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滿的指jian
“什么?”陸榕氣還沒喘勻,聽到程琛的質(zhì)問,再次受到大驚嚇,“你,你怎么知道……” 當(dāng)時她把程琛轟走后,程琛明明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陸榕還以為除了偷聽的池暃,沒人再知道她和陌生男人顛鸞倒鳳的事情了。 陸榕的反應(yīng)讓程琛如墜冰窖:“真的是池暃!” “不,不是的,你聽我解釋”,陸榕主動握住程琛的手,“你現(xiàn)在喝醉了,我沒法跟你說,等你酒醒我全都向你解釋清……啊啊……你干嘛呀?你快放開我,程琛……” 陸榕為自己辯解的話還沒在腦中編篡完成,人就被程琛猛地打橫抱了起來。 陸榕雙腳離地,嚇得兩手緊緊摟住程琛的脖頸,雖然是自己做錯了事,但還是對程琛的冷漠感到很委屈,“我和池暃真的是清白的……” 程琛動作粗暴的將陸榕塞進(jìn)車內(nèi),而后自己高大的身體欺進(jìn),車門“砰”的一聲被甩上,陸榕掙扎著想打開另一側(cè)的車門逃走,腳踝卻被程琛捉住狠狠一拽,高跟鞋掉落,陸榕驚呼著被程琛扯入懷中。 “你以前從不騙我!” 程琛捏住陸榕的下巴,力道重的讓陸榕吃疼,陸榕更委屈了,“我沒有……” 從前女配沒有一天不騙你,只是你都沒察覺罷了,怎么芯子一換,你就忽然這么敏銳了。 程琛掐著的陸榕下巴的手指逐漸上移,粗糙的指腹在陸榕微腫的紅唇上摩挲,探進(jìn)她的唇瓣里,陸榕看著程琛的俊臉,心中愧疚與莫名的情緒迭加,不自覺的用舌頭纏繞上侵入她口中的指關(guān)節(jié),紅潤的舌舔到根部,在程琛又探入無名指之后,她用唇包住他兩根手指,一直含到根部。 狹窄密閉的車廂內(nèi),情欲混雜著酒氣一起發(fā)酵,紊亂的呼吸聲和陸榕猶如舔jiba吃出的滋滋水聲交錯,陸榕小臉羞紅,閉著眼睛張開唇齒,不顧唇角口水流出,做著浪蕩的事情。 程琛的喘息越來越粗重,他盯著陸榕逐漸浮上情欲的臉,“你也這樣給池暃舔jiba嗎?” 陸榕猛地睜開雙眼,程琛的手指壓著她的舌根,她說不出話只能搖頭。 程琛抽出手指,把陸榕壓倒在座椅上,大手探進(jìn)她裙底,毫不猶豫的撥開輕薄的內(nèi)褲布料,粗暴的插進(jìn)已經(jīng)涌出了水液的xue口里,粗糙堅硬的指關(guān)節(jié)頂開軟膩的xue口嫩唇,毫無阻隔的插入深處,陸榕猛地夾住雙腿嬌哼一聲,“啊……我沒有給池暃舔……” 程琛冷笑一聲,手指在緊窒的水xue里抽動,“他插你的時候,你的水一定比現(xiàn)在流的多!” 陸榕咬住下唇,兩手攥住程琛的胳膊想要阻止,但她根本抵不過程琛的力氣,粗糙的指腹貼著不斷泌出水液的腔rou重重抽插,她夾緊的雙腿松開,再次因為快感緊繃,“沒有,你別這樣……程琛,你喝醉了……” “我沒醉”,程琛傾身壓在了陸榕的身上,手指在那管緊窄幽折,汁水潺潺的曲徑里肆意插干,“我恨你,恨你這里讓池暃進(jìn),卻不讓我進(jìn)……” 在生日宴上,他雖然被顧琴轟走,但實在擔(dān)心陸榕,所以再次打電話給顧琴要求她把陸榕送醫(yī)。 然而顧琴卻告訴他,陸榕不僅好好的,還去了醫(yī)院看望陸可兒。 陸榕把他從房間里轟走,卻叫了其它男人做解藥,如果這個男人是程越澤, 他可以強迫自己忍耐陸榕的真愛,但這個男人竟然是池暃! 如果池暃都可以,那他到底為什么不可以? 陸榕耳根燒紅,側(cè)過臉忍著呻吟,“你真的喝醉了,別說話了好不好……我沒有被池暃進(jìn)入,你一定要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嗎?現(xiàn)在進(jìn)入我的人是你!” “我閉上眼,全是你打開雙腿,和別的男人尋歡作樂的畫面……”程琛的臉埋在陸榕頸窩,自顧自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為什么我不可以,榕榕……榕榕……” 程琛被酒精奪去意識,陷入昏睡,陸榕迷離的雙眼逐漸聚焦,堅硬的手指還含在身體里,但卻不再侵犯的抽動,她難耐的夾了夾身上男人的腰,“程琛,程???” 沉沉壓著她的男人沒有任何動靜,陸榕先是疑惑,然后是不敢置信:“你……你這個時候醉倒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太可惡了!” 程琛呼吸噴薄著酒氣,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了。 陸榕對著這張沉睡的俊臉咬牙切齒,也不知道是生氣程琛做了,還是生氣他沒能做完,不過她還是找出一方薄毯,蓋在了程琛的身上。 臨走前,陸榕找出紙筆和便利貼,寫下一句話,貼在了最顯眼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