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全時空直播打喪尸 第95節(jié)
寂靜的屋內(nèi)只剩下了他砸東西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直到他將兩顆頭完全砸爛后才收手,此時地上布滿膿血腦漿,兩顆頭都已經(jīng)扁了。 他打開手電筒,燈光落在喪尸的身上。 此時他才真正看清喪尸的模樣,穿著一件棉襖,脖子的位置還相連著另一顆頭。 兩邊有他匕首刺過的痕跡,皮膚潰爛,膿血滿地。 瞧著這他低下了身仔細(xì)打量,同時又注意到班長也蹲下了身,轉(zhuǎn)頭去看他,“頭是連在一起的?!?/br> “是雙頭人嗎?”班長看著眼前已經(jīng)死透了的喪尸,之后還伸手準(zhǔn)備去查看。 不過在即將觸碰到時他卻又收手,然后去找了塑料袋套在手上,這才去看。 頭確實是連在一起的,似乎是雙頭人。 他去看林一粟,然后又去看前頭隱沒在黑暗中的樓梯間,道:“去二樓再看看?!?/br> “恩?!绷忠凰邳c頭,拿著手電筒去了前面。 這回相較于剛剛來他們還要更警惕,樓梯間都是血,已經(jīng)凝固呈現(xiàn)出暗紅色,就連墻面也都是。 在靠近房門的兩側(cè)墻壁上還出現(xiàn)了手掌印,看得出應(yīng)該是有幸存者被拖進(jìn)去,掙扎后留下的。 房門大開著,門上也都是血。 站在門邊沒有進(jìn)去,而是先用手電筒在房間內(nèi)掃了一遍,見燈光所過之處皆是狼藉,屋中到處都是血跡還有一只斷掌掉在地上。 已經(jīng)被啃得就剩下一些碎rou了,白骨森森,驚悚駭人。 屋中寂靜,林一粟看了一眼班長,見他點頭后就持|槍|先走了進(jìn)去。 他也緊隨其后,濃郁的血腥味也隨即撲面而來。 班長拿著|槍|快速在周圍掃過,目光警惕,一一查看整個房間。 房間不大,只簡單擺了一張床一個衣柜以及一張桌子,其他的便沒了。 與此同時,床底下傳來一陣動靜。 林一粟聽到了,快速離開床邊,然后手電筒也隨即照了過去。 下一刻就見一只喪尸從床底下爬了出來,面容已經(jīng)潰爛,兩只手只有一只還完好,另一只被斷了掌。 而它的半個身子已經(jīng)沒了,爬行之下腸子也都在地上拖動,血rou模糊。 它長著血口看向兩人,但下一刻|槍|聲響起,瞬間貫穿它的頭顱。 喪尸也在|槍|聲下沒了動靜,只有膿血在不斷流出來。 見喪尸已經(jīng)死了后他們才又去看周圍,在床頭柜的位置找到了一個錢夾。 班長打開錢夾隨即又將其往燈光下帶,錢夾里還有幾張rmb,正面的位置放了幾張卡,而一側(cè)則是一張照片。 照片中是三個人,兩個小男孩以及一名女子。 兩個孩子是雙胞胎,小臉上布滿了笑意,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得格外爽朗。 女子就站在他們的身后,臉上同樣是笑。 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溫馨,只是照片中的小男孩并非看上去的是兩個人而是一具身體共用了兩個人的頭顱,使得這一看上去后仿佛照片中是三個人。 看來剛剛被他們殺死的兩頭喪尸,應(yīng)該就是照片中的雙胞胎了。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么喪尸會有兩顆頭,是因為基因引發(fā)的異變。 林一粟也看到了,他道:“放回去吧,我們再去看看周圍?!?/br> 班長將錢夾合上又放回了床頭柜的位置,然后他們才下樓去。 又在超市內(nèi)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超市的角落中還有一間臥室,比起樓上的還要小上一些。 里面的擺設(shè)同樣是極其簡單,還有一只喪尸在里面。 模樣因為潰爛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來了,但房間里有身份證,正是照片中的那個女子,也是雙胞胎的mama。 看來這個超市是他們母子三人住的地方,至于父親在何處,照片中沒有,超市內(nèi)也沒有任何蹤跡。 之后又仔細(xì)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危險后他們才往外頭去。 此時車中的幾人正在焦急等待,尤其是杜長律,在聽到|槍|聲的時候他就想要下車去查看。 但想到車上還有幾個人,如果他下車這幾人很可能又會生出事端,只打算再等等。 如果幾分鐘后班長都沒有回來,他就打算進(jìn)去找。 好在沒一會兒他們就從超市內(nèi)跑了出來,車門打開見班長就在邊上,忙道:“班長怎么樣,出了什么事,我剛剛聽到|槍|聲了,班長有沒有受傷?” 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就怕班長被喪尸襲擊受傷。 “沒事?!卑嚅L搖了搖頭,然后去看杜長紀(jì),又道:“先把你哥送進(jìn)去,里面已經(jīng)清理過了?!痹捖淙シ鏊?。 杜長律忙點頭,小心將杜長紀(jì)扶了過去,緊跟著一塊兒下車往超市內(nèi)去。 林一粟拿著手電筒快速將車上一些東西往自己的包中塞,之后將車鑰匙也一同放在包中,這才背起包關(guān)上車門去了超市。 至于還在車上的三人,見他們都走了根本不敢留,忙一塊兒下車。 車外寒風(fēng)瑟瑟,大雪紛飛。 他們緊緊挨在一起四顧張望,就怕會有喪尸出來,同時踩著雪往前面去。 啪嗒—— 也在這時,一側(cè)傳來一番動靜,將他們嚇得驚叫著往里面跑。 不過片刻,他們就追過林一粟去了超市里面,深怕慢了會被喪尸咬。 進(jìn)去后還有些驚魂未定,緊接著去看班長,道:“有喪尸,外面有喪尸。” 林一粟也在他們的動靜下看向一側(cè),手電筒跟隨著照了過去,攥緊手中的鐵棍往那兒走了幾步。 隨著他的靠近,一顆被白雪覆蓋的景觀樹出現(xiàn),而樹下的位置有一個小坑,是讓雪砸出來的。 他拿著手電又抬起頭,見樹上的雪已經(jīng)積的極厚,想必就是因為扛不住了才掉下來了。 收起手電他就回了超市,同時又見班長出來,手里還拿著匕首。 目光瞥了一眼躲在里面的三人,大概知道是怎么了,他解釋道:“是樹上掉下去的積雪,不是喪尸?!痹捖淙肓碎T,同時又將卷閘門給拉了下來。 瞬間超市內(nèi)便陷入了寂靜,靜的仿佛是入了無人之地。 又從背包中翻出了兩瓶白酒,全倒在門前。 不過片刻間,整個屋中都彌漫起了濃郁的酒味,有些刺鼻。 他皺著眉將兩瓶酒都倒干凈,然后才拿著手電去看就在收銀臺下的三人,將光對準(zhǔn)了他們?nèi)缓笊锨叭ァ?/br> 見杜長紀(jì)的臉色煞白,就連唇也都白的厲害,整個人極其虛弱。 而杜長律正在試他的溫度,發(fā)現(xiàn)還是很熱于是又去看班長,道:“班長我哥身上還是熱,怎么辦?” 班長聽聞眉頭緊鎖,緊接著也去探他的額頭,確實是熱。 之后他又去看杜長紀(jì)受傷的位置,褲腿上早已經(jīng)被血染紅,觸目驚心。 林一粟看到了,他將包放在邊上,然后道:“怎么傷的?” “是被鐵片割傷的?!倍砰L律出聲,同時眼中也都升起了恨意,他快速看向蹲在角落中的三人。 就是為了保護(hù)這三個人,才會讓鐵片劃傷了。 而他的目光,三人也都看到了。 柳中杰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杜長紀(jì)咽了咽唾沫,隨即又去看杜長律,見他還看著他們也有點慌了。 下意識,他出聲,“不關(guān)我們的事,是他自己要跟過來的,萱萱是去上廁所的,誰知道那里有喪尸,再說了他本來就是來保護(hù)我們撤離的,喪尸出現(xiàn)他本來就應(yīng)該保護(hù)我們,是不是萱萱?” 此話說完他去看懷中的易萱萱,似乎是想要從她口中聽到認(rèn)同。 但易萱萱不知是不是已經(jīng)被嚇傻了,什么話也沒有只縮在他的懷中,直到片刻后才道:“我不知道,我當(dāng)時也沒看到,璐璐當(dāng)時也在,璐璐對嗎?” 白施璐在被突然問到時下意識抬起頭,見柳中杰與杜長律都看著自己。 她又去看身側(cè)的易萱萱,見她委屈地落淚,終于是在片刻后點了點頭,“恩,喪尸是突然出現(xiàn)的,他和喪尸打斗的時候被割傷的,也可能是被喪尸抓傷的,我只看到喪尸撲到他的身上,其他我也沒看到?!闭f著又縮起了脖子。 正是此話,柳中杰去看杜長律,道:“看吧,不關(guān)我們的事,是他自己不小心。” 【好家伙,年度第一白眼狼啊,這什么品種的白眼狼也都出來了,合著保護(hù)他們受傷是他活該,誰讓他保護(hù)的,我聽著怎么這么氣呢?!?/br> 【我拳頭已經(jīng)硬了,什么奇葩?!?/br> 【我嚴(yán)重懷疑,這三是不是讓喪尸給咬了,不然腦回路為什么這么新奇,第一次知道保護(hù)人受傷是活該的話?!?/br> 【就是,要不是他穿這一身軍服,估計他們送喪尸嘴里都懶得去管他們,更何況保護(hù)他們了?!?/br> 【說實話就他們這個德行,遲早要死,我看幾個士兵應(yīng)該是有什么任務(wù)才帶著他們,他們再這么作死下去到后面肯定也不會再管他們了?!?/br> 【巴不得別管他們。】 【主播也真是,救他們做什么?!?/br> 【一看就知道主播是救幾個士兵,那幾個就是順帶了而已,我也很煩他們,越來越覺得還是吳淺淺和何天寧兩個人乖了?!?/br> 【他們倆不要太乖。】 “你!”杜長律見狀就要起身,他現(xiàn)在恨不得一|槍|崩了他們才好。 只是他才要動作就被班長給壓下,然后搖了搖頭,“先救你哥重要?!?/br> 眼下杜長紀(jì)的情況已經(jīng)極其危險,燒要是一直退不下來很可能就會死。 與其和他們爭論這些,不如先想辦法把杜長紀(jì)的燒給退下來。 杜長律雖真的氣的不行,但還是有一些理智,知道現(xiàn)在還是救自己的哥哥比較重要。 林一粟也從他們的話中大概聽出了一些,他瞥了一眼蹲在角落中的三人然后才去看杜長紀(jì)。 見班長已經(jīng)解開綁在褲腿上的繃帶然后撕開褲子,還不知道傷的什么樣,撕開會更方便處理。 丟在邊上的繃帶已經(jīng)被血染紅,就連褲子上也都是,觸目驚心。 里面還穿了褲子,班長將其一一撕開,這才露出猙獰的傷口來。 手電燈光照耀下,就看到傷口血rou翻涌,沒了繃帶的捆綁此時又有血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