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全時空直播打喪尸 第3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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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注意到了,他沒有抬頭去看,此時已經(jīng)到了時空壁前。 寒風不斷從黑暗中灌進來,甚至還看到有雪花飄過來,就落在他的面前。 清楚時空壁已經(jīng)連上,看著眼前的黑暗,他抬頭看向飛行器,快速出聲,“喬晨,時空壁時間只有半小時?!?/br> 喬晨聽到了,轉(zhuǎn)頭去看數(shù)據(jù),見數(shù)據(jù)已經(jīng)穩(wěn)定也明白時空壁確實是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但是究竟是否與九號時空連上就看陸離了。 同一時間,陸離已經(jīng)步入黑暗,下一刻他感覺到寒氣不斷往他的身上卷,仿佛置身于凜冬般冰冷的渾身都在發(fā)麻。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難以呼吸的塵土硝煙,還有nongnong血腥味。 本就蒼白的臉色此時是連一縷血絲都沒了,唇色更是白的嚇人。 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一片白雪,而雪地中站著許多的人,此時都看著他。 同時,飛行器的聲音傳來,兩顆小球盤旋在他的上空,影像被直接傳輸?shù)搅肆闾枙r空。 他看著前方的人,又見人群邊緣的位置已經(jīng)被清出來的小道,那是士兵為了維持秩序清出來的。 看到那兒,他快步跑了過去。 但也是同時,就看到一名身穿軍裝的男子走了過來。 知道應該是這個位置暫時能說的上話的人,他上前后,道:“我是零號時空的陸離,救援很快就會過來。”話落也未等他回話,直接就去了那條被清理出來的小道。 他要去找林一粟,攥著密碼箱的手都泛起了白暈,跑過時寒風不斷往他身上刮,疼的刺骨,頸項上蒼白如雪。 過來時他只穿了一件外袍,里面也只有一件短袖,而九號時空京城的溫度卻有零下三四十度,冷得他連邁開一步都覺得渾身都疼。 但是他不敢停,他不知道林一粟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了,直播間沒有斷就說明林一粟沒有死,但是這過去的五分鐘內(nèi),他不知道直播間有沒有斷。 阿粟....... 飛行器沒有跟著陸離去,因為它們需要將撤離點的情況傳輸過去。 喬晨看到陸離過時空壁,又看到零號時空內(nèi)的情況,當即出聲,“告訴軍方,時空壁已經(jīng)開啟,開啟時間為半小時,盡可能將幸存者都帶過來!” 話落,智者很快就連上了軍方最高指揮官。 最高執(zhí)行官看到飛行器內(nèi)傳輸過來的影像,厲聲道:“所有人務必將我華國公民全部安全帶回來!” “是!” 隨著士兵們的喝聲,指令已經(jīng)下達所有人。 下一刻,他們快速穿過時空壁。 空中部隊也在此時出現(xiàn),自高空飛入時空壁。 原本還是晴天黑夜,再見卻是硝煙末日,大雪紛飛,入眼看去已然是一片血色,甚至還能聞到濃郁的血腥味。 正前方出現(xiàn)大批的喪尸鳥,此時正在往他們的方向飛來。 這一幕,地面的幸存者看到了,然后又看到黑暗中飛來一艘巨型空中航母,航母入空,原本周圍還因為燈光有些明亮。 可在這一刻,仿佛是天要塌下來了一般,空中航母已經(jīng)到達他們的上空,甚至能看到航母底部的精密儀器,同時又見航母一側(cè)印著一面旗,顏色鮮紅如血,正是他華國國旗。 所有人都看到了,震驚地看著那艘空中航母。 但很快他們眼中的震驚消散取而代之的喜悅,大喊出聲,“是他們,是他們來接我們了,祖國來接我們了!” 明明航母在高空,明明那面旗只占據(jù)一塊小小的位置,可所有人都看到了。 下一刻,哭喊聲傳來,“是國旗,他們真的來了,真的來接我們了!”話落又看到時空壁的黑幕下出現(xiàn)數(shù)不清的陸軍士兵,身上穿的軍服與他們的并不相同,但卻仍是能看出是他華國所有。 與此同時,從航母底部四面落下數(shù)不清的銀點,緊接著銀點快速朝著正前方飛去,那是數(shù)百家戰(zhàn)斗機。 “制空時間為二十分鐘,二十分鐘后所有人返回‘女媧’,現(xiàn)在開始執(zhí)行清剿計劃?!备鱾€通訊內(nèi)傳來指令。 眾人點頭,朝著前方飛去。 正在故宮外試圖阻攔喪尸鳥入撤離點的幾名士兵,下一刻就看到數(shù)道銀光快速飛過,然后就看到銀光所過之處成片的喪尸鳥瞬間剿滅,只看到nongnong血霧在空中飄動。 不僅僅如此,就連故宮上空飛過來的喪尸鳥也已經(jīng)被剿滅,只余下血霧染紅雪花。 幾人見狀震驚不已,僅僅只是幾秒的時間,這一片的喪尸鳥竟然都消失了,甚至他們都沒有看清剛剛飛過的是什么。 正在這時,就看到一架機型輕薄的戰(zhàn)斗機飛過他們的身邊,似乎是故意放慢了速度,使得他們能夠看清駕駛的士兵。 同時那頭的士兵也轉(zhuǎn)過頭來,伸手打了個手勢,“辛苦了,現(xiàn)在開始接替,我們來接你們了?!彪S即離開入故宮前部。 周圍飛過許許多多的銀光,速度快如閃電,只余下他們幾人還留在故宮外上空。 看著飛離的人,他們的眼中漸漸帶上了紅暈,哪里不知道他們是誰,尤其是可能為了讓他們識別,能看到機身上的國旗。 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時,國旗的模樣能清晰地看到。 是支援,是他們的支援。 哽咽聲傳來,當即他們出聲匯報,“隊長,是支援過來了,他們過來了!” 撐了這么久,他們真的過來了,終于來了。 周清聽到支援來了,下一刻就看到數(shù)道銀光飛來,緊接著周圍一片喪尸鳥被清掃,擦|身時能清晰地看清他們的模樣以及印在機身上的國旗。 又見數(shù)道銀光順著故宮低飛,所過之處凡是可見的喪尸全部都被清理,整具身體被瞬間炸成血霧。 頓時整個故宮周圍都被血霧所彌漫,血腥味極其濃郁。 一名士兵正拖著隊友往回跑,但是卻被幾只喪尸撲倒。 就當他以為自己和隊友都要死在這里時,就看到撲在他身上的喪尸瞬間消失只留下nongnong血霧,他前方跑過來的喪尸也都消失,整個太和殿廣場上只剩下他們這些還活著的人,喪尸消失的無影無蹤。 若不是地面遍布鮮血還有殘骸留著,就連城墻上還有尸群正在過來,恐怕他們都要以為這只是一場夢。 抬頭見天際飛過數(shù)不清的銀光,正朝著故宮外圍飛去,哪里不知那是支援。 哭聲傳來,有人喊出聲,“是支援,是支援,支援來了!” 所有人都看向天際,絕望的心在這一刻升起了希望,真的來了,他們答應了來接他們,他們真的做到了。 * 陸離已經(jīng)入了故宮,朝著醫(yī)務室的位置跑去。 他認得醫(yī)務室,之前林一粟過去的時候他記住了。 越接近醫(yī)務室就越能聞到血腥味,空中彌漫著血霧,團團包裹在四周。 他找到了飛機墜落的地方,見不遠處一架戰(zhàn)斗機完全解體,地面是大片的血跡,是那些喪尸鳥的,還有許許多多的殘骸尸骨。 “阿粟!”他看著前方喊出聲,隨即跑了過去。 由于墜落的沖擊太大,戰(zhàn)斗機邊上一片都已經(jīng)倒塌,林一粟和另外兩名士兵就壓在那些廢墟下。 除了地面是血外,就連廢墟上也有許多的血,隨著血霧的落下,石塊上很快就看到點點血印。 他快速上前,見那一堆廢墟沒有任何被移動的痕跡,也就是說林一粟和另外兩名士兵沒有出來。 這一刻他的心都緊緊揪了起來,疼的難受,臉色本就白的可怕,又因為冷,現(xiàn)在是愈發(fā)的厲害,整個人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避開解體的戰(zhàn)斗機,他去了廢墟邊,看著那一片的廢墟找到可能埋著林一粟的位置,手中的血清被放在旁邊。 “阿粟,阿粟你聽得到嗎?阿粟!”他將那些碎石往邊上扔,一邊扔一邊喊林一粟的名字。 染著血液的白雪一點點落在他的身上,不過只是一會兒他的身上就已經(jīng)積了起來。 寒風吹散他的發(fā)絲,因為冷他的手有些僵硬,搬石塊時只覺得疼的厲害,到最后連疼都感覺不到了。 因為石塊上的尖角,他在撥動碎石時,手上劃開數(shù)道口子染了血。 可他好似根本看不到,不斷將那些石頭撥開,同時喊他的名字,嗓音啞的厲害。 直播間眾人看到突然闖入直播間的人,剛剛還在喊著求救此時靜了下來,就看到那人穿著白袍正在不斷地將那些碎石撥開,還連連喊著林一粟的名。 眾人看不到他的模樣,但是卻覺得極其熟悉。 【是陸教授,那是陸教授!】 【你是說那是陸教授,陸教授過來了?】 【對,剛剛有朋友說空中部隊已經(jīng)過時空壁了,所以這個是陸教授?!?/br> 【啊,陸教授快救主播,主播一直都沒有動靜,我怕他,我怕他......】 【不要慌,直播還沒有斷開就說明主播還活著,之前你們也看到了,只要人死了直播就會斷開,所以現(xiàn)在主播還活著?!?/br> 【對,對,還活著?!?/br> 陸離的身邊已經(jīng)堆滿了石頭,他仍是不斷將石頭搬開,眼中紅暈極深。 阿粟你不要死,你答應我要陪我一起過端午的,阿粟! 他快速搬開一塊石頭,同時一堆塵土落下緊接著有一塊石頭掉落,從里頭露出來一只手,上頭遍布傷痕,鮮血淋漓。 “阿粟!”看著這,他趕忙將那只手旁邊的石頭搬開,里邊兒的人也漸漸顯露出來。 并不是林一粟,是跟著林一粟一起過來幫忙的士兵。 還有氣息,但可能傷的重,昏迷不醒,頭上還有血滲出來。 看著這,他忙將人從里面拖出來,然后又趕忙去挖旁邊的位置。 當時三人是差不多一個地方摔出去的,既然已經(jīng)找到一人了,那另外兩人肯定就在一個地方。 正在這時,就看到一張卡片從石頭堆中掉了出來,赫然是林一粟的身份證。 他記得林一粟說過,身份證是給他認尸用的,就表明人肯定在這里面。 “救我......” 與此同時,又聽到石堆中傳來求救聲,聽聲音并不是林一粟的,那就是另一名士兵。 他趕忙去搬石頭,這回很快就看到里面的人,似乎是運氣好,正好是一面墻成三角形壓下來,能看到壓在底下的人。 渾身塵土,面上也都是血。 不過比起第一個挖出來的人,這個顯然沒有那么的嚴重,但是也不容樂觀。 只是他仍是沒有看到林一粟,也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心中擔憂不已。 他挖開了一點,然后道:“你有看到林一粟嗎?”話落又去搬掉他邊上的石頭。 士兵呼吸到新鮮空氣稍稍清醒了一點,看到外頭的人穿著白袍,模樣生的極好,但臉色特別的差。 聽到他詢問林一粟,他不知道林一粟是誰,不過除了他和戰(zhàn)友身邊還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