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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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平老實道:“我們都是無處可去的人,能在這兒找到個避風(fēng)港灣就知足了。圣母院也沒什么利益可爭,雷子又是個無私的人,關(guān)系不可能不好?!?/br> 拍鳥拍鳥大師點點頭:“大家能遇到一起,也是好運氣,好運氣?!?/br> “袁老師家里也很省心吧。” “算是吧,人要相處得好,就得多惦記對方的好處,別抓著缺點不放。凡事想開點,稀里糊涂大半輩子就過去了。哎,就過去了?!?/br> 丘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有一天上午,丘平帶著拍鳥拍鳥大師和宗先生,翻過山丘,去另一邊的湖岸。宗先生咦了一聲,“這里有船?!”那艘神出鬼沒的船正擱淺在湖灘,看船壁的水痕,應(yīng)該剛停泊不久。 丘平磨了磨拳頭說:“兩位在這里玩,我去山里找個老朋友?!?/br> “你的朋友住山上?” “對,”丘平露齒笑道:“天暖和了,它該出來抓鳥了?!?/br> 丘平往山里走去,邊走邊琢磨:“之前湖水結(jié)冰,行船困難,現(xiàn)在冰全融化,這開船的孫子終于回來了!”按蛛絲馬跡猜度,這人應(yīng)該就是戴貓面具的變態(tài),他已經(jīng)好個月沒見他蹤影。丘平咬了咬牙,做好了打一架的準(zhǔn)備。 大福,他在心里呼喚,你還記得我和小魚干不?他走近那個廁所一樣的棚屋,謹(jǐn)慎地從窗口往里看。這一看,丘平吃了一驚,趕緊蹲下來,不安地絞著手。 里面有個女孩兒,看年齡不過十五六,正全神貫注在寫字。他又伸長脖子窺看,這窄小的空間里沒有別人,墻上掛了幾個貓面具,所以變態(tài)的真面目竟然是個少女? 丘平不知所措,想了想,躡手躡腳地走開了。 那天下午,丘平和雷狗去市里打比賽。體育館內(nèi)滿是人,一個色塊一個色塊的隊伍分布在八塊場地,丘平吹了聲口哨:“規(guī)模不小,這比賽水平高不高?” “高?!崩坠芬贿吀舜蛘泻粢贿呎f:“這是銀行系統(tǒng)的行業(yè)內(nèi)部賽,有些銀行有錢,養(yǎng)著專業(yè)隊伍,隊員都是專業(yè)練羽毛球,或者職業(yè)退下來的?!?/br> “我們隊肯定是窮那個。” 雷狗一笑:“銀行沒有窮的,我們使點勁,拿個名次,老板一高興就額外打賞了?!?/br> “行,我使勁,使勁給你加油,”丘平笑道。 雷狗的隊伍穿著天藍色t恤,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領(lǐng)隊是個體大畢業(yè)的體育生,也是他們的第一男單。丘平悄聲問:“你打不了男單嗎?”“這比賽在業(yè)余里水平很高,我打第一男雙,那是我搭檔?!?/br> 丘平交際花屬性,閑不住,上前對搭檔笑道:“哈啰啊,我是雷子家屬……啊不對,哥們兒?!边@搭檔手腳格外長,不茍言笑,只是微微點頭。丘平暗想,這人比雷狗還悶嘴葫蘆。 此隊是臨時組裝的,彼此都不太熟,而且確實比較“窮”,人員稀少,更沒有meimeijiejie在邊上加油,士氣分外低落??催@陣勢,賽果不會好看。 果然第一男單就輸了。隊里氣氛跌到冰點,這等于輸了80%,后面的第二單打再輸一場,那幾乎沒翻盤的機會。領(lǐng)隊沒時間沮喪,召集大家說,“第二場男單必須贏!我們得變換陣容,阿勤對他們第二男單沒有太大勝算,咱隊心態(tài)最穩(wěn)的,雷子和大果。”他的目光依次看向雷狗和他的長手搭檔,“你們倆誰上?” 第二男單阿勤不甘心道:“臨時換不行吧,我不想打雙打,跟他們沒練過,不習(xí)慣?!?/br> 領(lǐng)隊很是獨裁,直白道:“我剛看了他們布陣,對手是個磨王,你脾氣爆,磨幾拍你就急了。雷子和大果,你們猜丁格吧,誰贏了誰上。” 臨時變陣很傷士氣,不過大果和雷子都是為錢打球,也都是冷性子,領(lǐng)隊怎么安排,他們就怎么遵守。大果出個剪刀贏了,一聲不響上了賽場,又一聲不響地把對手打得屁滾尿流,兩局直落贏了第二場。 士氣大盛。 丘平?jīng)]想到這大果如此厲害,于是得出個結(jié)論,羽毛球這種運動,越是話少冷靜,實力越是可怕。單打是自己支撐自己的運動,場上如何應(yīng)變?nèi)谧约旱男哪钪g,心志堅強可比什么都重要。領(lǐng)隊很是欣慰:“大果牛逼啊!接下來男雙看雷子了,雷子應(yīng)該問題不大?!?/br> “問題很大啊老李,”一個隊員說:“阿勤不知道去哪兒了?!?/br> 在休息的十五分鐘里,他們在體育館找了個遍,搜找過廁所和更衣室、浴室、里面配套的健身房,阿勤蹤影全無。領(lǐng)隊擦著汗罵道:“那孫子!怎么辦?” 雷狗:“嘎樂跟我搭檔?!?/br> 丘平大驚失色,“我?”為什么這種事還要發(fā)生一次,用胸接球的慘痛他還沒忘記呢。領(lǐng)隊也很詫異:“你哥們兒能打?” 雷狗簡短回答:“可以。” 領(lǐng)隊別無他法,他們組隊晚,后備的幾個人打得很爛,他只能相信雷狗的選擇。對丘平道:“ok,哥們兒,這回江湖救急,完了給您準(zhǔn)備一份錢?!?/br> 丘平心里想:是要厚葬我嗎?他跟雷狗學(xué)了一個月的球,連菜鳥都算不上,對手必定盯著他打,打得他千瘡百孔,打得他魂飛魄散。他可憐地看著雷狗。雷狗笑道:“你膽子去哪兒了,我們一起打過幾百場,怕什么?” 丘平被這話刺激到了。如果有個領(lǐng)域,是雷狗和嘎樂專屬的,是丘平?jīng)]法踩進去的,就是這些白線畫出的區(qū)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