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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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舒服的。”越棠坐起來活動一下肩,他這一覺睡得確實(shí)不錯,又沉又踏實(shí),清醒后整個人精神百倍。 就是貌似睡的時間有點(diǎn)久了,他花了三秒才想起睡著之前的事。扭頭看看自己所處的地方,竟然是一個干凈空曠的山洞,一看就不像自然形成的。 “這是哪?”越棠有些驚訝的問。 墨沉淵將烤好的食物遞給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終點(diǎn)附近?!?/br> 終點(diǎn)指的是那艘飛船,游戲開始后飛船就會在固定的地點(diǎn)懸停,七天后活著的人會被飛船接走。 越棠咬一口烤rou,被燙得“嘶”了一聲。聽完墨沉淵的回答后他微微睜大眼,連被燙都顧不上了:“終點(diǎn)?我們不是在…等等,我睡了多久?” “不久,幾天而已?!蹦翜Y從金屬箱里取出一個小碗,拿匕首將烤rou削成薄片。 越棠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嘴里就被喂了一塊香噴噴的烤rou。 “好香?!彼麗芤獾奈⒉[著眼,吃完后攔住要繼續(xù)喂食的墨沉淵,一臉郁卒的說:“等會,這個副本總共才幾天??!我努力訓(xùn)練了兩三個月,就體驗(yàn)了個開頭,然后全睡過去了?” 他的質(zhì)疑沒有得到墨沉淵的回應(yīng),越棠不死心的問:“副本什么時候結(jié)束?” “明天早上就能走。”墨沉淵一臉平靜的說,“副本里只剩下幾個活人,玩家基本死光,等到時間飛船開啟就結(jié)束了。” 越棠:“……那些奪位的狼族呢?” 他只遇上了一波殺手,也沒聽到飛船那邊有動靜,他可不相信奧狄斯等人的謀劃會這么簡單。 “都處理了?!蹦翜Y說得輕松,被越棠追問幾句才老實(shí)交代了過程。 奧狄斯派來了幾波殺手,還在飛船附近做了埋伏,只等著狼王落入陷阱,可惜墨沉淵非但沒有入套,還反過來將這些人逐一清理了。等不到手下的消息,知道埋伏失敗,沒了退路的奧狄斯不得不發(fā)動星艦強(qiáng)攻,但被早有準(zhǔn)備的雷蒙德和洛里斯圍剿,最后連同星艦一起炸成了煙花。 所以,越棠這一覺是真的直接睡到了結(jié)尾,所有敵人的尸體都涼透了,沒得給他練手的了。 越棠沉默幾秒,氣呼呼的撲上去捏墨沉淵的臉:“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墨沉淵知道瞞不過他,主動認(rèn)錯請求寬大處理。反正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只要老婆能平平安安,被撓兩爪子算什么。 他卸了力,任由越棠撲倒他發(fā)泄被糊弄的不滿,察覺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已經(jīng)恢復(fù)了以往的明澈,墨沉淵心底也悄然松了口氣。 越棠意思意思揉搓幾下就放過他了,轉(zhuǎn)而端起小碗吭哧吭哧啃rou。 吃到一半,他忽然抬頭,問:“對了,我的戰(zhàn)利品呢?” 墨沉淵:? “就是那把匕首。”越棠惦記著那把具有詛咒功效的匕首,這可是他第一次直觀感受到不科學(xué)的存在。 “丟了?!蹦翜Y不在意的說,“那東西太雞肋,用處不大還會反噬使用者。” 越棠聞言略有些失望,不過聽到會反噬他就沒了留作紀(jì)念的心思,“不用毀掉嗎,萬一以后被別人撿到會不會有問題?” “沒事,只有玩家可以帶走它?!蹦翜Y說,“等到副本結(jié)束,如果沒有玩家接手,它就會被萬界回收利用,不會流落到原住民手里的?!?/br> “行吧?!?/br> 見他興致不高,墨沉淵道:“好東西我們多的是,不差這一個。你要是喜歡詛咒匕首,我去給你找更好的,或者找人給你專門打造一個?” 越棠搖搖頭,他只是想留個紀(jì)念而已,不成就算了,又不是真的對詛咒感興趣。 【??作者有話說】 這件事是這么滴: 越小棠發(fā)現(xiàn)老攻是名校高材生,而自己是幼兒園都沒畢業(yè)的小流氓,差距辣么大!為了讓學(xué)校的單身狗們都吃飽狗糧,他半夜打著手電筒瘋狂學(xué)習(xí),把自己學(xué)瘋魔了。 老攻被他半夜cos的貞子造型嚇哭,覺得這不行,老婆要學(xué)廢了。于是沒收了他的作案工具(手電筒跟五三),讓他睡一覺,然后從一加一開始學(xué)起。并且告訴越小棠,他還需要八百年才畢業(yè),越小棠完全可以用十年時間考完高考,成為他的校友,然后快快樂樂喂七百九十年的狗…… 以上只是個瞎扯的比喻,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br> 真相是: 作者:眼睛一閉一睜,副本結(jié)束了,頭發(fā)不掉了,標(biāo)簽貼穩(wěn)了,偷懶成功了!我可真是個小機(jī)靈鬼,哦吼吼吼吼! 17 ? 離開 ◎系統(tǒng)罵的比唱的好聽多了◎ 早上八點(diǎn),沐浴在恒星光輝下的銀色飛船緩緩下降,艙門延展成落地的階梯。 隨著被氣流卷起的塵土下落,原本一片寧和的四周悄然冒出幾個人影。 這幾人都是一身恐怖的煞氣,被鮮血和死亡洗禮出來的氣息難以收斂,常人與他們對視都會有刀割般的刺痛。 非常難得的,這里面竟然還有一個玩家存活,但她的狀態(tài)不容樂觀。玩家沒有獸人的狂躁癥,可此刻也是雙眼泛紅,布滿血絲,神色憔悴偶爾露出猙獰之態(tài)。 殺戮一次次擊潰她作為人的底線,理智被沖得搖搖欲墜,或許只需要多落下一片羽毛,她就會徹底墜入深淵。 越棠深深看了她一眼,心底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