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見正確的怪談規(guī)則[無限] 第1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怪物NPC守則[無限]、噩夢驚襲、女配在直播間賣零食[美食]、八零年代胡同甜爽夫妻、大唐種田指南、快穿之只想為愛鼓個掌、穿成影帝家的鸚鵡后我爆紅了、拯救世界,王炸開局[快穿]、[快穿]大兄弟,你的頭呢、萬人迷穿成炮灰女配2[快穿]
此時亞當也看完了,抬頭問蘇容:“你覺得除了第三條和第六條規(guī)則有錯誤,第二條和第五條規(guī)則之中有一個是錯誤的之外,還有哪條規(guī)則有錯誤嗎?” 顯然亞當誤以為兩相違背的兩條規(guī)則里有一條是錯誤的,其次他還認為第六條規(guī)則也是錯的。 如果蘇容沒有經(jīng)歷過那么多規(guī)則怪談,或許也會和亞當一樣對此產(chǎn)生疑惑和誤解。但是到了現(xiàn)在,有這么多經(jīng)驗,就算她沒有【污染提示器】,也絕對能看出二、五并不是完全對立的兩條規(guī)則。 “誰說想要毀掉一尊蠟像必須親手cao刀呢?”蘇容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看著亞當,“所以第二條和第五條不一定必須有一個出錯?!?/br> 聽到她的話,亞當醍醐灌頂,思路一下子就被打開了:“你說得對!倒是我欠考慮了?!?/br> 他的這副表現(xiàn)讓蘇容心里的違和感更加重了,如果亞當是這樣性子,那他之前的表現(xiàn)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交淺言深是大忌,蘇容沒有多問,只是打定主意,如果他們都能通關(guān)這個展廳,到時候再問也不遲。 至于第六條她倒是沒法反駁,畢竟現(xiàn)有的信息太少,無法判斷這條規(guī)則的正確與否。所以雖然知道真相,但蘇容卻不能告訴對方,她搖搖頭:“其他的沒有了,我們走吧!” 二人一起繞過屏風,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座座栩栩如生的蠟像。這個小廳里的蠟像并沒有人像,全是用石蠟雕刻而成的食物、器具等。別看只是物品,但這些蠟像都非常逼真,好像是真的東西擺放在這里。 蘇容好奇的靠近了一個果盤仔細觀察,離得近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些逼真的蠟像確實是由石蠟做的。果盤里的蘋果外表光滑,只有細看之下才能看出顏色的模糊。這是真實的蘋果所不具備的。 另一邊,亞當也在觀察這些蠟像。非人的蠟像給人的恐懼感其實并不高,唯一有點讓人恐懼的大概是這座大廳里死氣沉沉的氣息。 看了一眼大廳盡頭的小門,上面有一個“人物區(qū)”的標牌。他靠著墻隨口道:“穿過那扇小門,我們就應該能看見人像蠟像了吧?” “應該是?!表樦脑?,蘇容也看向那道小門:“那邊估計會比較危險。” 如果可以的話,肯定是要從這邊找到一些線索再過去比較安全。但問題是看了一圈,蘇容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展廳里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你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她轉(zhuǎn)頭去問亞當,卻在看到對方處境的時候臉色猛然一變,“快離開那堵墻!” 亞當下意識的按照蘇容的話想要起身,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好像被什么粘住了,根本起不來。他的神情頓時變得凝重:“我后面是什么?” “是……蠟。”蘇容三下五除二來到他面前,仔細觀察,然后臉色難看的說,“這間房子應該是一個巨大的蠟像,你觸碰蠟像太長時間了。” 規(guī)則二有一句[人體的溫度容易使蠟像融化,請不要觸碰其時間過長],而顯然亞當已經(jīng)觸犯了規(guī)則。 此時她的衣服已經(jīng)因為蠟像墻壁的輕微融化,和墻壁粘在了一起。不,不對,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融合在了一起才對。 仔細觀察后,蘇容冷靜的得出結(jié)論:“你的衣服蠟像化了,再不移開的話,我想你也會被蠟像化。” 一邊說,她一邊試圖在不讓手碰到石蠟的情況下把亞當給拽出來。但是沒用,衣服和蠟像融合在一起了,根本拽不開。 “撕拉!” 一個用力,亞當直接利索的扯壞后面的衣服,成功脫身。 沒有管衣服后面的大窟窿,他轉(zhuǎn)過頭觀察自己的衣服被黏住的地方。正如蘇容所說,那片尼龍布料已經(jīng)蠟化了,好像一片普通的黃色蠟片,與灰色的蠟像墻壁融為一體。 “……這不算損壞蠟像吧?”觀察了片刻,亞當皺眉問道。 這個問題問得好,蘇容抿唇:“應該不算吧?這要是算的話,那你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出事了,怎么還能完好無損的站著?” 說到這里她突然想起什么:“快拿出你的玫瑰來看看!” 玫瑰顏色能代表一個人的污染程度,想看看亞當有沒有出事,看玫瑰狀態(tài)是最好的選擇。 她剛說出“玫瑰”這個詞,亞當就心領(lǐng)神會的從左邊兜里掏出那朵紅玫瑰。而現(xiàn)在玫瑰的顏色已經(jīng)不是紅色,變成深粉紅色了。 顯然,亞當受到了污染。 “你的玫瑰是深粉紅色?!碧K容把這個事實告訴他,“看來的確受到了污染,不過不嚴重?!?/br> 輕度污染對于新人而言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為它會讓人大腦迷糊,精神薄弱,容易被「祂」以及「祂」的爪牙入侵。像第一個規(guī)則怪談里的閔靜怡就是這么死的。 但是對于老手而言這就不算什么了,不過是大腦運轉(zhuǎn)慢一點,只要精神堅韌,就不會被「祂」蠱惑。 猶記得宿舍樓規(guī)則怪談的時候,她們一開始就受到了污染,最后人均經(jīng)歷一次重度污染,都成功活下來了。 而亞當雖然只經(jīng)歷了兩次規(guī)則怪談,這才是第三次。但是大概是a國給他做的特訓,總之他對被輕度污染這件事情也是泰然自若:“這樣來看,應該不止是墻壁,這個展廳里的所有東西都是蠟像。嗯……地板應該不是?!?/br> 蘇容也是這樣想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不管做什么都要很小心謹慎了,因為一不小心就可能像亞當這樣唄粘住。衣服還好,只要脫掉就可以脫身,但是如果是身體真的碰到了蠟像并觸發(fā)規(guī)則,那可就麻煩了,恐怕得割rou才能離開。 “你當時靠在墻上了多久?”蘇容問道,亞當當時的情況明顯是融合的不深。也就是說他靠在墻上的時間完全可以當做“蠟像融化時間”的判斷依據(jù)。 這種事情當然沒人會記,亞當想了想,又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不確定的回答:“半分鐘吧,應該超過半分鐘了,我估計人體接觸蠟像半分鐘之后,蠟像應該就會融化。” 順著他的目光,蘇容也落在了那塊表上:“這又是一件怪談道具?” 要知道在規(guī)則怪談里時間是很重要的東西,而手表又帶不進來,所以時間類的怪談道具就非常珍貴。像蘇容手上有那么多怪談道具,都沒有一個時間類的。 “是的哦?!眮啴斅冻鲆粋€得意的笑容,“一個半小時的時候我會提醒的。” 他們要在兩小時內(nèi)離開,所以在一個半小時的時候提醒很恰當。 羨慕的看了眼那手表,蘇容再次環(huán)視了一圈這個房間。確定沒有問題之后,她轉(zhuǎn)身往小門那邊走去:“我們?nèi)ハ乱粋€人像區(qū)看看吧。 那邊一定是重頭戲。 迅速打開小門,看到眼前的景象,蘇容一下子愣住了。她往前走了兩步,看著里面眾多和真人幾乎一模一樣的蠟像,心里只有一個想法——詭異藏在這里也太容易了吧! “啪!” 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傳來,蘇容下意識的回頭,就看見亞當背對著她正在關(guān)門。關(guān)好門之后他轉(zhuǎn)身,沖蘇容笑了下:“接著找線索吧?!?/br> 莫名的,蘇容覺得哪里不對。她好像忽略了什么,但又不能確定。想了想,蘇容轉(zhuǎn)身想回到剛才的展廳。 “你快看那邊!”突然,亞當指著一處喊道,“剛才我好像看到那個蠟像動了!” 聞言,蘇容立刻警惕的轉(zhuǎn)過頭去看向他指的那個蠟像。那邊陳列著三尊蠟像,一位校服少女,一個打電話的西裝男,還有一個紅馬甲的老奶奶。 這些蠟像都栩栩如生,如果不是他們都一動不動的話,離得遠了根本看不出是假人。 她悄無聲息的在袖子里握住【噬靈鏟】,緩慢靠近那三尊蠟像。 規(guī)則二里說了不能損毀蠟像,但是規(guī)則四里也說了真正的蠟像是沒有溫度的。所以如果那尊會動的蠟像有溫度,那她就可以毫無顧忌的砸碎它。 一邊想著她一邊問:“具體是哪尊蠟像動了?” “沒看清?!眮啴敾卮鸬溃拔覄偛胖皇请[約看到這邊有什么東西動了一下,不過應該不是我眼花?!?/br> 在規(guī)則怪談里如果還有“可能是眼花”、“可能是幻覺”、“可能是看錯了”之類的想法,那就離死不遠了。 蘇容自然也不認為他是眼花,湊近那三尊蠟像,先是用手碰了碰。冰冷、微軟,的確是石蠟的觸感。 她心下不免遺憾,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能用【噬靈鏟】砸碎了。 嘆了口氣,蘇容開始重新觀察這個展廳。 展廳里擺放著許許多多的人像蠟像,大多都是三三兩兩的擺著,組成一個可以腦補的小故事。 例如她現(xiàn)在所在的這三尊蠟像,形態(tài)上就是學生扶著老人,男人在他們對面神色一臉不耐的打電話。 的確是很不錯的作品。 “沒發(fā)現(xiàn)異常嗎?”身后的亞當皺眉問道。 蘇容搖搖頭:“剛才可能只是嚇唬我們一下,先把這個展廳全部看一遍吧,如果你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問題,別忘了告訴我。” 說著,她邁步快速逛了展廳一圈,仔細觀摩了所有作品,最重要的是去看看這些作品是否有溫度。 然而都沒有,所有的蠟像都和普通蠟像一樣。 另一邊的亞當也逛了一圈,和蘇容匯合,遺憾的搖搖頭:“我好像沒看到什么異常?!?/br> “我也是?!碧K容皺眉道。 這兩個地方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那該怎么通關(guān)???總不能完全靠他們瞎猜吧!蘇容不害怕陰謀詭計,就害怕對手不作為。讓她就算有腦子也無處施展。 亞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沒準在某個蠟像的衣服里有線索!” 說著,他率先開始翻最近的一個蠟像衣服上的兜。這些蠟像的衣服也是石蠟做的,不過并不是那種直接連著身體的衣服,而是真實的做了身體和衣服,再把二者組裝好。 看著亞當翻完兜之后又解開衣服往里摸索,蘇容整個人都震驚了。這真的不算是毀壞蠟像嗎?他難道是因為剛才在蠟像墻壁那邊沒出大事,所以放松警惕了?還是因為輕度污染弄壞了他的腦子? 她眉頭緊蹙,開口道:“讓我看看你的玫瑰!” 這么離譜的cao作,別是已經(jīng)重度污染了。 亞當站在遠處,依言從右邊兜里掏出那朵玫瑰。沒過還是深粉紅色的,看著沒什么問題。 “你看,沒問題吧?”他得意洋洋的說,他當然知道蘇容在顧慮什么,“我最后把他們變回原樣,那肯定就不算損壞呀。” 這話說的也沒有大問題,尤其是在看到亞當?shù)拿倒孱伾珱]變的時候,蘇容就更是放下心來。 只是觸碰蠟像很容易出問題,萬一不小心磕了碰了,那可就直接違背規(guī)則了,還是違背了個大的。蘇容柏不懷疑,如果自己真的弄壞蠟像,恐怕就出不了蠟像館里。眼見著亞當自己一個人干的起勁,她就只是仔細觀察而沒有上手。 她的做法顯然引起了亞當?shù)牟粷M,沒過一會兒亞當就站起身皺眉道:“蘇容,你怎么什么都不干?不會是想讓我一個人承擔風險吧?” 然而面對他的指責,蘇容理直氣壯:“你也知道這個行為有風險啊,有風險的行為,我為什么要做?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現(xiàn)在又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為什么要把自己置于險地?” 亞當一時無言以對,他知道蘇容說的沒問題,的確沒必要這么拼。 這樣想著,他也不再到處翻找,一副擺爛的態(tài)度:“那我倒要看看你一直保持現(xiàn)在這樣,最后會不會到山窮水盡?!?/br> 沒有理他,蘇容重新細致的觀察面前的蠟像。她現(xiàn)在又回到了之前那三個人的地方,與老人面對面仔細打量。 老人臉上的皺紋都被細細的雕刻出來,還有深色的老人斑,蒼白嘴唇上的裂紋??瓷先フ娴暮驼嫒艘荒R粯?,讓人都不禁有些恍惚。 突然,與蘇容四目相對的那雙蠟質(zhì)深棕色瞳孔突然顫動了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蘇容瞳孔地震,下意識的往后退去。然而后退的右腳剛要落下,她就感覺自己踩到了什么東西。 因為本身并沒有那么害怕,所以蘇容后退的本就極為克制,只是為了稍微遠離危險。在右腳碰到東西的一瞬間就及時穩(wěn)固身形,把腳抬了起來,重新落在原來的位置站定。 她扭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正站著那個打電話的男人的蠟像,剛才差一點她就要踩壞這尊蠟像的皮鞋了。 這尊蠟像的確本來就站在老人前面,她與老人面對面的時候,其實是擠在了兩尊蠟像的中間。 但是問題在于——這兩尊蠟像之間的距離真的有這么近嗎? 差點違反規(guī)則的險境讓蘇容深吸了好幾口氣平緩心情,遠處的亞當注意到她的動作,立刻問道:“怎么了?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蘇容撫了撫胸口回答道:“剛才我突然看到那尊老人蠟像的眼珠子動了,嚇得我往后退了一步,差點踩到后面的蠟像。” 當時的情況實在驚險,如果不是她本身就不怎么害怕,反應又及時的話,恐怕真的會釀成大錯。 緩和好心情,蘇容狐疑的看著打電話的男人的蠟像。仔細回憶了一下,她敢肯定當時過來的時候,這尊蠟像和老人蠟像絕對沒有離的這么近,不然她剛才也不會后退那一步。 它一定是趁著她背過身的時候移動了! “?。亢秒U!還好你沒有踩到,不然我恐怕就要失去一個隊友了。”亞當慶幸的說。 然而這句話卻讓蘇容感覺說不出的違和,亞當這家伙雖然在剛才獨處的時候的確表現(xiàn)出不同于視頻上的穩(wěn)重聰慧,但他也確實是個很有脾氣的人。 聽她剛才說的那些話,不嘲諷她弱就不錯了,竟然還會反過來安慰她?這人有這么重視隊友嗎? “鈴鈴鈴鈴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