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梅暮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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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就不陽痿了,但他沒那么無聊去睡自己不感興趣的人。時隔多年他又遇到了讓他心動的女人,恰好薇薇不喜歡他,他試了,然后成功了。強jian自己心上人的感覺美妙極了,克洛克達爾封閉多年的性欲像開了閘的大壩一樣被釋放。 某種意義上來說薇薇治好了他的陽痿,克洛克達爾不希望她對自己百依百順就是怕她愿意委身于自己后他又萎掉,那可就糟了。 克洛克達爾呼吸粗重,徹底把雪茄丟了,這也是他準備和她zuoai的一個征兆。 他們要在外面做嗎?薇薇四下張望著,她隱約能看到不遠處有園丁在修剪樹枝,房子里的傭人在落地窗那同樣能看見這里。這個男人好像沒有羞恥心一樣,大白天在花園里就要和她zuoai。 克洛克達爾把她身體調了個個,讓薇薇背靠著他。他似乎不打算插入她,roubang卡在她的腿根,用不同的頻率磨蹭著她的xiaoxue。 他大手托著她的屁股,輕輕松松把她身體舉起來。薇薇手撐著他的胳膊,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低頭能看到紅彤彤的guitou從自己的陰阜伸出來。yin水覆著柱身,roubang上突起的青筋不斷刮過yinchun,帶給她足以讓大腦酥麻的刺激。 “你應該也發(fā)現了,和我zuoai其實沒那么痛苦,你有這方面的生理需求,沒理由討厭zuoai?!彼粗鞯慕鸲鷫嬰S著動作搖晃不已,他喜歡金飾,不僅值錢而且觀賞性強。“做我的狗,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錦衣玉食,榮華富貴,我知道你不缺少,但好處是你不需要再為一百萬人的生活發(fā)愁。看不到他們在溫飽線上掙扎,就代表苦難不存在。你只要聽我的話,像過去聽你父親的話那樣服從我,得到的是比以前還多的東西,看到的風景也比以前要更新奇有趣。怎么樣,聽起來很不錯吧?” 他口才很好,擅長說服別人,說的自己都心動了,然而薇薇還是油鹽不進:“我寧可選擇鋪滿荊棘的道路,也不要耽溺于享樂,那樣人稱不上活著,只是飽食終日的家畜?!?/br> “和你祖先一并創(chuàng)立世界政府的十九族選擇了享受的道路,”她聽到他嗤笑一聲:“看來你確實流著奈菲魯塔利一族的血,愛自討苦吃?!?/br> 薇薇的陰蒂被roubang磨得腫脹,她覺得自己的yinchun像一只蝸牛在他的陽具上爬行,留下黏液。 他托得她很穩(wěn),roubang牢牢嵌進兩片yinchun之間,沒有出現滑軌的情況。她下意識地把雙腿夾得很緊,來從一上一下的規(guī)律運動中謀求更多的快感。某一時刻白花花的jingye噴了出來,弄臟了她的舞裙。 roubang還沒有軟,他把她身子放下來,薇薇立刻乖覺地用她豐滿的大腿夾弄著它。她不是那種身體孱弱的大小姐,做過兩年的特工,能扛著火箭筒到處跑,體力好得很。但要她如此長時間用這樣的姿勢給他撫慰陽具,還是讓她額頭沁出了汗珠。 薇薇動作不停,蹙著眉,轉臉看他。薇薇不留額發(fā),光潔的額頭和挽住長紗的金掛墜相得益彰。 “請你放了我吧,我真的還有事要做?!币幌氲侥晔乱迅叩陌职?,薇薇心都要碎了,她失蹤了這么長時間,他一定很擔心她吧。 “可以啊,只要你親手殺了你的小情郎,我就放你走?!?/br> 克洛克達爾是真心實意地想拆散他們,寇沙區(qū)區(qū)一個環(huán)境大臣,相貌也只能算中等,憑什么能得到她的傾慕。要做他的情敵寇沙遠不夠資格,在他看來薇薇喜歡寇沙還不如喜歡路飛,他只認可路飛做他的情敵。 薇薇聞言又把頭低了下去,果然不再提離開的事。 5 薇薇擔心寇沙,連著半個月沒聽到他的消息。到了睡覺時間她睡不著,心里越是想,那份情感在胸口就越是翻騰。她到底是沉不住氣,開口問克洛克達爾他現在怎么樣了。 克洛克達爾似乎早就準備好了回答,說他很好,不需要她記掛。 薇薇看到他臉上很明顯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她怎么可能放心,纏著他帶她去見他。 “呀,這會可不是好時候。”克洛克達爾看了一眼座鐘,時針指向羅馬數字九。他表情十分幸災樂禍:“見到他你要傷心的?!?/br> 聽了這話薇薇更不安了,她懷疑寇沙已經死了成了一具尸體,連墳墓都未必有,搞不好進了鱷魚肚子。 看他把她帶到滿是香蕉鱷魚的水族館邊上,薇薇覺得自己的猜測被坐實,正準備哭,不料他繼續(xù)抬腳往前走去,原來只是路過這里。 寇沙戴著一個黑眼罩,遮住了空著的左眼眶。他赤裸著上身坐在沙發(fā)上,左擁右抱兩個年輕貌美的女仆,薇薇進屋時她們還在和他調笑。茶幾上放著一個酒瓶,瓶中物已所剩無幾,屋里的空氣中彌漫著酒香。 兩個女仆無不是衣衫半褪,寇沙一手抓著一只胸,還在親吻那個黑發(fā)女仆的臉蛋。薇薇一時不知要不要進去,房間里氣氛過于曖昧了,她很不習慣這種場合。 “喂,獨眼,你還記得你有個女朋友嗎?”克洛克達爾在薇薇背上推了一把,逼著她進去了。 寇沙瞥了薇薇一眼,態(tài)度rou眼可見的冷淡:“你不是說不喜歡我,再也不想見到我了嗎?” 她干巴巴地道歉:“那是我一時沖動,對不起?!笨粗麘牙飪蓚€嬌媚的女仆,薇薇頭腦發(fā)熱:“這兩個女仆是怎么回事?” “是爵士送給我的,有什么問題嗎?”他好像當他們不存在一樣,繼續(xù)和女仆們親熱,越發(fā)肆無忌憚。 “他有命令你和她們發(fā)生關系嗎?” “啊,那倒沒有。” “你怎么可以和她們zuoai,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說:“你不也在被爵士使用嗎?這樣我們算是扯平了。” 他說的是“使用”,好像她是一件器皿。薇薇氣得全身發(fā)抖,不顧克洛克達爾還在場,沖他吼道:“我和你不一樣,我又不是自愿的!” 這一吼她眼眶紅了,克洛克達爾很樂意看到他們之間起沖突,手按在她肩上:“他現在的zuoai技術可比以前進步多了,你要試試嗎?” “哈?誰會想要這種被玩爛了的二手貨做啊,別惡心我了?!?/br> 薇薇捂住嘴,后退了一步,靠到克洛克達爾懷里:“好過分……寇沙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當然是真心的,是你這個婊子先背叛的我。要感謝爵士,如果不是他,我根本看不清你這個賤人的本質?!彼嗣约旱难壅?,“真倒霉啊,和你在一起就碰不上好事?!?/br> 薇薇眼淚流了出來,她第一次聽到寇沙說出這樣刻薄的話語。印象中的寇沙在她被強暴后自責,溫柔地安慰她,半個月沒見,他怎么變成現在這樣。還是說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之前的友好都是裝出來的? 見她哭了,寇沙不耐煩地說:“整天哭哭啼啼的,一點忙也幫不上,從小時候起你就是這樣,除了哭什么都不會。” 薇薇覺得自己不認識他了,眼前的這個寇沙會是Mr.2扮的嗎?可是Mr.2怎么會知道他們小時候的事呢?他的話攻擊性好強,薇薇感到自己的心被刺痛。 偏偏克洛克達爾這時還要在添上一把火:“上次她嫌你技術差,這次給你個機會來向她證明一下自己?!?/br> “行啊,既然是爵士的要求,那我就來一雪前恥吧?!笨苌澈懿磺樵傅仄鹕恚ブ氖滞蟀阉策吚?/br> 面對寇沙薇薇還是有些許還手之力的,她拼命想把手抽出來,為此不斷拍打他的小臂:“放開我!我不要和你做!” “老實點,你以為我想和你做嗎?!”薇薇打痛了他,寇沙被激怒,扇了她一巴掌,又發(fā)狠把她推倒,壓住了她。 薇薇后腦勺磕到地面,鈍痛讓她兩眼發(fā)黑。寇沙騎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等她回過神來,她的脖子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死死鉗住了。 寇沙是真心想殺了她。這個念頭讓薇薇震驚又悲哀,她出于求生本能蹬踢著腿,用長而利的指甲抓挖著他的手背??苌诚袷遣煊X不到痛一樣,仍不松手。 薇薇被他掐得涎水直流,面色發(fā)紺,眼球暴突。她全身發(fā)麻,眼冒金星,腦袋快要炸了,耳朵里滿是嗡鳴聲。眼看著她要不行了,克洛克達爾一腳把寇沙踹飛出去,薇薇得救了,癱軟在地上呼吸著新鮮空氣。 寇沙頭撞到墻上,擦破了皮,一股熱流順著臉頰快速淌下??寺蹇诉_爾猶豫了一下,他本想抓著薇薇的脖子把她提起來,可是那里剛被寇沙掐過,上面還有明顯的指印。 最終他選擇把薇薇橫抱起來,走到寇沙面前在他胸口落下一腳又一腳:“誰準你在我的東西上留下印記的?” 寇沙被他踩得口吐鮮血,到后來連慘叫都發(fā)不出。薇薇已是半昏迷狀態(tài),克洛克達爾堪堪消了氣,抱著她離開了房間。 薇薇的咽喉軟組織受傷接連好幾天難以吞咽食物,喝水都痛得不行,但又不能不吃飯。 她經常在克洛克達爾面前罵寇沙是負心漢,說她討厭他,但是她沒有說想要殺了他,連“讓他去死”的氣話都不敢說。她知道克洛克達爾真的會那么做,寇沙的性命在他眼里猶如塵埃般無足輕重。 某天洗澡時她盯著他的斷腕時間稍長了些,克洛克達爾關了水,問她愛不愛他。 頭發(fā)濕漉漉的男人看起來多了幾分癲狂,薇薇有種不祥的預感,咽了口唾沫,點頭說愛。 “有多愛?” 這個問題把她難倒了,即使是爸爸也沒問過她這樣的問題。 克洛克達爾伸出食指點著她的唇:“把你的一切都獻給我,你的身心皆為我所擁有。能做到嗎?做不到就不算愛?!?/br> 薇薇心下苦笑,想著自己根本沒有別的選擇。原來在他眼里愛是這樣的嗎?要薇薇來定義,愛絕不會是他說的那樣。 隨后他又打開水的開關繼續(xù)給她洗澡,她本以為方才的提問只是他心血來潮,沒想到這時已為日后埋下了伏筆。 三天后,克洛克達爾將一把很鋒利的匕首放到她面前,要她把左手剁掉。 薇薇愣住了,她的耳朵能聽清楚他說了什么,可是她無法理解他的話語。她臉上的表情讓克洛克達爾終身難忘,讓他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好久沒有笑得這么開心了,雪茄都抖掉了。 “既然你那么愛我,就要和我變得一樣。來向我證明你對我的忠誠與愛吧,小狗?!?/br> 薇薇的大腦飛速轉動,試圖找出一個理由來保住自己這只手:“缺了一只手……不方便我爬?!?/br> 這個理由并不足以打消他瘋狂的想法,她還以為他會說“以后你都不需要再爬了”,這時克洛克達爾打開他帶來的盒子,里面裝著一只機械義肢,和她的左手一模一樣。 “我把后路都給你準備好了,還等什么,動手吧?!笨寺蹇诉_爾臉色慢慢冷下來,“你不愛我?連剁個手都不肯,你騙了我,我要讓你付出代價?!?/br> 薇薇拔出匕首的那一刻想了很多,向他揮刀不會傷到他絲毫,因為他能沙化躲開,那樣的行為反而會讓他變得更加憤怒。 這刀如果不落在她左腕上,那么就有可能落在寇沙身上,所以她選擇讓它落在自己身上。 左手落地前她還抱有一絲期望,期望這只是一個玩笑,克洛克達爾會喊在她砍向左手時停,畢竟上次寇沙險些掐死她被他出手制止了。 但是他這次沒有制止,薇薇將自己的左手放在床頭柜上,心一橫就把刀落了下去??寺蹇诉_爾給她的刀鋒利異常,加上薇薇用了大力氣,她的左手很輕易就被砍了下來。 薇薇情不自禁發(fā)出了慘叫,鮮血從斷口噴涌而出,劇痛讓她快要暈了過去。 “太棒了,你果然是我看中的小狗。薇薇,我愛你!”克洛克達爾欣喜若狂地從后面抱住她,狠狠親了親她的臉。 薇薇轉身試著讓自己的血噴濺到他身上,血和水一樣是液體,打濕了他他就沒辦法沙化。 如她所愿鮮血染紅了克洛克達爾的身體,可是她手抖得握不住匕首,讓它掉在了地上,并且沒有辦法掙脫他的懷抱去撿拾。 叫醫(yī)生來給她處理傷口時,薇薇已經接近休克了。克洛克達爾用薇薇被砍掉的左手自慰,沾著血的手掌還有余溫,觸感和平時沒有變化但就是讓他興奮地射精,射得停不下來。 等薇薇再次恢復意識,她的手腕包扎好了,血也止住了。她覺得自己的左手還在,可左腕的確空空如也。 克洛克達爾換了身干凈衣服正趴在她身上,把她身體罩住。龐大的體型和動作讓她恍惚間把他當成了一只香蕉鱷魚,她甚至能聽到他的尾巴掃過被子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嗚咽著對他說她好痛,她多希望這只是一個噩夢,醒來時一切尚未發(fā)生過。 “沒事的,生孩子比這還痛,你遲早要經歷?!彼麖乃砩舷聛?,把塑化了的左手拿給她看:“做過特殊的處理后它就不會腐爛了,可以留作紀念哦。你看我對你多好,我手被砍掉時可沒有這么好的條件,還能保留下來什么的。我那只手像垃圾一樣被丟掉了,可能被踩成rou泥,可能被海鳥叼走,可能被魚群吞噬,也可能就這么爛掉無人問津?!?/br> 薇薇臉色慘白,但她看著那只斷手冷冷地說:“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光看著它也不會回到我手腕上?!?/br> “你為了證明愛我才這么做的,我好高興?!彼钢鴫Ρ?、床頭柜和地板上干涸的血跡:“這些我都不會叫人清理,留在那里,光是看著就會覺得開心?!?/br> 薇薇心想盡管這只手是她自己砍的,但絕不是心甘情愿,她依舊是被脅迫才這么做的。她不會因為自己付出了這只手或者這條命就愛上他,她只是怕他傷害寇沙,在這種事上她還是很拎得清的。 克洛克達爾側躺在她右邊,他憐愛地撫摸著她的胸部和腹部,用一種愉悅的音調講述他過去的故事。 克洛克達爾有很多故事,其中不乏能打動她的。他清楚她喜歡什么類型的故事,專挑那些人性善的故事說給她聽。他講的故事慰籍了薇薇的心靈,不知不覺時間就溜走,她聽著故事把飯吃了。 薇薇承認她討厭他這個人,但是不討厭聽他說的那些故事。他在那些故事中闡述了自己的不幸,他也被無情地背叛過,自那以后再不相信任何人。 薇薇很難過,她說不相信任何人的話這樣人會很孤獨的??寺蹇诉_爾淺笑著搖搖頭,說如果輕信他人自己根本活不到今天。 “我曾經想要上路飛的船,和伙伴們一起去冒險,但是為了阿拉巴斯坦的大家,我留下來了?!鞭鞭毕蛩寡运恢赖囊恍┦虑?,直到今天想起他們她還是潸然淚下:“我們永遠是伙伴?!?/br> “草帽小子是個好人,但和你一樣是個傻瓜,將來有一天他大概會死得不明不白吧,不上他的船是對的?!笨寺蹇诉_爾摸了摸她的腦袋,薇薇想著在大海某處的同伴,靠在他懷里流淚。 如今她只能依靠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孤立無援的處境是他一手造就,但她別無選擇。 薇薇透過淚水的簾幕看自己纏著繃帶的左腕,心想若是那份連綿不絕的思念還有像亂麻似的的感情能如同這只手一樣容易斬斷就好了?;蛟S是因為失血和劇痛,她耗盡了力氣,起居都由他無微不至地照顧。 薇薇喜歡聽他講故事,他能把故事講得非常精彩,在她聽來就仿佛是自己身臨其境。他講到緊張?zhí)帟r她大氣都不敢喘,講到有趣的地方她會笑,講到悲傷的地方她也會哭。 在這場用語言把她帶到過去的時空之旅中,克洛克達爾也回顧了自己的人生,有些事情他同樣覺得唏噓。 薇薇像吞吃桑葉的蠶寶寶一樣,咀嚼他的人生。他很期待她能吐出絲線把她自己纏繞起來,變成繭然后破繭重生。 薇薇身體稍微恢復了一些后,專業(yè)的人體改造師幫助她裝上了機械義肢,通過神經cao控薇薇可以轉動義肢,手指能做的事金屬手指也都能做到。理論上講這個義肢是防水的,戴著它洗澡游泳也不會生銹,但只是生銹得比較慢,過個二十年恐怕就必須更換了。 薇薇覺得這只義肢讓她變強了一點,當她用這只金屬手在木地板上做出敲門動作時,地板會凹下去一個坑。 克洛克達爾很樂于看他的小狗在房子里到處敲敲打打,像幼兒在做游戲那樣。薇薇這只手能輕松掰彎手指粗的鋼管,但還沒夸張到能像戳豆腐一樣把墻一戳一個洞的地步。這么看來她也沒有變強多少,而且克洛克達爾警告過她要小心沖擊力,她這只手扇人巴掌是很疼,但用勁太大會讓她受傷。 薇薇坐在他懷里,金屬手搭在金鉤上,相擊發(fā)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她很天真地問他:“你為什么不裝這樣的義肢?” 他耐著性子解釋:“單獨的機械手不便于戰(zhàn)斗,功能非常雞肋,除非整只胳膊都是機械的,不然用處真的不大。再說了,我本來就吃了惡魔果實,不需要改造身體來讓自己變強。” 薇薇想如果她和伙伴們一起出海,或許也會通過吃惡魔果實的方式來讓自己變強吧。她不想變成旱鴨子,不過她更不想在戰(zhàn)斗中拖大家的后腿。 很快她的傷口徹底長好,不再疼痛了。疤痕非常丑陋,但在他眼里這是維納斯的斷臂。 薇薇現在在地板上爬時不再悄無聲息,金屬手會沉悶地敲擊地面,咚一下,再咚一下,間隔幾秒又咚一聲。被她這只手撫摸身體其實不大舒服,而且這只手蘊含著能把一只生豬蹄捏爆的力量,之后克洛克達爾和薇薇zuoai時習慣銬著她的左腕把她吊起來或者固定在哪里。他加粗了狗鏈讓她沒法扯斷,也不再和她同床了,晚上把她拴在狗窩里。 這個人真遜,薇薇心想,給了她力量又害怕她利用這份力量來對付他。但他的做法無疑是正確的,因為薇薇熟練使用這只手后確實考慮過扯斷鏈條或者在zuoai時把他掐死什么的。 這次他防對人了。 6 巴洛克工作社覆滅后克洛克達爾又建立了一個類似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組織,組織結構和之前沒多大區(qū)別,首席指揮有十二人,寇沙的代號是奧克圖波,是首席之一。 寇沙的搭檔叫梅,同樣是首席。梅這不是她的真名,是特工代號。梅有著齊耳短發(fā),左側扎著一個小辮子,發(fā)色偏紅,是個樂呵呵的年輕姑娘。她上身穿一件黃色外套,印有紅色“May”的字樣。她常穿著一條灰色工裝褲,褲子總是不小心掉下來,露出黑色的四角內褲。 作為搭檔,寇沙不會過問她的私事,只和她一起執(zhí)行任務。梅經常嚷嚷著要他請她吃飯,寇沙只當是玩笑也沒往心里去。 梅擅長使用短刀和槍支,命中率很出色,唯一的缺點是她的槍裝在那條喇叭褲里,到了要用的時候總是找不到。 寇沙見她從口袋里掏出過雨傘、魔方、蘋果……還有一只活的青蛙,天知道她在口袋里裝了多少東西。 今天他們的任務是消滅穆恩城外的九人強盜團伙,情報人員已經探查到了他們的藏身處,他們要做的就是清洗他們的大本營。 寇沙不是第一次和梅合作了,兩人在穆恩城外匯合后騎著同一匹駱駝出發(fā)??苌衬弥_盤又看了看地圖,確保這條是去強盜藏身點的路。他把東西收起來,叮囑身后的梅提前準備好手槍,以免要戰(zhàn)斗的時候她又找不到家伙事。 梅不以為意:“我知道了啦,反正還有一會才到,不急的?!?/br> 寇沙嘆了口氣,看著遠方茫茫黃沙,不由發(fā)起了呆:薇薇現在還好嗎? 自打執(zhí)行外勤任務后蓓提就沒再給他戴裝有炸彈的項圈,但他不清楚有沒有人監(jiān)視他的行蹤,會不會在他逃跑時出手殺了他。那天在地牢里被薇薇推開后,他反思過了,領悟到因為他過于溫柔薇薇反而會痛苦。他故意裝作憎恨薇薇的樣子,一方面能讓她心里好受些,另一方面他們反目正是克洛克達爾想要想看到的結果,省得他再用別的方法來折磨他們。他都做到那種地步了,用語言和行動傷害了薇薇,寇沙也不知道以他的演技能不能騙過克洛克達爾,畢竟那個男人實在是老jian巨猾。希望薇薇不要因為他的背叛太傷心吧,一想到被仇敵凌辱的戀人,寇沙就心如刀絞。 萬一他意外死在了任務中,薇薇知道了死訊會怎么樣呢?至少死前他給她留下了那樣差的印象,她應該不會過于悲痛吧。思及此,寇沙心中寬慰不少。他必須在戰(zhàn)斗中變強,即使不能打敗克洛克達爾,也要把薇薇在他手里的消息傳遞給王室。 一枚子彈落在他們身邊的沙地上,激起沙子。該死,敵人已經發(fā)現他們了??苌程埋橊劊纬霰成系拈L刀,一邊躲閃著子彈一邊向子彈射來處貼近,與敵人戰(zhàn)斗。他的實力并不強,否則代號也不會是奧克圖波。 梅雖然有時候找不到槍很不靠譜,但她的實力遠在寇沙之上,能夠做到彈無虛發(fā)。 寇沙用長刀結果了眼前兇神惡煞的大塊頭強盜,從他們的營地方向又響起了槍聲。 很快梅的子彈用完了,她把手槍裝進口袋,拿著短刀在營地里尋找目標。原本槍聲此起彼伏的營地安靜下來,大部分強盜都被他們干掉了,剩下的躲在帳篷里。這種情況下開槍不是個明智的選擇,打不中反而會暴露自己。 寇沙趕到時,梅正在和最后一個強盜近身搏斗。后者奪了她的匕首,騎在她身上正在與她角力。眼看匕首就要刺進她的脖頸,寇沙來不及沖過去,便摘下了眼罩。 在梅的視角一道藍色激光一閃而過,比流星還快,隨后大漢的頭就爆開,落了她一臉腦漿鮮血什么的。無頭的身體晃了晃,輕易就被她弄到了一旁。 梅用衣袖擦了一把臉,從地上跳起來,對他尖叫:“哇噻,奧克圖波,剛剛那招‘嗶——’的一下是怎么弄出來的?超酷的!” 寇沙的左眼還在冒煙,這是他的后招,迄今為止還是第一次在她面前使用,沒想到效果這么驚人。他的左眼嵌入了可以拿下來充電的義眼,能發(fā)射射程三十米的殺傷性激光,但每個星期最多使用一次,否則很容易報廢。 大約是剛才rou搏中弄松了褲帶,梅一上躥下跳它就滑落了。梅眼珠子都快彈出來,聲音更尖銳了:“?。⊙澴拥袅?!你別看!” 寇沙無奈地轉身,等左眼眶里的義眼冷卻后,他把眼罩重新戴上。梅也系好了褲帶,兩人清點了尸體數量確保沒有漏掉的強盜,這次任務可以說圓滿完成。 在回城的路上,寇沙很不放心地說:“剛剛那招是我的撒手锏,你可不要出去亂傳?!?/br> “放心吧,我嘴巴可牢了?!泵沸攀牡┑┑卣f,“對了,奧克圖波,你救了我一命,回去我請你吃飯!” 穆恩城是一個不到六萬人口的小城市,但也有夠熱鬧。梅帶寇沙去了一家小酒館,看來她經常光顧這里,和老板非常熟悉。老板還問她寇沙是不是她男朋友,她笑著說當然不是,只是合作伙伴而已。 結賬的時候梅發(fā)現自己錢包不見了,又在柜臺外掏了半天,鵝卵石、鳥頭人身的木雕像、玻璃彈珠……梅的口袋里什么都有,就是沒有她想找的東西。 最后寇沙是付了錢,這讓梅很不好意思:“說好我請你的,下次,下次見面我把錢還你!” 寇沙和梅在酒館門口分開了,今天不知道是什么節(jié)日,街上人還蠻多的。寇沙路過糕點房,在櫥窗外看到里面有賣布丁。 薇薇她很喜歡吃布丁呢。雖然小時候的她有錢,但是布丁的種類太多了吃不完,她也不貪嘴,說吃太多甜點會蛀牙,所以每次只是在在櫥窗外看看,不進去。 寇沙還記得他童年在薇薇過生日的時候送了一個布丁給她,是什么口味的他忘記了,總之薇薇當時特別開心。 再后來他就跟著爸爸離開了王都,一別便是十年。 寇沙在糕點房的櫥窗外駐足片刻,又繼續(xù)向回走。他買了一瓶燒酒,回到他在穆恩城的住處獨酌。 為克洛克達爾做事他不缺錢花,干的也不全是犯法的勾當,反抗大概率會失敗,但寇沙不甘心就這么安于現狀。他無法容忍那男人傷害了他的戀人,盡管他自己也傷害了薇薇就是了。 寇沙紅著眼圈,一杯又一杯直到酩酊大醉。他太想念薇薇了,不顧這樣做會暴露自己還愛著她的事實,帶著一身酒氣去克洛克達爾的宅邸。他依稀有幾分理智,裝作找蓓提,果不其然遇見了薇薇。兩人在樓梯口相遇,她愣了愣,寇沙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她一巴掌扇飛出去。 寇沙沿著樓梯骨碌骨碌滾下去,靠在墻上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但酒醒了大半。 “給你十秒鐘時間從我面前消失,我不想見到你?!鞭鞭睋]舞著她的義肢威脅:“要是再出現在我面前,別怪我不客氣,快滾!” 寇沙剛想說些什么,忽然變了臉色,支撐著身體爬起來離開了。 薇薇一回頭看到克洛克達爾在她后面,她嚇了一跳,是真的跳起來了:“你、你怎么在這?什么時候來的?” “來給你撐腰啊。”克洛克達爾用手指卷著她胸前的一綹長發(fā),淺笑道:“不然你以為他為什么跑得那么快?打狗還要看主人?!?/br> 他稍一躬身,薇薇就摟著他的脖子坐到了他胳膊上:“可以給我接著講上次沒講完的故事嗎?” “好啊。”克洛克達爾抱著她往樓下走:“方才你是肚子餓了吧,我叫廚師做了點心,你就一邊用下午茶一邊聽故事吧。下次遇到他你要小心,他和你一樣接受過改造,不是以前的他了?!?/br> 薇薇滿不在乎地說:“不是你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嗎?他不敢對我做什么的?!?/br> “自信滿滿的小狗真可笑,以為自己是世界中心的小狗也是有的呢?!笨寺蹇诉_爾把她放到椅子上,點燃了一根雪茄,微笑著講起了他遇到過的小狗。 寇沙下回和梅見面時,她還了他上次的飯錢,并且在掏出一個桃子派后因為褲子掉了驚慌失措地把派拍到了寇沙臉上。 一分鐘后寇沙用手帕擦拭著被拍紅了的臉,聽梅滿懷歉意地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情急之下的行為!請原諒我!” “我沒事,就是拜托你下次褲帶系緊一點,省得褲子老是掉?!?/br> 梅繼續(xù)在褲兜里翻找,掏出一朵紅得發(fā)黑的三色堇:“找到了!我從城南過來時看到一大片這樣的小花,想帶給你看看?!?/br> “嗯,和你的發(fā)色很像?!?/br> 梅笑嘻嘻地說:“是吧,我也這么覺得。” 寇沙接過三色堇,猶豫了一下,把它裝進了口袋:“閑聊到此結束,該執(zhí)行今天的任務了?!?/br> 梅沒有異議,站起來跟著他走了。 薇薇的長發(fā)容易卡進金屬手指的關節(jié)處,被扯痛的次數多了以后她就只用一只手打理頭發(fā)。但多年以來養(yǎng)成的習慣不是那么容易改掉的,她還是會時常用左手去摸頭發(fā),然后頭發(fā)不小心絞進去,要花半天時間弄出來。 她拜托女仆幫她把頭發(fā)扎起來,這樣她就不會經常弄那一頭長發(fā)了??墒强寺蹇诉_爾喜歡看她撩頭發(fā)時風情萬種的模樣,不許她把頭發(fā)扎成馬尾,說那樣她的氣質會變掉。 克洛克達爾大多數時候和顏悅色地對著她,有時zuoai半途他會忽然掐住她的脖子。他的大手死死卡著她的脖子,不讓她呼吸,看她臉脹成豬肝色。薇薇掙扎過程中插著roubang的xiaoxue不可避免地縮緊,痛苦地扭動軀體。在薇薇掙扎求生的過程中他感受生命的綺麗,伴隨著她猛烈的動作射精,在她快死的一刻松手。 “真想讓你就這么死在我jiba上,小狗?!彼猹q未盡地舔著唇,對兩眼翻白的薇薇說。 最近他玩這種危險游戲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薇薇喉嚨腫痛得死的心都有了,但是克洛克達爾看著她桃花色的眼眶,覺得這樣非常色情。 她用沙啞的聲音問他:“能讓我寫遺書嗎?” 說這話是在向他表達心里的不滿,也是提醒他別失手真把自己掐死了。 薇薇第一次坐在克洛克達爾書房的椅子上,椅子和桌子下面的空間都很寬敞,是為他這種體型的人量身定做的。 薇薇用羽毛筆在白紙上寫著,克洛克達爾在邊上看著。沒有格子她的字也寫在一條線上,十分規(guī)整,偶爾會停下來想想再寫。 遺書里她提到最多的還是她的父親,希望自己死后他能保重身體不要過于傷心。 “你會自殺嗎?”克洛克達爾撫摸了兩下薇薇的顱頂,她想起他說過他年輕時見到乖狗總會忍不住摸兩下對方的腦袋。 薇薇本想說“不會”,但是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視情況而定?!?/br> 克洛克達爾用吻封住她的嘴,順手拿打火機點燃了遺書,把它放進煙灰缸里看它燒成一攤死灰。 薇薇以為他會說“不許你死”之類的云云,然而他在她耳邊說:“你死了我也會接著cao你,我會jian你的尸,別以為死了就干凈了。” 薇薇一聽這話寒毛豎了起來,但她多少習慣克洛克達爾的變態(tài)了,并且認為他真的會這么做。 克洛克達爾書房的書架上擺滿了書,每本都很新,可見他并不愛看書,只是以此來裝點自己有文化。薇薇在書架上倒是看到不少她感興趣的書,拿下來坐在小圓桌邊看著。她從小就有去王室藏書館的愛好,看這些書看得很入迷。 她穿著一條長袖連衣裙,荷葉邊方領,樸素沒有過多的花紋裝飾,但就是適合她??寺蹇诉_爾移動著沉重的腳步,尋找觀察她美貌的最佳角度。 薇薇看著看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紅茶,嘗到里面有jingye的味道,她的臉頓時扭曲了。她好不容易沉浸在書的世界中,忘卻了嗓子的疼痛和自己不幸的遭遇,他非要整這么一出把她拉回現實世界。 真是無聊的惡作劇。她瞪了發(fā)情的雄性一眼,有些意外他沒有直接在這里把她上了。果然他是年紀大了,不如年輕人那樣精力充沛吧。薇薇思考了一下讓他精盡人亡的可能,覺得不可行,他的體格再怎么說也比她大上一圈,要她在床上打敗他她還沒那個本事。 他的眉眼深邃像死寂的夜晚,光是注視著它們就讓薇薇覺得不舒服:“喝完,不要浪費,這些都是主人的賞賜?!?/br> 薇薇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把大變了味的紅茶咕嚕咕嚕喝掉了。 又一次任務結束,寇沙和梅照例去酒館點上一杯啤酒。雖說上司不允許特工們私下往來過密,但就兩人的性格而言,熟絡起來后還想保持疏遠是件難事。梅在任務外的時間愛打開話閘子,寇沙自從經歷了那樣的變故后有些沉默寡言,總是作為一個傾聽者靜靜地聽她倒苦水。梅很在乎錢,她會抱怨水電費的上漲,抱怨吃不到某種過季的蔬菜。當然也不僅僅是單純發(fā)牢sao,有時她會講起穆恩城里的奇聞異事,例如某人的老爹死了三天又復活這樣的怪談。 “對了,梅,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笨苌橙蝿涨熬驮诰起^老板的柜臺里寄放了一個紙袋,這時拿出來交給她,取出來一看是一條背帶褲。 寇沙比劃著說:“有兩根帶子掛在肩膀上,這樣褲子就不會掉了?!?/br> “聽起來很不錯呢,但是抱歉啊,這個褲子口袋太小了,不適合我。” “你為什么要在口袋里裝那么多東西呢?” “那些都是帶給弟弟meimei的禮物,呃,也有些是他們送給我的,就隨手裝在口袋里了?!泵忿D動著啤酒杯的柄,偏著頭問:“你要來我家看看嗎?” 寇沙跟她去了才知道她家在孤兒院,她有三十多個沒有血緣的弟弟meimei,都是在戰(zhàn)爭中失去了親人的孤兒。 年齡小的孩子們圍著他喊他“哥哥”,要他抱,不怕生的孩子找他要玩具??苌尺@才發(fā)覺自己兩手空空地過來有些不合適,他的口袋很小里面也沒有裝有意思的東西,他覺得自己讓孩子們失望了。 梅不費吹灰之力從口袋里接連掏出了彩球、木桶塞、半包餅干……很多被寇沙當成垃圾的東西,她都可以帶回來給孩子們做玩具。 寇沙終于理解她為什么會在口袋里裝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三十多個孩子可不是少數,也難怪她老覺得錢不夠用。 那件口袋小的背帶褲被梅送給了一個能穿下它的男孩,她則還是穿那條大口袋的工裝褲。 梅叫寇沙來主要是屋頂有了漏洞,她缺一個幫手。趁太陽還沒下山,寇沙幫梅為孤兒院的孩子們修繕有漏洞的屋頂。 寇沙敲下最后一枚釘子,擦擦額頭上的汗:“這樣下雨天就不會再漏水了,穆恩城的降雨量也不小啊?!?/br> “如果沒有雨的話,大家也不會在這里建造城市了?!泵吩谖蓓斏献?,“歇會吧,今天辛苦你了?!?/br> 在屋頂上登高望遠,能看到孩子們在小小孤兒院的沙地上玩耍,這么小的院子住三十多人太擁擠了,但這確實是個熱鬧的大家庭。 “希望孩子們長大后這也還是個和平的國家,真的別再有戰(zhàn)爭了?!泵泛鲜p手,衷心祈禱,寇沙甚至看到她的眼角有淚:“我看到人們自相殘殺就會難過,可我人微言輕什么都做不到?!?/br> “沒有那回事,你撫養(yǎng)著三十多個孩子很了不起?!笨苌嘲参克?。他在想如果讓她知道她現在的上司正是兩年前內亂的罪魁禍首,她還會不會繼續(xù)為克洛克達爾做事。 這樣的真相對她有害無益,縱使知道了又如何,在穆恩城好像沒有比做特工更賺錢的職業(yè)了。說出來,只會讓梅良心受到譴責吧。 暮色將至,天邊的月亮顯現得更明朗。梅仰望著月亮,輕聲道:“我的理想是給孩子們建造一座游樂園,里面有很多很多娛樂設施,這樣我也不用每天從外面給他們帶玩具了。他們在游樂園里從早到晚玩耍著,不會想起自己死去的父母,在歡笑中遺忘傷痛,慢慢長大成人。孩子們需要一個快樂的童年,戰(zhàn)爭,實在是太殘酷了?!?/br> 寇沙被她的理想感動了:“你說得對,孩子們應該在和平的環(huán)境長大,所以蓄意制造戰(zhàn)爭的人不可饒恕?!?/br> “看不出來你這么有正義感。”梅坐得離他更近了些,寇沙轉過頭看著她,現在這個氣氛怎么回事,超級曖昧啊。 就在梅即將吻上他的時候,寇沙退縮了:“抱歉,我已經有女朋友了?!?/br> “這樣啊?!眱蓚€人都有些尷尬,梅撓撓頭:“剛才的事就當沒發(fā)生過吧。” 恰好這時下面有孩子在哭鬧,梅急忙順著梯子下去哄他??苌吃谖蓓斏溪氉宰艘粫禽嗮嵉拿髟?,過一會也下去了。 7 薇薇干了一件大事,她和克洛克達爾在花園里散步時看到園丁拉著一根很長的水管在澆花。克洛克達爾的弱點是水,身體沾了水他就不能沙化,惡魔果實能力者沾了大量的水就會渾身無力。 薇薇腳踩在水管上,感受急促的水流從腳下的橡膠管通過,不由起了邪念,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克洛克達爾看薇薇蹲下去,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只見薇薇熟練地使用義肢扯斷水管,抓著出水的那一頭開始追逐他。園丁發(fā)現水管不出水后,回頭驚訝地發(fā)現老板和他的愛寵在草地上你追我趕,傳來陣陣歡笑。 克洛克達爾邊跑邊喊:“別他媽澆花了,去把水龍頭關了!” 園丁如夢初醒,丟掉手里的水管,去關水龍頭。 “克洛克達爾!你跑什么,你不是很能耐嗎?” 薇薇狂笑著加緊了對克洛克達爾的追殺,其實他要是不怕受傷也可以停下來轉臉和她對打,賭自己在水打濕大半身體前能制服她。但克洛克達爾不想因為無意義的事受傷,能不受傷當然更好,所以他還在逃跑。 水管不出水后,形勢逆轉了。薇薇一個急剎車轉頭就跑,隨后被克洛克達爾從后面撲倒在了草地上。 青草味混合著泥土味香氣濃郁,被陽光曬熱的草坪暖暖的。 他們剛劇烈運動過都在大口喘著粗氣,克洛克達爾胳膊從背后卡著想要逃離的薇薇的喉嚨,惡狠狠地:“剛剛你叫我什么?嗯?小狗膽大包天,敢對主人直呼其名了?” 薇薇掙扎著用義肢抓了一大把泥土想把這個糊到他眼睛上,讓他暫時失去視野。只可惜這樣下三濫的招數是克洛克達爾幾十年前玩剩下的,加上她意圖過于明顯,薇薇抓著土的義肢還沒從身下抽出來就被他的鉤子壓住了。 她孱弱的原裝手摳不動太多的泥土,沒被澆過水的草坪還是很硬的。 克洛克達爾把她頭重重磕在草地上,一下又一下,她被磕得頭昏腦脹,直到她不再掙扎為止。 看她義肢還抓著那把土,他把她一根根指頭地掰開,陰森森地笑了:“很好,看來是太久沒教訓你了,讓你好了傷疤忘了疼。” 薇薇撅起來的屁股感受到他勃起的roubang隔著褲子在她陰部磨了磨,但他并沒有在這里把她上了,而是把意識昏沉的她夾在了胳膊下面帶走。 隨著他的步伐薇薇身體搖晃,慢慢有了點意識,然而依舊不能控制身體。 她清楚他不在花園里干她絕不是因為有園丁在旁觀,而是他有著別的打算。 克洛克達爾走進專門的調教室,把滿臉塵土的薇薇丟到床上,給她戴上項圈。薇薇原本是個很愛干凈的人,盡可能會保持自己面容的整潔。她手心都是泥,但手背是干凈的。她想用手背擦一擦臉,卻被他用床幃間垂下來的鐐銬吊住了雙手。 克洛克達爾用鉤子輔助撕開了她身上的裙子,將它變成了不能穿的破爛布條,大半還留在她身上。他把一根不是很粗的震動棒塞進她的下體,啟動強制使她進入zuoai的狀態(tài)。 他離開房間,很快帶著一只活墨魚回來。這只墨魚被處理過,拔除了口腔里的鄂片,并且破壞其分泌毒液的能力,墨囊也被洗凈不剩一滴墨汁。 大腿感受到滑膩冰涼的觸感,這讓薇薇驚叫起來。她看見了克洛克達爾手里形狀酷似陽具的墨魚,隱約踩到他的意圖,恐懼到了極點不覺從口中發(fā)出謾罵:“克洛克達爾!你這個變態(tài)!你怎么不去死!” 她用腳踢他,他利落地分開她的腿,把震動棒拔出來卡在她胸部的布條之間,調整好位置讓它能震動到她的rutou。沾著溫熱yin液的橡膠棒固定在她rutou的位置,激起源源不斷的快感。 做好這些,克洛克達爾拿著墨魚的身體在她陰蒂上蹭了蹭,用墨魚窄窄的頭頂反復劃過她的yinchun。冰涼的海洋生物的表皮有著滑溜溜的黏液,讓薇薇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她的害怕中又添了幾分期待:用墨魚做情趣道具,他是怎么想出來的?也太有創(chuàng)意了吧。 墨魚還活著,rou鰭不安分地扇動空氣。他轉動墨魚的軀體,將它導入薇薇的yindao。墨魚受到刺激,從漏斗往外噴水,看上去就像是從薇薇下體噴出來的一樣。 克洛克達爾被噴了一身的冷水,居高臨下看著她:“你如愿弄得我一身水,滿意了嗎?小狗?!?/br> 薇薇心想這才不是她的本意,她的本意是殺了他。 克洛克達爾繼續(xù)幫助墨魚進入薇薇的身體,出于這種生物的本能,它喜歡溫暖濕潤的環(huán)境,薇薇的甬道對它來說有夠舒適。而薇薇本人卻不這么覺得,她的下體被冰冷異物侵入很難受,rou壁竭力想要排斥它,擠壓著墨魚的上半身。 克洛克達爾確保松手后墨魚不會掉出來,便解開腰帶脫褲子。墨魚掙扎著想要在薇薇的yindao里鉆得更深,頭部兩側的rou鰭在她的甬道里展開,同時掃過兩側的皺壁,許多平時zuoai時不會碰到的地方都被它刮到了。不知哪塊rou是薇薇的敏感點,墨魚rou鰭瘋狂地扭動來回攻擊她多個敏感點讓她爽得快要死了。 “咕……好癢!啊!”薇薇的手腕扯著粗實的鐵鏈,發(fā)出一連串的嘩嘩聲,最終繃直了。 克洛克達爾guitou抵在墨魚嘴上,這是墨魚最強有力的部位,因為這只墨魚的尺寸原因,只能堪堪含住他的guitou。如果沒有拔除鄂片并且破壞它分泌麻醉性液體的功能,他肯定會受傷。 帶吸盤的五對腕足在墨魚嘴含住guitou后立刻緊緊纏住了他的roubang,像平時攫取獵物那般十根柔軟的觸手一齊拉動他的陽具,把它撫弄得更大。他“嘖”了一聲,有種說不上來的微妙情感,說不上來是厭惡還是喜愛。 說實話墨魚的觸腕不如薇薇的xiaoxue吸得他爽,但上面細小的吸盤卻是薇薇所沒有的。墨魚密密麻麻的吸盤像無數個小嘴不用牙地啃他的roubang,時不時用觸腕猛地一抽,仿佛小鞭子抽打他的roubang,不疼,還發(fā)癢。 墨魚被她的體液焐熱,不再冰冷。薇薇喘息著,雖然被墨魚擠滿甬道和被roubang撐開感覺差不多,但她打心眼里還是覺得惡心。奈何身體錯把墨魚當成男人的性器,不受她意愿控制地將它往更深處吸。墨魚早噴光了儲存的水分,此時此刻也唯有拼命攀住克洛克達爾的性器,想要借助它離開這個“抓”著它的地方。 該死的繁殖本能,薇薇憎恨自己的身體,經不起一點性的刺激,害她被克洛克達爾罵“母狗”,被寇沙罵“婊子”。 明明她不想要高潮的,都怪克洛克達爾在挑動她的陰蒂。薇薇淚眼朦朧地看著他伸手快速揉摁她的弱點,下意識地想要阻止:“不要……” 她不要插著墨魚高潮,那樣太惡心了??寺蹇诉_爾沒有理會她的話,繼續(xù)加快手指,甚至牽著墨魚的一根觸腕叫它用腕足挑弄薇薇的陰蒂。 墨魚頭頂的軟rou摩擦著她的宮頸口,在克洛克達爾的cao干下愈發(fā)激烈地扇動rou鰭,yin水順著她的xiaoxue口往下流淌。又是一陣直沖她天靈蓋的快感,薇薇的甬道有了更多的yin液。墨魚強壯的腕足抓著他的roubang終于離開了甬道,隨即被克洛克達爾當成超厚避孕套用它抽插起薇薇,被反復送回看不見光的黑暗洞xue。 “小狗,你該稱呼我什么?” “……主、主人。”薇薇臉紅得能滴血,感受墨魚的頭部在她甬道里搗來搗去,要是它破了怎么辦?更可怕一點,要是它死在她的yindao里,她用yindao夾死了一只墨魚這件事會被他恥笑一輩子吧。 克洛克達爾大概和她想到一處去了,一邊下身動作著一邊舉起鉤子:“小狗,墨魚的血是藍色的,想看嗎?” 薇薇無助地搖頭,啜泣著求饒:“主人我錯了,別再cao我了?!?/br> 克洛克達爾也沒有過于為難她,射在墨魚嘴里后,把震動棒拿出來關掉,代替他的roubang給她吮吸。 薇薇雙臂被吊著,伸著臟兮兮的小臉來先是用鮮紅的小舌勾舔粉色的橡膠棒,隨后卷著送入口中嘴唇裹著棒身吞吐起來,眼睛看著他的臉,好像她嘴里叼著的是他的roubang。 克洛克達爾對她的表現非常滿意,從自己軟掉的jiba上把墨魚拔下來,又把它按到了薇薇的右胸上。他手法很精準,直接將它注滿jingye的嘴扣住了薇薇的rutou。墨魚一落到薇薇的胸乳上就和生了根一樣迅速將十根觸腕抓牢薇薇的奶子,之后他再抓著它的軀干往上提,薇薇右邊的奶子也跟著被提起來。她含著橡膠棒,眨著有濃密長睫毛的眼望著他。 墨魚滿是jingye的嘴出于進食本能想要撕咬薇薇的rutou,然而它的鄂片被拔除,連齒舌也被切割。薇薇看著被克洛克達爾扯著、肆意玩弄的墨魚,心中不禁生出一陣悲憫。她聽說墨魚是很聰明的無脊椎動物,它失去了武器,不曉得自己已喪失捕獵能力,仍不死心地將它認為可以食用的軟rou送入口中。它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毒液不再含有毒素,分泌出來的只是天然的潤滑劑。伴隨著大量粘液的分泌,薇薇的rutou滑膩得讓他握不住,但墨魚還牢牢盤在上面,隨著她美乳的搖晃震顫不已。 潔白如玉的rufang上盤踞著一只墨魚,墨魚緩緩改變自己體表的顏色,和薇薇的皮膚融為一體。 薇薇覺得墨魚吸得她奶汁都要出來了,嚶嚀一聲,橡膠棒從嘴里掉出來,滑到了床單上??创袅说目寺蹇诉_爾回過神,把它拾起來,重新打開開關,刺激著她空閑的rutou,同時左臂抬高她的腿,再次勃起的roubang插入了她濕軟的rouxue。 “小狗,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墨魚好可憐。” “怎么,難道你這輩子都沒吃過墨魚嗎?食物有什么好可憐的?!?/br> “雖然我們會……嗯啊,會殺害動物,來獲取rou……但我們從不折磨……”她磕磕絆絆說著,圈套著roubang的甬道越發(fā)急促收縮,話還沒有說完,抽搐著高潮了。 “小狗這就不行了?真是一點長進也沒有?!笨寺蹇诉_爾心情愉悅,在她高潮過程中把震動棒移到她的陰蒂上,低頭用舌頭裹纏她的乳尖,嘴巴吮吸rufang,牙齒輕輕啃咬挺立的奶頭。 薇薇受到多重刺激,高潮持續(xù)得停不下來,恨不得他整根roubang頂進來cao死她。yinjing每次退出xiaoxue都在努力挽留著它,她甬道里rou塊無不跳著舞,享受這場狂歡。 “主人,啊,用力……啊,啊啊,是這樣……小狗喜歡……”本就碩大的rufang上墜著一只墨魚愈加沉甸,她扭動腰肢把墨魚一并搖晃起來,項圈上的金制狗牌也上下跳動。 已經不再覺得墨魚惡心,她連思考都放棄了,性的歡愉像流沙那樣挾持著她整個人陷進去,他就是她的流沙??是蟮玫礁嗫旄械哪铑^淹沒了她,讓她說出各種羞恥的話。 他用鑰匙打開一個手銬放下她的右手,命令她自己扶好震動棒,薇薇照做了,手抖個不停??寺蹇诉_爾的性器如同打樁機那樣搗著她yindao里面,手指進出她的嘴xue,讓她發(fā)出“唔唔”這樣含糊不清的聲音。 他險些跟著她迷失在情欲中,掛著口水的手指退出來,他直起腰摩挲著她落滿牙印的rufang:“墨魚湯下奶,小狗吃了給主人產奶喝好不好?” 薇薇咿咿呀呀地說“好”,他撇撇嘴,估計她壓根沒動腦子。他手下移到她被頂起的小腹,嘆息:“你又不是產婦,喝再多也沒有奶啊。小狗想不想給主人生孩子?” 薇薇胡亂點著頭答應,實在是被玩得不行了,手松開了震動棒,身體哭著往后退去。 “跑什么,你不是很能耐嗎?”克洛克達爾把這句話奉還給她,其實他也到了極限,jingye在剛剛被她的xiaoxue繳獲,只是疲軟的roubang舍不得退出來而已。 他隨手用震動棒堵住了出口,不讓jingye流出,糟糕的是開關還開著,jingye在她火熱的xiaoxue里被攪動,被攪動的仿佛是薇薇的腦漿?;糜X里克洛克達爾用roubang抽插著她的腦子,粘稠粉紅的腦花稀稀落落掛在他的roubang上。他就好像在她的腦子里射精,她覺得自己腦袋里除了他的jiba什么都不剩了。 “主人……不,呃啊,不要……”薇薇涕泗橫流地求饒,這副被cao壞了的模樣儼然激起了他的施虐心,他點了根雪茄,惡趣味地想把她變成腦子里唯有zuoai的性奴也挺好的,每天只知道抱著他的jiba啃,張開大腿讓他cao,想想就痛快。 薇薇承受不住快感睜著眼昏了過去,他關掉震動棒拿出來,手指進去摳挖了幾下,jingye和yin水混合物粘稠得都快成固體了。 “辛苦了,薇薇?!彼咽ヒ庾R的她連同拽不下來的墨魚一起摟進懷里:“最喜歡你了,不過你可千萬別原諒我,不然我會硬不起來?!?/br> 他確信現在的她不會聽到他說的話,那么他傾訴的心聲是給誰聽的呢?大概是墨魚吧。 盡管墨魚不會走漏風聲,但之后克洛克達爾還是把它交給廚師滅口了。 克洛克達爾回到調教室時發(fā)現門敞著,床上的薇薇不見了,斷裂的鐵鏈懸在那里,項圈也丟在凌亂的床單上,著實叫他愣了一下。不過他沒有慌亂,他回來的路上沒有看到人,窗戶也沒有被打碎,甚至還是鎖著的。他目光在屋內掃視一圈,抓著床沿把床掀起來。 床下的薇薇把臉埋在胳膊里,趴在地毯上裝死,讓他覺得很好笑。果然這么短時間不夠她逃走,她故意把門打開,藏在床底想等他離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