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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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殿內燈火明亮,嬌娘渾身就似那通透白玉,一張芙蓉嬌面,竟比那妖精還勾人。 裴凜心頭火熱,黑眸定定瞧著床榻之上的嬌人兒。 那夜的山洞很黑,藥效散去過后,他借著月光,看清了嬌娘的模樣,驚艷心動之余,他更執(zhí)著于嬌軟身軀。 現下燈火通明,裴凜心底的熱切與心動,達到了巔峰。 那深沉黑眸,就像是要將對方給吃了。 姜知離掀開帷幔,正對著裴凜的腰間,她緩緩起抬頭,在瞧見裴凜的長相后。 “??!” 姜知離短促的尖叫一聲,原本嬌氣的聲線染上驚懼,聽著叫人憐惜,又令裴凜的耳朵有些發(fā)癢。 姜知離面上浮現驚慌,她狹長雙眸迅速染上一層水霧,而后她慌張縮回手,帷幔落了下來。 清晰身影消失不見,只能看見一個影影綽綽的身影。 裴凜瞧見帷幔后的姜知離抱著膝蓋,整個人縮去了龍床的角落,像是怕極了般。 他心底一慌,下意識放輕了聲音:“你莫要害怕,朕不會傷害你的?!?/br> 錦衣衛(wèi)調查出姜家庶女,相貌平平,而面前的嬌娘卻是國色天香…… 結合那晚他在路邊遇見嬌娘的情況,他認定這其間必有隱情! 龍床上一片寂靜,縮在角落中的嬌娘并未出聲。 裴凜端著一碟糕點渾身僵直,他站在明黃色龍床前,想將帷幔掀開,卻又擔心驚擾了床上嬌娘。 他這輩子,從未對女子,有過這般復雜感情。 身為帝王這天下都是他的,何況一小小女子?可現下就是這小小女子,將他的心情拿捏得如此徹底…… 寢殿陷入死寂,縮在角落的姜知離一動也不動,似那受驚的小獸。 裴凜黑眸穿過帷幔,將姜知離的身影牢牢鎖住。 他的喉嚨發(fā)干,斟酌片刻后,開口:“你既是入了宮,那便是朕的人了,不管如何你先出來說,朕會同你一起解決。” 龍床上的纖細身影,在聽他所言后,身子微微動了動。 片刻后,那身影挪動到床邊,重新將帷幔掀了起來。 姜知離一手掀著帷幔,一手將明黃的被子捂在胸前,她被抬來乾清宮時,里面只有一件中衣。 嬌娘鎖骨微露,細白的腮邊,掛著點點珍珠,微微上挑的雙眸,已是微微泛紅。 看著嬌娘落淚,裴凜的一顆心,竟也跟著提了起來。 “莫要哭了,”裴凜的語氣有些僵硬。 嬌娘的眼淚,像是砸在他的心尖上,生生的疼。 他伸出手,想要幫姜知離擦去淚水,卻又覺得不太合適,他的手臂便在中途拐了個彎兒,轉而幫著撩開了帷幔。 按理說姜知離在山洞時,就已是他的人了,他現下還這般拘謹,實在不應當。 但不知為何,他的心里總是擔心,在未解開誤會前,舉止輕浮會唐突了佳人,即使這位佳人,是他的妃嬪…… 裴凜微微側頭,并不去瞧床榻上的姜知離。 他開口道:“你且將衣裳披好,下床來說。” 姜知離瞧著裴凜冷峻的側臉,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后,她起身將外衫披上,走至桌前的凳子上坐下。 裴凜隨后也走了過來,在她對面坐下。 姜知離在瞧見裴凜坐下后,便‘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她如花的嬌顏上,染著難過與悔意:“陛下,臣妾有罪,不該受主母的脅迫,頂替嫡姐入宮。 不該一氣之下,自姜府跑了出去,更不該與陛下……” 最后一句話,姜知離并未說完,但后面的內容,已是不言而喻。 僅僅幾句,姜知離便將此事的貓膩道出。 裴凜眸底浮起暗涌,但轉瞬便被他壓了下去。 他親自彎腰,將跪在地上的姜知離,給扶了起來,他微微發(fā)燙的大掌,感受著掌下的纖細手臂。 嬌嬌軟軟,令人心動…… 裴凜勉強將心動壓下,他的言語中,染上嚴厲:“你一弱女子,如何與姜府主母抗衡?此事怪不得你。 但你貿然出府實在沖動,你可知那京郊劫匪有多可怖?若不是遇上了朕,其后果你可想過?” 他不敢想象,這般容貌若是遇上那匪徒該是何種下場…… 姜知離面色染上一陣紅暈,似那天邊飛霞。 她抬起頭飛快的瞧了眼裴凜,小聲爭辯道:“臣妾是有藏拙的,只是走至半道,下起了大雨,那臉上的脂粉,才被沖刷掉……” 裴凜心中了然,把姜知離扶至凳子上坐下。 他嘆了口氣:“怪不得世人都傳,姜府庶女平平無奇,膽小怯懦,這倒也是一個避其鋒芒的好法子?!?/br> 姜知離紅著眼眶,原本止住的淚水又掉了下來。 她凄然一笑:“避其鋒芒又如何,最終還是被作為工具推了出來,臣妾的命,從來不能自己做主……” 說罷,姜知離便瞧向裴凜,她吸了吸鼻子,坦然道:“臣妾在方才也想通了,臣妾連同主母與父親犯了欺君之罪。 入宮前,臣妾也并非清白之身,陛下要殺要剮,臣妾毫無怨言,只求陛下能夠放過姜府。 爹爹雖是偏寵jiejie,但始終是生養(yǎng)臣妾之人,臣妾做不到連累姜府,只求陛下能給臣妾留個全……” “荒唐!”裴凜怒喝出聲,天子威壓盡數傾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