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寵jian妃 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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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想想,對方應(yīng)該是認(rèn)出了他手上的一品靈器乃是出自不語山,所以才沒有動手!若是沒有這指天劍,今日他可就要葬身于此了! 戰(zhàn)舞啊戰(zhàn)舞,想不到你竟當(dāng)真想要我的命! 唐曜正想到這里,就聽門外似有一陣動靜,他立即警覺道:“什么人?” 白影虛晃,傅離夢的身影出乎意料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唐曜盯著那道白光懵了一瞬,適才驚訝道:“掌門師兄?” 按下心中疑慮,他忙準(zhǔn)備屈膝行禮。 傅離夢手一抬,阻止了他,說道:“你現(xiàn)在是臨淵國的國主,不用向我行山門禮!” 唐曜也沒糾結(jié)這個,問道:“掌門師兄怎么會在這里?” 傅離夢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道:“你走吧,你不是那個人對手,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最多跟小舞打個平手!” 意思就是,萬山之巔的那四個人,他除了能打得過戰(zhàn)舞那個孕婦之外,其他三個人誰也不是對手! 縱然心中不服,唐曜面上卻并沒有反駁,道:“弟子斗膽問一句,那個人他是誰?為何實力強大如斯?” 傅離夢也沒瞞他,直言道:“他是瀟兒的夫君!” “瀟兒?”唐曜咀嚼了下這個名字,猛地震住:“你是說、慕雨瀟師姐?” “嗯!” 難怪!雖然他在不語山時日不久,但慕雨瀟這個名字卻是如雷貫耳,關(guān)于她跟那個人的事,不語山的老弟子們幾乎人人都知道。 若真是他,自己吃癟倒也不是什么丟人事了。 只是,他跟戰(zhàn)舞之間,仍是不甚甘心。 這般想著,唐曜又說道:“實不相瞞,這次來這里,是小舞師妹約我來的,結(jié)果我到了非但沒有看見她人,還險些喪命,說起來實在是慚愧!” “你跟小舞之間的事,我知道一些。”傅離夢緊接著說道:“你們兩個都是不語山的弟子,所以我并不希望你們之間出現(xiàn)爭斗。然而朝廷的事,我也不便多說,你們好自為之便是!” 傅離夢的意思說清楚也清楚,但細(xì)想之下,似乎又含有另一層意思。 唐曜是個聰明人,他心思百轉(zhuǎn),忽然撩袍單膝跪地,面色尤其真誠道:“掌門師兄,師弟還有一事相求!” 傅離夢垂眸看他,沒有說話等同于默認(rèn)了他。 唐曜會意后,繼續(xù)說道:“我跟小舞之間的恩怨,其實并不止這些,所以有件事情,師弟必須弄清楚,縱然豁出性命也要去做,還望師兄能夠指點一二!” 傅離夢神色淡淡,目光從他身上移開,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過了這萬山之巔,在藍(lán)翎國以東百里之外,有一道鳳凰門,你姑且去那里看一看吧!” 話落,他袍袖一甩,丟給了唐曜一樣?xùn)|西。 唐曜下意識接在手里,凝眸一看,正是戰(zhàn)舞娘親留給她的那枚蝴蝶玉佩。 只是這玉佩,戰(zhàn)舞一直隨身攜帶,卻不知何時到了傅離夢手里,并且還被他交給了唐曜。 就在唐曜盯著那玉佩入神,傅離夢已然離開。 他御空而行,奔西而去。 神識里,戰(zhàn)小舞壓抑的聲音吃力地響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讓他去鳳凰門,豈不是讓他送死?” 傅離夢雙手負(fù)后,面如止水,淡然說道:“他不會死的!倒是你,該回去了!” 第449章 那些年,本座終究是錯付了呀 將珞珞哄睡后,千玨塵就從房里走了出來。 此時天色已晚,萬山之巔因為有白雪映照,倒并不顯得那么黑。而他們現(xiàn)在所住的宮殿,都被一層透明結(jié)界籠罩,所以也不冷。 出了房間,循著那道氣息,他在旁邊的一間暖閣里果然看到司空曜坐在榻前獨飲。說是獨飲,在他對面卻還放了一盞空酒杯,顯然在等著千玨塵。 千玨塵也不多言,掀衣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司空曜笑著拎起爐火上酒給他倒了一杯,說道:“要說你們鳳凰一族,除了記性不好,這看人也不行,心懷更不行,偏偏把你這最具天賦的人給轟了出來,嘖嘖嘖……作孽啊!” 千玨塵鳳眸瞇了瞇,看著他一語不發(fā)。 司空曜似乎也沒打算等他接茬兒,接著說道:“雖然不知道你還記得多少,不過還是要提醒你,你們族里那幾個老東西可是不會忘了你的!但話說回來,我看你實力并沒有恢復(fù)多少,怎么就敢來這里?還是說,你連自己的家門在哪兒都忘了?” 千玨塵仍舊面無表情,他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適才沉聲說道:“我是忘了很多事情,不過、不該忘掉的可一點兒也沒忘!” 說到這里,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接著說道:“在我看來,實力恢復(fù)多少都無所謂,因為那道門想要跨過來,對他們來說也沒那么容易!” 司空曜挑了挑眉,贊同道:“那倒也是!近些年,莫說一只神王了,便是一只獸神現(xiàn)世,都足以引起轟動,何況鳳凰一脈又不會是普通的獸神。別人不說,只要它們敢出來,本座首先就要逮一只來耍耍!嘿嘿……” 千玨塵神色冰冷地睨了他一眼,看了半天,適才問道:“你究竟是誰?” 這句話問出,司空曜一口酒險些沒噴出來,瞪大眼睛看了他半天才不滿道:“合著你還沒想起來我是誰?得,算我自作多情了!” 他嘆了口氣,語氣酸溜溜道:“罷了罷了,你就當(dāng)做咱倆不熟,我隨便說說,你隨便聽聽就是了!” 千玨塵眉頭微微擰了下,司空曜又想起他剛才那話,他說“我是忘了很多事情,不過不該忘的可一點兒也沒忘”,這意思他就活該被忘掉唄! 一想到這個,他就忍不住嘴角直抽抽,道:“那些年,本座終究是錯付了呀!” “……”千玨塵定定地又看了他一會兒,說道:“你身上有很熟悉的氣息,還有……并肩作戰(zhàn)的影子!” “唉,其實本座也沒有幫什么,只是那個時候?qū)嵲诳此麄冞^分,所以才橫插了一腳,你也不用往心里去!”司空曜說完,又自嘲一笑道:“你好像也真的沒往心里去,不然也不會把本座忘了!” 他說的是事實,千玨塵無法反駁,也不想反駁。 默了片刻,道:“珞珞的事,不知你有什么辦法?” 司空曜難得正色道:“目前沒什么好辦法,但她在這里是絕對安全的,不管那妖帝想要做什么,在這里我保證他笑著來哭著走!” 那就好! “然而話雖如此,關(guān)鍵還是要看小丫頭自己。所以妖帝不可怕,可怕的是小丫頭!” 千玨塵同樣神色凝重,改日他需得好好跟珞珞聊聊,他總覺得這小丫頭想起了什么。別看她人小,但很有主意,只要她認(rèn)定的事,哪怕是戰(zhàn)舞也不會說。 他正想著,司空曜一臉壞笑,身子往他那邊挪了挪,說道:“我今日聽到一件有趣的事,你想不想聽聽?” 千玨塵端起酒杯飲盡,同時淡淡掃了他一眼,顯然沒什么興趣。 見他起身要走,司空曜又說道:“真不想聽?” 千玨塵腳步只微微頓了一下,便旋即頭也不回地走了。 奈何司空曜很想跟他說,但見對方并不是真的想聽,況且,真要說出來,又怕戰(zhàn)舞帶著慕雨瀟來找他鬧,可是不說,他又憋得慌…… 這個糾結(jié)中,他哀聲嘆了口氣,索性連著飲著幾杯。 回了房間,珞珞還在熟睡,他見戰(zhàn)舞還沒回來,不覺眉頭擰了擰。方才在外邊轉(zhuǎn)了一圈,并沒有看到她身影,想來定是和她那個師姐不知去了哪里。 她那個師姐性格太過乖張,實在擔(dān)心自己的夫人被其帶壞! 而事實上,戰(zhàn)舞比慕雨瀟也好不到哪兒去,兩個人算是半斤八兩吧!只不過現(xiàn)在慕雨瀟修為幾乎逆天,所以她比戰(zhàn)舞才更加囂張! 聽著房門輕響,他起身迎了過去,剛好看見戰(zhàn)舞躡手躡腳走了進來。以為他們父女都睡著了,所以她特地放輕了腳步。 一轉(zhuǎn)身,看見千玨塵脫了外衣正朝她走來,戰(zhàn)舞下意識心虛了一下,后才小聲問道:“你怎么還沒睡?” “等你!”千玨塵走過來,牽住她的手,慢慢往床邊走去。 結(jié)界里雖然不冷,但她的手卻不怎么暖和,落入千玨塵掌心,瞬間被一股暖意包圍了。 戰(zhàn)舞微微側(cè)身摟住了他的腰,仰頭看他,說道:“阿塵,剛剛師姐跟我說了,我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現(xiàn)在就只剩下珞珞了。而且珞珞的事,也不用過于擔(dān)心,并且,我還想通了一件事!” “什么事?”千玨塵垂眸看她,女人的笑容宛如這冰雪中的驕陽,讓他的心情也跟著開明起來。 戰(zhàn)舞說道:“且不管我體內(nèi)到底有幾道魂識,但是珞珞最后都是我生出來的,所以如此一來,她就是我的女兒,你說是不是?” 原來是說的這個! 千玨塵被她天真的笑容逗笑,低頭在那光潔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道:“你剛想通?” “嗯吶!”戰(zhàn)舞自己也頗有些無語,道:“就是剛想通,我當(dāng)時大概只是看到戰(zhàn)舞那道殘魂太過可憐了,所以才被沖昏了頭腦。但換個角度想,從我來這具身體上后,你播的那粒種子就已經(jīng)在了,而我的新生,同時也給了珞珞新生,所以說到底,我才是她真正的母親!” 她聲音很小,但說得眉飛色舞,甚至還帶著幾分得意,又道:“還有,就在剛才,戰(zhàn)舞的那道殘魂已經(jīng)自主地融入到了我的靈魂里……” 第450章 她喜歡的只是別人的孩子 她看千玨塵眼底暗了暗,忙說道:“不過你放心,她已經(jīng)放棄了自己的意識!其實現(xiàn)在,她基本上已經(jīng)沒了意識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珞珞。但是剛才在師姐的幫助下,她已經(jīng)徹底地跟我靈魂融為一體!” 千玨塵點點頭,又問:“那戰(zhàn)小舞呢?” 說起戰(zhàn)小舞,她就一陣后怕,連帶著神色都凝重起來。關(guān)于掌門師兄在她空間里放混沌之氣的事,她習(xí)慣性地想要隱瞞來著。結(jié)果對上千玨塵審度的眼神,愣是沒忍住說了實話,道:“她、被掌門師兄帶走了?!?/br> “誰?”千玨塵蹙眉問道。 戰(zhàn)舞只好拉著他一五一十地將慕雨瀟的話又跟他說了一遍。 果然,千玨塵臉色一沉,道:“這么說,他一直在你的那個空間里?” “也不一定!或許只是偶爾,不過那個混沌之氣好像就是他弄的。但是……”戰(zhàn)舞想了想,又說道:“我根本不記得這個空間到底是哪兒來的,而且那個混沌之氣在我發(fā)現(xiàn)這個空間的時候就存在了,難道說那個時候,掌門師兄就把混沌之氣放進去了?” 話說到這里,戰(zhàn)舞又質(zhì)疑道:“可他為什么要在我的空間寶袋里放這個呢?并且,他又是怎么察覺到我這個空間的呢?” 她的這些疑問,也正是千玨塵想問的。 此時見她自己也不知道,千玨塵反倒安撫她道:“你先別想那么多了,你的那個掌門師兄只怕遠(yuǎn)比我們想象得要厲害得多,至少現(xiàn)在我看不出來他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么!” “什么意思?”戰(zhàn)舞驚愕道:“真實身份?我聽師姐說,他是從小被師父帶到山門的,說是一個孤兒!還有七師兄也是,在掌門師兄來了沒多久,師父就把他也帶進來了!” “嗯!”千玨塵并不是很想跟她討論這些,尤其是她的那位七師兄。 他淡聲說道:“好了,別想了,洗洗早點休息吧!” 宮殿雖然只是在半山腰,可已經(jīng)很高了。從外邊的繞山欄桿往遠(yuǎn)處看,霧凇朦朦,風(fēng)一吹,比下雪還美。 戰(zhàn)珞珞沒有見過幾次雪,適才第二天一大早就吵著慕雨瀟帶她去玩兒。 半山腰好玩兒的去處可也不少,慕雨瀟自己也是個小孩子心性,相比起戰(zhàn)舞,雖然沒有那么多耐心,但是帶著她瘋玩兒,還是絕對可以的! 最主要的是,她修為逆天,珞珞跟她在一起,安全問題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只要慕雨瀟自己不欺負(fù)她,珞珞受傷的可能性就是零! 有人給帶孩子,戰(zhàn)舞還是很高興的??粗h(yuǎn)處的茫茫霧靄中,兩個身影幾乎消失不見,戰(zhàn)舞撫著肚皮,說道:“最近身子越發(fā)懶了,要是以前的我,肯定也跟著她們下去了。” 千玨塵從身后擁著她,嗅著她發(fā)間香味,說道:“等孩子生了,我?guī)闳ネ鎯?!?/br> “這小東西近日還是沒有動靜,實在想不通他當(dāng)時說的那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不通就不想,等到了日子,就算他不想出來也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