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全時空直播打喪尸 第4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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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多人都挺想認識林一粟,都想和他合作,但都沒能搭上他。 當時那些人找上他們一起聚會的時候就讓他們幫忙和林一粟提提,他也只能是提提,答不答應還是人家的事。 若可以,他倒也挺希望林一粟過來,畢竟大家都是九號時空的幸存者,偶爾聚聚以后有什么事還能幫上忙。 林一粟側眸去看他,然后搖頭,“不用。” 已經(jīng)有兩個月沒見陸離了,怪想他的,并且他也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 沐立杉聽到他說不用下意識又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小人,小人還是縮著腦袋,大概知道他為什么不想來,應該是和陸離有什么關系。 什么也沒說,他道:“行,那我就先過去了,有什么事你叫我?!?/br> 林一粟沒有去看他,淡淡地應了一聲就去和手中的小人互動。 沐立杉見他不打算再說話自然也就沒有多留轉身回了隊伍,只是余光卻又掃了一眼林一粟,側顏俊美,饒是連續(xù)在這種末世中掙扎了這么久,林一粟的面孔仍然是極好。 心動嗎?肯定是有的。 唯一一個和他旗鼓相當?shù)娜?,甚至比他還要更甚,配合起來也非常默契,就是可惜已經(jīng)有主了。 邊上的隊友見他回來,下意識去看了一眼林一粟,見他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什么。 對于林一粟他們是誰也不敢上去,也就他們隊長敢,實在是不好相處。 但人家有實力,甚至隊伍里還有人被他救過,可不好相處,根本說不上幾句話。 以至于每次看到他一個人吃東西的時候,他們就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讓隊長去。 又瞧了瞧后,他道:“隊長怎么說?” “你們吃吧?!便辶⑸紦u了搖頭。 幾人聽到這也明白這是拒絕了,并沒有說什么,開始拆家具生火。 林一粟對于那頭的動靜沒有理會只低頭看著手上的小人,見他又膽子很大的抓著他的手咬,全然沒有剛剛那一副可憐害怕的模樣。 但很快小人就又躲起來了,并且還直愣愣地盯著另一邊。 他側眸看了一眼,見是沐立杉正巧看過來,在找東西并沒有看他們。 拿上東西后沐立杉就又回過了頭,繼續(xù)處理手上的土豆,將其削皮切片扔到鍋里。 在他回頭后小人才又鉆出來,繼續(xù)抱著林一粟的手指啃,鬧騰的不行。 林一粟收回目光去看小人,見他又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這是怕沐立杉? 有些疑惑,伸手又去戳了戳小人的臉頰,輕喃道:“怕他?” 小人沒出聲,只被他戳著臉頰摔了下去,整個兒滾在他的掌心,然后還打起滾來,哭了。 林一粟一看他哭,從玻璃球中取出一個小球,小的甚至看不到,然后給塞到小人的嘴里。 這東西就像是個寵物一樣,還得喂。 就是東西實在是太小了,喂起來根本不方便。 小人被塞了食物頓時不哭了,但是也更黏林一粟了,一個勁蹭他的掌心,像極了陸離。 這是陸家專門給陸離做的,里面很多程序都可以自主設定,抽獎的就只是單一的擺設,沒有這么多鬧騰的事。 林一粟就這樣看著掌心的小人,時不時陪他玩一會兒,一直到晚上時才睡下。 之后一天他們沒有離開這里,周圍也多了不少的幸存者,都是在等時空壁的開啟。 時間是在下午,烈日高照。 一直等到下午一點,時空壁才開啟,兩方交替。 開啟時間有半小時,從零號時空過來不少的雇傭人員,還有時間,一些相熟的人這會兒就站在那兒說話打探消息。 林一粟穿過時空掃了一眼周圍,人很多,不過沒看到自己想看的人。 以往每次陸離都會跑來接自己,哪怕那天他很忙。 不過今天他沒來,許是有什么事吧。 背上包,他直接去了安置點進行消毒,還將手上的東西進行登記清點,等全部都清點消毒完畢后才能拿。 準備離開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沐立杉,倚在門邊似乎是在等人。 下一刻沐立杉回過頭看到了他,然后同他招手。 林一粟見狀微微皺眉,但也沒說什么,上前道:“還有事?” “這個給你?!便辶⑸紝⒁粡垟?shù)字卡遞給他,道:“老五說你救了他,這個是從他那份里單獨勻出來的是要感謝你的,他不好意思過來就讓我轉交給你,拿著吧。” 數(shù)字卡透明,上面有老五的名字和數(shù)字編號。 林一粟看著那張數(shù)字卡抬眸又去看沐立杉,搖頭,“不用了,救他只是舉手之勞,沒有其他的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痹捖湟矝]多留,繞開身離開。 剛剛消毒完就收到了喬晨的消息,說是陸離在醫(yī)院,前天突然燒起來了,人現(xiàn)在還沒醒。 難怪今天沒過來,是又生病了。 不打算在這里多浪費時間,徑自去了醫(yī)院。 醫(yī)院里人來人往,林一粟詢問了陸離的病房號,道了謝后就往病房走去。 推開病房門里頭格外安靜,現(xiàn)在才剛入十月天氣還是有些炎熱,病房內開了冷氣。 見陸離安靜睡在病床上,他關上病房門走了進去。 到床邊后先是看了看他的情況然后還將他的身體狀況調出來看了看,燒已經(jīng)退下來了,但精神氣很差,比上回高燒后要嚴重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太忙了,現(xiàn)在又突然發(fā)燒,人就一下虛脫了。 低頭又去看陸離,并沒有動作而是準備先去沖個澡。 雖然前面消毒的時候已經(jīng)換過衣服,但畢竟是從九號時空過來的,現(xiàn)在陸離又生病了,能避就避一下。 他去拿了一套陸離的衣服準備進浴室去,同時推門聲傳來。 林一粟停下腳步回頭就看到醫(yī)師推門走了進來,他放下衣服過去。 醫(yī)師也看到了他,詢問道:“你是?” “我是他男友?!绷忠凰诔雎?,然后又道:“他怎么樣了?” 醫(yī)師聽他說是男友點了點頭,道:“沒什么大的問題,燒已經(jīng)退了,等他醒了就能出院,就是最近兩天讓他少想些事放松點?!?/br> “什么意思?”林一粟沒明白醫(yī)師的意思,什么叫少想點事。 醫(yī)師見他沒明白,于是又道:“檢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情緒不怎么好,他突然發(fā)燒很大原因就是這個,通俗點就是想得太多了有些郁結于心,最近還是多休息多出去走走?!?/br> “想太多?”林一粟有些疑惑地出聲,最近出了什么事嗎? 見醫(yī)師點頭后他明白陸離發(fā)燒的原因了,就像他說的,想得太多又一直憋著,最后撐不住就生病了。 這段時間他也不在,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和醫(yī)生又了解了一些陸離的病情后,他就送醫(yī)生出去了,同時找喬晨問了一下最近的情況。 不過沒問到什么,只說最近陸離精神一直不好,有時候叫他都不理人,不知道怎么了。 轉頭去看病床上的人,看著他眼下的青暈,這段時間應該沒少熬夜,臉也憔悴了不少,好像還瘦了。 又看了一眼,他拿上衣服去洗澡。 出來的時候人還是沒醒,醫(yī)師說沒事,熬夜多睡得少休息一下就好。 踩著拖鞋去了床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先拿棉簽在陸離的唇上抹了一些,他才將杯中水喝完,接著掀開被子上了床。 在九號時空的這兩個月幾乎沒有好好休息過,還是有些累,每天都是高度緊張,哪怕他們身上攜帶了零號時空特有的定位系統(tǒng)。 但系統(tǒng)畢竟是系統(tǒng),什么都不可能做到百分百正確,所以他們每次出去都是極其小心,晚上也會輪流守夜。 將陸離抱在懷中,嗅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很是安心,很快就睡過去了。 陸離似是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縮著身子往他的懷中靠,面龐輕輕蹭著他的臉頰,片刻后才又沉沉睡去。 兩人這一覺睡下醒來已經(jīng)是半夜了,陸離雖然已經(jīng)退燒,但因為發(fā)燒引起的不適到現(xiàn)在也沒散,渾身酸疼。 皺著眉,他又往林一粟懷中靠,像是要嵌進去。 林一粟也在他的動靜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安撫,片刻后才睜開眼去看懷中的人,詢問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話落去開燈。 也是他的這番話,陸離抬起頭迷茫的去看他,在燈被打開的瞬間刺眼的光迫使他快速閉上眼,下一刻又鉆到了林一粟的頸窩處,不敢再出去。 林一粟見狀只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撫,知道他情緒不好,雖不知道是怎么了,但也沒有立馬去詢問只安撫他。 一直等到懷中人安靜下來了,他才道:“好點了嗎?我去叫醫(yī)師過來?!闭f著準備去叫人。 只是他還沒動作陸離就已經(jīng)先一步出聲,“不要!” 話音有些尖銳,像是在害怕什么,雙眸中泛著水光,因為生病渾身上下都帶著病氣,蒼白的手緊緊地拉著林一粟的衣服,燈光下臉色慘白,看起來又憔悴了幾分。 林一粟看著他如此一時間不知道陸離是怎么了,但也沒有再去叫人,低眸去吻他,然后道:“好,不叫,那再睡會兒?” “恩?!标戨x乖乖應聲,情緒也隨著這個吻被安撫下來,窩在他的懷中似是睡著了。 林一粟低頭看了一眼,打算明天再問問喬晨這段時間陸離的情況。 也在這時,陸離喚他的聲音傳來。 他再次低頭看去,疑惑地道:“怎么了?”指尖輕輕撫著他的發(fā)絲,可能是剛睡醒還有些亂糟糟的。 “阿粟是你嗎?”陸離從他的頸窩處抬起頭,漂亮的眼眸中水光更深了,下一刻竟然還落下淚。 臉色本就不怎么好,這一落淚愈發(fā)的惹人心疼。 林一粟也是第一次見他這樣,心尖有些疼,低低應了一聲,“是我?!?/br> 陸離有些不確定,伸手去摸他的臉,然后還捏了捏想要確定,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阿粟,確定不是自己在做夢。 看著林一粟臉上被自己捏出來紅痕,他終于是回過神,知道不是夢,是阿粟。 心像是終于安定下來,快速摟住他的頸項,輕蹭著道:“阿粟我好想你?!痹捯糁羞€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意。 好想,真的好想阿粟,想的心疼。 林一粟順著他的懷抱將他往懷中抱,靠在他的頸項邊輕輕吻著,一點點安撫他焦躁的情緒。 聽著他說想自己將人又抱緊了幾分,隨后才道:“我也想你?!?/br> 每天都在想,很想。 陸離沒有出聲,仍然是窩在他的頸窩處,雙手緊緊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