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春情下h(大汗是會玩兒的)
耶律夜被她伺候得實在享受,玩了一會兒,拽著她的頭發(fā)叫她起來,一把拎起她的腰身叫她趴在自己腿上。 “來我看看你是不是又濕了?”他抬手重重拍了一下蕭玥兒白皙的后臀,指尖探進她腿里摸索,“嘖嘖嘖,舔幾下男人都能流這么多水,真不害臊?!?/br> 蕭玥兒被他按住了動彈不得,只能老老實實趴著被他手指不停地戳刺抽插,更多的液體涌了出來。 “啊…啊…好大汗…怎么一根手指頭都能弄得我…” “弄得你怎樣?” “弄得我…啊…啊…不行了…”蕭玥兒呻吟甜膩,趴在他腿上扭個不停,落在長凳另一頭的腳尖漸漸繃緊了。 耶律夜像是知道她要高潮,偏不如她的意思,抽回了手,又打了她屁股一巴掌,“大汗準你了嗎?沒大汗的允許,不許泄?!?/br> 他掰著她的身子,叫她背對著自己坐下來。 guntang的性器插進泥濘不堪的甬道里,蕭玥兒忍不住又甜甜地呻吟了一聲,主動搖著屁股求道:“好大汗,賞我一回吧,忍不得了…” “沒出息。”耶律夜笑了一聲,按著她的腰聳動了好一回,很快又是一灘蜜液涌了出來,順著大腿緩緩流到地毯上。 “懷弓?!彼f。 那美少年邊捏著紅繩下了床,站在蕭玥兒面前道,“jiejie不聽話了?” 蕭玥兒滿面潮紅,扭著腰難受得很,“我這身子天生好yin…啊…啊…明明大汗不許,偏忍不得…啊…xiele好幾回…” “可不是該罰?”耶律夜推了一把蕭玥兒的腦袋。 蕭玥兒便乖乖張了嘴含住了那美少年的性器。 “這就對了?!币梢蛊难约嚎柘掳?,“懷弓伺候得你久了,也好好疼他一回?!?/br> 蕭玥兒被他插得坐不穩(wěn),忙伸手扶著蕭懷弓的腰。 蕭懷弓卻不讓她扶,握住了她的雙手擰到她身后去,又拿紅繩捆住了她的手。 “jiejie坐不住,我扶著你便是。”他說著伸手握住了蕭玥兒的雙乳揉捏,指尖靈活地捻著殷紅的乳尖。 耶律夜看著這yin靡的畫面,更顯得興奮,騰出一只手來伸到她腿間了,一下一下按著她腿間的rou珠了。 蕭玥兒本就是個敏感身子,哪里受得了兩個男人這樣前后夾攻著弄她,爽快得眼淚都要留流出來,含著蕭懷弓的東西,浪哼個不停。 “咬得這樣緊,真是天生的yin娃,”耶律夜粗重地喘息著,握著她手腕上縛緊的紅繩不斷地挺著腰,仿佛騎手在馴服一匹烈馬,“嘖嘖嘖里頭這么會吸,簡直要吃人…” “唔…唔…“蕭玥兒嘴里塞滿了,根本張不開嘴,只能含含糊糊地應著。 蕭玥兒嘴上功夫實在了得,不一會兒就吮得蕭懷弓魂飛魄散,“大汗,我…”他話音未落,先射了蕭玥兒滿嘴。 蕭玥兒卻絲毫不在意,仰著頭,任由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出來,“啊…大汗…啊…還要…” 耶律夜也滿臉興奮的潮紅,“大汗讓你爽一回,好不好?” 他說著站起身來,拎著她背后捆住手腕的紅繩子,就這樣插著她在屋子里走,沒走一步就狠狠搗她一下。 蕭玥兒呻吟得更厲害,仿佛爽得要哭,“大汗…啊…大汗…啊…啊…” 蕭懷弓坐在長凳上,看見蕭玥兒終于被耶律夜按在床沿。 他知道自己今日的用處已經達到了,隨意撿起地上的里衣一披,在密集不斷的皮rou拍擊聲中離開了這間臥室。 后室里巨大的浴池住滿了熱水,池邊一應用具齊備,供他梳洗,知道他不喜外人,奴隸也早早退了出去。 臥室里曖昧的yin語和呻吟聲依稀可聞,蕭懷弓泡在熱水里,長長舒了一口氣。 總算結束了,他想,這樣叫人厭煩的生活,不知道還要過多久。 五年了,他被困在昭莫已經整整五年了。 他不知道他的族人在哪里,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回到高麗去的可能。 他明明是崔昑,卻陰差陽錯的成了蕭懷弓,成了蕭玥兒這個可怕女人拿來固寵的工具。 是的,她萬千寵愛在一身的唯一原因,是不知道怎么曉得了耶律夜的奇怪喜好,又恰好遇見了與族人走散的自己。 那個時候的他才十五歲,真是天真得像個傻子一樣,還以為遇見了貴人收留,很快就能回到高麗去。 她第一次勾引他的時候,他還以為她是真心愛戀他,豁出命來也想跟他在一起。 他應該也是愛過她的吧,所以跟她一直偷偷摸摸了幾個月,直到那一天...女奴忽然拉開了床帳。 他看見坐在床尾的耶律夜,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一下子射了她一身。 耶律夜卻像是很高興,也上了床,握著蕭玥兒的指尖,抹開她腰間的白色液體,叫她放在嘴里嘗。 他嚇得滾下床去,卻逗得耶律夜哈哈大笑,“虧你尋來這么個傻孩子,回頭好好調教調教,一塊兒伺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