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幺妹改嫁大佬后首富了[七零]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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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代大家談對象結(jié)婚都比較含蓄,即使結(jié)了婚的夫婦在外人面前也很少有親密的行為。真要被這么抱著出去,她估計就不用做人了。 兩人先后對視了一眼,周圍的人不知道什么叫粉紅泡泡,但就是覺得看著心里舒服,跟著開心。 蕭良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姜愛敏身上。 看著meimei妹夫恩愛,姜愛敏的心里也跟著高興。之前知道m(xù)eimei要嫁到那么遠(yuǎn)的地方隨軍,她一直擔(dān)心,現(xiàn)在看到周恩瑾這么珍視meimei,她心頭的石頭就落了地。 趁著沒人看到,一向堅強的女公安竟然偷偷抹了抹淚。剛抬頭就撞上蕭良的目光。 饒是姜愛敏大大咧咧于情愛還沒開竅,也忍不住臉紅。躲開蕭良的目光,跟在妹夫meimei身后,隨時照顧meimei。 蕭良看她害羞,也跟著笑了笑,如果他動作快一點,說不定可以趕在周恩瑾生孩子前結(jié)婚。嘿嘿! 姜家這次嫁女,牌面非常足。因為周家家在首都,周老爺子特地和姜家商量,兩家合辦婚禮。 家屬院里十分熱鬧,大大小小的桌子擺了十多桌,每張桌子上都是十道菜,取一個十全十美的寓意。菜色也很豐富,不僅有一條藿香魚,一盤回鍋rou,還有紅燒蹄髈和燉雞。四個rou加六道菜,這樣的席面就是在錦城都是少有的。 更別說每個人都有一把喜糖,男同志抽煙的每桌還有一盒大前門香煙,一盒大前門香煙這時候可要三毛四一包,差點都夠買半斤大肥rou了,就是有錢也不一定能弄到這么多。聽說是周家特地托關(guān)系弄來的。 安寧這孩子有福氣啊,能嫁進(jìn)這樣的人家。 姜全根王?;◣е氯嗣孔谰淳?,介紹新人。一圈酒敬完,周恩瑾有點醉了,王?;ㄗ尳獝圮妿椭雅鱿确鲞M(jìn)新房休息。 其他人都出去吃席了,姜安寧留下照顧周恩瑾,她弄搪瓷盆打了水,準(zhǔn)備給周恩瑾擦一擦。 剛把帕子擰干擦上周恩瑾的臉,她的手就被抓住了。 “你醒了?” 周恩瑾不說話,握著她的手,那雙比平日格外明亮的眼睛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姜安寧。 黝黑的眼睛里像是藏了一頭野獸,想要將她拆吃入腹。 姜安寧被看的臉紅,移開目光:“既然你醒了,先擦擦,我出去給你弄點醒酒湯?!?/br> “啊~”姜安寧尖叫一聲,被周恩瑾一把拉進(jìn)懷里,嚇了一大跳。想著外面還有那么多人,她嗔怪地推推他,“你先放開?!?/br> 誰知周恩瑾抱得更緊,“不放。” “不行,要是有人進(jìn)來了怎么辦?”只是想一想那個場景,姜安寧就躺不住,推著周恩瑾起來。 周恩瑾灼熱的呼吸吐在她脖頸上,聲音沙?。骸安粫腥藖?。只要有人靠近,我就能知道?!?/br> 姜安寧知道他的聽力很好,上次光是聽腳步就能分辨出他們家每個人。他這么說,沒騙人。 周恩瑾說完,生怕姜安寧反對,喝了酒發(fā)紅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她,“陪我呆一會兒,就一會兒。” 這怎么還撒起嬌來了,姜安寧看了看他的臉,狐疑道:“你……是不是喝醉了?” 周恩瑾眼巴巴看著她,又摟緊了點。 事實證明,男人尤其是像周恩瑾這樣的男人撒起嬌來,完全沒女人什么事了。 好像一只大金毛。 姜安寧手癢,想摸。 想著愛人喝醉了,惡向膽邊生,伸手?jǐn)]了一把大狗狗的腦袋,笑瞇了眼。 真的好滿足。 “這是做什么?” 看到周恩瑾疑惑的眼神,姜安寧心虛地收回手,看了看手上的梅花牌手表。 這是周恩瑾送的三轉(zhuǎn)一響中的一響,據(jù)說是外國的牌子,嶄新簇亮的。 “只能呆一會兒,就一分鐘,不能再多了。”姜安寧掐著時間,躺在周恩瑾懷里,聞著他的氣息,格外安心。 周恩瑾帶著笑意地眼睛看了一眼姜安寧,滿足地躺著。 對這一點,姜安寧一無所知,目光看著表,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快到一分鐘的時候,周恩瑾聽到姜愛軍的腳步聲,舍不得放開媳婦,打算等姜愛軍走到門口再松開。 等人走到門口,他剛想開口,沒成想,姜安寧也聽到了腳步聲,猛地起身,一把按在了不可言說的位置,疼的周恩瑾倒吸一口涼氣。 第15章 姜安寧正要詢問情況,門被推開,姜愛軍走了進(jìn)來。 “三哥,你來了。我在收拾房間,這房間有點亂。”姜安寧假裝整理床鋪,卻不知道通紅的臉蛋暴露了她。 另一邊的周恩瑾面無表情,若無其事地坐在床邊。如果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到他手掌上的青筋,那是忍耐到極限的標(biāo)志。 “爸媽讓你們出去吃飯?!苯獝圮娍戳丝磧扇?,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就是meimei臉紅的不正常。 聯(lián)想到剛才敲門沒人回應(yīng),難道是周恩瑾這小子在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姜愛軍眼神如刀,充滿警告意味地看向新晉妹夫。 周恩瑾根本沒注意到三舅哥的警告,強忍著疼痛。 “嗯,知道了,我把床整理好就出來?!苯矊帗?dān)憂地看了周恩瑾一眼,他臉色好像沒什么變化,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吧。 姜愛軍越發(fā)覺得兩人之間怪怪的,正打算多問幾句,就被姜安寧催促,“三哥,我們先房間整理下,你先出去和媽說一聲。” 他一走,周恩瑾沒忍住悶哼一聲。 “你……沒事吧?”姜安寧不著痕跡地瞄了一眼,也看不出什么。 周恩瑾喘了口粗氣:“沒事。” “真的沒事?”姜安寧狐疑,聽說人類男人那里特別脆弱,剛才那一下她的力氣似乎大了一點:“要不還是去一趟衛(wèi)生所吧,我馬上收拾下?!?/br> 周恩瑾臉一黑,握住她的手,“真沒事。你先去門口等我?!?/br> 姜安寧猶豫了下,還是點了頭:“那好吧,我先去門口等你?!?/br> 周恩瑾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點了點頭。 姜安寧在門口等了沒多久,周恩瑾就出來了。她打量了一下他的臉色,一切正常,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也就松了口氣。 辦完酒席,周興海周興云周興河還有蕭良被周老爺子抓了壯丁,等王?;ㄋ麄儼炎酪伟宓氏锤蓛?,鐵牛帶著他們?nèi)ミ€。 周興海周興河對這份婚事是樂見其成的,比起他們自己成婚,自己老大難的小叔結(jié)婚,也是一件大喜事。 周老爺子更不用說了,那笑容從知道姜安寧要嫁進(jìn)周家開始就沒停過,人逢喜事精神爽,那模樣瞧著都年輕了幾歲。 若說周家誰不高興,就要數(shù)周興云母子了。 徐珍珍一心想靠著翡翠首飾獲得周家的認(rèn)可,浪費了精力時間還受了不少罪,結(jié)果都做了白工。 就算她再會裝面子,這會兒臉上的笑也有點強顏歡笑的意思。 周興云看著周恩瑾姜安寧恩愛有加的樣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有點不舒服。 雖然姜安寧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可他也真的有想過娶她,她要是嫁給他了,他不一定會喜歡。但她沒嫁給他,對周興云來說就總是一份遺憾。 冥冥中,他總有一種感覺,姜安寧應(yīng)該嫁給他的。奶奶留下的翡翠首飾,爺爺奶奶當(dāng)做聘禮的那些財產(chǎn),都該與他有關(guān)的。 可如今這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了。 姜安寧和周恩瑾從街道辦事處出來,拿著剛開好的結(jié)婚證明去領(lǐng)了結(jié)婚證。 結(jié)婚證外面是偉人頭像和語錄,紅色的外殼上還有一個銀灰色的“忠”字,代表婚姻應(yīng)該忠誠。背后有兩行字“勤儉持家,勤儉建國”。里面是最高指示和結(jié)婚兩人的信息。 姜安寧看過爸媽的結(jié)婚證,是后來補辦的,五十年代的結(jié)婚證是用兩張巴掌大紙片做的,上面只有爸媽的信息和結(jié)婚日期。 對比起來,七零年代的結(jié)婚證要精致許多。 居然沒有照片? 姜安寧又翻看了一遍,確實沒有照片。這倒是提醒了她,兩輩子第一次結(jié)婚,這么重要的時刻,應(yīng)該要留下些東西。 “周恩瑾,我們?nèi)フ障囵^拍幾張照片作為紀(jì)念好嗎?”姜安寧扯了扯周恩瑾的衣角。 周恩瑾低頭溫柔道:“好?!?/br> 姜安寧記得錦城國營照相館就在附近一條街,兩人結(jié)伴而行,中間還隔了一米的距離。路上還碰到幾對結(jié)婚的新人,也是去國營照相館的,都和他們一樣,新婚夫妻間都保持一定的距離前進(jìn),很有時代特色。 到了國營照相館,兩人先去看了價格表。上面標(biāo)注的非常清楚,照片費用主要是看尺寸來定,價格從幾毛錢到幾塊錢不等。半身像三毛錢一張,全身像四毛。 基本都是黑白照片,也有彩色照片。不過數(shù)量很少,都是人工繪涂上去的,需要另外收費。 姜安寧和周恩瑾只拍了幾張兩人的半身像,她打算找個機會帶家人一起來拍一下全家福。 一天忙完,姜安寧沒有回姜家,而是和周恩瑾一起去了招待所。從今天開始,她就多了一個新家。 姜安寧洗過澡坐在床上,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她雖然是個小花妖,但也是個有見識的小花妖。人類那些動作視頻,她也曾好奇的偷看過。 此刻只要一想到里面的主人公換成了自己和周恩瑾,她的臉就燒得不行,根本不敢多想,用被子蒙住腦袋,不停給自己催眠,不要亂想。 身邊的床凹陷進(jìn)去,鼻尖傳來周恩瑾的氣息,那是很好聞的皂角的味道,清新微淡縈繞在身邊,像一張巨大的網(wǎng),網(wǎng)住了她。 “怎么蒙在被子里?別悶壞了?!敝芏麒稍谒磉叄_她的被子。 姜安寧探出頭,四目相對。 男人是剛洗完澡的樣子,穿著白色背心,肩膀上的線條健美結(jié)實,身上的水還沒干透,薄薄的背心略濕,貼在他的腹部,勾勒出他清晰的八塊腹肌。 也許是因為天生冷白皮的緣故,他雖然在海島當(dāng)兵多年,皮膚卻不是很黑,是那種白皙中透著一點健康的膚色,此刻他褪去軍裝,多了一絲野性和不羈。 那雙黝黑的眸子看著她,充滿了攻擊性。好像從前住在她附近的食rou植物狩獵時的樣子。 周恩瑾令人感到危險的同時看起來更加讓人心動。 姜安寧害羞極了,小花妖沒有經(jīng)驗,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她,白皙的臉蛋全是粉紅一片。 像一只迷路的小鹿闖進(jìn)獵人的獵場,慌張又可口。 周恩瑾眸色更深,喉結(jié)滾動。生怕嚇到了小妻子,抱著她親了親額頭,“別怕!” 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敢看周恩瑾,生怕被看出端倪,結(jié)結(jié)巴巴地紅著臉道:“關(guān)……關(guān)燈?!?/br> 那聲音顫抖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炸掉一樣。 房間突然陷入黑暗。眼睛看不到,人類的感官卻更加敏銳。 安靜地只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