也有開花的一天。 沙灘中央,周恩瑾拳拳到rou,盛開元剛開始還能應付,隨著時間流逝,周恩瑾的動作非但沒有減慢,反而愈發(fā)加快。格斗技巧靈活多變,盛開元落下風。 盛開元算是看出來了,周恩瑾這家伙還是當年那個焉兒壞的周恩瑾,這是拿他給媳婦出氣。他也不是吃素了,早就想教訓周恩瑾一頓了。 在又一拳落空后,盛開元心中一驚,周恩瑾的單兵格斗技巧竟然這么強,還能預測他的動作。 周圍的兵都看得津津有味,周團也太厲害了,盛團長不是對手。 果然,周恩瑾一個拉肘別臂,直接將盛開元按照了沙灘上不能動彈。 “承認了,盛副團長。”周恩瑾放開他,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這一場比試,雙方各有損傷,周恩瑾頂了頂腮幫子,嘴角有裂口。反觀盛開元,更慘,挨了好幾拳,嘴角都烏青了。 “周團,周團?!敝車膮群奥曊鹛?,叫著的全是周恩瑾。誰說男人不追星的,追起來比女人也不差。 裴青松稀奇地盯著周恩瑾,“什么時候帶我見見嫂子,我倒要看看什么樣的女人能把我們冷面閻王的心給捂熱了?!?/br> 周恩瑾擦掉手上的沙,連眼皮都沒掀一下,“今晚訓練結束,我們家暖房。老宋,你也一起來。” 下午快到訓練結束,姜安寧和郭嫂子準備的差不多了??斓降近c,郭嬸子回去換了身衣服,姜安寧也特地收拾了下。 這次來的都是周恩瑾要好的戰(zhàn)友,第一印象很重要。王?;ㄖ霸诎儇浬痰杲o她買的的確良連衣裙和紅色小涼鞋總算派上用場了。 換好衣服,姜安寧又把干活凌亂的頭發(fā)整理,烏黑的秀發(fā)在她手里,快速變成了單側麻花辮,搭在右側的肩膀上。 訓練結束,周恩瑾帶著裴青松宋大山還有上次來幫忙的朱大力幾人,推開門,沒看到姜安寧。 郭秀娥指了指臥室:“安寧妹子馬上出來?!?/br> 周恩瑾和眾人說了一聲,“你們先坐一下?!?/br> 姜安寧剛編好辮子,正準備出來,看見周恩瑾的傷,忙走過來查看,“疼嗎?” 周恩瑾握著她的手摸在自己臉上,“疼?!?/br> 毫不要臉的示弱。要是被外面一群人知道,估計要驚掉下巴。 都淤青了,姜安寧心疼地拿藥擦了擦,“怎么受傷了?” 周恩瑾面色平靜,坐在床邊乖乖等妻子上藥,“訓練時沒注意?!?/br> 姜安寧擦好藥,擔憂地道:“還疼嗎?” 周恩瑾抱了抱她,“不疼了?!?/br> 姜安寧看了看,擦了藥確實沒那么嚴重了,這才突然想起,外面還有客人,連忙起身,“先出去,別人該等急了。”請客吃飯,客人在外面等著,兩個主人還在臥室,像什么樣子。 沒一會兒,周恩瑾帶著人出來了,從他背后探出一張漂亮的小臉,俏生生地朝眾人打招呼。 姜安寧穿著雪白的確良裙子,踩著精致的紅色小涼鞋,像海島上盛開的木棉花,耀眼奪目。 寒暄過后,周恩瑾招呼幾人去廚房端菜,有意無意從幾人面前路過,刻意用手摸了摸嘴角。 裴青松幾人這才注意到他嘴角的傷,“涂藥了?” 周恩瑾語氣輕快,透著一絲絲不同:“嗯,安寧擦的?!?/br> 裴青松幾人嘴角抽了抽,“就一個裂口,至于嗎?還擦藥?你以前中槍了可是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人?!?/br> 周恩瑾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帶著點優(yōu)越感,“你們沒結婚,不懂?!闭f完端著菜出去了。 萬年單身狗裴青松宋大山:“……”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周恩瑾,tui! 只有付一山覺得自己被誤傷了,這么一想再看看裴青松宋大山,略帶同情,“你們確實不懂?!闭f著也端著菜出去了。 裴青松宋大山呵呵兩聲。 今晚的暖房宴,主食是二合面餅子,菜姜安寧做了一大桌,清蒸石斑魚,蒜蓉花蝦,香煎小黃魚,清炒雷公筍…… 每一道都色香味俱全,撲面而來的香味香的眾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香吧,這些全都是安寧妹子做的?!惫愣鹨妿兹吮惑@訝到的樣子,與有榮焉。安寧妹子這菜剛一做出來,她就震驚了。明明大家用的都是一樣的食材,安寧妹子就是能化腐朽為神奇。 會做這么多菜,還能做的這么好的,她長這么大就只見過兩個,一個就是剛隨軍那年老付帶她去吃過一回的羊城國營飯店。剩下的就是安寧妹子。 尤其是那到野豬紅燒rou,那叫一個香。 對比起其他的海鮮,紅燒rou無疑是最先被品嘗的。紅燒rou挑選的是三分肥兩分瘦的五花rou,切成大小差不多的方塊,堆疊在白色的磁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