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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全時空直播打喪尸 第61節(jié)

    這些都是拼死把他們保出來的,雖然被帶上車隔離時確實有心生怨念,但細細想下來他們也沒有錯。

    眼下好不容易逃出來,別不是戰(zhàn)死的而是因為他們凍死才好,她自然也不會拿。

    “你不要,那我要,凍死我了!”下一刻,就見一名男子突然上前,一把將士兵手中的衣服給奪了過去。

    他裹在身上,因才脫下來上頭還留有余溫,所以他這裹上去時到也不覺得冷了,暖和很多。

    看了一眼士兵,他隨意地說了一句,“謝了啊?!?/br>
    “你有病吧,都這么冷了你還把人家的衣服搶走,你是想凍死人家當兵的啊!”剛剛的母親一見男人理所當然的搶走,頓時來了氣。

    那士兵一看年紀也不大,她也是當媽的,要是讓士兵他媽看到不得氣哭了。

    她兒大冬天連個厚衣服都沒有的穿,這是要活活凍死人家啊。

    “你怎么說話呢,你自己不要,他給了你不要那我就要啊。!”男人也來氣了,兇神惡煞的就回過去,后頭又道:“再說了,他當兵的本來就是要以我們群眾為主,他自己也說要給衣服,你自己矯情還不讓人家拿,什么東西。”

    他說著又去看士兵,見他也沒反駁,頓時又盛氣凌人起來,道:“看,人家當兵的都沒說就你話多,滾一邊去,我可不想被凍死,誰知道什么時候駐扎。”

    【神tm沒說話,這什么東西啊,導演在哪里,給我定位主播的位置,我tm要去揍他!】

    【定位帶我一個,從昨天開始我就氣不順,前面一對夫妻發(fā)神經,現(xiàn)在又來個自以為是,真是夠了。】

    【誒,定位不到,說什么無法定位。】

    【為啥,導演怕我們報復然后屏蔽了?】

    【可能吧?!?/br>
    【好氣啊,頭疼?!?/br>
    女子說不過他,氣的也不想搭理他了。

    至于周圍的人是誰也沒有出聲,甚至還有幾個盯上了另外兩名士兵,似乎是想要從他們身上把衣服搶來。

    但人家士兵都沒有開口,且一看到|槍|他們就不敢了,最后只能挨著蜷縮了回去。

    而那名男子搶了衣服喜滋滋地往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一刻卻見一灘血突然濺在軍服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擾的眾人紛紛看去,就見林一粟坐在角落中,他手上的算盤沾滿了血,此時他還在清理算盤縫隙中的血。

    剛剛那一灘血就是他給濺上去的,頓時有一股血腥味涌了上來。

    不過并不重,但還是能聞到。

    “你故意的吧!”那人自是看到了,見衣服上的那一灘血下還有奇怪的粘液,就這么黏在他的衣服上,有些惡心。

    他在末世后還沒殺過喪尸,大多都是跟著跑,所以他的身上沒什么血。

    現(xiàn)在林一粟突然把血往他身上丟,當即就呵出聲。

    “沒有,只是不小心而已?!绷忠凰谔痤^,同時還稍稍提了提算盤,就見數(shù)顆木珠隨著他的動作快速落下傳來清脆的聲響。

    至于其中一排的位置少了一顆珠子,似乎是掉了,整個算盤都被血染紅,還有一些不知是什么的黏在上頭。

    不由得他就想到林一粟之前用算盤打喪尸的一幕,似乎是有一些粘液被濺出來,是腦漿。

    他知道林一粟可能是故意的,但沒想到他會把腦漿往他身上丟,怒氣一沖就要呵出聲。

    不過話還未出口,林一粟到是先出了聲,“喪尸是要爆頭后才會死,可能是腦部神經控制他們,說不定就是腦漿帶有病毒?!?/br>
    此話一落,所有人都驚得倒吸一口冷氣,同時往角落中縮去。

    看著男人的目光他們也都是驚恐,甚至有人抬腿去踢他,“你tm要找死自己去找死去,別帶上我們。”

    “別過來,滾一邊去,滾!”

    “剛剛才弄死一個神經病,現(xiàn)在又來一個,別tm靠近我們,誰知道你現(xiàn)在有沒有被感染。”

    原本他們就因為之前的人高度緊張,現(xiàn)在一聽林一粟的話,根本就未思索其中緣由,只知道這個男人可能會感染。

    管他是誰呢,只要別靠近他們就行。

    “你們有病吧,這都信他的?!蹦腥穗m然也有些慌,畢竟林一粟也沒說錯喪尸確實是爆頭后才會死,但怎么可能。

    他佯裝著鎮(zhèn)定,然后去看林一粟,“ 你少糊弄人了?!?/br>
    “反正我們也沒試過,不然你試試會不會變,總歸我們這一車都是接觸過感染者的,多你一個變也無所謂。”林一粟應著他的話出聲,輕飄飄的似乎當真是如他所言的,腦漿會讓人變異。

    而他的話也沒說錯,反正都沒人試過,那不如拿他當小白鼠好了,變了也無所謂,他們這一車都是接觸者,不在乎。

    吳淺淺早看他不爽了,隨著林一粟一同出聲,“我們反正是不怕的,你變了我們就把你的頭砸爛,正好給研究這些的科研人員一條數(shù)據(jù),也許你這條還是重要數(shù)據(jù)也難說?!?/br>
    此話一說她到也覺得真是如此了,后頭去看車后的幾名士兵,道:“長官,要是真的試驗成功了,國|家會不會給我嘉獎?”

    沒有什么獎金,拿個證書什么的也好啊。

    “如果你們真的發(fā)現(xiàn)了,我們會上報?!睅酌勘鴳雎?。

    也正是他們的話,車中的人也都來了興致,喊著讓他別脫,一會兒碰到了正好做試驗。

    惹得男子是心驚rou跳的,又去看林一粟,見他笑了笑仿佛真是如他所說的那般,心頭一跳。

    不會真的和這小白臉說的一樣吧,要是我一會兒睡著了不小心碰到,那不是白給他們當小白鼠了。

    意識到這,他直接就將衣服給丟了,“我不穿,誰愛當誰當去?!闭f著直接縮回了原來的位置。

    頓時車中都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離那衣服遠遠的。

    林一粟起身將那件衣服拿起,然后去了之前那名士兵的面前,見他這會兒已經被凍得有些發(fā)抖了,臉色也是極白。

    雖然仍是筆挺坐著,但他看得出這是凍得。

    將衣服遞過去,幾名士兵一見不知意思,“你不是說......”

    這話還沒落,他們當即明白了意思,接過衣服就給那名士兵穿上。

    眼下這么冷的天,這些衣服就是保命的,沒了就等著凍死。

    但那些都是人民群眾,他們出來的任務就是保護他們,以人民群眾為先。

    又道了謝后,才繼續(xù)去守著。

    到是之前那名男子一見他把衣服給遞回去了,快速起身,怒氣沖沖地道:“你騙我!”

    “他們不怕死所以無所謂,你要不怕死你去拿就是?!绷忠凰诨亓怂痪?,然后又坐了回去。

    也正是他的話,那名男子根本就不敢說話了,因為他怕死,怕的要命。

    何天寧與吳淺淺在林一粟坐下時是一臉的好奇,小聲道:“真會變?”

    “不知道。”林一粟慢悠悠的出聲,后頭繼續(xù)去清理算盤,將縫隙中一些難清理的都一一擦出來。

    而兩人則是一臉的茫然,所以這真是忽悠他的。

    說來林一粟的算盤上每次都會有腦漿,剛剛大家都是看到的,這要是真的變林一粟應該早變異了。

    可是沒有,就說明根本就是編了句話騙他的,偏偏他那副模樣讓別人以為這是真的,加上天又冷他們哪里有那個心思去想別的,反正就是林一粟說啥那就是啥吧,誰讓說的有條有理的。

    頓時他們也沒說什么了,但臉上的愣神是一點沒消失。

    【合著,主播說的這么有理有據(jù)的就是騙人的,我居然真的信了他的鬼話?!?/br>
    【別說你了,我也信了,誰知道他能把一個忽悠人的話說的這么有條理,真也沒多想就覺得主播肯定不會騙人,結果就給我一耳瓜子。】

    【誰說主播不會,之前大巴車上那幾個不就是例子,我算是明白了,聽主播的話是十句里面只有七句是真的其他都是騙人的,偏偏他這個剩下三句真能忽悠人?!?/br>
    【啊,主播是個大忽悠。】

    【還別說,這忽悠的那男的是真信了,哈哈哈?!?/br>
    【活該?!?/br>
    雨聲淅瀝,打在車棚上是嘩嘩響。

    車子的速度也不由得慢了下來,從他們的方向能看到外面是一片白茫茫,可隨著雨水卻又呈現(xiàn)出另一副模樣。

    眾人也都沒有再想方才的事,而是抬頭看著車頂?shù)呐c車棚。

    正在這時,對講機的聲音傳來了。

    林一粟轉頭看去,從車玻璃上看到副駕駛的士兵拿著對講機說話,似乎是尋到安全的位置了。

    同一時間,車子轉彎慢悠悠的沿著一側的道路往里開,周圍是菜地,白雪皚皚在雨水下漸漸顯露出里頭的模樣來。

    都是一些已經懨兒的菜,不過只是為了吃飽,其實這菜是很好的。

    經過前幾天的耗損,大家藏著的東西大多都已經沒了,有也就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一些。

    很快,車子停下,后頭幾輛車內有士兵快速下車,隨即對著周圍開始清理。

    槍聲很快傳來,知道里面肯定是有喪尸。

    又過了片刻,住的位置基本是已經清理出來了。

    這回相較于上回來說還要更警惕,無論是抽屜還是小型柜子,能放東西的全部都找了個遍。

    也是這時,范明宇走了過來,他看著車中見一個個面黃肌瘦驚恐的模樣。

    他沒有作聲,只去看車內的幾名士兵,道:“帶他們去東邊那兩間房子檢查?!痹捖溆秩チ藙e處的車子,讓他們先等等,等這邊的事都處理完后再下車。

    很快,車上的幾名士兵便從車上下去,同時還催促著他們一起下車。

    車外大雨,下去時一股寒氣隨即襲上心頭,凍得人連站都站不住,指骨疼的厲害。

    風刮過臉頰時,就像是被刀割開了一般。

    其實以往南下也都有過雨夾雪的情況,冷是冷了點,但畢竟是住了這么多年,也早習慣了。

    可現(xiàn)在卻是根本熬不住,身上明明就穿了羽絨服,可現(xiàn)在就像是沒有穿一樣。

    “好冷?!?/br>
    “好冷,我不想過去了?!?/br>
    與此同時,還傳來了抗拒聲,不想冒雨從車上下去。

    但毫無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下車。

    雨水打在臉上猶如冰渣子,順著下頜往衣領鉆。

    索性車子停在院子門口,只要跑的速度夠快就不會有什么事。

    有幾名士兵就在東邊兩間房子,其中一間內的是女軍醫(yī)。

    輪到林一粟時,就聽到后頭傳來一陣sao亂,之前那名搶衣服的男子到了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