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多嬌弱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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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爺做不得冤大頭,這還他同自己說過的。 池景州皺眉,“你是想讓我翻你的那本舊賬是罷?那叫蘭昭明的書生,可是被皇城司放回去不久?!?/br> “你總和我說那書生做什么?”徐笙只和他見過兩面,“小公爺是打算屈打成招么!” “徐笙,屈打成招這詞不是這么用的。” “你能不能閉嘴?。 比羰莵硪娝?,就是想氣她,池景州見著自己惱羞成怒的臉可是如意了!說到底,這世間的痛苦都得她一個人來受。 池景州說,“不閉?!?/br> 那就莫怪她上手了。 徐笙調(diào)整呼吸,雙手?jǐn)堖^他脖頸兒,“景州哥哥,你是不是從來沒真心喜歡過我?” 本以為他會繼續(xù)冷漠,但池景州看她的眼神,卻一點一點變軟和,“洛陽的牡丹開了,我讓人運了些過來?!?/br> 那正好拿來當(dāng)春日宴的彩頭,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東京城里頭一份尊貴。 用好多好多銀子堆砌起來的。 徐笙趕緊打消這個念頭,“莫要拿銀子來砸暈我,我不吃你這套?!?/br> “是么?”池景州卻反問,“那表妹你是喜歡我這個人,還是喜歡我的銀子?” 哎,不帶這么把話說明白的。徐笙又說,“池景州!你可是想見我對著你搖尾乞憐,你莫要做春秋夢了!” 傻氣的可愛。 “這么有骨氣?。俊背鼐爸輳U那么多心思,可不是想見這小娘子嘴硬的。想來徐笙平日里張牙舞爪慣了,她就從來沒想過他的耐心是有限的,“只要你喜歡的,點出來,我都買給你?!?/br> “我不要銀子!” 他揉了揉眉心,抬眸,“那你要什么?莫不要和我說真心二字,我怕自己會笑出來?!?/br> 外頭是敲鑼打鼓,他倆卻只是干坐著,四目相對。 “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徐笙起了身,“我不樂意坐在這里聽你啰嗦?!?/br> 那人卻冷聲,“坐下?!?/br> 池景州的這一聲坐下收起了所有的表面客氣,他那清冷的臉上,更顯得幾分寒意,“我有時候真當(dāng)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子里在想什么?!?/br> 所以,他寧愿給她花銀子,卻不肯付出真心? 真是讓人莫名其妙。 “池景州你總罵我沒良心,那你又是什么好人了?”徐笙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國公府的小公爺是在議親人的,你還同那同那些官場的人在醉仙樓吃酒,這是個議親的人該做出來的事么?” 池景州半摟著她,“我的確不是什么好人,現(xiàn)下只想吃表妹的唇。” “……”他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比如,缺心眼之類的…… 第022章 少年人的唇,是個什么滋味呢? 雖藏在徐笙的心里許久,但這么多年,著實也沒敢做這樣出格的事。 外頭的絲竹聲樂清脆。 徐苼見他真的俯下身來,別說是讓著她了,今天是不知道吃哪門子的瘋,青天白日的就半摟著她如懷里??烧孀屗创袅搜郏骸澳銇硪娢遥褪谴蛩銓ξ易鲞@等事的?” 掌心貼著她的側(cè)臉,池景州從小娘子的眼瞳里瞧到了自己。 “我也是個男人,色令智昏。你總不能把我當(dāng)成個圣人?!?/br> 她撞上他的目光,“你這是在夸我好看?” 池景州盯著她的朱唇,問,“那也是沒法子的事,你非要我這么說才會顯得高興些?!?/br> “我哪有那樣,說來說去都是你不好?!?/br> 池景州,“嗯,我是不好,總?cè)堑媚闵鷼狻!?/br> 徐笙卻低下頭,勾了勾嘴角,“討巧賣乖,我信了你個鬼!” 屋外的李女使眼力見極好,又向著外頭走出了幾步。樹的剪影婆娑,門內(nèi)兩人之間的吐息聲都聽得明白。 池景州勾起她尖尖的下頜,拿話開始逗她:“幾日不見,表妹倒是圓潤不少。” “沒錯了,見不著你我每日能吃兩碗飯,晚上睡覺都是香的?!毙炱伈幌胱屗缫猓檬秩ダ端亩?。 池景州摟著她的時候,可好說話了,一點都不氣惱:“小沒良心的,今日不叫景州哥哥了?” 她自是知道他想問的是什么,無非是一些抱怨??尚炱伌驈男牡拙陀行┚氲×耍骸拔也幌虢幽愕脑??!?/br> “前些日子還求著我要親親,女人當(dāng)真是如此的善變?” 徐苼所學(xué)到的種種,徐父徐母便是見到親生女兒也要權(quán)衡利弊。而她不過是怕自己受傷,有何錯處。 “小公爺若是不喜歡我這樣的,你大可以去找別人。” “徐笙?!背鼐爸菟鷼饬?。 “別叫我的名,你到底要逼著我到什么地步?”徐笙吼道。 而后話到這里就此打住了。他長手一撈,將小娘子帶入懷里。 她被親的迷迷糊糊,池景州掐著她的腰不放:“我們不鬧了,好不好?”這一場吵架,又是池景州服軟作為結(jié)束。 估計說出這樣的話已經(jīng)是這少年人的極限,唇就落到她的額頭,鼻尖,耳垂,他聞著她身上的那股兒香才覺得安下心來。 是不是惡念一旦放開后,渴望就會肆意的生長。池景州如此的誠實,他喜愛她的身子,這張最是無用的美貌皮囊。 徐笙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他不愛她是真的,“你就沒有想過,徐阮才得爹娘的寵愛,我不過是徐府多余的一人。” 她是在旁敲側(cè)擊,謊言總有一日是要被拆穿的,假的成不了真的。 “看來你這幾日在徐府過的不好,他們可是怠慢你了?若是過的不如意,隨我回國公府?!?/br> 徐苼冷哼了一聲:“到國公府也不是受你的氣,好不了多少?!?/br> 像是有一團(tuán)rou眼看不見的黑霧捏住了她的手腕,池景州盯著那嬌艷欲滴的唇,“表妹,這話說的我好委屈。難道這個坎兒就過不去了,非要我給你作輯,你才肯原諒我?” “池景州你真的一點都不懂我!” 池景州也不亂碰了,把濃眉抵著她的,喘了口氣:“表妹何必讓我猜你的心思,不若直說了。倒是有一點,我是明白的,苼苼歡喜我?!?/br> “你少給自己臉上貼金。” 她幾時說過喜歡,那都是為了迫不得己,接近他,套牢他。 池景州強(qiáng)力的把她的肩膀掰回來,迫著她面對著自己,語句上倒是安撫一句道:“你若是不喜歡我,為何卻也能讓我親了?可是隨便來個什么人都能采摘徐家娘子的花蜜?!?/br> 他說的這是什么浪蕩話! 徐苼瞬間臉都跟著紅了,“池景州!你混蛋!” 他為何總要把她形容的如此不堪,莫非在他的心中,她徐苼和那些花魁娘子一般無二? 不讓他抱,折騰的要從腿上下去。 池景州冷漠的看著她,“徐苼,你差不多得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睘樗龜[平生辰宴,為她送上牡丹花,還是得不到這小娘子的一絲笑臉。 “這才是你的真心話對不對?”徐笙忽然發(fā)問,“池景州,你是不是根本不會愛人?” 不是不肯真心喜歡自己,而是他根本沒有愛人的能力。 對方靠近過來,擦過她的臉頰,“表妹說的話太玄妙,我不懂?!?/br> 本來只想和他拖延幾個月,可是如今是一刻鐘都不想留在池景州的身邊。因她不管做什么,都會被對方當(dāng)成是無理取鬧的小孩兒。 她又何必在這樣的爛人身上,花費力氣。 “我想過了,既然徐阮也是徐家千金。不如表哥換個人議親?!?/br> 少年人聽后,他的心里卻是覺得發(fā)堵,“自我進(jìn)這個門開始,你已經(jīng)把我推出去兩次?!?/br> 只是兩次么?徐苼:“為何我覺得現(xiàn)在見著你這人,都有些煩了?!?/br> 這小娘子自小如此,得不到的就費盡心思要得到。等拿到手里里,卻轉(zhuǎn)瞬就可以丟了。 可他卻不是她能隨意就招惹的! “哪里有這樣的事?!背鼐爸菔站o她的手,目光狠厲:“莫非表妹這回不喜歡落魄書生,轉(zhuǎn)而對宣王感興趣了?” “都說了我和宣王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他拿眼神威脅她,“你們那夜做了些什么事,自己該清楚明白。” 她被擄走的那一夜? 一點一點的靠近,徐笙她面上維持的矜持消失殆盡,抬起手,一巴掌扇在池景州的側(cè)臉,“池景州!你混蛋!” 池景州既不能真心的喜歡她,又對她處處生疑。 徐苼不受這份窩囊氣,那不如早點和他早點散了,這情不處也罷。 - 這么一吵,池景州先前做的都白費了。好在這小娘子在人前是要臉面的,獨自坐在一處不與他說話罷了。倘若她撒起潑來,那他另一邊的臉都招架不住。 徐騰領(lǐng)著徐阮出來,領(lǐng)著她給在座的幾位一一做了介紹。 到了池景州跟前。 徐騰就覺得他的氣場有些不太對勁,問:“小公爺,怎的不喝茶?今日可是特意讓女使給你上的新茶。” 貴公子不接話,端著皇城司大人的架子,冷森森的開了口:“舅舅,我有一句丑話說在前頭,官家不喜幾位王爺與臣子走的太近?!?/br> 徐騰流下一把汗:“不過是家宴罷了,大家看在你和苼苼的婚事上才給了臉面。瞧這賀禮的帖子那還不是寫了苼苼的名諱。” 池景州:“舅舅分得清主次就好?!?/br> 見狀,哪里還看不出端倪。這是在敲打他不可寵愛徐阮越過身份去。 嘖嘖嘖,這對小情侶不是在吵架么?這池景州還如此維護(hù)徐苼,當(dāng)真是應(yīng)驗?zāi)且痪湓?,惡人自有惡人磨?/br> 徐騰拉了池景州私下里說話:“想必徐阮的身份你也已經(jīng)知曉,同是表妹,今后還請多照拂一二。” 他卻說:“舅舅何必為難我呢?我便是看一眼別的小娘子,苼苼都要把我的眼珠子摳出來。若是真的照拂了別人,那今后我的日子也沒法安穩(wěn)的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