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求生在動物世界[快穿]在線閱讀 - 求生在動物世界[快穿] 第193節(jié)

求生在動物世界[快穿] 第193節(jié)

    這個第一步通常是由母親促成的。

    企鵝mama們會在時機成熟時載著幼崽到處晃悠,一旦合適的社交對象就停下腳步面對面站好,放任兩只小家伙進行試探性的交流。

    說是交流,其實就是對著鳴叫,然后互毆。

    安瀾第一次看到其他小企鵝時還很高興,因為她穿過來之后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以前還會觀察觀察環(huán)境,看多了就看膩了。所以當(dāng)她和同齡企鵝面對面時,一種新鮮感促使她非常友善、非常熱情地對對方點了點頭。

    那只小企鵝長得像從動畫片里摳出來一樣可愛,看到安瀾上下擺動腦袋,它在片刻之后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還接連發(fā)出了稚嫩的“啾啾”聲。

    有那么一瞬間安瀾仿佛看到了將來她們一起下海捕魚的完美未來,甚至想著要給這位新朋友起名叫做“圓圓”,然而下一秒鐘,圓圓就做了一次幅度超大的點頭,嘴殼直挺挺地戳到了她的腦門上。

    這是挑釁!

    兩只帝企鵝幼崽二話不說就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誓死要把對方的脖子和腦袋叨禿,戰(zhàn)況越演越烈,企鵝mama們一邊低頭觀察,一邊隨時拉架——

    至少安瀾是這么期望的。

    可是她等啊等啊,等到自己因為體型差距被對方壓著打了一頓,又打了第二頓,不僅沒等到自家老媽伸出援手,還等到了一堆加油助威的嘎嘎咕咕,氣得她血壓直線上升。

    等到企鵝mama終于想明白是時候出面撐腰時,用的力氣又太大了,本來咬一下脖子或者脊背讓圓圓退縮就能解決問題,它這一下直接給人家懟到了mama的腳爪底下,糊進去半個身體,只露出一個圓滾滾灰蒙蒙的屁股和一條不停顫抖著的黑色的小尾巴。

    安瀾:“……”

    媽!

    你是怎么回事??!

    這樣一搞豈不是真要打架了嗎!

    果不其然,雌企鵝先是低頭看了一眼幼崽,緊接著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同類,伸長脖子,勃然大怒,把鰭翅張得像兩面扇葉,嘴巴里不停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聲。

    企鵝mama雖然在判斷介入時機上是個萌新,但在戰(zhàn)斗力上出乎意料的跟企鵝爸爸是同一個類型,一樣的莽,一樣的頭鐵,一樣的能打。

    本次社交最后以兩位母親大打出手告終,兩只之前還在打架的幼崽都看呆了,不知不覺就貼到了一起,頗為敬畏地觀察著腦袋頂上的世界大戰(zhàn)。

    如果說這天安瀾還是只是覺得自己的社交之旅不會那么順利,那么接連數(shù)天發(fā)生的同類災(zāi)難讓她徹底放棄了“撐腰”這件事,對老媽的期待從“可靠的后盾”變成了“您老人家還是看戲就好”。

    沒有長輩的幫助,她不得不自己振作,有架就打,打不過就躲,由此因禍得福,撕打水平直線上升,抗擊打能力完全爆表,叨起鵝來又兇又狠,堪稱胎毛毀滅者。

    三周大時幼崽們被放出去跑著玩。

    整個大群里的小企鵝按照所在位置自動分成了幾十乃至上百個小團體,一群一群地湊在離母親不遠的地方玩耍打鬧,安瀾順理成章地成了附近小群的孩子王,每天不是在武力鎮(zhèn)壓這個,就是在武力鎮(zhèn)壓那個,騰出手來還能帶著幼崽們打打群架,日子過得不亦樂乎。

    但是風(fēng)險因子并沒有下降。

    離群太遠再也找不到母親、在成年企鵝爭搶中被殺死、幼崽之間發(fā)生沖突導(dǎo)致嚴(yán)重傷害……這些情況每分每秒都在帝企鵝大群中上演。

    安瀾曾親眼看到一群幼崽打架時因為沒有留意地形導(dǎo)致其中一只不慎從冰坡上摔了下去,雖然冰坡上下的落差只有一米左右,但是這只幼崽落地的姿勢非常寸,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晚些時候它的母親找過來,先是不停地嘗試用嘴巴把幼崽扶起,然后又嘗試把它裹在身體下面為它保暖,但一切行動都無力回天,只能愣愣地站在邊上,站了很久很久。

    在南極冰原才生活了不到一個月,安瀾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那些無處不在的幼崽尸體,因為溫度太低,它們都被凍成了冰雕,永遠留下了死去時的模樣,警醒著后來者此地有多么殘酷。

    好像這還不夠似的,雄企鵝們在第四周伊始從海邊趕回,隊伍明顯比離開時縮小了一整圈,只消看一眼她就知道接下來兩周又會有相當(dāng)一部分幼崽失去生存的希望。

    因此當(dāng)企鵝爸爸出現(xiàn)在視野里時,安瀾高興得叫了好一會兒,或許是她鳴叫的聲音太急促,剛才還在嘎嘎嘎的老父親忽然臥倒在地,肚皮貼地展開了滑行,滑到上坡的阻礙才站起來,興高采烈、搖搖晃晃地朝家里飛奔。

    重逢場面是一段無比美好的記憶。

    安瀾只記得父母不停地說著悄悄話,用腦袋頂著對方柔軟的胸脯,摩挲著彼此的鰭翅,又低下頭來輕輕地觸碰她的脊背。

    當(dāng)被交接班的雌企鵝出發(fā)遠行時,企鵝mama就跟腳爪被黏在冰面上了似的,怎么都挪不動,一直等到最后一批企鵝踏上行程才戀戀不舍地同他們告別。

    母親離開后,一個新的考驗出現(xiàn)了。

    企鵝爸爸不知道安瀾已經(jīng)形成的社交風(fēng)格,比起老母親的手足無措,它似乎非常樂意介入沖突,幼崽群只要一發(fā)生追逐,就有兩道視線戳在她的背上,仿佛要燒出兩個洞來。

    成熟的小企鵝怎么可以叫家長!

    安瀾毫不猶豫地帶著自己的固定班底拓展了奔跑范圍,一直跑到安全距離的極限才停下來,同“駐扎”在這里的另外兩個幼崽小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嘴巴和鰭翅說話。

    事實證明固定班底在天天挨她毒打之后是真的能打,因為它們都長得像黑芝麻糯米團子,所以安瀾給起名叫圓圓、滾滾、團團,肥肥和胖胖,三只是女孩子,兩只是男孩子,這支黑芝麻小分隊在附近簡直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每天都有小企鵝被小分隊叨得難以招架,用最快的速度跑路。

    它們跑起來時會把脖子縮起來,身體前傾,腳下踩著小碎步,看起來很像時駝背小老頭,背后還飛著被叨下來的松散的毛發(fā)。

    五周大時安瀾已經(jīng)成功占領(lǐng)了這塊區(qū)域里最舒適的小雪坡,小雪坡算是個小高地,比邊上高出一米左右,站在這里可以望見更遠處。

    雖然她不管朝哪看看到的都只有密密麻麻的帝企鵝,但偶爾也會有有趣的畫面出現(xiàn),比如說三只特別喜歡躺在地上的單身企鵝,比如說兩只喜歡把脖子扭成舞蹈樣的大企鵝,再比如說某只有點格格不入的企鵝幼崽。

    安瀾看到它純粹是個意外。

    或者也可能不是。

    那天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催促她朝大群東面看,當(dāng)她的目光落在東面一個幼崽小群身上時,精準(zhǔn)無誤地看到了其中一只幼崽。

    它的個頭特別大,但是看起來有點憨傻,不管邊上的幼崽怎么撕打都不甚在意,打到它才會反叨兩下,之后又陷入一種奇怪的無欲無求的狀態(tài),左臉寫著“我在放空”,右臉寫著“我要摸魚“。

    不知道為什么,安瀾覺得自己的拳頭有點硬。

    第228章

    安瀾對這只小企鵝上了心。

    它的風(fēng)格實在和其他幼崽格格不入,而且總是給她一種奇怪的既視感,仿佛在哪里曾見過一樣。起初她還擔(dān)心是自己想多了,因為憊懶的企鵝幼崽每隔幾步就能見到一只,但在經(jīng)過整整一周的觀察之后,她可以非常自信地說一句——

    見過懶的,沒見過這么懶的。

    這家伙要不就是腦袋有點問題,要不就是有鬼。

    會是諾亞嗎?

    年齡對得上,性格也對得上,安瀾忍不住在心里抱了一點期待,每次踩到高地上去時都要對著那塊區(qū)域張望一會兒,尋找更多證據(jù)。

    到了第二周,她甚至嘗試走到最大安全距離處用鳴叫聲吸引對方的注意。

    可是雙方隔著百來米,中間到處都是喜歡聊天說小話的成年企鵝,還要在乞食、撒嬌、吵架、發(fā)脾氣的小企鵝,想把聲音從這頭精準(zhǔn)傳到那頭簡直是癡人說夢——要真能這樣,也不會有很多幼崽宣告走失了。

    于是安瀾只能暫時按下試探的念頭,把注意力集中在語言學(xué)習(xí)和社交信號學(xué)習(xí)上。

    企鵝的語言非常精確復(fù)雜,它們有著數(shù)的概念,還有著對象的概念,科學(xué)家在分析中不止一次指出過這種動物會告訴同類在什么地方、有幾只、什么動物。

    一些研究學(xué)者甚至相信它們的語言結(jié)構(gòu)能和人類的語言結(jié)構(gòu)相提并論,遵循著完備語言體系的基本法則,并且有數(shù)百種不同的鳴叫聲去填補擴大詞匯量。

    安瀾學(xué)語言學(xué)得很快。

    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學(xué)習(xí)某種動物的語言了,上輩子因為在工作站聽得多了甚至還學(xué)會了點葡萄牙語。如果一直穿越下去的話,她十分確信自己最終會成為一個雙重語言學(xué)家。

    最妙的是——她能聽懂虎鯨的語言。

    天氣變暖、冰雪消融、海平面上升之后,海岸線大幅度地朝聚居地推進,一方面方便了成年企鵝下水覓食,另外一方面也給帝企鵝大群帶來了危險。

    虎鯨就是其中一個危險來源。

    某天晚上安瀾從睡夢中驚醒,發(fā)現(xiàn)附近好幾只企鵝都醒著,并且在警惕地側(cè)耳聆聽。她跟著聽了會兒,意識到讓這些企鵝緊張的聲音并不是虎鯨要靠近冰面縫隙發(fā)動襲擊,而是兩個虎鯨群在吵架。

    可惜企鵝接收聲音的方式和虎鯨差別很大,某些音節(jié)她能聽到,某些音節(jié)她聽不到,要不然還能把這些對話翻譯得更準(zhǔn)確。

    只是說真的。

    非常真。

    聽了大半夜這兩個家族誰應(yīng)該為昨天發(fā)生的狩獵區(qū)域重合問題負責(zé)簡直是一種精神折磨,到最后安瀾都想跳下水去對著這些胖虎大吼大叫,告訴它們半夜三更擾人清夢的都是傻瓜笨蛋,而且十二頭虎鯨還吵不過人家五頭真的很丟臉。

    然而……她不敢。

    她只敢把腦袋塞在老父親的育兒袋里假裝自己帶了耳塞,并且在這天剩下的睡眠時間里接連夢到三次虎鯨群之間的嘰嘰歪歪。

    好在生活于一方面給人不如意時總會在另一方面稍微找補一下,又過了一周,當(dāng)企鵝mama快回來換班時,接觸“嫌疑鵝”的機會終于來了。

    那天早上企鵝爸爸破天荒地沒有跟鄰居打鬧,而是帶著安瀾一起朝大群內(nèi)側(cè)移動,直到把她引到其他小企鵝所在的地方。

    被成年企鵝呼喚至此的幼崽差不多得有百來只,黑芝麻小分隊和常常跟它們打架的幾個小分隊都在其中,那只看起來很呆的幼崽也被分到了這一組。

    小企鵝們被要求貼成一團,擺出成年企鵝對抗風(fēng)暴時的陣型,以方便本年度沒有繁殖的看護企鵝對它們進行集中管理。

    因為調(diào)整陣型時經(jīng)歷了一番挪動,還時不時有同類在推推搡搡擠來擠去,安瀾轉(zhuǎn)眼就把那只嫌疑鵝跟丟了,只能在站定之后拼命伸長脖子去重新尋找,很快就鎖定了三只塊頭特別大的幼崽。

    其中一只站在大團最外圍,正不客氣地用腦袋頂著一只瘦小的個體,想給自己挖出一條靠近內(nèi)圈的道來,差點把人家頂?shù)迷仄痫w。

    ……太積極了,安瀾想。

    她在心里把這一只劃掉,又看向另一只。

    另只幼崽處于整個“班級”的中層位置,后面的在往前擠,前面的在往后挪,把它壓得一會兒朝這邊倒,一會兒朝那邊歪,吃得這么胖也沒用,整個就是一團毛茸茸輕飄飄的蒲公英。

    ……太無力了,安瀾想。

    把這只也劃掉,就只剩下最后一個了。

    最后一只小企鵝站在整個幼崽群的中心位置,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塞進去的,這會兒它正跟掉進游泳池里拼命想浮出水面自救的人一樣在企鵝堆里劃動,脖子伸得筆直,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啊……這只倒是有點像呢。

    安瀾看了看自己所處的外圍,覺得短期內(nèi)是進不去的,還不如等里外圈挪動輪換的時候再去接觸,就先記下了它此時此刻的位置。

    她本來還想記下對方的叫聲,可是邊上幼崽們在興奮地鳴叫,父親在殷切地叮囑,就算想聽也聽得不是很清楚。

    自家老父親也在鳴叫。

    約莫是意識到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里它都不用帶著幼崽到處晃了,而且本來也該去海邊覓食了,它對分離的接受度比第一次還要低。

    如果企鵝爸爸是個人類,這會兒估計已經(jīng)在抱著崽子嚎啕大哭的路上了,但它只是只帝企鵝,所以它能做的一切只有挺起胸脯氣勢洶洶地在幼兒園邊上走來走去,和不存在的敵人隔空對線,有一次還差點和看護者絆到一起。

    看護企鵝惱火地扇了扇翅膀。

    安瀾不是很確定她在瞬息間看到的算不算一個白眼,但她非常確定從對方嘴巴里發(fā)出來的嘎嘎聲有一種怒氣沖沖的諷刺意味。

    在這只單身企鵝的注視下,企鵝爸爸像地上的冰雪一樣緩緩融化,挺起來的胸膛慢慢縮下去,非常蕭索地扭頭走向了海邊。

    和它同時出發(fā)的還有其他的雄企鵝們,一些幼崽出于恐懼或者不舍會跟在后面跟一段距離,然后子在看護者和自家長輩的雙重呵斥下調(diào)頭折返。

    唯有兩只不太聰明的小企鵝追了出去。

    安瀾看著這些小家伙跌跌撞撞地跟在父親身后,不管怎么趕都趕不走,最后消失在冰面的那一頭,知道這將是自己最后一次看到它們的身影。

    這之后就是無盡的等待。

    在保護者數(shù)量急劇下降的同時,聚居地附近危險事件發(fā)生的數(shù)量卻在急劇上升。

    父親們離開當(dāng)天,三只賊鷗從海岸線附近飛抵企鵝群落上空,當(dāng)時安瀾剛剛找到機會從外圍繞了個大圈去接近目標(biāo),一聽到警告聲就背后一涼,快速撲進了團體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