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寵jian妃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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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時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戰(zhàn)舞眸子里燃燒著的小火苗。那些不自量力的人啊,惹誰不好,偏去惹她!這不是找死嘛! 不過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千玨塵都還沒有出手,顯然是收到了自家夫人的交代,他這位嫂嫂指不定在哪兒憋著什么大招呢!姑且先看一看也無妨。 不過,嘴上盡管這么說,他還是讓云瀾暗中派了人過去。 等一切交代完畢,馬車里,同坐一起的那個人,才好奇著問道:“真是榮幸,沒想到唐某剛到玉都,就能看到一出大戲!” 東方略瞥了他一眼,說道:“是啊,還真是便宜你了!” “哼!”那人哼了一聲,說道:“東方略,唐某怎么聽說,你們的皇上一早就在城外等著唐某了,你就這么悄無聲息地把唐某截了過來,就不怕他找你麻煩?” 東方略笑得意味深長道:“誒,太子這話說的,別看我們皇上年紀輕,可肚子里能撐船呢!再說……” 他語氣一頓,桃花眼看向身旁那個一身絳紫色錦袍,滿身掛著他所認為的sao氣的男子,笑著說道:“本國師也不知道皇上前去迎接太子殿下了呀!我是奉了攝政王之命,去給朋友接風洗塵的!” 唐曜皮笑rou不笑地再次哼了一聲,不想再接他的話茬兒,一邊挑起車簾往外看著,一邊說道:“看來最近千歲和國師應該都會很忙,唐某自便就行!” “那可不行!太子殿下可是我國貴客,既然是貴客,自然要由本國師親自招待!” 東方略說得真誠無比,可在唐曜聽起來,還是一如既往地虛偽!他正待要反駁,卻在恍惚間,似乎看到了唐心從不遠處的街頭一掃而過。目測懷里還抱了一個不大的孩子?。窟@什么情況? 他眉頭微微擰了下,正尋思著是不是自己太過“思念”這丫頭,所以看花了眼? 可就在這時,他身邊護衛(wèi)騎馬走了過來,遲疑著把腦袋湊了過來,說道:“太子殿下,屬下怎么好像是看到了……公主殿下?” “你也看到了?”唐曜這回不淡定了,他猛地回頭看向東方略,或者自然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卻依舊笑得春風滿面,道:“太子殿下肯定是眼花了,我天晝國雖說美女如云,可能跟公主相比的卻如鳳毛麟角,太子不要想太多了!” 因為只是晃了那么一眼,所以他這么一說,唐曜又有些不確定了。而之所以這么不確定,是因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meimei,唐心那個丫頭對孩子向來是能躲多遠躲多遠,她怎么可能會去主動抱孩子?而且這個孩子還不是她的! 然而這么一想,他頓時又怔住了。 下一瞬,狹長深邃的眸子再次凜然看向東方略。唐心來玉都城的目的,他大概也猜到了一些,如果猜的沒錯話,那丫頭應該是為了戰(zhàn)飛揚來的。 那也就是說,那個孩子難道是……戰(zhàn)飛揚的? 或許只有這么解釋才能說得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唐曜不敢再往下想,東方略目光一掃,對上他這副要吃人的模樣,仍舊笑容滿面地說道:“太子殿下,你看你,不是說好了來我玉都城吃喝玩樂的嗎?你這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嘖,可不太友好??!” 唐曜不想跟他廢話,直言道:“我妹現(xiàn)在何處?” 東方略如實搖搖頭,道:“你妹啊……” 他故意大喘氣,道:“我這不讓人去千歲府問了嘛,說她不在,至于去了哪里,我得再找找。畢竟我也不是你妹夫,也沒有時時刻刻黏在你妹身邊!是吧?” 唐曜臉色沉了沉,接著說道:“你實話跟我說,她是不是跟戰(zhàn)飛揚在一起?”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知道的,我跟戰(zhàn)飛揚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也很微妙,所以我們現(xiàn)在幾乎是碰不著面的!” 兩個人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驛館。原本東方略是要將人請到國師府去的,可這男人執(zhí)拗得很,非不去。而介于對方的身份,他不去,也不能強迫,只好安排他住進了離國師府最近的一家驛館。 第315章 有誰規(guī)定,攝政夫人就一定要溫良的? 而與此同時,還身在閻老住處的戰(zhàn)舞,剛剛吩咐人把戰(zhàn)茂送回了戰(zhàn)府。這個時候,她就站在閻老這所不大的小院兒里,看著門外里三圈外三圈擠著的百姓,面無表情。 百姓們當中有認出她的,說道:“誒,這就是那位千歲夫人,你看她,長得就一副狐媚子樣,難怪五年前被人……” “是啊,說不定那時還是她主動的呢!我聽說她身為戰(zhàn)家大小姐的時候,性情就十分地頑劣。但是架不住那老將軍寵她啊,據(jù)說還因為長得漂亮,跟當時左相家的千金齊名,人稱什么‘雙姝’!” “這個雙姝怕不是也是她自己找人傳出來的吧?人家左相家女兒,是真的有才華,她……”說話之人看著戰(zhàn)舞搖搖頭,一臉的厭惡。 “就是,人長得就不善,而且她現(xiàn)在還懷著身孕呢,怎么就不給肚子里的孩子積點德呢?那閻老神醫(yī)是多好的一個人啊,就這么被她給毒害了!可憐啊,還有沒有天理了!” “噓,你們小聲點說,她現(xiàn)在可是千歲夫人,千歲殿下可寵著呢,你們小心被千歲府的人聽到,丟了命啊!” 有人說完這話,議論的那些人紛紛縮了縮脖子,可仍是有幾個不怕死的,壓低了聲音說道:“怎么?這還不讓說了?明明就是她害死了閻老神醫(yī),結(jié)果到現(xiàn)在官府都不敢抓人。怎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說的是,都說‘天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她千歲夫人殺了人,難道就不用償命了嗎?” 聽著這些話,有人聲音高些的,就被云香聽了去。她急得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看自家夫人一聲不吭地就這么受著,她實在是忍不住了,上前怒聲喝道:“放肆!誰給你們的膽子在這里胡說八道!我們夫人怎么可能會做出那種事,你們冤枉好人,才應該去坐牢!” 云香這話一出,直接被人當做了威脅恐嚇,有人拔高了聲音道:“聽聽,人家有權(quán)有勢,就說什么都對!我們小老百姓哪兒敢說什么,小心被抓去大牢??!” 百姓們見戰(zhàn)舞始終不說話,還以為她心虛不敢說,因此待這個小丫鬟說完之后,又次炸了鍋一般,直比剛才叫囂得還要厲害。 云香一張嘴說不過那百十張嘴,氣得直跺腳,道:“夫人,你倒是說句話啊,難道就任由他們這樣詆毀夫人?夫人受得了,奴婢都受不了!” 戰(zhàn)舞扭頭看她,眉梢一挑,故意大聲說道:“誰說我受得了啦?我這不正想著這么多人,是一個一個殺好呢?還是干脆直接群殺了好!” 她這話充滿了威懾力,且又是故意大著聲說,門外的百姓們一個個聽得很是清楚,瞬間只覺得后背發(fā)涼,緊緊瞪著戰(zhàn)舞一句話不敢再說。 戰(zhàn)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她往前邁幾步,百姓們就不自覺地往后退幾步。 云香擔心她,時刻緊緊跟著,隨時準備著撲過去和那些人拼命。 可其實,她根本就不用擔心。因為這時候,費一水一直就在大門旁邊佝僂著背站著,別說是人了,便是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只不過,夫人沒有發(fā)話,他一動不動地站著,而對于那些百姓的話,他卻是一字不落地刻在了腦子里。 戰(zhàn)舞一人把幾十個百姓嚇得連連后退,她一時啞然失笑,道:“你們不是說我窮兇惡極,又不知廉恥嗎?來呀,我現(xiàn)在就給你們機會,讓你們好好說說,我怎么、就不知廉恥了?” 百姓們一聽,一個個狐疑,面面相覷。有膽大的,正想要說話,戰(zhàn)舞又道:“不過呢,我這個人嗜殺成性,你們要是說的不對了,我可能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到時候若是見了血,可就不太好了!” 這赤果果的威脅,果然讓百姓們更加地退避三舍,紛紛后退。當然,便是這樣,也還是有不怕死的上前說道:“看來傳聞是真的,千歲夫人真的是你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你這般兇殘,又有什么資格做攝政夫人?” 戰(zhàn)舞看向那人,是一個年輕氣盛的小伙子,她莞爾一笑,說道:“有誰規(guī)定,攝政夫人就一定要溫良的?還有,按你們所說,我連神醫(yī)都敢殺,你們這些小老百姓我又何足掛在心上!但凡有不怕死的,那就站出來,與我比試一番!” “但、倘若不敢與我比試……”戰(zhàn)舞說著,目光陡然一冷,瞪向那些百姓,說道:“那就給我閉緊你們的嘴巴!” 說著,她再次往前走了幾步,道:“查案自有衙門,是誰給你們的權(quán)力來定本夫人的罪?便是皇上和太皇太后來了,也不能如此污蔑我!而你們這些小百姓,有幾個腦袋、就敢在這里對著我指手畫腳!” “不滿的話,你們?nèi)パ瞄T,自請查案,如若沒有證據(jù)證明是我殺了閻老,那你們就是犯了構(gòu)陷之罪!按照天晝國律例,可是要坐牢的!到時候,那些個故意散布謠言的人,可不會去大牢里擔保你們!” “你們無知,我姑且不予計較。還有,關(guān)于五年前的事,我還要拜托諸位,你們有哪個親眼看見了?麻煩親眼看見的那個人,現(xiàn)在站出來告訴我,五年前強占了我的那個男人是誰?” 她的話擲地有聲,字字都像是敲在每個人的心頭之上。這些個百姓畢竟都是尋常之人,被她這般一聲聲厲斥,當場嚇得全部噤聲,大氣都不敢喘。 戰(zhàn)舞環(huán)顧四周,她的眼神每落到一個人身上,那個人便不自覺地抖如篩糠一般。待她一一看過之后,又自冷笑道:“沒有人站出來,就說明沒有人親眼看見是吧?既然如此,那就請不要在背后議論自己沒有親眼看到的事。” “謠言止于智者,你們雖然不是智者,但至少應該不蠢吧!當然,如果實在蠢的,那我也在這里把話放出去,從今日起,誰要是再敢提起五年前關(guān)于我的那件事,被我抓到一個,我就割他一條舌!此話……絕無戲言!你們都聽清楚了嗎?” 第317章 太子這話說得我好傷心吶 光是看她的氣勢,這些百姓都已經(jīng)被嚇得一個字說不出,便是聽清楚了,也沒人能說得出話來。 然而戰(zhàn)舞卻不依饒,眉頭一擰,語氣加重了幾分,道:“是都沒有聽見嗎?” 所有百姓嚇得渾身一顫,紛紛小聲說道:“聽、聽見了……聽見了!” 戰(zhàn)舞滿意地點點頭,道:“嗯,如此甚好!” 話音未落,余光便掃見人群中那個身影鬼鬼祟祟地想要溜走,她嘴角一勾,冷聲喝道:“費管家!” 費一水早就待命,但聞她一開口,人已經(jīng)如離弦的箭一般從院兒里直沖了出去。他施展輕功,直接從百姓們頭上掠過,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這老頭兒已經(jīng)拎著一個人返回了院門口。 只聽得“嘭”地一聲,那人被他狠狠摔在地上,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百姓們驚嚇之余低頭看去,地上那人半趴著,好一會兒才掙扎起來。 然而還沒等他站起來,院兒里頭“嗖”地飛出來一塊石頭,正好打中他后背,男子“噗”地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百姓們驚呼一聲,齊齊拉扯著往后退去。 抬眼再看,戰(zhàn)舞邁著蓮花步慢慢悠悠地從院兒里走了出來。 她面色冷凝地看著地上的男子,哼道:“膽子還挺大,還敢來這里探聽消息!” 地上的男子雖然穿了一身便衣,但那張臉卻正是佘霄月身邊的小太監(jiān)福子! 戰(zhàn)舞雖然不認識這個人,但架不住千歲府的人知道,尤其費管家也在,這小太監(jiān)又怎么可能逃得掉! 不過這種情況,福子是說什么也不能承認自己來這里的目的的!他抹了把嘴角溢出的鮮血,抬頭看向戰(zhàn)舞,佯裝作一臉無辜,害怕道:“千歲夫人,小人不知道夫人在說什么!實不相瞞,小人是太皇太后的人,此次出宮是來采辦的。” “只是碰巧看到這里熱鬧,就過來看看,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br> 他首先亮明身份,好讓戰(zhàn)舞當著眾多百姓的面自覺下不來臺。不過他到底還是低估了戰(zhàn)舞的囂張。 靜等他說完,戰(zhàn)舞冷哼道:“太皇太后的人?呵,你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看你長得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太皇太后身邊怎么可能會留你這樣的人?” 說罷,她又說道:“你說你是太皇太后的人,那我問你、可有什么人能給你作證嗎?” 福子面色冷靜,抬手從懷里摸出一個腰牌,當著百姓的面亮了出來,道:“這是腰牌!” 戰(zhàn)舞示意費一水把腰牌拿了過來,她接過來象征性地掃了一眼,當即厲聲喝道:“大膽刁民,竟敢冒充宮里人身份,還跟擅自制作假腰牌!真是不要命了!來人,把他給本夫人押下去!” 什么?福子一聽,當場就愣住了!這千歲夫人信口雌黃的本事比他還厲害,可還沒等他辯解,費一水已經(jīng)再次將他拎起,甩手扔給了旁邊等著的暗衛(wèi)。暗衛(wèi)幾乎是沒有停留,抓過人衣領(lǐng)就給帶走了。 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沓,直把圍觀的百姓們看傻眼了。且不說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太皇太后的人,若說不是也就罷了,要真是太皇太后的人,那才叫恐怖。 這千歲夫人連太皇太后的人都敢說抓就抓,她還有什么不敢的?他們都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在她面前,那還不是如同一只螞蟻一般。 戰(zhàn)舞自然猜到他們在想什么,她面無表情地掃了眾人一眼,又說道:“在你們眼里,我戰(zhàn)舞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們又是怎么想我的,其實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因為,不管我這個人怎么樣,作為平凡人的你們,根本就奈何不了我!” “所謂的民憤,不過只是你們一部分人的想法而已,事實的真相究竟如何,還是要等到衙門查清楚之后再做論斷。你們一味地指責我,毫無意義!而且,我可以在這里跟你們說,我沒有殺閻老先生,我也沒有理由殺他!” “因為閻老先生已經(jīng)答應給我爺爺醫(yī)治舊疾,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換做你們、你們會去做嗎?呵!” 費一水默不作聲地看了她一眼,其實這些解釋,夫人根本沒有必要跟他們說。但她還是說了,這說明,在夫人心里,她并不想因為自己的名聲而連累千歲殿下。兩個人畢竟是夫妻,而她身為千歲夫人,一言一行都被人含射到殿下身上。 想到這些,費一水只能是更加敬重她! “我話就到此,各位請便吧!”她說完,即提足從人群中穿過,帶著費一水離開了。 不過短短幾個時辰,戰(zhàn)舞的此言此行已經(jīng)被人傳開了。 東方略和唐曜的這頓酒還沒喝完,消息就傳了過來。 云錦絲毫沒有夸張地將戰(zhàn)舞的話原封不動搬了過來,就連氣勢神態(tài)都學了個七八分像。 東方略笑意吟吟地看著,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這個結(jié)果。而反觀唐曜,他眉頭微微皺著,神色頗有些好奇道:“莫不是有些夸張了吧?這千歲夫人畢竟是一個女子,便是她真的有這種氣魄,可對方到底是太皇太后的人,她真的就這么給帶走了?” 東方略看著他笑而不語,旁邊云錦沒忍住,說道:“太子有所不知,我們天晝國這位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而且她也不是第一次跟太皇太后對著來了!” “竟還有這種事?”唐曜沉默片刻,道:“我以為天晝國只有那位千歲殿下敢明著對抗那個老太婆呢!卻沒想到,他還找了個幫手!” 東方略別他這說法逗笑,說道:“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這嫂嫂天生就對這位太皇太后不待見。他們兩個誰幫誰,還不一定呢!” 聽得出他話里有話,然而唐曜問時,他又不愿意多說??粗歉钡靡庋笱蟮哪樱脐拙蛠須?,于是又把話題轉(zhuǎn)了回去,問道:“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讓人找到我meimei?” 東方略故作委屈,道:“太子這話說得我好傷心吶!” 第385章 怕什么,我可是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