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在盼著楚王妃失寵 第342節(jié)
趙穆臉色一變:“你……若照此來說,五弟功夫豈不更好!” “本王當(dāng)然不行,眾人皆知本王要大婚了,難不成四哥想破壞本王婚禮?” 第451章 囂張慣了 趙恒話里挑釁的意味明顯,此話一出,空氣突然安靜。 破壞婚禮? 別說,還真有可能,景王和楚王妃之前可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誰曾想,楚王殿下后來者居上了。 大臣們的八卦技能上線,有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這下該打起來了吧? 這也算奪妻之恨了吧? 是男人都忍不了的。 聽說皇上當(dāng)年也…… …… 趙穆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精彩,可惜了,不能記錄下來。 “五弟!”趙穆再開口依舊是風(fēng)度翩翩,嘴角漾開一絲微笑,甚至語氣里還帶著些縱容的寵溺。 趙穆這一開口,眾臣都暗自撇了撇嘴,唉,吵成這樣了都不打,沒意思! “別這么叫我,受不了!”趙恒嫌棄的搖搖頭。 這個人還真是臉皮厚到極點了,到這個地步還能裝的如此淡定。 惡心的差點把臨出門前喝陳公公給他的那盅湯吐出來。 “朝堂重地商議國事,五弟莫要玩笑!”趙穆還是那副語氣。 趙煊打了個冷顫,真特碼惡心死人了。 趙恒沒理會趙穆,轉(zhuǎn)而向皇上道:“父皇,兒臣十二歲上戰(zhàn)場,經(jīng)歷戰(zhàn)事無數(shù),深知百戰(zhàn)百勝,非善之善者;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方乃善之善者。”“若睿王能和談成功乃利國利民之舉,也能恕其罪孽,若不能,那薛重陽便是無端挑起戰(zhàn)事,萬死不得恕其罪,必將人人誅之?!?/br> “到時父皇派兵鎮(zhèn)壓必是人心所向,一定能一戰(zhàn)而勝,如此先禮后兵,方顯父皇君王風(fēng)范,父皇三思!” 趙恒這段話有理有據(jù),讓人無從反駁,人家都說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了,誰想當(dāng)大惡人。 再說,現(xiàn)在說睿王主使的都是單方面證據(jù),如此也可驗證那些證據(jù)是真是假,一舉兩得,確實不錯。 皇上咳了聲,大殿之上又安靜了下來:“諸位愛卿覺得如何,還有什么更好的意見?” 趙穆袖子下的手緊了緊,皇上問的是更好的意見。顯然是認(rèn)同趙恒這個意見了。 讓他陪趙顯同去,父皇這是——懷疑他。 若和談成功,則能保睿王性命。 若和談失敗,那此案便是另有蹊蹺,睿王洗清嫌疑。 而他,將會成為見證睿王脫罪的見證者。 可恨! 他費心籌謀就是一定要趙顯死,趙顯不死,難消他心頭之恨。 這么多年趙顯仗著有崔家,在朝堂打壓他,羞辱他。 害他堂堂王爺之尊,在朝堂上卑躬屈膝了這么多年。 多年臥薪嘗膽,終有機(jī)會讓他死,卻偏偏讓趙恒壞了事。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猜到這些與他有關(guān),可偏偏沒有證據(jù),便想了這個辦法。 好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都說他趙恒是個不用手段的直性子,如今方知他根本就是裝瘋賣傻。 “有四哥把控全局,父皇可高枕無憂!”趙恒目光從趙穆身上劃過,然后看向皇上,十分真誠。 皇上的目光看向景王:“老四,你覺得如何?” “兒臣但憑父皇吩咐!”他若是再不答應(yīng),更讓父皇疑心這件事是他陷害睿王了。 皇上退朝后把景王和楚王一同叫去了書房。 既要談和,有很多細(xì)則都是要詳談的。 比如,隨行的人員如何安排。 “老四,既然你負(fù)責(zé)此次和談,你有什么想法?”皇上問道。 “兒臣覺得順天府陸府丞十分適合,程大人一案本由順天府負(fù)責(zé),他對此案也十分了解,應(yīng)該會對這次和談有幫助!”趙穆不卑不亢的道。 皇上并沒有立刻說話,反倒看向趙恒,眼神中明顯的探究。 陸玉庭是老五未來的大舅哥,按說和老四…… 可老四那么多人不選,偏選了陸玉庭。 這有意思了。 趙恒雖未說話,但臉上的表情明顯不好。 皇上隨即道:“既如此,那便陸府丞隨行,朕稍后便下旨!” 如今婚期就剩十幾天,便是和談順利也未必能趕回來。 趙穆叫走了陸玉庭誠心給趙恒添堵,誰都知道陸家年輕一輩可就陸玉庭一個男丁。 婚禮那日,新娘哥哥親自背meimei送上花轎,這是習(xí)俗。 陸玉庭走了,誰背陸瑤上花轎? 這簡直混蛋。 但話說回來。 這次若不是陸玉庭跟著去,換了別人趙恒也不放心。 以趙穆的為人,絕對干得出挑起戰(zhàn)事,把一切都推給趙顯的事。 關(guān)乎百姓,便無小事。 隨行官員肯定不止陸玉庭一個,皇上也會派些自己人隨行。 趙恒和趙穆出了華清殿,趙穆臉上的笑容收去,看向趙恒的目光帶著幾分陰狠:“你以為你這樣就能保得住睿王?” “誰說本王要保那個蠢貨,本王只是……看不上你!”趙恒挑眉,毫不掩飾對趙穆的蔑視。 “趙恒,你不要太得意!”趙穆咬著后槽牙,壓低了聲音。 “其實你坦誠的樣子比你虛情假意時好多了,至少看著不會那么想吐?!?/br> 趙恒丟下這句話,大搖大擺揚長離開,趙穆站在原地,恨得快要捏斷自己的手指。 可有什么用,趙恒素來囂張慣了,從不在乎名聲,而他,必須謹(jǐn)小慎微,這樣才能身無污點。 趙恒和趙穆剛走,皇上便宣了稱病半年的魏閣老進(jìn)宮。 如今朝中再起波瀾,水深且渾,閣老大人可不能再躲清閑了。 魏閣老接到宮里的圣旨并不意外,再不出山,朝堂就快沒有魏家的立足之地了。 朝堂和后宮一樣,從來都是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地方。 如今朝中最風(fēng)光的是剛上任的兩位尚書大人。 一位是年前調(diào)任到京中任戶部尚書的前錢塘太守嚴(yán)大人。 另一位是新上任的兵部尚書歐陽大人,也是年前入的京。 歐陽大人曾是皇上以前做王爺時的副將,上一任的河?xùn)|節(jié)度使。 河?xùn)|的范圍包括晉陽,是大齊皇帝的發(fā)家地,自然安排了重兵。 除了河?xùn)|節(jié)度使統(tǒng)轄的軍隊,還有張家兄弟的三萬精兵。 如今,皇上調(diào)他回京,委以重任也是意料之中,畢竟是皇上身邊的老人,又在外歷練多年。 說起來最慘的就是程大人,外放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回京被委以重任,程大人將來可是要接劉御史衣缽的。 可惜,死了。 第452章 親口所言 陸瑤消息靈通,陸大人還未到家便聽說了今日朝堂之事。 趙恒這個主意確實妙極,還讓景王陪同一起。 景王無論做的再好,那都是為睿王做嫁衣。 可偏偏又不能動手,因為睿王若出事,他的嫌疑最大。 苦rou計用過一次就不能再用第二次。 “夏竹,去備馬車,我今日要出門一趟!”陸瑤吩咐道。 “小姐,婚期漸近,夫人交代說讓小姐近日少出門!”一邊的常嬤嬤勸道。 “嬤嬤說的我明白,不去旁的地方,就是去婉姨那里挑幾幅頭面,嬤嬤就讓我去吧!”陸瑤笑著挽著常嬤嬤的手臂撒嬌。 夏竹趁機(jī)道:“嬤嬤把心放肚子里吧,有奴婢陪著小姐,嬤嬤不用擔(dān)心!” 常嬤嬤嗔了夏竹一眼:“小姐就是你這丫頭攛掇的,你跟著我才不放心!” 夏竹朝常嬤嬤做了個鬼臉,然后一溜煙的跑去準(zhǔn)備馬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