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別墅穿八零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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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兄弟相互看了一眼決定不回去,就站在蘇舒身后,要是那些人沖過來打蘇舒,他們必須要幫忙。 蘇舒催了兩句,見催不動也就不催了,臭就臭吧,反正前面那個二翠也很臭。 這會兒二翠可比她中午慘多了。 她中午只是被扔了泥巴,除了下巴沾了一點(diǎn),臉基本上是干凈的。 但是二翠可真倒霉,孩子扔的也不知道是準(zhǔn),還是不太有準(zhǔn)頭,二翠的頭發(fā)、臉上、肩膀上、衣服和褲子可到處都是散發(fā)著惡臭的豬糞啊。 ”蘇舒!是不是你讓他們朝我扔糞的!“二翠站在那破口罵著,“你這個下三濫,你這個賤女人,我撕了你!” “二翠!”二翠媽趕忙拽住已經(jīng)快要瘋掉的女兒。 二翠媽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兩個孩子會忽然沖進(jìn)來就對二翠扔糞,中午的時候,兩孩子還在家里和二翠姑侄幾人玩在一起呢。 “媽!就是她讓梁志超他們這么干的!”二翠哭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蘇舒站在那,竟然還點(diǎn)了頭,“對,就是我讓兩孩子做的?!?/br> “媽,你都聽見了啊~她承認(rèn)了!就是她讓孩子干的!”二翠聽到蘇舒承認(rèn)了,委屈的朝著母親哭喊著,“媽,你不要拉著我,我今天非撕了她不可!” 二翠媽哪里敢松手,只能是壓著怒火質(zhì)問蘇舒。 “振國媳婦兒,平白無故的,我們家二翠怎么惹你了?就因?yàn)橹形缢恍⌒陌褱珵⒆帜阋路系氖??我們不是已?jīng)和你道過歉了?你當(dāng)時也沒生氣,怎么能事后這樣欺負(fù)人?” 除此之外,二翠媽想不出還有別的什么原因。 “嬸子,你怎么不問問二翠她為什么這么篤定一定是我讓兩個孩子這么干的?”蘇舒冷笑。 “因?yàn)樗薪?jīng)驗(yàn)啊,因?yàn)樗奶摪?,中午就是她慫恿梁志超兩兄弟這么對我的,所以她知道我這是報復(fù)她啊?!?/br> 蘇舒看向臭氣熏天的二翠,問她,“在我大好日子,你先是慫恿兩個孩子朝我扔泥巴弄臟我衣服,讓我當(dāng)著那么多的客人狼狽不堪,丟大臉,等我換了一套新衣服出來,在我敬茶的時候,你又假裝不小心把湯灑在我的新衣服上?!?/br> 蘇舒抬高嗓音,大聲質(zhì)問,“二翠,你心夠黑的,平白無故的毀我婚宴讓我丟臉,你說我該不該報復(fù)你!” 而吳家院子那邊,二翠的尖叫和哭聲也傳了進(jìn)來。 大家一聽,也等不住了,鄭有娣第一個開門跑了出去,剩下的人也趕緊跟了過去。 大家聽到二翠哭聲的時候心想著,壞了,蘇舒該不會真的和二翠打起來吧? 蘇舒這樣斯文的城里人和二翠打架,能打的贏才怪,那定是要吃虧啊! 可等大家跑到二翠家跟前一看,懵了。 什么情況? 聽著蘇舒對二翠的質(zhì)問,吳家眾人觀察了二翠那邊的情況,再看到蘇舒身后躲在的梁志超兩兄弟的手。 當(dāng)下,眾人心里閃過一個不可置信的猜測。 不會吧? 蘇舒該不會讓兩兄弟幫她扔回去吧? 而梁振國只錯愕了幾秒鐘,好像很驚訝,又覺得沒什么好驚訝的。 他早知道他這媳婦兒不可能吃虧的。 報復(fù)回去,這像她這性子會干的出來的事。 二翠媽不是傻的,蘇舒的質(zhì)問讓她猛地朝著自己的女兒看去。 “二翠,她說的都是真的?”二翠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女兒能干出這么損還這么惡毒的事情。 “媽,我沒有~她冤枉我!”二翠一邊哭一邊辯解。 “就是你!你還給我們糖果了!”梁志超大聲反駁。 “對!就是你讓志超哥哥他們這么做的!”鐵蛋也跟著應(yīng)。 “你們是一家人,你們當(dāng)然都幫她說話!”二翠此刻心里又氣又慌,也十分委屈。 但更多的是懊惱,糖果就怎么就喂了這幾個白眼狼,虧了她這幾天對梁志超兩兄弟說了那么多好話,結(jié)果這兩兄弟吃了她的糖,倒過來又跟著蘇舒一起欺負(fù)她。 “柱子也聽見了,要不信,問柱子!”梁志超不服氣的嚷嚷著,“就是你說你要給我們當(dāng)后媽,說只要我們把壞女人趕走了,你以后就給我們吃飽,不讓我們餓肚子!” 二翠媽只覺得腦袋被炸開了花,整個腦袋嗡嗡響。 她渾身都在打著顫,扭頭厲聲質(zhì)問孫子,“柱子,你姑有沒有讓梁志超他們做這事!” 柱子被奶奶的怒火嚇到了,哪里還記得姑姑說的不能告訴任何人,壓根沒有膽子撒謊。 他點(diǎn)點(diǎn)腦袋,“姑姑說了?!?/br> “姑姑還說振國叔叔工資高,嫁給他可以享福,不用種地,所以她要給志超他們當(dāng)后媽,姑姑教志超和志強(qiáng)怎么趕走壞女人,說要在她酒席上讓她丟臉?!?/br> 這么點(diǎn)大孩子不經(jīng)大人嚇,一吼,什么話都往外說。 二翠媽抬手一巴掌朝著二翠的臉打下去,氣的都顧不得二翠的臉上沾著的豬糞有多臭了。 “我怎么養(yǎng)出你這么不要臉的女兒?”二翠媽氣的有些站不穩(wěn),還是鄭有娣連忙過去扶住她,但是安慰的話是一句也沒有。 “嬸子,今天這事怨不得我,我不過是以牙還牙,二翠毀了我的喜酒宴,我就算是打她幾巴掌泄憤都不為過?!?/br> “但是,二翠不當(dāng)人,不顧及你們家和我姥姥家多年的情分,但是我不能不顧及兩家的情分。” “所以我這會兒帶著兩孩子過來,現(xiàn)在大家都上工去了,都在地里忙活,沒有別人看著?!?/br> “我要是像二翠一樣,心夠狠,夠毒,我就該等晚上大家吃完飯的時候過來,鬧的人盡皆知,好叫人人都來看看二翠這個黑心肝的東西都干了些什么事!” 第26章 瞎顯擺 蘇舒給二翠留余地,無非是看在二翠家里長輩的面子上。 就憑二翠家昨天知道她和梁振國今天要辦酒,還不用吳家長輩開口去借,二翠家自己就把票湊了送過來,主動借給吳家,就憑著這一份情,所以蘇舒沒把這事鬧的人盡皆知。 不然她和梁振國倒是可以回農(nóng)場一走了之,但是她要為還留在村子里和二翠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吳家人考慮。 畢竟犯錯的是二翠,卻不是二翠全家人。 二翠媽連忙道謝,“振國媳婦兒,嬸嬸知道你留情面了,今天是我們家對不住你,叫你結(jié)婚遇上這么糟心的事,你說的對,你打二翠都不為過,嬸嬸不怪你,嬸嬸還要謝謝你給二翠留了情面。” 這事怎么說都是二翠不對,二翠媽沒臉怪吳家,更沒臉怪受了大委屈的蘇舒,她只能怪自己教出了這么不要臉的女兒。 誠如蘇舒所言,她要是不留情面,等晚上大家下了工回來她再鬧開,二翠的名聲就毀了,這輩子也算是毀了。 二翠站在那已經(jīng)不敢哭了,捂著臉動也不敢動,侄子把什么話都抖出來了,誰還會信她? 蘇舒看二翠還用仇恨的眼神看著她,她冷哼了一聲,“我是看明白了,我給你留幾分情面,你還不知道感恩呢,多和你這種人說一句話,我都嫌惡心。” 說完蘇舒喊了吳家人一聲,然后一手拎著一個臭烘烘的娃回家了。 蘇舒帶著梁志超兩兄弟已經(jīng)回去,吳姥姥幾人嘆了口氣,搖搖頭也跟著回去了。 進(jìn)門,蘇舒就松開兩兄弟催著他們,“趕緊去洗澡,洗了澡給你們換新衣服,都快把我嗅覺臭沒了?!?/br> 兩兄弟一聽高興的當(dāng)場直跳,“哦~換新衣服咯~” 黃桂看兩兄弟這么高興,也跟著笑了,“舅婆這就去給你們打洗澡水?!?/br> 蘇舒捏著鼻子往后退了兩步,兩孩子興奮過頭了,手到處摸,她今天是不想再出換衣服的風(fēng)頭了。 “梁振國,你趕緊把我的衣服洗了曬起來,然后把他們兩的衣服一塊洗了。” 梁振國應(yīng)了聲好,蹲回去,手腳麻利的把蘇舒的兩套衣服洗干凈晾了起來,然后又認(rèn)命的蹲回去,繼續(xù)揉兩個孩子臭氣轟天的衣服。 看梁振國洗衣服,那是一回生二回熟。 看第一次覺得震驚,稀奇,看第二次,大家竟然覺得就是順其自然的事情。 怕孩子臭,黃桂特地把香皂找出來給他們。 等兩孩子洗的香噴噴,赤著身子就被黃桂領(lǐng)去找蘇舒。 兩兄弟五歲了,知羞了,捂著小牛牛看著蘇舒。 “我們不臭了~舅婆說我們現(xiàn)在香香的~”梁志強(qiáng)怕蘇舒不信,還努力的墊著腳把自己的腦袋往蘇舒臉上湊,“你聞一下~” 要不說是孩子呢,氣人的時候恨不得把他們丟了。 可愛的時候,又能可愛到人心坎里。 “先去把褲衩子穿上,你們的新衣服在這里不會跑?!碧K舒已經(jīng)把他們的新衣服拿出來放在床邊了。 “我們沒有褲衩子~”梁志超應(yīng),心里急著穿新衣服,但是又不敢上手搶,只能站在那干著急。 黃桂笑著道,“這么小的孩子穿什么褲衩子?都這么直接穿衣服的。” “……”蘇舒愣了片刻,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年頭不講究的人家,好像很多都沒給小孩子準(zhǔn)備褲衩子。 “行吧,先穿上,等回去了我再給你們買幾條褲衩子?!碧K舒只得把衣服遞過去,叮囑了句,“不許再去抓豬糞了!” 黃桂一聽,噗嗤笑了出來,“穿上新衣服,都不用你說,他們也不舍得弄臟?!?/br> 兩兄弟年紀(jì)不大,但是自理能力很強(qiáng),穿衣不用人幫忙,幾句話的功夫,兩兄弟里里外外的自己就穿好了。 不像狗蛋和鐵蛋不舍得穿新鞋,他們兩拿到手就一套換上了。 但確實(shí)沒舍得踩出房間,就在房間高興的跑著轉(zhuǎn)著,一邊喊狗蛋和鐵蛋快來看他們的新衣服。 其實(shí)四個孩子的衣服,從頭到腳都是一樣的,但狗蛋和鐵蛋聽到喊他們了,還是跑過來了,跟著興奮的一起進(jìn)屋,穿上一直沒舍得穿的新鞋,四個表兄弟高興地跳個不停。 那嗓門,大的仿佛能把房梁都震塌了。 蘇舒直嘀咕受不了,開口問張志超和張志強(qiáng),“還要吃雞蛋糕嗎?” “吃!”兩兄弟是扯著大嗓門應(yīng)的。 蘇舒趕緊去廚房拿了雞蛋糕給兩人,打發(fā)他們?nèi)ピ鹤永锍浴?/br> 不同于狗蛋和鐵蛋他們,拿到好吃的不舍得吃,一個雞蛋糕半個小時了也沒吃完。 這兩兄弟沿襲一貫的作風(fēng),拿到手,幾乎不怎么咬的,大口大口吃進(jìn)肚子里。 “真香啊~比餅干都香~”張志超摸了摸肚子。 蘇舒坐在屋檐下觀察著他們,心想著,還是要找機(jī)會治一治這兩孩子吃東西不咬的壞習(xí)慣。 四個孩子在院子里呆不住,但是張志超兩兄弟又怕梁振國,吃完東西,站在院子里,身上長跳蚤似的站不住也坐不住。 四兄弟四雙腳從院子樹下一點(diǎn)點(diǎn)挪,然后挪到了大門口,腦袋齊齊往外探,身子倒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還留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