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種田指南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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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高長松打開商城尋求外援。 自從他掛上偽馭獸的buff,商城內(nèi)刷出不少與獸相關的商品,他心水的是“德魯伊之心(體驗版)”。 簡介:想像德魯伊一樣聽得懂獸語、控得住藤蔓,還能變成珍惜動物大熊貓嗎,德魯伊之心絕贊發(fā)售中~體驗版只需100點! 時間:3小時。 這是高長松從限時骨折中扒拉出來的,貧窮的高長松只有6000點存款,正版區(qū)什么阿貓阿狗都三千起跳,他是絕對買不起的。 還是骨折區(qū)好啊,一者到五折不等,哪怕很多商品都是b級貨或試用品,他也愿意買。 高長松都要垂淚了,這就是貧窮嗎? 德魯伊之心看似很好用,唯一的限制就是那三小時,高長松打賭,這絕對是只能刷出一次的商品。 他左思右想,還是拍下了。 自由活動時間,驩頭如小炮彈般噠噠噠地沖了出去,高翠蘭也跑出去了,跟隔壁的大娘二娘一塊兒瘋玩,留頭的小郎君也“哇哇”叫著湊一塊,高長松瞅了眼,發(fā)現(xiàn)他們在有模有樣地蹴鞠。 這在唐代是國□□動,上至帝皇貴胄,下至黎民百姓,都對蹴鞠喜愛有加,軍隊里普及蹴鞠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漢書·霍去病傳》說了,蹴鞠能練兵! 高翠蘭他們踢的是傳統(tǒng)“毛丸”,外層用皮革包裹,內(nèi)填各色獸類毛發(fā)、破布等等,結實有余、彈力不足。 小郎君小娘子們玩得痛快,驩頭卻不行,他的小短腿根本沒法盤球。高翠蘭也是半大孩子,說不定上多體貼,她帶驩頭來過兩次,沒回都自己玩瘋了,哪里能想到驩頭的不合群? 跟蹤小朋友的高長松摸下巴,想他莫不是寂寞了吧? * 驩頭寂不寂寞高長松是不知道,只見他呆呆地圍觀了會兒蹴鞠戰(zhàn)就快步離去。企鵝寬大的腳掌讓他無法“跑”,只能一步一個腳印地快走,驩頭走得還不是很穩(wěn),偶爾急了,就會向前摔個敦,他雪白的腹毛也染上土色。 高長松看得心提到嗓子眼,想這驩頭也太招人了吧! 呆呆的鵝子撅起小屁股趴了會兒,再慢騰騰地爬起來,高長松看他放空思想,趕緊放德魯伊技能。 技能1:擁有德魯伊之心的人能與自然界的動植物產(chǎn)生共鳴,快去聽聽他們的心聲吧。 讀條時間:10min 是的,這還不是個長效技能,一次只維持1分鐘,隨后就要冷卻10分鐘。 高長松:目標驩頭,發(fā)射! “……” 空白、空白,高長松都懷疑“德魯伊之心”是不是假冒偽劣產(chǎn)品了,才聽見稚嫩的童聲:“滑不動?!本惯€有些疑惑。 高長松:??? 你說“飛不動”我都能理解,什么叫滑不動? 他看驩頭慢吞吞地爬起來,一搖一擺晃上小山丘,隨后吧唧一聲,又趴在地上。這回他可滑得動了,腹部做船,呲溜一下從山上往下滑。 高長松斯巴達了:好家伙,和著你說的是這種滑滑車?。?/br> 他忽然想起幾次看見驩頭,對方都像在泥潭里打滾過,這不比那更刺激? 驩頭玩過三四回才盡興,他興奮地“嘎”了一聲,這還是高長松頭一回聽他叫出“啾啾”以外的音。 他本以為玩爽的驩頭會回家,卻見他屁股對自己,往密林里鉆。高長松思忖道:自己太大只也太顯眼,跟蹤驩頭需更隱秘。 他想到德魯伊之心的作用,搖身一變,擬成烏云模樣。 沒辦法,高長松實在沒有創(chuàng)造力,他最熟悉的就是身邊的精怪了。 驩頭跑得不快,高長松輕手輕腳跟上,只見對方緊靠一合抱粗的大樹站定,遙望枝頭。他渾身縈繞著惆悵之意,哪怕高長松都能辨認出。 高長松:共感第二輪! 這回讀出的消息可多了。 “……爸爸、mama。” “我沒有mama嗎?” “翠蘭爸爸mama都沒有?!?/br> “為何他們有?” 高長松抬頭,只見麻雀夫婦給才破殼的幼鳥捕食,驩頭在憂郁什么,還有何不懂的? 可他卻想不到,驩頭又以稚嫩的童音補充道:“十二郎是爸爸?!?/br> “mama在哪里呢?” 小貓咪樣的高長松趴在地上,心頭大動:什么,原來驩頭把他當爸爸嗎?! 天吶,他真是不稱職的父親! 他淚眼汪汪地想:不行,要從今天開始當個好父親! …… 50點任務點順利入帳,高長松卻頭疼不已,哎,他給驩頭從哪弄出mama,總不能說他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吧? 夜深人靜時,憂郁的高長松將宣紙鋪平在案板上,向遠在長安的鐘離珺傳達自己的愁思。 一個月后,鐘離珺收到來自烏斯藏的信。 鐘離兄: 我真是不稱職的父親,近日見驩頭情緒不大對,難得有閑才關注他。驩頭吃得好睡得香,今兒早還吃了三張蒸餅并一碗面片湯與一枚煮雞蛋,可惜精神郁郁,我見他在泥里打滾后遙望鳥窩中一家人,深知他是思念親人。我雖知你在長安辦皇差,不想打擾,可除你外實在無人清楚驩頭習性,只能來問詢一二云云。 高長松信寫得文鄒鄒的,翻譯成大白話就這樣,鐘離珺讀完后正兒八緊思考,想驩頭是異人,那肯定也跟人一樣會憂郁,生心魔對吧,可如何安撫他還真不知道。 他只能將自己知道的寫入信中。 長松弟: 我知你養(yǎng)娃艱難,可卻幫不上忙,這驩頭的蛋是我在大荒發(fā)現(xiàn)的,那片雪地中只見他同族的尸體,想來是遭逢禍事,我憐惜他幼弱才帶回撫育,若無你的細心照料,這蛋還真孵不出。 想到這他停筆,只覺自己沒寫到正事,略作思索后又到。 生父母既雙亡,養(yǎng)父母就是他的父母,你將他孵出來算是他的半個父親,我雖將他帶入長安卻未盡養(yǎng)育之責,只能拖人給你送些草藥丸,一些是給驩頭的,一些是給你的,不必客氣。 寫著寫著,因高長松說到驩頭早食吃了些啥,他也話鋒一轉,開始書相關內(nèi)容了。 長松弟你所制的腐乳與豆瓣醬在長安城中大賣,我吃了一壇腐乳感覺甚好,可再去店里就買不到了,可否給我寄些過來,金銀已隨包裹給你。 兄鐘離留。 這一來一回兩封信孫元翔沒看見,否則肯定要逼逼叨叨,說他們在寫什么玩意兒了。 這跟將一家老小寄放在鄉(xiāng)下,自己進城打拼的外來務工人員有何區(qū)別! 信寄完后,鐘離珺又開始收拾家當,下個月洞東勝神洲有一五年一開的洞府,全天下的修道人都會聚集在那兒等洞府開放,碰碰運氣,他也不會錯過這種難得的機緣,肯定要去湊熱鬧。 上回進洞府時他還年輕,沒討到好,希望這回能有所收獲吧。 …… 將信寄往長安后,高長松對驩頭關懷備至,都親自教他念“papa”“阿耶”了,高香蘭他們用無語的眼神看向高長松。 叫大兄還差不多,十二郎還沒娶新婦呢,怎么就想當阿耶了? 哎,實在是好為人父。 這些編排高長松是不知道的,他除了帶娃還要緊盯酒坊,閻大匠動作是快,不出一月,活在繪卷上的蒸餾酒房便展現(xiàn)在高長松面前,他激動得都要打哆嗦了,這可是元朝末年才登上歷史舞臺的酒坊啊,這么一整,超前了六七百年! 建成后就要嘗試自行釀酒了,明代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就記載了蒸餾酒的發(fā)酵過程,大體就是將糯米、梗米、粟或者大麥等糧食蒸熟后跟酒曲混合發(fā)酵。 酒曲在唐代還是很好買到的,官營的酒坊中就賣酒曲,到時候只要按照稅法給政府返點就行了。 高長松也不求酒曲有多好,本來他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釀白酒,只要有白酒,那就高于時代一大截,至于白酒內(nèi)部pk品質好壞,這是未來的事。 第一批酒曲并糧食的發(fā)酵時間并不長,七天足以,隨后就是天鍋蒸溜,為慶祝他酒坊蒸出第一批酒,高長松特意請了黃千里、閻大匠等人上門品嘗。 高長松看碟中清亮的酒液,心中涌起萬丈豪情:這!就是他踏入長安,走向世界的基石??! “來,干了這碗白酒!” 黃千里聽后搖頭晃腦地表示:“輒拍案浮一大白,白,為酒盞之意,以酒盞名酒,言簡意賅,好名啊好名!” 說漏嘴的高長松:對哦,這還沒取名呢! 閻大匠盤腿坐在案前,他比在場所有人都高一大截,陳子航本來就高挑,此時還有毛氈毯保駕護航,都比他迷你一圈,此時只見閻大匠手捧酒杯,細細端詳,那清亮的酒液中倒影著他的面龐。 也不知他研究出什么,閻大匠一樣頭,把滿滿一碟酒干完了。 毛氈毯中傳來陳子航甕聲甕氣的夸獎聲:“不愧是閻大匠!”一口悶了! 在場人中敢這么著的不多,黃千里、楊晨等人經(jīng)歷過上一輪的丑態(tài)百出,此時都小心翼翼地啜酒??删屏慷际菈境鰜淼模瑳]積年累月的練習,就是不行。 酒過三巡后,這露天場就不一樣了。楊晨的酒品比較好,如嬰兒一般趴在案頭酣睡,黃千里則跟個呆子似的傻笑,鸚鵡夏五郎也不知從何處飛來的,竟頂著烏云的壓力在黃千里的案上翩翩起舞,鬼哭狼嚎道:“既生瑜,何生亮啊~” 也不知他被勾起了什么傷心事。 高長松視線逡巡一圈,在看陳子航脫下毛氈毯直面陽光時大驚,只見他一寸一寸挪移至閻法德身旁,滔滔不絕傾訴自己的崇敬之情。 高長松暗嘆:好家伙,真酒連社恐都能治嗎? 而閻法德竟然是在場人中唯二清醒的,高長松看他面色嚴肅,面對激動的陳子航還不斷點頭,這令高長松驚奇,他還專門走到閻大匠身旁,才發(fā)現(xiàn)他連瞳孔都不對焦了。 哎,又是一個喝醉的。 這群魔亂舞的景象讓高家三姐妹十分害怕,哪怕是年紀最小的高翠蘭都深深記住“不得飲酒”這條鐵律。 喝醉的話就太丟人啦! …… 農(nóng)歷四月二十七是高香蘭的生辰,聽聞她修行略有小成,高長松精心炮制了一件禮物。 高香蘭學得是煉體功夫,按陳子航的說法,她在修行上不是很靈光,可好在能吃苦,半點大孩子,又是小女郎,能堅持揮拳五千下、一萬下已經(jīng)很不得了,更別說她日日練了。 哪怕是高長松都得承認,自己是不如高香蘭的。 好在高香蘭自己也是愛舞刀弄槍的,哪怕在開放的唐代,多數(shù)女子形象都是弱的、柔的,貴族女性化化妝、打打馬球、賞賞花,一天就過去了,普通人家也有商婦等事業(yè)女性,可這樣的人很少,自己跑商時還總受人排擠。 高長松有來自現(xiàn)代的靈魂,他是不大在意的,而且家中最立得起來的就是高香蘭,因此他無論做了什么生意都會跟高香蘭細細解釋一番。 高香蘭好強,只要是高長松交給她的都會做到最好,可你若說她很喜歡經(jīng)商,那好像又沒有,只有在她練功法時才能看見她眼中閃著光。 因此,高長松特意去鎮(zhèn)上鐵鋪,他到鋪前看時,只見三人在打鐵,高長松便問:“有甚好鋼鐵?” 打鐵的看高長松斯斯文文,又想他是賣豆腐做醬的,就笑道:“十二郎可是來打菜刀鐵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