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胡同甜爽夫妻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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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我們不太好意思,你先轉(zhuǎn)過去,等我們下水了你再轉(zhuǎn)過來?!背跤f。 鐘念昭忍著笑,跟初迎一起玩兒有個好處是她自己大方得很,有什么話她都會直接說出來,她的同伴也完全不會覺得拘束,他說:“……初迎真看不出來你這么封建?!?/br> 中午吃飯的時候才跟三舅兩口子匯合,他們吃得都是當(dāng)?shù)氐奶厣?,呂田燜大rou香而不膩、溪流大魚頭rou厚鮮嫩、泥焗雞滑嫩味兒濃。 回來路上分成兩輛車,初迎說:“這兩天玩得真開心,表哥以前也這么會玩兒嗎?” 鐘念昭說:“我以前哪會玩,那時候總被我媽催著讀書考大學(xué),我暑假想去打工掙點生活費我媽都不讓,是你三舅說我太悶了,連玩都不會,讓我工作之余多參加娛樂活動。再說這不是你來廣市想要陪你嘛!” 第二天傍晚,鐘念昭坐飛機返港,臨走之前,他一再邀請初迎她們以后有機會去港城,他會帶他們到各處參觀。 “大表哥還沒對象嗎,三舅還有舅媽都希望你早點成家呢?!背跤Φ馈?/br> “這事不急,我以前的朋友知道我有了有錢的爹對我的態(tài)度都不一樣了,女生對我的態(tài)度也不一樣,我也很迷茫,等遇到合適的我寫信告訴你?!辩娔钫颜f。 第三天傍晚初迎她們坐火車離開廣市,服裝韓經(jīng)理會安排人通過郵政寄到京城。 —— 審訊室里,方戩手里拿著嫌疑人照片,面對的卻是一個五官迥異的人,這人割了雙眼皮,墊子鼻子,甚至填了下巴。 兩年前,西城區(qū)檢察院下發(fā)對涉嫌詐騙的犯罪嫌疑人錢涌的逮捕令,兩年后錢潮才被警方緝拿歸案。 八十年代整容技術(shù)有限,要不錢涌能直接換個頭。 錢涌裝傻:“檢察官同志,你們搞錯了人,我真不是你們要找的人?!?/br> 方戩舉起一張紙給他看:“想不到吧,現(xiàn)在有比整容高級的多的dna檢測技術(shù),前幾天給你抽的那管血已經(jīng)證明你是錢涌本人。” 錢涌臉色頓時變得灰暗,整容都不好使?現(xiàn)在有這種技術(shù)? “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不是錢涌,我是李磊?!卞X涌強撐著急急分辨。 方戩話音沉靜:“錢涌,你不要再裝了,你冒充部隊大校,偽造軍官證,私藏武器裝備,糾集隊伍,以能弄到低價煤炭、建材、鋼材的名義騙各單位跟你簽合同給你打款累計八百萬元,詐騙意圖明顯,犯罪證據(jù)確鑿,我手上有各種證據(jù),需要一一給你念嗎?錢涌?!?/br> 錢涌見身份被人揭穿,實在無法偽裝,就狡辯說:“我沒冒充軍官啊,穿軍服的那么多,怎么就追究我一個,是他們認(rèn)定我是首長,再說我是正經(jīng)做生意,貨還都沒來得及發(fā)呢?!?/br> …… 審訊完畢,方戩拿著卷宗往辦公室走,看著窗外濛濛細(xì)雨,他想現(xiàn)在騙子可真夠多的,要不是廣市有人接應(yīng),真不放心初迎做服裝生意。 —— 下午,初迎拎著大包小包下了火車,是趙建軍去火車站接她跟初夏,先送初夏回家,去初迎家路上問:“馮兵兵干的咋樣?” 趙建軍說:“挺踏實的,出租車站比之前活兒多,我這幾天都跟他在出租車站,他愿意跑,有活兒就走。” 小賦就在大雜院門口等著,見到mama回來立刻歡呼著撲了過來,初迎放下包裹去抱閨女,小家伙越來越沉,手里還拎著兩個包的她幾乎抱不動。 “mama,我沒用爸爸催促寫作業(yè)。” “那你可太乖了?!?/br> 除了三舅媽送給她的衣服鞋包,都是韓經(jīng)理安排手下給她準(zhǔn)備得帶給家人的衣服還有廣式糕點。 “媽,這是給你跟我爸的衣服?!?/br> “爸,你不是最愛品嘗各地點心嗎,有蛋散、沙翁、蜂巢芋角,你看看,啥都有。” 方洪年美滋滋地接過一大包糕點說:“你看你,大老遠(yuǎn)的帶這么多,多沉啊?!?/br> “還有大閨女的發(fā)帶、發(fā)卡跟裙子?!?/br> “哇,衣服真漂亮?!?/br> 小賦拿了裙子,馬上跑回自己房間試穿。 姜鐵梅抱著衣服樂呵呵地說:“小賦哪離開過你,這些天一直念叨著你啥時候回來。” “二嬸,這是給我的裙子嗎?可真漂亮”方芬驚喜地問,生怕弄錯原本是給小賦的。 初迎摸了摸她的頭:“對啊,給你的?!?/br> 方芬很驚喜地說二嬸我太喜歡你了,也開心地拿裙子回屋試穿。 陶芋在旁邊看著,覺得初迎還真大方,馬上道了聲謝。 “你快洗個澡歇會兒,再等會兒就開飯?!?/br> 等到方戩下班,初迎立刻讓她試新帶回來的襯衣。 方戩上下打量著她,見她氣色挺好,接過襯衣,順從地邊換邊問:“這些天順利嗎?” 初迎點頭:“當(dāng)然,見到三舅一家了,都是三舅給安排的,我要做的事情不多超級省心?!?/br> 她幫方戩把最上面一顆紐扣系好,邊說:“很合身,剛好穿在你制服里面。” 白襯衣帶著淺淡的藍(lán)色條紋線,做工精良,襯得方戩身姿挺拔修長格外精神。 “以后不用給我買這么多衣服,我的衣服夠穿,襯衣也夠?!狈綉煺f。 “我有錢,我愿意?!背跤呐乃矊嵉男靥耪f。 方戩沉默了兩秒,她給他買衣服只不過是滿足她自己的審美罷了,她依舊是那個看中他皮囊喜歡他身體的女人。 從某天起,她就變成了這樣的人。 幸好,他能滿足她各方面的需求。 可他覺得這是一種不太正常的夫妻關(guān)系。 方戩拽著她的手腕,自己坐到椅子上,手臂用力,就把初迎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來。 初迎覺得方戩不太對勁,也不太習(xí)慣這樣親密,他說:“大白天的坐腿上不太好吧,我這出去十幾天待遇怎么還提高了,我坐順溜了說不定以后也把你大腿當(dāng)椅子?!?/br> 方戩雙手交疊環(huán)著她的后背,聲音低沉好聽:“可以?!?/br> 兩人都沒說話,屋里很安靜,初迎身體貼近她,感覺他的心跳密而有力。 “每天這么忙你覺得辛苦嗎?別忘了你還得上課呢,要是覺得辛苦就別做服裝批發(fā),開出租車就行?!狈綉煺f。 “不辛苦,我覺得這樣就挺好?!背跤f。 “只要你愿意就好。” —— 第二天初迎去辦了個體營業(yè)執(zhí)照,又去出租車站找馮兵兵,等了一個小時,他才跑完活回來,小伙子看上去外向開朗,初迎問他:“開這么多天車還習(xí)慣嗎?” “在城市里開小轎車當(dāng)然比在川藏線上跑強,前年我開著大掛遇到暴風(fēng)雨,車停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動不了,我差點回不來,我媽知道后嚇壞了,這才不樂意我跑長途?!瘪T兵兵聲音輕快。 倆人回了趟他家取了這些天的營業(yè)收入,當(dāng)時趙建軍是需要錢養(yǎng)弟妹才多跑車,她并不指望馮兵兵也特積極地多跑,差不多就行,沒想到他的營業(yè)收入只比趙建軍剛開始工作時略少那么幾塊。 初迎給他畫了餅說干得好會漲工資又說請他跟他爸媽吃飯。 她很想知道馮兵兵是不是媽寶。 馮兵兵滿口答應(yīng)說:“我爸媽也想見見你呢?!?/br> 雙方一拍即合,決定晚上一塊兒吃飯,不想顯得財大氣粗,初迎選了馮兵兵家附近的普通餐館,點的也是最普通的菜,糖醋里脊、焦溜丸子、臘八蒜炒豬肝、宮保雞丁。 馮兵兵父母工作都不錯,一個在電子廠,一個在機械廠,他們也想知道兒子給啥樣人開車。知道初迎是個已婚婦女,見面才知道她年輕且漂亮,況且還這么有錢,馮母覺得不踏實,躊躇了好一會兒才說:“真看不出你以前是開公交的,你買出租車的錢聽馮兵兵說是親戚給的。” 初迎善解人意地解釋了一番,說買車的錢是港商親戚給的。 聊了一會兒馮母就把心放進肚子里,她印象中漂亮又有錢的女人很難接觸,可她覺得初迎很真誠,跟她聊天不會有生疏感。 兩口子三觀極正,馮父說:“馮兵兵干得咋樣,他干得不好的地方你得說他。不能當(dāng)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你得對得起給你發(fā)的那么高的工資,別光拿錢不好好干活。” 有這樣的父母,初迎對馮兵兵的人品更加放心。 初迎笑道:“他干得挺好的,你們把他教育得很好,我放心把車交給他?!?/br> 馮母不想讓兒子跑長途貨運,馮父本來想找找關(guān)系讓他進公交公司,但覺得給個人開出租也不錯,工資高,除了提前約好的活兒,不用早出晚歸。 這下見到老板本人覺得她很踏實誠懇,又得知她馬上要去做服裝批發(fā),覺得她不一般,放心兒子跟她一塊兒干。 —— 回夜大上課第一天剛好是白雋清的課,下課后,初迎剛想跟韓爽借筆記,就聽白雋清叫她,他拿出一疊紙給她,說是三門課的講義。 “你缺的兩個星期課?!卑纂h清說。 初迎翻著這些紙,明顯是三個老師的筆跡,是復(fù)印件,她驚喜地說:“三門課都有啊,我剛好想把這些課補上,多謝白老師?!?/br> 肯定是跟他們班主任問過才知道她請兩個星期假。 能拿到老師的講義當(dāng)然比跟同學(xué)借筆記好。 白雋清真是有才華又善良。 除了上課,他平時話不多,初迎跟他交流也不多,可他還是愿意釋放善意。 等回到座位上,韓爽把這些復(fù)印講義拿過去看,感嘆道:“咱白老師可真細(xì)心,還幫你復(fù)印講義,對你可真好?!?/br> 初迎說:“白老師是不愿意看到聽他課的學(xué)生考試不過關(guān)。” 韓爽說:“有點道理,不過換成別人白老師可不一定會主動給講義,哎,你們很熟吧?!?/br> 初迎嘴上說一般,心說還算熟吧,說不定他能成我妹夫呢。 默默往本子上抄著講義,初迎心想,白雋清會細(xì)心對待他周圍的人,大概每個跟白雋清接觸過的人都希望他能好起來。 剛抄了兩行,就聽同學(xué)說有人叫她,初迎往教室后門口看,原來是李茂,她趕緊放下筆往后門口走。 倆人往樓道里走,初迎首先開口:“今天很意外,沒在前門口見到你,怎么走后門?” 李茂說:“你不是巴不得我不出現(xiàn)?!?/br>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有話趕緊說,要上課了?!背跤叽俚馈?/br> “真羨慕你能上白老師的課,能名正言順地見他?!崩蠲Z氣充滿向往。 初迎說:“不管哪個老師,要是允許我不來上課,直接給我考試及格我才不來呢?!?/br> 李茂:“……” “上次跟你聊完后我好久沒來了,今天可過來一趟就看到白老師給你講義?!彼穆曇魩еy以掩飾的低落,“白老師從來沒關(guān)心過我,他并不是不會關(guān)心人,他只是不樂意?!?/br> “因為我上他的課,要不你也考個夜大?”初迎說。 李茂愣了愣,突然笑出來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跟白老師不熟,他都能給你講義,我經(jīng)常給他送愛心送溫暖他都不理我。” “那就更說明我上次說的對,他就是不想理你,你就別招人煩,應(yīng)該知難而退,應(yīng)該放棄?!背跤f。 李茂嘆了口氣,同樣的話要是初冬跟她說她倆肯定得打起來,可初迎說出這些話她卻覺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