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種田指南 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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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劍修貧窮又富裕,你說他們是窮,可他們的劍,那是無價之寶,哪怕是揩拭劍的布,都能購買尋常人家半年的口糧。 更重要的是,劍修們都能跨級挑戰(zhàn),而且對朋友,他們是很講義氣的,若有了凌霄派在背后,高長松去東勝神洲能橫著走。 其他meimei不說,高玉蘭大概率是要去大安國書院讀書的,不先給她鋪墊鋪墊,那也不算是為了meimei而計深遠了。 葉瀾也是實誠,帶多少靈石來就準備買多少,這給高長松出了一個難題,他糾結了半天靈石與金銀的換算。 算了好幾遍后,他給葉瀾報出一個數(shù)字,后者一口答應下來。 高長松:“……” 這答應得也太快了。 有那么一瞬間,他想報一個更高的價格,還好遏制住自己這種邪惡的欲望。 高長松看葉瀾欣喜的模樣,想想還是拿出了新產(chǎn)品。 精致的方形肥皂散發(fā)著幽香,肥皂中心刻著一株亭亭玉立的翠竹。 那翠竹的刻工略有些匠氣,可相信一旦明白肥皂的用法,再也無人會在意這點小事。 葉瀾不知肥皂為何物,向高長松投去疑惑的眼神,高長松有心讓葉瀾體會它與傳統(tǒng)皂角的不同,贈一塊肥皂給她用于洗手洗澡洗頭。 結果不必多說,劍修本來就愛干凈,只可惜他們?yōu)榱死掀懦扇诊L里來雨里去,為了洗清身上的污垢,臉都被皂角擦紅了。 葉瀾能感覺到,肥皂清潔力度比之皂角來了個大飛躍,此外洗完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它在十八世紀進入中國后迅速占據(jù)主流市場不是沒有原因的。 哪怕是修行之人,平日里過活都少不了用皂角清潔己身,它好賣是肯定的。 只不過,考慮到這年頭提純豬油的成本,以及高長松想走高端銷售路線,這定價就值得斟酌了。 高長松想想道:“此物名為香皂,我贈你幾盒?!倍际亲龀啥Y盒的形狀,中間雕著小花。 葉瀾內(nèi)心os:這怎么使得! 可面上還是劍修的撲克臉,或許修久了劍,真會喜怒不形于色。 他說:“并非友人之間的贈予,我將其委托給你,望此能夠在大安掀起一定波瀾?!?/br> 葉瀾:“……” 怎么辦,我不擅長搞事! 高長松看她這模樣,少不得要讓葉瀾附耳聽來。 奢侈品如何能賣好,除了積累外,不就是出限量版,搞饑餓營銷。 不過…… 高長松看葉瀾那張“油鹽不進”的臉。 劍修,真的會搞饑餓營銷嗎? 第150章 饑餓營銷,葉瀾未曾學過,可為了老婆,劍修什么都能干出來。 高長松在她耳邊如此這般一番,葉瀾已全然理解,不過是“物以稀為貴”這五個字罷了。 理論知識簡單,實cao卻有不小難度,大安國的修士看劍修戴有色眼鏡,誰人不知劍修之窮呢?誠然,他們的劍是價值千金,可除劍之外,他們一貧如洗。 葉瀾已然開始思考,由她做饑餓營銷,毫無說服力,得換個人…… 她腦袋上的小燈泡亮了,論劍修中誰最富庶,最適合賣香皂,還有誰比大師兄更合適嗎? 大師兄是先前提過的靈秀峰的呼延問雪,他是個葉孤城式的人物,家財萬貫,是少有過得不緊俏的劍修。 由他出手,他人只會覺得“老天爺,這人終于因做劍修而破產(chǎn)了”。 修真界流傳著一句古話“修劍窮世代”,這話可不是說說而已。 拿定主意的葉瀾躊躇滿志,只恨不能即刻回去大展身手。 高長松:。 不知她想了什么,應該沒問題吧…… 葉瀾歸心似箭,卻也知欠下高長松如此大的人情,不可不報,她同高長松郎作揖道:“十二郎若有何事,盡管吩咐,你對我派有恩,我等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高長松給了劍修們養(yǎng)老婆的路子,那真是天大的恩情。 高長松看她這模樣啞然失笑:“二師姐不必如此,這筆生意給誰做不是做,天生我無法長居大安國,你遠道而來是幫我拓展了銷路,掙了更多靈石,我還要感謝你。”他總結道,“這波是雙贏?!?/br> 葉瀾咀嚼“雙贏”這詞,覺著高長松說得很好,很貼切。 說到人情,高長松還真想到要麻煩葉瀾的,他不好意思地撓頭道:“二師姐,最近我正在練劍?!?/br> 聽見“劍”這字,葉瀾的眼睛亮了,高長松緊盯她的臉,見其轉(zhuǎn)瞬間完成了“激動”到“嚴肅”的臉譜變化,肅聲問道:“你用劍?” 高長松打個激靈,趕忙道:“用,也不用?!?/br> 接下來這番話,別人聽了都以為高長松在自黑,他自己卻道是事實:“別人都說是十八般武器樣樣精通,我這人天生愚鈍,十八般武器樣樣不精,可比起那些流星錘、軟鞭,我還是更愛劍些,你說修道者中誰會不喜歡劍呢?” 葉瀾的冰山臉融化了,變得柔和了,她聽完高長松的話只感心下熨帖。 夸了劍,這就像是承認劍修的老婆很美一樣。 葉瀾道:“十二郎不必妄自菲薄。” 高長松聽到這,暗松了口氣,果然,劍修都不怎么教條。 他說了自己練劍氣的難處,葉瀾聽見他用劍氣耕田,很有感觸,點頭道:“曾經(jīng)我也是這么練的?!?/br> 高長安送:? 葉瀾解釋道:“這可是凌霄派的必修課,師弟師妹凝練出劍氣到登堂入室必須要經(jīng)歷這么一關?!?/br> “劍氣犁地的好處多,首先,靈氣通過劍氣沁入泥土,有了靈氣的滋養(yǎng),土地更加肥沃,長的農(nóng)產(chǎn)品也更好?!?/br> “其次,這可不是犁過便萬事大吉,劍氣也是需要控制力的,最好能收放自如,你若是力氣深了淺了,地會不平整,這一看便知?!?/br> 高長松哭著一張臉道:“那敢問要犁上多久,才能畢業(yè)呢?!?/br> 葉瀾說:“有的快有得慢,再怎么也是要一年多的。” 高長松:告辭,我又不是專業(yè)劍修! 難不成他要練十年嗎?! 葉瀾道:“十二郎既然問了,想必正在做這項,我雖身無長物,在劍之一道上還有些心得,指導過的師弟師妹數(shù)不勝數(shù),若不嫌棄,可否讓我助你一臂之力?!?/br> 請葉瀾幫自己指點指點,本就是高長松期望的,可事到臨頭,他還是有些緊張, 劍修不同其他修士,對“誠”之一字要求很高,他們要求“誠于劍,誠于心”,在最看重的練劍上是從來不放水的,這也是為什么劍修補習班在大安國不興盛的緣由。 有效是有效,可那真得體驗瀕臨死亡的爽感。 混子哪受得了這個。 正當高長松吞咽口水,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時,鐘離珺過來了,他是跟孫元翔、謝自然一起來的。 孫元翔自來熟,且他原本就跟高長松認識,打起招呼來很隨意,謝自然就有些拘謹了,她是位不請自來的客人,貿(mào)然前來,受到主人家的禮待,肯定要對人客客氣氣的。 他們來的原因,鐘離珺已經(jīng)跟高長松嘰嘰咕咕過了,他說得比較籠統(tǒng),歸根究底就是“最近世道不大太平,妖魔頻出,且原因未知,要警惕”。 高長松奇道:“警惕什么?” 鐘離珺說:“我也不知?!?/br> 高長松:? 鐘離珺道:“妖魔頻出多少年就有一回,正如同月有陰晴圓缺,有人族興盛的時候,也有妖族興盛的時候。” “有時,妖族興盛日短,多吃幾個人,多占幾塊地便被修士驅(qū)逐,也有被一棒子打死的?!彼nD道,“有時,卻會化身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br> 高長松恍然大悟,開天辟地后經(jīng)歷過幾次大劫,神魔之間也開啟過戰(zhàn)役,這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的。 高長松問鐘離珺:“你準備如何調(diào)查?” 鐘離珺道:“他們是從東土來的,論理說來大唐內(nèi)的妖魔應當不多,我想去看看是否西邊也如此。”他說,“或許會從烏斯藏向西走,走幾個國家看看情況再回大唐吧?!?/br> “雖應看不出不什么改變,我還想去看看九州鼎?!?/br> 先前說過大唐能夠安定,也是因為那些異域妖魔進不來,整個大唐被修士們齊心協(xié)力修筑的結界籠罩住。 其實這項工程是從前朝,也就是隋開始修建的,只是到了唐才大好,這些年唐王的政策一是讓百姓休養(yǎng)生息,二也組織修士們驅(qū)逐妖魔。 除卻那些受人供奉的妖仙,未造殺孽的小妖怪,很多妖都被收作坐騎或被打死,也有直接流竄到其他國家的。 這談不上好與不好,對人族來說自然是好的,對妖來說,則是天大的壞事。 東勝神洲的妖怪不怎么來唐,也有這一重原因在,大妖怪譬如魃宥見證過妖族的興衰,對大唐的政策不是很在意,在歷史上,總有那么些節(jié)點人族站到上風,那就定會對妖動手。若是妖族興盛了,人族則會如同奴隸一般。 他們這些妖,已看破歷史循環(huán)的規(guī)律,不愿被群族的仇怨所裹挾。 小妖怪則不一樣,他們出身的年歲短,氣性跟人族差不多,更容易被感染,因此,他們對唐沒什么好臉色,此外大唐的土地在部分妖怪的眼中妖魔化了,他們根本不敢去。 高長松只是聽說過這一段,畢竟沒經(jīng)歷過,因此情感也很淡泊。 他聽鐘離珺的話后稍微有些失落,對方肯定是要離開高老莊了。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并不是很多,但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jīng)很熟悉、很親近了。 高長松想,若給自己在此世的朋友排名,鐘離珺定然能夠拔得頭籌。 像他這樣親密的友人,是要處一輩子的。 可他與鐘離珺都是獨立的個體,也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想要天長地久地在一起,也是不可能的。因此高長松很快收拾好精神,試探道:“幾個月后,我會帶商隊進長安,待安頓下來后,會從長安城前往大安國帶二娘求學?!?/br> 這是他們一開始就商量好的,大安國的幾家書院從五月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報名,他們要收攏宇內(nèi)的學子,哪怕有人從北俱蘆洲而來,只要通過考試就照收不誤。 書院為了給這些學生前來的時間,報名周期較長,有大半年,待人搜集齊全后統(tǒng)一???。 高長松的時間還是很充足的。 鐘離珺道:“那肯定,我一早便同你約定過,要一齊前往大安國?!彼f,“我已將此事記在心中?!?/br> 他說:“如此,我們11月在長安見如何?無論我身在何地,到那時定然會趕回長安城?!?/br> 聽他篤定的話語,高長松心中暖洋洋的,他想:有這樣的友人,我還有什么可索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