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jian妃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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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嘚瑟的樣子,千玨塵深吸了口氣,道:“下午休息,義賣晚上才開始!” 看來他早就知道了,也不早說,害她起那么早! 等他出去,戰(zhàn)舞馬上讓人把赫月叫了過來,問道:“你家王爺?shù)纳碜?、沒什么問題吧?” 赫月詫異地擰了擰眉頭,忽然挑起一側(cè)眉笑著看她,道:“你指的事哪方面?” “滾!”戰(zhàn)舞惱羞成怒地罵了他一句,又道:“極品修心丹需要的東西很多,你什么時候能給備齊?” “王爺還當真讓你煉了!”赫月嘀咕了一句,想了想,道:“跟我來!” 戰(zhàn)舞也沒想那么多,跟著他起身往外走。 兩個人一前一后,往后院深處走去。繞過幾條回廊,又經(jīng)過一條暗道之后,來到了一片湖泊面前。 戰(zhàn)舞掃了眼那泛著水霧的氤氳湖面,當下深吸了口氣,由衷地感嘆道:“我隱約嗅到了一股天靈地寶的味道!” 赫月:“……” 第45章 王爺,屬下對不住您啊 湖泊上,有一條通往湖心亭的回廊,廊子的第十三個扶手便是一個機關。赫月輕輕扭了下,機會打開,露出腳底下一條通往湖底的暗道。 兩個人順著暗道往下走,頭頂上的機關自動閉合。整條暗道都修建在回廊之下,而暗道兩邊,每隔一段距離便會出現(xiàn)一段琉璃墻。琉璃墻通過湖水將陽光折射到底部,讓暗道里即使沒有燈也不顯得幽暗。 湖面上微風吹過,整條暗道似乎也隨著湖面微微晃動起來,說不出的奇妙感覺。 戰(zhàn)舞只覺得這種畫面,自己似乎在哪里見到過。她突然駐足,抬頭看向一側(cè)的琉璃墻。雖然這墻面折射的光線并不強,但依稀也能看到微微蕩起的湖面,甚至還有幾條錦鯉從她眼前悠哉地游過。 她腦子里猛地浮現(xiàn)出一個場景來,心里忍不住喝道:這特么就相當于一個小型的海底世界??!這、誰想出來的? 赫月走了一半,發(fā)現(xiàn)她不走了,扭頭問道:“王妃殿下,想什么呢?” 戰(zhàn)舞往下緊走幾步,道:“這個密道是誰做出來的?想法太奇特了!” 一般人估計想不到吧!而且就是她這般縝密的心思,方才走在橋上時,也壓根沒有看到這湖底的異樣。 赫月笑著道:“這么變態(tài)的心思,整個天晝國,除了國師大人,還能有誰!” 說起東方略,她就想到了自己的女兒,忍不住吐槽道:“哎呀,東方略這個人吧,確實算得上一個奇才。除了人品差點之外,別的也沒毛??!” 國師人品差?呵呵,他還是頭一次聽說!赫月笑著說道:“我聽夜梟說了,小郡主特別喜歡國師,國師還因為小郡主,退了戰(zhàn)青青的婚?” “可不!要不說他人品有問題呢?”其實東方略到底有沒有問題,她一點也不關心,但是能不能別總霸著她的女兒??? 唉,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小丫頭!看來她必須得想個辦法,讓這小丫頭徹底看清楚東方略的為人才好! 赫月道:“看來王妃是希望國師大人和戰(zhàn)家聯(lián)姻的!” 戰(zhàn)舞想了想,道:“那倒也不是,戰(zhàn)青青顯然也不是個好人!我就是覺得吧,把這兩個臭味相投的人放在一起,總比他們再分開去禍害別人的好!” 行吧,看來這位的確是對國師大人的成見很深?。?/br> 赫月不再多說,兩個人也很快來到了湖底的密室里。這密室則完全沒有了琉璃墻,而是全部用一種特殊的石頭砌造,墻上長滿了炭草。 赫月點了墻上的火把,戰(zhàn)舞望眼看去,炭草密布,真是好大的手筆! 這些炭草依附濕氣而生,是專門吸食空氣里的潮濕和灰塵生長,把它們種在這里,既能保持密室里的干凈,又能保證密室不那么濕潤,從而腐蝕一些珍貴東西。 不僅如此,打從推開第一道門,戰(zhàn)舞就感覺到了一個陣法。雖然她對陣法了解不多,但是一旦步入別人設置的陣法里,她幾乎還是能第一瞬間感應到。 而就在剛才,若不是赫月因著她,她敢斷定,自己肯定會觸動這陣法,然而或被困住,亦或者直接死在這里! 所以,赫月完全不擔心把她帶進來會有什么不可預估的后果! 太陰險了!戰(zhàn)舞在心里誹謗了幾句,很快就跟這赫月進到了一個密室里。 剛進去,便覺一陣奇異的藥草香氣撲鼻而來,不等赫月邀請,她已然一個箭步?jīng)_了進去。 放眼看去,這間密室里,安置了十幾個石頭打造的架子,每個架子上,琳琳瑯瑯,全是各式各樣的錦盒。這些藥香便是從這些錦盒里散發(fā)出來的。 戰(zhàn)舞深吸了口氣,微微瞇起了眼睛,說道:“百香果、地靈芝、魔芋草?我去,龍涎香你們都有!” 她幾乎是跳起來往石架那邊跑去,然后抱怨道:“還說你們王爺沒毛病,這龍涎香是干什么的?不就是那啥的,說吧,你們王爺是不是沒少用這個?” 赫月不懂藥草,自然也不大明白她這話什么意思,回道:“這些藥草大部分都沒有用過。其中一些都是那些大臣送的,還有就是番邦進貢的,當然也有國師大人放在這里的!” “怪不得,那龍涎香肯定是他用的!”戰(zhàn)舞一邊說著,一邊繞著那些錦盒嗅來嗅去,“這個!” 她拍了其中一個盒子對赫月說道。 赫月走上去看了眼,戰(zhàn)舞接著往前走,又拍了一個盒子,道:“還有這個!” 她每說一個,赫月就過去看看,記下那錦盒上寫的名字。 戰(zhàn)舞一連說了好幾個,回頭看他,道:“我說了這么多,你可都記住了?” “自然!”赫月洋洋得意地沖她眨了下眼,依次說道:“護心草、枯蓮、回心草、莫三七……” 他毫不停頓地將戰(zhàn)舞方才所指的那些藥草一一說了下來,戰(zhàn)舞笑著道:“可以呀!記性不錯!” 她又找了幾味藥草,而后說道:“有沒有上好的爐子?我上次買的那個最好也只能煉制出一品丹藥來,除了這些草藥,還需要一個上品的鼎爐?!?/br> 赫月想了想,道:“鼎爐的話,國師大人那里應該有!” 他說完,戰(zhàn)舞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問道:“東方略也會煉丹嗎?” “可能會一點,不過王爺?shù)牡に幉⒉皇菄鴰煷笕藷捴频?!”赫月如實道?/br> “那是誰?”當世能煉制出極品丹藥的人可不多! 這個問題,赫月卻是現(xiàn)出幾分為難,道:“這個、屬下就不能說了?!?/br> 看他眼神忽然有些異樣,戰(zhàn)舞默默地咬著自己的大拇指,細細地品了一番,回眸看著他,道:“我怎么忽然有一種、被人算計了的感覺?” “啊?”赫月佯裝一愣,隨后笑著道:“怎么會?王妃冰雪聰明,誰能算計得了你!” “呵!我看未必!我冰雪聰明是不假,但我還單純善良呢!我這種人最怕的就是那有心人算計,哼哼!”戰(zhàn)舞面色一冷,上去一把揪住他衣領,說道:“我要是沒說錯的話,上次你們王爺和國師大人離開玉都,是不是就去找那人取丹去了?” “不僅如此,那個人還拒絕了他們!是不是?” 戰(zhàn)舞才說完,赫月便暗道一聲:害,居然這么快就被猜到了!王爺,屬下對不住您?。?/br> 第45章 大家現(xiàn)在都是‘男人’ 赫月尷尬地摸了摸鼻頭,不承認也沒反駁。 戰(zhàn)舞氣得甩開他,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赫月嚇了一跳,忙上前幾步攔住了她,道:“王妃這是要去哪兒?” “去哪兒?找千玨塵拼命!”她夸張地說著。 赫月笑著道:“王妃千萬別這樣想,你又打不過王爺不是!” “呵呵,還真的是哈!那他讓我煉丹,就不怕我給他煉幾枚毒丹?我毒死他我!” “王妃心地善良,怎么可能這么做!再說了,還有不到一個月,你們可就是一家人了!” 戰(zhàn)舞壓了壓心頭的火,道:“所以他去找人要丹藥,人家不給,然后他就算計起我了?” 當初的確是有這么個意思,不過那還不都是國師大人的意思!再者,為了王爺,這確實也是無奈之舉嘛! 赫月見瞞不過了,只能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戰(zhàn)舞一聽,氣笑了:“果然又是東方略,這丫跟我簡直八字不合!讓他等著,老娘哪一天非要把他國師府整個兒都炸了不可!” 赫月心底寒了一下,呵呵笑道:“王妃跟國師大人八字肯定不能和,要不然王爺怎么辦?” “你少給我貧嘴!他們兩個就是蛇鼠一窩,一丘之貉!”罵完尚且不解氣,她接著道:“奧斯卡簡直欠他們兩個一人一個小金人,一個個若無其事的裝得還真像!我要是煉不出來極品修心丹,你們王爺是不是就得等死了?” 赫月忙道:“不會,國師大人想必另有安排的,不過想著從王妃這里下手,還是應該更容易些。畢竟,王妃人美心更美,我們王爺遇到王妃您,那可是幾世修來的!” 戰(zhàn)舞哼了聲:“這想法估計就你一個這么想,我看你們王爺可未必這么認為,他沒準兒覺得,他愿意娶我,是我?guī)资佬迊淼哪兀 ?/br> 想想王爺?shù)钠猓峙逻€真是! 不過就算是,他也不能這么說! 好不容易將這位哄住了,赫月才問:“王妃是怎么猜到的?莫非你知道那位是誰?” 戰(zhàn)舞神色清冷地瞥了他一眼,道:“天下能煉出極品丹的,不過就那幾個人罷了。況且我見過他吃的那個修心丹,能用玄觴瓶來裝極品丹的,也只有那個不要臉的老家伙干得出來!” “不過,他居然肯把玄觴瓶一并給了你家王爺,看來你家王爺面子還是挺大的嘛!” 她當初看見千玨塵手里的黑瓷瓶時便覺奇怪,只是當時并沒有想太多。而今日,她趁著千玨塵不注意,才又細細地將那黑瓶端倪了一番,適才確認了這瓶子的確就是玄觴瓶。 玄觴瓶可是一個上品靈器,跟她手里的霓虹瓶一樣,丹藥長期存放在里邊,都可以翻倍提升丹藥的藥效。而越是品階高的丹藥,這種效果便越是顯著。 她手里也僅僅只有兩個霓虹瓶而已,而且一直放在空間寶袋里,還從來沒有拿出來過。她現(xiàn)在用的這個白琉瓶雖然也不錯,但效果可比玄觴瓶和霓虹瓶差遠了。 所以她才會說那個老家伙不要臉! 赫月聽她這么一說,當下捕捉到了重點,問道:“王妃也認識絕品丹師?” 他才說完,戰(zhàn)舞就啐了一口,道:“絕品?我看他就是沒品!一個沒臉沒皮還沒品的老不死!不要跟我提他,一提到他,我就有種殺人的沖動!” 看得出她確實跟絕品丹師認識,而且淵源匪淺。沒想到今天還能有意外收獲,這一點必須要跟王爺稟報。 一則今日沒有合適的鼎爐,二則戰(zhàn)舞心情十分地不爽,所以她很快地就退出了密室。 赫月也沒有再攔她,把人小心護送了出去,他轉(zhuǎn)身就去了九華殿! 不用說,戰(zhàn)舞也猜得到他是打小報告去了。罷了,讓千玨塵知道自己心里的不爽也好,說不定那個不平等協(xié)議,她還能再爭取回來些。 今日晚膳后,她沒有歇下,杏雨云香似乎也知道她要出門,并沒有過來催促洗漱。只是等了一會兒之后,費一水過來通稟,說是王爺已經(jīng)在府外等她。 戰(zhàn)舞仍舊一身男兒裝,走出府的瞬間,從空間寶袋里拿了一張白琉璃的面具戴了上。 然而出了府上了馬車她就后悔了。 為了掩蓋身份,千玨塵并沒有用烏骨馬車,而是換了一輛不起眼的普通馬車。只是這個人…… 透過白琉璃面具,她一臉嫌棄地看著車里這個一身玄色錦服,同時臉上還戴了一個黑色鎏金面具的男人,說道:“王爺,您這是打算跟我一起扮演黑白雙煞嗎?這衣服穿得!” 她一身白衣,一盞白琉璃面具,千玨塵一身黑衣,一具黑色鎏金面罩,可不活脫兩個黑白無常?! 千玨塵倒是沒有想那么多,他的衣服多半都是這個顏色,面具也只是讓人隨便找了一只罷了。 聽她這么說,千玨塵也特意打量了一下她! 這個女人穿起男兒裝來,倒也是英氣十足。那張略顯柔軟的面容也很好地被白色琉璃面具遮掩,若不是十分熟悉的人,的確不容易看出她的身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