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在盼著楚王妃失寵 第200節(jié)
“小女多謝厚愛,實在承受不起,還請王爺慎言!”陸瑤不卑不亢臉上盡是冷意。 “本王會讓陸小姐看到我的誠意!”陸瑤的態(tài)度反倒激起了拓跋弘的斗志。 憑兩個黃毛丫頭隨便兩句話就打發(fā)了,豈不沒面子。 “把我們大齊文化學了個皮毛都敢自稱君子,我拜托你謙虛點行不行,我都不敢在我爹爹面前說自己是淑女!” “還有哦,不許再胡說八道,不然我讓爹爹打爆你的頭!”陸瑾揮了揮手,做了個打的動作。 爹爹最疼她們,才不會讓jiejie嫁給這個丑八怪。 陸伯山寵溺的看了女兒一眼,很贊同她的說法,他最好一直躲在窩里不出來,不然他可就不保證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刀劍。 拓跋弘早就聽聞陸伯山護女心切,但著實沒想到,自己竟會被一個總角孩童羞辱,除此竟未有一個大人接腔。 他若反駁,便是和一個小孩一般見識,毫無度量,若不反駁,便只能任她羞辱。 無論哪種情況,傳出去都是極丟臉的事。 “小陸小姐說的很是,大齊文化本王不過略懂皮毛,以后還請陸小姐和這位小陸小姐指教!”拓跋弘總不至于和一個總角孩童一般見識。 “教你?憑你臉大,憑你長的丑嗎?我們陸府的下人都比你有規(guī)矩,也不知道你怎么當上北疆攝政王的,花錢買的嗎?”陸瑾向來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不會怕一個北疆攝政王。 撲哧! 發(fā)出笑的不是別人,正是看戲看的心癢癢的的顧昭華。 這陸家人果然好樣的,一個八歲孩子都讓人刮目相看。 這是哪個茅坑里冒出來的狗屁攝政王,連五哥的王妃都敢搶,肯定是嫌自己命太長。 “說的好,不愧是將門之女,沒給咱大齊丟臉!”顧昭華向來什么都敢說,皇上都不說什么,誰敢有意見。 顧大將軍有些坐不住了,這孩子又摻和什么。 看到長公主投給他的眼神,又坐下了。 “小女多謝郡王夸贊!”陸瑾兒倒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顧昭華行禮。 “不必謝本王,這是本王該做的,咱們大齊的貴女在這攝政王眼中難不成是市集的白菜蘿卜,可以隨便挑選?你倒是真把自己當棵菜!”顧昭華冷笑。 拓跋弘正要開口,忽然從哪里冒來一股冷風,幸好反應(yīng)快,身體突然極速后退,這才躲過朝他飛過來的腳。 “閣下是……” 趙恒倒是沒想到,這拓跋弘身手還不錯,定了神,一句話也不說,又是一拳過去。 拳拳到rou的打法,拓跋弘躲閃不過,也只能提起精神和他打。 皇上臉色難堪至極:“這老五怎么回事?” 高鵬苦哈哈道:“臣攔不住王爺!” 高鵬心里無比的悲催,您自己的兒子身手如何您不清楚嗎? 皇上扶額,這老五,規(guī)矩不懂,打架門清,這孩子…… 眼睛一閉,打就打吧,這兒子他也管不了了。 拓跋弘胸口挨了一腳,這一腳趙恒用了十足力氣,也幸好拓跋弘功夫不錯,若是普通人挨這一腳,當場斃命都有可能。 趙恒飛身上前,拳頭再次招呼過去,拓跋弘忙躲,就在這個時候臉上的面具被揭掉了。 拓跋弘這才察覺上當,趙恒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就是弄掉拓跋弘的面具,讓他當眾出丑。 畢竟,拓跋弘說自己誤食食物,身體有恙,可誰也沒見到這病成什么樣? 這下大家都知道了。 而且驚呆了。 這拓跋弘臉腫的跟紅色的發(fā)面團子,而且滿是紅色腫塊。 眾人不由自主發(fā)出一聲呀的驚叫,這效果正是趙恒要的。 什么叫丑人多作怪,大家自己品味吧。 說來,這拓跋弘也是出了名的美男子,但這毒著實是霸道,竟把他弄成這副鬼樣子。 陸玉庭搖著扇子,惹誰不好,非要惹師兄,這家伙已經(jīng)黑心爛肝到?jīng)]救了。 自己找死,怨不得旁人。 拓跋弘的臉一露出來,這次不止顧昭華,肅王趙煊拍著大腿笑的肆無忌憚:“天哪,太丑了,這也太丑了吧!” 他一向就這個臭德行,是個不大聰明的亞子。 拓跋弘反應(yīng)很快,馬上行禮道:“皇帝陛下,在下失儀,讓您受驚了!” 皇上確實被嚇到了,但還好,沒太失態(tài)。 鬧成這個樣子,皇上自然不能再和稀泥了:“賢侄抱病在身,還來參加朕的壽宴,真是有心了。” 這個時候自然不能什么都不做了,不能訓斥一個八歲孩子,不能訓斥剛立功的外甥,那就只能訓斥自己兒子了。 這臭小子也該訓,打就打,揭掉人家面具做什么。 調(diào)皮! “老五,還不快給拓跋賢侄道歉,你這樣成何體統(tǒng)!”皇上佯裝生氣道。 “原來是楚王殿下,有禮了!”拓跋弘朝趙恒拱手。 原來這位就是前段時間抬著聘禮到陸府求親的大齊五皇子,趙恒。 第257章 好生狡猾 趙恒在江南殺了他那么多手下的人,昨日又抓住了百里無雙,他可真是……厲害。 若不是他搗亂,如今便是另一番局面了。 趙恒理都沒理拓跋弘,只朝皇上道:“想打就打了,哪有那么多理由!” 眾大臣也都見慣不驚了,這楚王殿下可是連皇上都敢頂撞,連睿王都敢打,打個區(qū)區(qū)北疆攝政王也實在不算什么。 再說,這是大齊的國土,若楚王殿下真被這攝政王欺負了,主子受辱,便是臣子之過,他們這些大臣也不必活了。 皇上眼睛瞇起,這孩子是不是傻,瞧這說的都是什么話:“放肆,北疆的貴賓豈是你說打就打,還不快道歉。” “本王初來大齊,難道殿下對在下有什么誤會?”拓跋弘挨了打,出了丑,竟也不生氣。 “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趙恒冷哼,面露嘲諷。 在他面前裝什么糊涂呢,他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今日宮宴上的貴女那么多,才藝展示,那叫一個眼花繚亂。 窈窈座位靠后,衣著也是低調(diào),從頭至尾都沒見她怎么抬頭。 和拓跋弘的位置有些距離,即便他拓跋弘視力再好,想注意到窈窈也不容易。 可這么多人,他不偏不倚的指責陸瑤,除了是有備而來,還能怎么解釋? 這位北疆攝政王確確實實和京中貴人有勾結(jié),或者達成了協(xié)議。 只是那人不是景王,而是高坐上位的貴妃娘娘。 一則,景王并不在京中,沒有機會。 再則,景王對窈窈一直賊心不死又怎會讓拓跋弘橫插進來。 所以,只可能是對陸家利用不成,反生恨意的貴妃娘娘。 至于為什么不是崔家或者睿王? 若是和拓跋弘有勾結(jié)的是他們的話,以皇后娘娘的心性,只怕貴妃那張臉早廢了。 貴妃還真是賊心不死,一計比一計狠毒。 這拓跋弘敢當眾提出這個無理要求,只怕還有后招。 倒不如今晚便徹底的和這個拓跋弘撕破臉,反倒讓他有所顧忌。 拓跋弘自然不肯承認,裝糊涂道:“本王的確不知楚王殿下此話何意!” “你若真不知,那本王就打到你知!”趙恒眼中殺意已現(xiàn)。 雖然目前這個局勢,殺了拓跋弘對大齊并無好處,但惹急了他,他什么都干。 這拓跋弘賊心不死,可被大齊一手扶植起來的北疆王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不然也不會弄個北疆公主過來。 這種人本該留著讓他們自己窩里斗,狗咬狗,可現(xiàn)在這情況,主意都打到窈窈身上了,他再不出手,還是個男人嗎? 皇上也急眼了,又打,這死孩子就不能好好的說兩句話,這是他的壽宴,不是練武場。 “老五,不可放肆!”皇上呵斥道。 趙恒一臉委屈的看著皇上:“父皇,兒臣為什么如此父皇難道不清楚,您倒是說說,兒臣該如何才是不放肆!” 皇上:…… 奪人之妻這種事他自然也最不齒,那種憋屈憤懣,他怎么會不清楚? 所以,陸家的小丫頭罵拓跋弘的時候他并未阻止。 這拓跋弘著實該罵,著實放肆。 那可是陸伯山的女兒,陸伯山什么倔脾氣,為了女兒,什么事都做的出來,他的兒子想娶都沒娶到呢。 他倒好,手一指就想把人給帶走。 想什么呢。 “父皇,您要覺得兒臣有錯,非要逼著兒臣道歉,君命難從,那兒臣……道歉?!壁w恒一副恭順的模樣。 皇上見慣了老五飛揚跋扈的樣子,哪里見過他這樣。 自己的兒子和外人比,那自然是自己兒子親。 這北疆攝政王如此無禮,他這個做皇帝的連自己兒子都保不住,那這皇帝當?shù)囊蔡C囊。 皇上眉頭深深擰著,然后看向拓跋弘道:“賢侄,你有所不知,這陸小姐……乃是朕的老五心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