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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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別人寫序言同人時,還會轉(zhuǎn)發(fā)留言“仙品”。 難怪之前有次更新發(fā)出去了,庭仰看著他的表情有些怪異。 那會庭仰問他在干什么,他還一本正經(jīng)回答:“在處理工作上的事。” 原來早就掉馬了。 心如死灰。 庭仰覺得今天的祁知序受到太多打擊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把話題引回來。 “祁哥,我覺得這里的婚禮布置,花換成百合會不會更好看?” 提到結(jié)婚,祁知序是提起了200%的心思,一下子就精神了。 “后面還有白玫瑰,全是白色有點單調(diào),我們可以把百合放在前面?!?/br> “就按你說的來吧?!?/br> 兩人商量了一會,慢慢的,庭仰縮進(jìn)了被子里。 打了個哈欠,“祁哥,我有點困了。” “困就睡吧,我現(xiàn)在去洗澡?!?/br> 庭仰“嗯”了一聲,閉上了眼。 在安靜舒適的環(huán)境下,很快呼吸就漸漸平穩(wěn),陷入熟睡。 祁知序怕自己洗澡的動靜吵到庭仰,拿了衣服去隔壁的客臥洗澡。 洗完澡,又去樓下廚房找食材,看第二天的早飯可以做什么。 本來打算熬粥,但想起庭仰上午說想吃面,又去網(wǎng)上搜了手搟面的教程。 和了個小面團,試做了一碗手搟面,確定味道不錯以后才放心。 中途接了個工作上的電話,電話那頭是許之易。 聽到他在為庭仰準(zhǔn)備第二天早飯,許之易還開玩笑:“怎么感覺你現(xiàn)在生活里只有庭仰了,雖然知道你很愛你對象,也不用這么粘人吧?!?/br> 祁知序首先反駁了對方的用詞不準(zhǔn)確,“不是對象,是未婚夫?!?/br> 其次才說,“生活里都是他不好嗎?你這種沒有對象的人是不會懂的。” 許之易:“……” 好好好,你清高,談戀愛就談戀愛,干什么非要踩一腳我?! 許之易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為了獎金選擇忍氣吞聲。 “你家狗還在我這,我有狗質(zhì),你給我小心點……聽說,你未婚夫最喜歡這條狗了?!?/br> 祁知序想了想那條金毛在庭仰心里的地位,沉默了。 許之易笑容愈發(fā)猖狂,祁知序惱怒地掛了電話。 要用的食材都準(zhǔn)備好了,祁知序離開廚房。 臨走時,他接了一杯水帶上樓,放在庭仰床頭。 看著庭仰的睡顏,原本心里的諸多情緒,都在這一刻平靜了下來。 祁知序放下水杯,臉上帶著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笑意。 他張了張嘴,無聲說了一句:“晚安,阿仰?!?/br> 晚安,我愛你。 很高興能和你有很多個未來的日子。 第84章 番外2劈晝雙重生 大音希聲。 耳邊有隱約的梵鐘聲,細(xì)聽卻又消散于無。 充滿禪意的檀香冥冥中成為一種指引,鐘慎本來意識昏沉,在聞到這股香味后,大腦又清明起來。 恍然大夢醒。 鐘慎倚靠在紅漆木柱上,驟然睜開眼。 他記得自己失去意識前,正在佛堂刻木蓮花燈。 刻完最后一盞,巨大的疲憊席卷身軀,他靠在一旁的木柱上閉上了眼。 此刻他依舊在那間佛堂,可陳設(shè)變了很多,面前也沒有了那四十九盞木蓮花燈。 鐘慎沒有立即出聲,而是仔細(xì)觀察了四周以及自身。 ——梨花木供桌新了很多,紅漆木柱上劃出的痕跡也消失無蹤。自己的身體要輕盈許多,沉疴已愈。 身上的衣服干凈整齊,但衣料普通,顯然不是一國之君該穿的。 面對種種怪異,鐘慎已經(jīng)有了猜測。他收拾好神情,面色自若地推門而出。 門外有一名掃地的僧彌,見鐘慎出來,合手行禮。 “四皇子殿下?!?/br> 多少年沒聽過這個稱呼了? 有好幾十年了。 鐘慎恍惚一瞬,很快回禮。 “師父見笑,剛剛在佛堂參悟佛經(jīng),險些不知歲月流逝,今夕何夕了。” 僧彌氣質(zhì)恬淡,語調(diào)不疾不徐,帶著沉穩(wěn)的厚重。 “四皇子殿下說笑了,今日是殿下十六歲生辰?!?/br> “多謝這位師父?!?/br> 草木扶疏,搖曳光影。 陽光照在鐘慎臉上,他瞇起眼,感受著暖光照耀皮膚的感覺。 是真的回來了啊。 距離那一晚充斥殺戮與血腥的大火,還有三年。 他還有三年的時間可以改變這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晚夜天高,漫天星光。 宋子慕輕功躍上宋府墻頭,正準(zhǔn)備神不知鬼不覺回自己房,卻在躍下墻頭后驟然僵住身子。 “……父親,這么晚了還沒休息呢,瞧!我特意給你買的酒。” 宋明義根本不吃他這套,“宋子慕,你今日又去何處廝混了?夫子說你今日一次都未露面。” 宋子慕避而不談,笑嘻嘻道:“夫子今日教習(xí)的文章,我早已熟背,父親若不信,可以考考我?!?/br> 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完全讓人生不出半點信任。 宋明義不抱希望地抽問兩句,誰料宋子慕果真對答如流,還能說出幾番見解,一針見血。 他正色看了宋子慕許久,旋即爽朗一笑:“你若要藏拙,可別連我也給騙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