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jian妃 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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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舞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道:“皇上,看來你的愛妃沒有認出我,不如你來告訴她,我究竟是誰?” 她語氣故作溫柔,一如五年前說好要跟他廝守終生的白洛溪般。 千明睿已然有些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他搖了搖頭說道:“不,朕不相信!你不是,你不是她!你究竟是誰?” 戰(zhàn)舞往前踏了一步,杏眸微閃,溢出滿滿的柔情,看著他一字一句說道:“殿下,你說溪兒的眼睛像星星那般亮,天上星光不滅,殿下對溪兒的愛就不滅!” 說這話時,戰(zhàn)舞一步一個臺階,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三個人的心尖上。 她周身殺意凜凜,卻又似裹著一層讓人無法直視的金光,直逼得面前三人止不住地心顫。 就連戰(zhàn)舞都沒有意識到,此時的她便如同那一抹最烈的驕陽,灼熱的殺意足以將人逼入死境…… 第419章 要你們三個人償命 戰(zhàn)舞再次逼近一步,聲音更多了幾分冷意,道:“五年了,星光從未湮滅,但是殿下對溪兒的愛,卻如同大海中的沉石!” “殿下還曾說過,待溪兒說服爹爹扶你上位,你就迎娶溪兒做你的皇后,如今,溪兒來取這后位了!” 戰(zhàn)舞一字一句說著,神色間的冷意如同徹骨的寒風,刺得面前三人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大殿之外,千玨塵一直守在那里。 他并非有意偷聽,只是他不能再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只身涉險,而這些話也毫無征兆地刺入了他的耳里。 這位外人看來煞神一般存在的男人,在那一刻,心竟然在止不住地狠狠顫抖! 他想過無數(shù)種戰(zhàn)舞痛恨千明睿和佘霄月的理由,卻唯獨沒有想過會是這樣!他也不會想到,更不愿相信,戰(zhàn)舞竟然就是五年前被佘霄月的烈焰獅吞噬的白洛溪,白伯仲的女兒! 這怎么可能! 她被烈焰獅吞噬,尸骨全無,還怎么會…… 心思不由自主地被里邊動靜緊緊箍住,眉頭像是上了把鎖,久久舒展不開。 戰(zhàn)舞知道他就在外邊,事已至此,她獨獨不想再對其隱瞞下去的便是千玨塵! 而事到如今,她究竟是不是真的白洛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看到這個樣子的戰(zhàn)舞,千明睿內心的恐懼已經容不得他多想。 大著膽子,他撲過來抓住了戰(zhàn)舞的手臂,語氣極盡溫柔地說道:“溪兒,真的是你嗎?朕好想你,五年前的事,朕什么都不知道,朕一直以為是你離開了朕!如今你肯回來,朕答應你,朕什么都答應你!” 白旖珊一聽這話,心里慌亂至極,她擰著眉頭試圖做最后掙扎,道:“皇上,你不要被她蒙騙了,她不是白洛溪,白洛溪早已經被烈焰獅分食,一滴血都沒有留下,她怎么可能是!” “你閉嘴!”千明睿厲聲沖她吼道:“白旖珊,朕念你也是左相之女,今日饒你不死,倘若你再廢話,朕絕不客氣!” “皇上……”白旖珊絕望地看著他,目光一轉,她又看到龍椅上坐著的佘霄月,一時間瘋了一般撲過去,說道:“皇祖母,您說話啊,這個女人她怎么會是……” 佘霄月警告地瞪她一眼,白旖珊嚇得噤聲。 佘霄月猩紅著眸子看向戰(zhàn)舞,她心思百轉,審度著現(xiàn)在的形勢,說道:“戰(zhàn)舞,你不用再故弄玄虛,你只需說,你要怎樣才肯罷休!” 戰(zhàn)舞莞爾一笑,甩開千明睿的手,轉而看向佘霄月,說道:“還是太皇太后明事理!我要的不多,那就是……” 她語氣一頓,面色忽地再次冷冽,周身殺氣四起,道:“那就是、要你們三個人償命!” 三個人同時倒抽口涼氣,佘霄月不動聲色地朝她身后的千明睿打了個眼色,冷聲哼道:“皇上順應天命,龍氣傍身,你以為就憑你們,便能輕易得逞嗎?” 話落,千明睿掌心運氣,冷不丁地朝戰(zhàn)舞腰腹處劈來。知她懷有身孕,腰腹處即是她此時最脆弱的地方,這一擊哪怕不能要她的命,也能摧毀她腹中胎兒,胎兒一死,她戰(zhàn)舞少不得也要去掉半條命! 戰(zhàn)舞早有防備,她唇角勾出一絲冷笑。就在千明睿的手掌離她身子寸余時,一道白芒驟然乍現(xiàn),直接將其從臺階上猛地擊飛了出去。 什么順應天命,龍氣傍身,在她看來,不過是他們自詡而已。若他當真龍氣傍身,因何連靈狼王這一擊都抵擋不??! 呵!戰(zhàn)舞身后,化為人形的靈狼王赫然而立,他冷峻的獸瞳死死盯住了千明睿。 突如其來的一擊,直接將三個人最后的希望都破滅了。 佘霄月臉色大變,看著戰(zhàn)舞嗜血的眸子,猶如看到了五年前鐵籠里的白洛溪…… 兩頭烈焰獅瘋狂地噬咬著她的血rou,女子嘴里發(fā)出的痛苦嘶吼,在這一刻,仿佛厲鬼一般在她耳邊不斷地回蕩著。 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么一日,從來沒有想過她白洛溪真的還會回來! 直到此刻,她仍自不相信。白旖珊亦是如此,她神色逐漸瘋狂,口中歇斯底里喊道:“戰(zhàn)舞,你這個賤人,你去死吧!” 說著,白旖珊縱身一躍,握爪如勾,徑直朝戰(zhàn)舞面門抓去。 戰(zhàn)舞站著未動,靈狼王隔空一掌,拍向白旖珊額頭,只聽“嘭”地一聲,白旖珊后背狠狠地撞在了龍椅之上,一口鮮血噗地吐出,再難動彈。 戰(zhàn)舞垂眸看了她一眼,凜聲說道:“大狼,狼子狼孫們可都來了?” 靈狼王陰冷的獸瞳一一掠過白旖珊和佘霄月泛白的臉,回道:“隨時待命!” “好,那就勞你把她們二人帶過去,讓你的狼子狼孫們嘗一嘗、是野豬的味道好,還是這人的味道好一些!” 靈狼王斜眸一笑,說道:“好!” 說罷,他一邊一個,拎起白旖珊和佘霄月直朝殿外走去。 佘霄月何曾被如此對待過,當即嚇得兩眼一黑,暈死了過去。 白旖珊掙扎著怒聲嘶吼道:“戰(zhàn)舞,你敢!本宮可是天晝國皇后,你這么做,就不怕天下人唾棄嗎?” “大狼,讓她閉嘴!” 一陣寂靜之后,戰(zhàn)舞適才轉身看向千明睿。 男人面色慘白,眼睜睜看著靈狼王將自己的皇后的皇祖母帶走,硬是一個字都沒敢說。 此時面對戰(zhàn)舞,他暗暗吞了吞口水,說道:“溪兒,不論如何,朕現(xiàn)在都是一國之君,而你現(xiàn)在也是皇家的人,你就不怕將來無法面對皇室的列祖列宗嗎?就算你不怕,那皇叔呢?” 他才說完,大殿之外,千玨塵頎長的身子走了進來,男人面無表情地垂眸看他,鳳眸中涌動著駭人的殺意,說道:“你放心,不會有那一天的!即便是有,那也是你們皇室的列祖列宗羞愧。不過本王看在他們的面子上,可以給你留一具全尸!” “皇叔……”千明睿抬頭看去,嘴里艱難地叫了一聲。 男人背對殿門而立,身后金色陽光打在他玄色勁服上,刺得人眼睛都睜不開。而下一秒,他的大掌就朝自己伸了過來…… 第420章 整個渡陰山的人都是神棍 親眼看著千玨塵擰斷了千明睿脖子,戰(zhàn)舞臉上毫無波瀾。曾經,她想過無數(shù)次,怎樣快意地殺了這三個人,而如今終于達成所愿,心里卻如同湖面一樣平靜。 復仇,一直以來并不是她生命的全部,只是她既然能夠重生,那便就要給自己一個交代!此刻,便是給白洛溪最好的交代! 人生有很多遺憾,她只恨當初為什么沒有早早看清楚所愛之人的嘴臉。然而遺憾就是遺憾,縱然再活一世,也無法彌補! 掠過千明睿那張毫無生氣的臉,她站在龍椅面前看向千玨塵。 男人狹長的鳳眸也正看著她,眸色深深,看不出喜怒! 千明睿一死,國不可一日無君,他膝下無子,天晝國唯一有資格坐上那把龍椅的,就只有千歲殿下了! 后位從來不是戰(zhàn)舞真心所圖,但是為了天晝國百姓,這位置、千玨塵得坐下去! 為安撫民心,朝廷對外宣稱,皇上是突發(fā)舊疾駕崩,皇后娘娘和皇上伉儷情深,殉情而去。太皇太后年歲已高,得知此事,傷心過度,同薨!至于趙太后,知道大勢已去,沒有回轉的余地,在自己宮里自縊。 千玨塵在朝堂的勢力原本就很強大,幾乎不費吹之力就穩(wěn)坐龍椅。那些朝臣更像是期盼了已久的,說歡呼雀躍有些夸張,可多數(shù)人都是擁戴他的! 這種事,對百姓而言,影響并不很大。從千明睿下令圍剿國師府那一刻起,百姓們就覺察到了什么。 然而對他們來說,只要是明君,不論是誰,他們都坦然接受的,至于那些流言蜚語什么的,有人說,就有人聽。說者過過嘴癮,聽者一笑而過罷了。 只不過接下來的事,都需要千玨塵親力親為,畢竟一國之君也并不是那么好當?shù)模?/br> 千明睿留下的許多問題,都需要他來定奪。重振朝綱,整頓后宮,等等,瑣事都交由東方略處理。 而因為帝后如今所住的地方還需要修繕,所以戰(zhàn)舞和戰(zhàn)珞珞暫時仍舊住在千歲府。 只是在處理后宮的時候,有人發(fā)現(xiàn)靜心庵的戰(zhàn)青青不見了,就像是原地蒸發(fā)了一樣,不見蹤跡。 不僅是她,戰(zhàn)文勇也不見了! 戰(zhàn)舞特地找過戰(zhàn)飛揚,但很明顯,他什么都不知道。唐心生怕千玨塵登基,向戰(zhàn)飛揚發(fā)難,私底下沒少找戰(zhàn)舞求情。并且向她允諾,日后會說服戰(zhàn)飛揚隨她回臨淵國。 而實際上,戰(zhàn)舞并不擔心戰(zhàn)飛揚做什么,至于他會不會跟唐心回去,戰(zhàn)舞也不關心,相反的,戰(zhàn)青青這個女人,她是一定要找到的! 白洛溪大仇得報,但戰(zhàn)舞的仇還未報! 而且,她總覺得隱隱有些不安,留著戰(zhàn)青青到底是個禍患! 這幾日,千玨塵幾乎很晚才會回來,早上天未亮便進宮去。戰(zhàn)舞嫌他太過勞累,因此和他商量,讓他就住在宮里,盡快地把后宮修繕好,也好盡快地接她和珞珞進宮。 彼時,所有人都在忙碌著,就連珞珞都每日興奮得不行,天天一早眼睛都沒睜開,便要嚷著進宮去找爹爹和東方爹爹。 小孩子畢竟好奇心重,猛地一下子發(fā)現(xiàn)整個皇宮都成了自家的,她心中歡喜,自是吵著要人陪著四處逛。 如今宮里大部分都是千玨塵的人了,所以戰(zhàn)舞也就由著她去了。 這日,陽光濃郁,杏雨云香兩個丫鬟見她心情不錯,特意在院里頭安置了貴妃椅,并準備了千玨塵特意命人送來的果子,扶著她坐下休息。 剛坐下,院兒外,費管家引著一人走了進來。 戰(zhàn)舞漫不經心地抬頭瞧了一眼,只作沒有看到。 唐曜無奈一笑,自不客氣地走過來,說道:“想不到師妹竟這般不待見本宮?” “知道你還來!”戰(zhàn)舞白了他一眼回道。 唐曜氣得點了點頭,道:“本宮是來辭行的,這個總能讓你高興些了吧?” 戰(zhàn)舞翻著大眼睛看他:“你終于舍得走了?我還以為你要留下來給東方略打理后宅呢!” “……”提起東方略,唐曜臉就黑。這幾日,她可沒少拿東方略氣自己,不就是那日幫著東方略打了一仗,這丫頭竟自揪著這件事不放。 不管東方略如何,他自己可是妥妥的直男一枚,什么龍陽之好,壓根跟他毛邊兒都不沾。也就是戰(zhàn)舞敢在他面前說說,換做其他任何一人,他定要割了那人舌頭不可! 可即便如此,唐曜的臉色仍不自覺黑成鍋底,沉聲道:“這種玩笑,還望師妹以后莫要再開了,否則、本宮可是真的會翻臉的!” 戰(zhàn)舞可不懼他威脅,輕撫著自己肚皮,她說道:“你辭行完了嗎?怎么?還需要我送你啊?” “送送也無妨!”唐曜冷聲道。 “不巧了,我今天不想動!” “哼!”看了眼她身邊丫鬟,唐曜忍了口氣,道:“本宮有話要單獨跟師妹講,方便的話還請屏退左右!” 他語氣堅定,戰(zhàn)舞默了片刻,揮手示意所有人都下去。 唐曜繞過石桌,往她面前一站,目色沉沉,讓人看不出深意。他薄唇緊抿,曜石般的眸子在戰(zhàn)舞臉上看了又看,適才說道:“本宮聽說,你是戰(zhàn)舞、也是白洛溪?” 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而唐曜究竟是從哪里知道的,卻是值得深究。 戰(zhàn)舞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是一驚,她笑著看向唐曜,看傻子一樣的眼神,說道:“師兄在說什么呢?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