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老師自慰(五十珠加更)
就這樣,傅溪順理成章地留在了病房里,幫襯著忙前忙后的阮思年。 珊珊繼續(xù)刷著她的兒童劇,她指著手機屏幕向阮思年喊道:“mama,她穿的好漂亮?。 ?/br> 阮思年放下給珊珊倒水的杯子,看了一眼,珊珊指的人是一個家喻戶曉的小童星。 恰巧傅溪走進來,他道:“珊珊也想穿的像她那么漂亮嗎?” 這對一個愛臭美的小女孩來說幾乎是致命的吸引力。 “想!”珊珊眼里立馬放出了光。 阮思年忽然想到了傅溪今晚同學會上跟她說的,他想讓珊珊出演他投資的劇。 “阮老師,你看,珊珊想演戲。” 傅溪在偷換概念。 珊珊:“叔叔,演戲是什么?” 傅溪故意逗她:“演戲就是你穿著漂亮衣服,聽大人的話哭哭笑笑?!?/br> 阮思年聽他們的對話哭笑不得。 “我不會阻止珊珊去試戲的?!彼f。 “但是,不能耽誤她的學習,如果跟她的學業(yè)有沖突的話,我就要代替她婉拒了。” 剛被傅溪科普了演戲的珊珊迫不及待就想去演戲,聽到mama可能要拒絕的話頓時就蔫了。 “放心,珊珊這個角色的戲都在暑假,不會耽誤她學習,再說了……”傅溪低頭看了一眼珊珊又對阮思年說,“這對小孩來說不是一次難忘的經(jīng)歷嗎?” 珊珊一聽傅溪的話又活了過來,連連點頭,“嗯嗯!難忘的經(jīng)歷!” 阮思年算是徹底向他們兩個投降了。 * 凌晨,珊珊終于消耗完了精力睡著了,阮思年陪著她給她換點滴,一開始還能撐住,到了后半夜就眼皮直打架。 傅溪讓她安心歇下,盡管很不好意思,可阮思年實在太累了,趴在珊珊的床邊就睡著了。 傅溪給珊珊換了新的點滴瓶。 眼睛往下一瞥,看到了睡得安穩(wěn)的阮思年。 她就在離他不到一臂距離的地方安然睡著。 她的長發(fā)被收攏到一邊,另一側瑩白的肩頸完全暴露在他眼中。 從他這個角度俯視,能看到她略微露出一點的內(nèi)衣肩帶。 順著那點往下看去,似乎有一道隱隱約約的溝壑…… 呼吸猛地急促了幾分。 他在心里低罵了一聲,轉(zhuǎn)身進了病房的廁所。 沒有開燈的洗手間完全黑暗。 他解開下褲拉鏈,順著小腹摸了進去。 漆黑的安靜中,只剩下男人壓抑的喘息聲。 他撫摸著那地方,腦海里不斷地重復剛才看到的畫面。 那一道神秘的溝壑就像是印在他腦海中一樣,怎么也揮之不去。 他還需要別的來刺激感官,傅溪在這情欲的折磨中回憶起了阮思年上課時的聲音。 就像她的姓氏一樣,軟,纏綿,輕柔舒緩。 那柔若春水的眼眸,那一張一翕的柔軟唇瓣,那掃視過他的眼神,此刻都成了催發(fā)他磅礴rou欲的毒藥。 阮思年,阮思年,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復這個名字,就像陷入了魔障一樣。 尤其是此刻的他與阮思年僅有一墻之隔,清楚地知道她就在離他不到五米的距離睡著。 這樣近的距離也許只要他稍微露出一聲喘息就能將她喚醒。 她會被驚醒,奇怪是什么聲音,而后找到這里,遲緩推開門,發(fā)現(xiàn)她曾經(jīng)的學生在想著她自瀆。 手里的東西不斷變硬變大,上下摩擦的動作逐漸加深加快,他陷在這名為阮思年的欲望陷阱中。 恍惚中,他仿佛看到了阮思年站在他眼前。 她看著他笑,還是那么溫柔,那么寬容,似乎連學生肖想她這件事也可以包容。 她走近,用她柔弱無骨的手在他那東西上面虛虛掠過,而后驚訝地看它似乎又粗了一分。 她的眼神是加在這yuhuo上的一把干柴。 阮思年看著他微紅的眼角,流露出不解的神色。 然后,她撫摸上他的臉龐,從他的眼角一路往下,經(jīng)過他筆挺的的鼻梁、緊咬的嘴唇。 到了喉結的時候,傅溪微微顫栗了一下,這反應讓她明白這里會讓他舒爽。 她繞著那凸起的一塊地方畫圈打轉(zhuǎn),時重時輕。 另一只手則往下探去,緩緩覆在他安慰自己的那只手上。 于是傅溪放棄了掙扎,完全成為了她的俘虜。 他任由她牽引著自己的手不斷撫慰自己,鼻尖也縈繞著她的芳香。 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他幾乎要壓抑不住從喉嚨里溢出的情欲的聲音。 快感一次次累積,男人高大的的身體在不斷地顫抖,急需一個足以泄洪的突破口。 到了最后的時刻,她重重地蹭了一下頂端。 這一下仿佛觸及傅溪的靈魂,麻癢的快感頓時從拿那處蔓延至全身,伴隨著最后也是最痛苦舒爽的一聲悶哼,他仿佛被海浪推到了最高處,在溫熱的浪潮中徹底忘記了自己的姓名。 他高潮了。 yin靡的氣味這間小小的洗手間里散開,任誰進來都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低聲喊出一句:“老師……” 然而這里只有他一個人,方才的阮思年只不過是他的幻想。 —— 復活吧我的珠珠! 加更,晚上十點正常更! 下一章是打賞章不要買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