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全時空直播打喪尸 第144節(jié)
只是轉(zhuǎn)過頭去卻見坐在副駕駛的并不是顧豐,而是之前和他們一起被困在后廚房的杜曉,整個人都蜷縮著,手里還抱著一個大的塑料袋,里面都是吃的。 他的目光,杜曉注意到了,他快速去看他,緊接著焦急地道:“快開車快開車?。 ?/br> 在后廚房待了這么久,現(xiàn)在好不容易逃出來了,他是一點也不想在這里多留只想快點離開,不想留。 許是因為太過激動,出聲時的聲音都有些壓不住。 楊濤見狀也不再多去理會,現(xiàn)在還是趕快離開的才好。 他打開車門轉(zhuǎn)頭去看后頭,然后道:“任西,讓老顧點人!”說著回過頭又關(guān)上窗戶,這才去發(fā)動車子。 任西聽到了他的話,爬上車的瞬間就去點人數(shù),發(fā)現(xiàn)他們的人都在,林一粟還沒上車,只差一人,差的就是杜曉。 他快速去看四周,但都沒有看到杜曉,不知道這個人去了哪里。 忙靠近車頭的位置,他貼著窗戶出聲,“師父,杜曉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說著又去詢問周邊的幾人,只是大家只顧著逃跑,誰也沒去注意杜曉的動向。 正在發(fā)動車子的楊濤抬起頭,然后道:“他在副駕駛。” 話落,任西也看到了坐在副駕駛上的人,這會兒就抱著東西蜷縮著。 不知道這個人為什么跑去副駕駛,他此時也沒去理會,忙又去看還沒上車的林一粟,“小哥,快上車!” 林一粟此時正看著那扇被喪尸撞的傳來巨響的門,他收回目光,見所有人都已經(jīng)爬到車斗上。 不再去看那些,他快速上車,然后去看任西,道:“人都齊了?” “齊了。”任西點點頭。 但也是這時,就聽到杜曉的聲音傳來,里頭還夾雜著驚恐。 “快開車,快開車,喪尸來了,快開車?。 彼暫敖兄?,同時還去拍楊濤的肩膀,示意他快開車。 林一粟聽到了車前的動靜,他快速爬上車頂,然后就見前方不遠處有許多喪尸過來。 知道要不了一會兒,這些喪尸就會到他們的車邊,他去拍車玻璃,道:“怎么回事?” 車子這么久都沒起來,如果再不起來,他們就需要棄車。 這么多喪尸,留在車上就是找死。 楊濤還在不斷地啟動車子,只是車子被凍的時間太久,一時半會兒也難起來。 并且耳邊還有杜曉的聲音,吵得他眉頭緊皺。 抬頭又去看那些喪尸,見那些喪尸已經(jīng)快到他們的車前,焦急地出聲,“快??!快??!” 也是在同時,車子傳來啟動的聲音,他驚喜地抬起頭,但同時那些喪尸也已經(jīng)到了車邊。 不敢再停留,他直接倒車往后開去。 路上雪有些厚,其實速度并不快,但這突然后退還是讓他們坐在車斗的幾人都險些站不穩(wěn)。 林一粟快速拉住一側(cè)圍欄,緊接著又見一只喪尸過來,他拿過丁杰手中的鐵棍就朝著它刺了下去。 鐵棍瞬間刺穿它的頭顱,確認它已經(jīng)死了才拔出鐵棍還給丁杰。 他又去了后車玻璃的位置,從那兒能夠看到前面的模樣,喪尸還在不斷追來。 索性楊濤在酒店做了許多年的廚師,對這邊的路是極其熟悉,在后退了片刻就快速轉(zhuǎn)彎,調(diào)整車頭然后在喪尸撲上來的瞬間朝著一側(cè)前方駛?cè)ァ?/br> 喪尸還在不斷地追上來,但畢竟是車子,很快就將其甩遠了。 眾人原本懸著的心也在此時松懈下來,同時有些站不穩(wěn)地坐在地上,也不在意底下就是雪地,就這么坐著,連連喘氣。 剛剛那一路過來,他甚至連多喘一口氣都不敢,就怕會被喪尸給發(fā)現(xiàn)了。 林一粟站在車斗前,透過玻璃看著前頭,之后又去看四周。 見街道上有許許多多的喪尸出現(xiàn),入眼望去竟是連個活人都看不到,全部都是喪尸,甚至好似比之前在陵城與安城時還要嚴重。 倒也是,之前剛?cè)牖次鲿r就看到許多的喪尸,郊區(qū)都如此厲害,那位于市中心只會更厲害。 他又看了一眼,這才坐在地下的雪地中。 因為沒有頂上沒有車棚,所以他們坐著只感覺到寒風(fēng)不斷地涌來,凍的他們瑟瑟發(fā)抖的。 【終于逃出來了,從來沒感覺大馬路上有這么的安全,比在房子里要安全許多?!?/br> 【如果沒有喪尸的話,那肯定還是房子里安全啊,主要還是酒店里喪尸太多了,主播遇到過兩次,想想都可怕?!?/br> 【是的,要是我我早死了?!?/br> 車子快速行駛在路上,路上遇到的喪尸仍是有許多,隨著車子開過它們又很快被甩遠。 林一粟從背包中拿出淮西的地圖,現(xiàn)在的時間還只是下午兩點左右,如果快的話,也許能趕在六|七點前離開淮西。 就是現(xiàn)在車上的這些人,估計大多本就是淮西的,家人應(yīng)該也在淮西。 眼下他們也不知道家人情況怎么樣了,估計也不會想要去京城。 他看著地圖,拿出筆去圈最快的路線。 任西湊到他的邊上一塊兒看著地圖,然后看到其中一條路時,他道:“小哥我們現(xiàn)在就在這。”說著伸手指了指。 隨著他的話落,林一粟抬起頭去看他,見他點頭,然后道:“你是一直都住在淮西的嗎?” 畢竟不是在安城,如果是安城他能很快制定出一條最近的路,但其他城市他不行,只能依靠地圖。 而任西應(yīng)該是一直住在這里,他應(yīng)該會知道。 在看到他點頭時,知道與自己想的一樣,于是又道:“離開淮西最近的路線你能找出來嗎?” “能?!比挝鼽c點頭,然后低著頭去找路線。 因為淮西只是一個省下的市,出淮西的路有好幾條,但是出淮西去京城的路卻只有一兩條。 大概確定了一下,他又去翻找常齊省的地圖,以及其他省份的地圖。 京城離南下有一二千公里,丁杰估計也就對京城周邊比較熟悉,南下他應(yīng)該也是因為旅游才過來。 沒辦法,只能去翻找地圖。 與此同時,耳邊又傳來說話聲。 “不知道能不能回家,也不知道家里什么樣了,我老婆孩子不知道還在不在。” 許是想到了家人,說話聲中還帶著哽咽。 邊上幾人聽聞也同樣如此,甚至還有人去抹眼淚。 之前被困在后廚房時,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出去,也擔(dān)心過家里,可根本出不去擔(dān)心也沒用。 現(xiàn)在終于逃出來了,他們對于家中的情況也是極其擔(dān)心。 就在邊上的任西也聽到了,他家里人早死光了,所以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就是村子里那些給他一口飯吃的村民,他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什么樣了。 頓時,才逃出來的喜悅這會兒也都被沖淡,所有人都彌漫在悲傷中。 林一粟收起地圖放回背包中,然后起身去了車邊上。 丁杰也跟著一起,他見林一粟看著外頭,小聲道:“小哥,他們也會去京城嗎?” 其實去不去都和他沒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就連他都是讓林一粟捎著走的。 只是他們的對話他也都聽見了,估摸著不會去京城,但也不好說。 林一粟并沒有應(yīng)聲,他看著路邊,隨后去看垂著頭坐在地上的顧豐。 他知道顧豐在這些人里也是說得上話的,側(cè)眸又去看其余幾人,他才走了過去,看著顧豐道:“師父,能不能說兩句話?!?/br> 顧豐抬起頭見是林一粟,不知道他要說什么,起身跟著他去了一側(cè)的圍欄邊。 此時丁杰就在邊上,他看了一眼然后去看林一粟,道:“怎么了?” 對于林一粟,他是感謝的,不僅僅救過任西更多的還是這次竟然會出手把他們從酒店救出來,如果不是他很可能他們都會死。 “師父之后有什么打算?”林一粟看著他詢問出聲。 顧豐聽聞輕輕搖頭,苦笑一聲,“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喪尸爆發(fā)前我有給家里打電話,但是沒打通,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家里怎么樣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回家看看。” “好,等到安全的地方我們就會下車。”林一粟大概清楚他們的去向,應(yīng)該是要回家。 當(dāng)時會選擇帶他們出來是因為任西,任西也算救過他一回,且當(dāng)時他答應(yīng)過任西幫忙給救援隊遞消息。 但他沒有看到救援隊,當(dāng)時又離開了,很可能會讓他們一直癡等,所以才決定幫忙。 至于往后的路,其實也與他沒什么關(guān)系。 既然路并不相同,那也就沒必要繼續(xù)一起。 顧豐聽到他要下車微微一愣,然后道:“你們要下車,要去哪里?” 顯然他是沒想到林一粟要下車,外面這么多喪尸,剛剛一路過來他都看到了許多,下車豈不是找死。 “我們要去京城,不用擔(dān)心?!绷忠凰谥浪谙胧裁?,輕輕搖頭應(yīng)聲。 顧豐一見還要出聲,不過林一粟已經(jīng)先一步繞開他去了車斗前面,他又去看丁杰。 見丁杰點頭,也知道他們確實是要去京城,同樣的心頭愈發(fā)的苦澀。 他們是林一粟救出來的,結(jié)果最后要林一粟自己走,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而他的這些心思,林一粟并未在意,他透過玻璃往前面看,緊接著瞧了瞧玻璃道:“師父,前面紅綠燈的地方停一下車。” 從他的位置能看到不遠處就是紅綠燈,那兒停著幾輛車,會停在那兒的車鑰匙肯定也在,就是要看看能不能發(fā)動。 至于開車的楊濤聽到了他的話,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還是將車停在了紅綠燈前。 同時,兩只喪尸沖到了車斗的位置。 但因為車斗擋著,且車子又有些高度,爬不上來也就動不了他們。 林一粟攥著匕首就到了車位,拿起匕首在兩只喪尸的額頭各刺了一刀,看著它們倒地他才從車上跳了下去。 同時坐在駕駛位上的楊濤也隨之下車,他看著林一粟,疑惑地詢問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嗎?” “沒事,我們要去京城,就不和你們走一路了?!绷忠凰诔雎?,之后則去拉邊上的車子。 因為一直下雪,車玻璃上結(jié)出了冰霜,他用匕首將冰霜給去掉這才拉開門。 車上有血,里面的人已經(jīng)剩下了一句骸骨,示意丁杰把骸骨丟了試試能不能啟動車子。 丁杰明白,快速坐了上去試車子。 楊濤見狀知道這是要和他們分道揚鑣了,同樣的他也明白他的意思,其實他確實是想先去看看家里的情況,還有其他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