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這根本不是豪門女配! 第1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不易,鼠鼠嘆氣、首輔寵妻手札、典妻為嫡、為妾、吾之兄長,苗疆大巫、腹黑太子偽裝日常、娘娘出身賤奴,上位手段很毒、開局給漢武帝直播世界地圖、我在全時空直播打喪尸、奪妻(小媽文學(xué) 1v1h)
他脫掉她的一只鞋子,抬起了垂著的臉望向她,看見她黑發(fā)下一雙眼睛微醺的發(fā)著水盈盈的光,像迷糊的小鹿,望著他、望著他,眼睛里突然有了一絲失望。 “是你呀?!彼偷蛦〉恼f。 短短兩句話,況盛那么清晰感覺到了她以為的、期待的那個人不是他,她錯以為那個人來了。 是誰? 他知道他不該吃醋,也沒有資格吃醋。 況盛輕輕放下她的腳,托起她的另一只腳,手指慢慢的解開帶子,假裝玩笑一般的問:“你錯把我認(rèn)成了誰?” 是顧蕭?肯尼?還是泰藍(lán)的鄭蘭? 孟真趴在沙發(fā)上看他,不說話。 況盛脫下了另一只鞋子,擺好了放在沙發(fā)旁又去看她,她一直在望著他,這一刻的她像小貓像小羊,好乖好安靜,看的他融化一般,毫無抵抗力,情不自禁的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黑發(fā),喃喃自語說:“沒關(guān)系,認(rèn)錯了也沒關(guān)系。” 寂靜的月,寂靜的房間,她像個小貓沒有躲開,他的手指撥開黑發(fā)輕輕摸了摸她的臉。 那細(xì)滑如絲緞的臉頰熱熱的,在他手指下動了動,她用耳朵蹭了蹭他的手指。 況盛被點了火一般,心猿意馬,怎么會有人這么可愛,這么令他無法自拔? 他撫摸她的耳朵,看她舒服的松展了眉頭,喉嚨里澀澀的動了一下,“孟真……”他單膝跪在沙發(fā)旁靠近她,啞聲問她:“我可以吻你嗎?” 她望著他,輕輕笑著抓住了他的領(lǐng)帶,扯近了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唇那么熱,那么柔軟。 況盛腦子里一陣陣收緊,第一次被掌控一般生澀的由她主導(dǎo)著,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她連接吻也這么擅長,吻的他渾身發(fā)燙,快要失去理智。 她扶著他的肩坐了起來,松開他的唇,靠著沙發(fā)望著他被欲||望占滿的臉,腳尖踩在了他的腿上,啞啞低低的說:“況盛跪下來。” 況盛呼吸不勻稱的望著她,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抓緊她的手指還想要吻她。 她壓著他的肩膀,另一只腳也踩在了他的腿上,像軟綿綿的貓咪一樣和他說:“況盛,你要學(xué)會服務(wù)我。” 況盛望著她簡直要被她的美麗摧毀,他托著她的腳跪在沙發(fā)旁,終于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喜歡這樣對嗎? 況盛親吻她的膝蓋,她的腿…… 她靠進(jìn)沙發(fā)里扶著他的肩發(fā)出輕輕的聲音,是滿足的,被討好的聲音。 這聲音蠱惑著況盛想繼續(xù)討好她,服務(wù)她…… ----- 月亮在夜海之上變的漸漸暗淡,天際透出魚肚白。 況盛躺在亂糟糟的床上,舍不得動,舍不得去理好亂成一團(tuán)的被子,在這一刻他才感覺到她們緊密相連,他真真正正的擁有了她。 她趴在他懷里睡得很熟,嘴巴很紅,肩膀也很紅。 他吻的太用力了,手指輕輕摸了摸她的肩膀,他的心就又漲滿了,忍不住的去吻她,又舍不得再把她折騰醒。 活了27年,他從未想過自己是個滿腦子情||欲的人,可是他現(xiàn)在想孟真想的不得了,哪怕她就在懷里睡著。 “真真?!彼艿秃艿偷脑谒诎l(fā)里喃喃:“我愛你。” 她睡得很沉,只輕輕動了一下從他懷里側(cè)過身去睡。 況盛又從背后抱住了她,埋在她的脖頸間親了親她的臉頰,怎么也不夠。 外面天快要亮起來,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進(jìn)來照在真真的黑發(fā)上。 她的腦袋枕著他的手臂。 況盛望著那一縷陽光覺得這一刻無比幸福,他伸出拿來手機拍了一張黑發(fā)上的陽光。 這一夜過的太快了。 八點的時候,他就該去大使館處理后續(xù)了,舍不得吵醒孟真,他輕手輕腳起床離開。 穿好西服準(zhǔn)備走到的時候,他又忍不住轉(zhuǎn)回身到床邊,俯身親了親孟真的臉頰,才躡手躡腳的離開。 ------ 孟真一覺睡到了中午十一點,她醒過來的時候房間里空空蕩蕩的,要不是床上的痕跡和床邊的一張紙條,她幾乎以為昨晚是做夢。 她拿過紙條看了一眼,是況盛寫的——不著急起床,一切順利。 這個時間,差不多議會就要結(jié)束了。 她完全信任安娜,知道不需要她再去,索性就慢悠悠的起床洗漱,她看見沙發(fā)旁整齊放著的銀色細(xì)跟鞋,有些出神,她太久沒有喝酒了,昨晚幾杯香檳就讓她發(fā)暈,鬼使神差的她以為李丹像從前一樣在黑夜中來,靜靜的替她脫掉鞋子…… 但怎么可能,他還在南沙俄。 她坐在沙發(fā)上又試著給李彌的號碼打了個電話,依然沒有接通。 南沙俄的狀況這么糟糕嗎?還沒有修好線路? 她猶豫著要不要忙完之后去一趟南沙俄,就問了肯尼那邊的情況。 等回復(fù)的時候她刷了一下朋友圈,居然破天荒看見況盛發(fā)了一條朋友圈,就在早上六點多的時候,是一張拍窗簾縫隙透進(jìn)一縷陽光落在地上的照片,配文是:[golden hour(黃金時刻)]。 下面是況韞的評論:[你居然會發(fā)朋友圈??] 孟真驚訝的看了況盛的朋友圈,這居然是他的第一條朋友圈。 有人很輕很輕的敲了一下門。 “誰?”孟真問。 況盛的聲音從門外傳進(jìn)來:“是我,你醒了?” “進(jìn)來吧。”孟真裹著浴袍。 況盛推門進(jìn)來,手里拿著文件,看見她臉上的笑意如同陽光一般傾瀉,他走過來彎腰托起孟真的臉,什么話也沒說就吻了她。 孟真被吻的發(fā)愣,伸手推他。 況盛松開了她,貼著她的額頭笑著說:“審批拿到了,你又贏了,真厲害?!彼麃G下文件,捧著她的臉望她:“你現(xiàn)在想接吻嗎?” 孟真能感受到他熱烈的愛意和開心。 ---- 審批拿到手,就要抓緊時間開工。 孟真和況盛當(dāng)天就坐上飛機回上洲,她只去了一趟華勝公司就要趕回云京。 況盛想請她去家里吃飯,她在車?yán)镎f:“我要回公司了,改天吧。” 她其實不太想去況家吃飯,那個氛圍她不喜歡。 “好,我送你回去?!睕r盛沒有勉強她。 回去的路上,孟真接到了肯尼打開的電話,她接起來就聽見肯尼夸張的嘆息聲,他說:“你終于學(xué)會想念我了嗎?” 況盛聽見了。 他想讓自己盡量忽略這通電話,可孟真很坦然,沒有要避諱他的意思,笑著用沙俄話和肯尼說:“我一直都非常想念你,親愛的上將?!?/br> 他手指無意識的點著方向盤。 他聽見孟真在問南沙俄的戰(zhàn)況,聽見她在和肯尼說,過段時間會去看南沙俄看他。 況盛靜靜的聽著,直到孟真掛了電話。 兩個人居然沉默了一路。 不,是他在沉默,而孟真在忙著公司里的事情,手指沒有停下過。 車子停在了孟家的半山別墅外,孟真終于收起筆記本電腦和他說:“我就不留你吃飯了,早點回去,趁天還沒黑?!?/br> 況盛下意識握了一下她的手,去幫她解開安全帶,在心里輕輕嘆氣,抬起頭很近很近的望著孟真。 夕陽在車窗外,那么 近的距離,氣氛也被夕陽照的濃稠。 他忍不住親吻她,她抱著他的后頸。 狹小的空間里,他吻的兩個人汗津津,熱潮潮,才松開,貼著她的耳朵低低問她:“你會想我嗎?” 他其實想問,他們現(xiàn)在不算正式交往嗎? 可是話到嘴邊又不敢問出口,怕得到一個不想聽的答案。 孟真的手指輕輕撫摸他的后頸,像撫摸一只小狗:“會的,如果不太忙的話。” 況盛無奈的笑了,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脖頸:“希望你不太忙?!?/br> 但他顯然低估了孟真的忙碌。 孟真回家沒兩天就和孟舒云一起帶著孟家建筑公司的一批人去了雅西亞,開始計劃開工。 這一趟在雅西亞待了一周才回來。 剛好和出差的況盛錯開了行程,等況盛出差回來,孟真又和謝澤出國見她的表姐謝微去了。 一個月的時間,況盛竟然一次也沒見到孟真,只有微信和電話能找到她。 連況韞也有些著急,時不時就問他,最近和真真發(fā)展的怎么樣?怎么也不見真真來家里玩? 況盛只好說:“太忙了?!?/br> 況韞就數(shù)落他工作狂,再忙也要多找找真真,她可見陸景發(fā)了好幾次跟孟真聚餐的合影。 況盛無奈的苦笑:“不是我忙,是孟真太忙了?!?/br> 她的世界里塞滿了工作、家人、朋友,他能占據(jù)的時間太少太少了,他開始想念雅西亞的夜晚。 ------ 孟真確實很忙,接手了華勝運輸后,她需要忙的就更多了,因為剛接手她不放心,所以有幾條線路她親自跟著運輸隊跑了一趟。 加上寒假過后,她請了太多假,學(xué)校的課程也要補上,忙的確實沒時間見況盛,連鄭蘭來云京她也只是過去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做就趕回家去了。 她都忘了跟況盛多久沒見,只記得南沙俄和馬哈終于在開春后停止了戰(zhàn)爭,和解了,只是大感染病例在不斷增加。 孟真得到消息后,立刻聯(lián)系公司吩咐要給南沙俄和馬哈捐贈醫(yī)療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