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H
宋云柯少年天才,年紀輕輕手下就不知道折過多少高手,偏偏遇上她,半分功夫都使不出來,乖乖被她按住了,硬塞了顆葡萄在嘴里。 “甜不甜?”她問,欺身上來,呼吸近在咫尺。 他喉頭上下滾動了一下,不自覺地咬了一口那葡萄,“甜?!?/br> 她靠得這樣近,他哪里還嘗得出葡萄什么味道。 “真的?怎么偏我運氣不好,吃了個酸的?”她又問,撩起衣擺跨坐在他身上,手指描繪著他俊秀的眉目,“我嘗嘗?!?/br> 不論她要做什么,宋云柯從沒有不肯的,任由她捧著他的臉吻下來。 舌尖落在他的唇角,舔了一下。 不過是蜻蜓點水,卻輕而易舉地勾起了他的心火,“阿槿…” “嗯…”她含著他的唇,舌尖撬開唇齒滑進口里,纏著他深吻。 宋云柯耳根泛紅,一手扶著她的后腦,一手按著她的后腰,手指靈活輕巧的解開了她的腰帶。 每次解她衣服,他心里總覺得古古怪怪的,像是在脫一個男人的衣服。 明明那身男裝下的身材那樣細滑柔軟,勾人心魄。 她的手也拉松了他的衣帶,手掌順著他胸口滑進去,貼著胸膛撫摸,人貼著他耳朵說了一句:“想要?!?/br> 天底下沒有一個男人聽見這句話還能坐得住的。 宋云柯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外面有人…” “不出聲就是了…”她笑,含著他的耳垂輕輕咬了一下,“這是大掌柜的車,除了你,誰還敢進來?” 除了你... 還有誰… 是的,這世界上,除了他,還有誰曾與她肌膚相親? 他只覺得一股熱血沖上頭頂,所有的自制力在這一刻煙消云散。 他抬起她的身體,教她坐在自己身上,按住了她的腰身,瘋狂聳動。 內(nèi)里潮濕而溫暖,緊緊包裹著他。宋云柯刺激得頭皮發(fā)麻,不由得閉上雙眼,很快又被她吻住了。 赤裸的胸膛貼著她柔軟的雙乳,乳尖因為興奮而硬挺了,隨著車輪的滾動,一下一下蹭著他,撩動他心里的火焰。 他很了解她,這樣沒頭沒腦地上來就解他衣服,多半是心煩了。如果是真的想玩兒,她能在他身上摸摸蹭蹭地折磨他大半夜都不許他進。 “阿槿…“他側(cè)過頭,吻她的頸項,”怎么了?” “沒什么…”姜明槿捂住了他的眼,臉頰貼著他熾熱的頸項,半瞇著眼享受他腰胯的勁道。 她什么都不想說,只想單純地沉浸在情欲里。這種原始的愉悅可真是好東西,她的云柯也真是好能耐。 說起來,她始終不明白為什么錦鸞燈即使賣到了一葉一金,還是萬人哄搶。 那些男人,就真的這么需要這個? 不過她只有云柯,云柯也只有她,根本無從比較。 “你怕路上不安全?”他的手掌撫過她的后背,常年握劍的粗硬皮膚帶起一陣陣酥麻。 姜明槿仰起頭,咬著下唇極力忍耐,可還是忍不住低低地,“嗯…”了一聲,“我說不清,別問了。” “有我在,必能護得你周全的?!?/br> “嗯…”她按著他的唇,不叫他再說話,“別問了…” 第五章 車隊出了城,放眼望去,只有遙遙萬里黃沙路與獵獵北風(fēng)。 走了大半日,大家漸漸混熟了,行動間都不再拘束。 車窗外傳來嘈雜人聲,車內(nèi)卻還是一片安靜的旖旎。 “好云柯,別停…”姜明槿摟著宋云柯的脖頸,貼著他的耳朵不住地喘息,叫人頭皮發(fā)麻。 每次她說這個,他就知道她快滿意了,宋云柯知道她喜歡什么,沉默地掐著她的腰身,狠狠抽插。他自己也混身著了火一般,緊緊把她扣在懷里,突然被她一口咬住了肩頭。 每次這時候都要咬人,他想,強忍著快意放慢了速度,溫?zé)岬囊后w從她身體里灑出來,順著他的動作從兩人交合處往外溢。 姜明槿在強烈的高潮下發(fā)著抖,渾身繃得緊緊的,死摟著宋云柯的肩頸不放。過了好一會兒,她的身體才軟下來。 “滿意了?”宋云柯難得放軟了聲音,“成日里就只會消遣我?!?/br> “消遣你…說得好像你不快活似的…”姜明槿躺在他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他泛紅的胸膛,“身上這么燙,躺一會兒再出去吧,別叫人看出了端倪。” “膽子這么大,青天白日把我叫進來…”宋云柯剛勸了半句,就被姜明槿打斷了,“云柯,你說你一個江湖人,應(yīng)該快意恩仇,四海為家才是,哪兒這么多老氣橫秋的迂腐道理?” “我不是江湖人。”宋云柯正色道。 不管有多少人明里暗里招攬他,也不管這江湖如何風(fēng)華萬丈,他都不想多看一眼。 從他在爹娘的血泊里被義父救起來的那一天起,他就認定了自己是姜家人;從他第一天陪姜明槿練武的那一天起,他就認定了自己是姜明槿的人。 他這一輩子,只屬于姜家。 “我不是迂腐,你終究是女人…” “云柯,我從七歲開始做男人,已經(jīng)十五年了,我再也不可能受得了拿來束縛女人的那一套了。”姜明槿躺在他的懷抱里,指尖游過他線條利落的下頜線,“現(xiàn)在這樣有什么不好的,怎么你們一個個都想著要我做回女人?” “我只想你過得安逸?!彼麆竦溃安挥锰@樣辛苦?!?/br> “我不辛苦,我現(xiàn)在這樣就很安逸,我心里快活得很!”姜明槿不高興了,推了他胸膛一把,悶悶不樂地把自己打理安靜。 本來就心煩,尋他來找個樂子,結(jié)果這下更心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