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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白切黑小少爺被迫聯(lián)姻后在線閱讀 - 白切黑小少爺被迫聯(lián)姻后 第122節(jié)

白切黑小少爺被迫聯(lián)姻后 第122節(jié)

    于是,花二少喜提手銬腳鐐。

    “我說了,是有人偷拍,盜號發(fā)在網(wǎng)上的!我沒有發(fā)!”

    “我們檢查過了,你的賬號并沒有其他設(shè)備登錄的記錄。”警察拿著他的手機(jī)給他展示,“這條微博,就是用你的手機(jī)發(fā)出去的。”

    “我是瘋了嗎?我自己發(fā)這種視頻出去!我以后還要不要找老婆了?!”

    警察搖搖頭:“你們這些人,被抓的時候都喜歡這么辯解。這種事我們看多了,每個都說自己被盜號,是別人發(fā)的,結(jié)果最后還不是老實交代,自己就是有這種癖好?!?/br>
    旁邊一個女警更是嗤笑:“還想討老婆?同性婚姻法都給你們通過了,還想著騙婚呢?騙婚也是犯罪知道嘛!”

    “我是被強(qiáng)……”花鶴瑄話趕話,卻發(fā)現(xiàn)還是說不出那個詞。

    最后“強(qiáng)”了半天,憋出來一句:“我是被那人強(qiáng)迫的!”

    “我們檢查過你跟那個人的聊天記錄了,你買他賣,所以你現(xiàn)在不僅涉嫌傳播yin||穢色||情物品,你還招闝?!?/br>
    “既然你們查了聊天記錄,那你們怎么不看看,我本來是打算……”

    不對!花鶴瑄終于回過味來。

    自己要搞花重錦也是明晃晃的犯罪,但現(xiàn)在這些警察壓根沒提這一茬,反而說自己是招闝,那就說明,花重錦拿走自己手機(jī)后,刪了部分聊天記錄,又重新捏造了部分!

    “你小子還有什么,趕緊一起交代了吧。”女警被他那句“找老婆”給惡心到了,一整個厭惡狀。

    男警補(bǔ)充:“你要是如實交代,還能給你算個自首?!?/br>
    “沒有,是,我是招闝了。”比起犯罪而言,招闝不過罰點款,行政拘留個幾天,花鶴瑄還是選擇認(rèn)了。

    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是真的斗不過花重錦。

    “但是,視頻真不是我發(fā)的!”

    那個男警看他嘴硬,嘆了口氣,在把人提出去的時候,小聲說:“你這孩子也真夠蠢的,咬死說你不小心誤發(fā)了,罰點款就完事了。你非說不是你發(fā)的,這事兒就結(jié)不了案,還得拖?!?/br>
    花鶴瑄頓時明白過來,他這是在給自己支招,趕緊說:“我說!視頻……是我發(fā)的!”

    *

    [@平安瑾城:#情況通報#近日,接群眾舉報,我局將傳播yin||穢視頻的男子花某某(男,22歲)查獲。此人對自己上傳非法視頻、招闝的違法事實供認(rèn)不諱,其已被依法處以行拘留。]

    雖然花鶴瑄的名字變成了花某某,但瑾城有幾個花某某呢?大家都心照不宣。

    警方的通報一發(fā),花家的股價直接大跳水。

    花盛昌剛一出院回家,就差點被這個消息氣到再次住院。

    媒體、親戚、股東,所有人都在打電話問他,花盛昌干脆直接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

    可就算安靜下來,花盛昌還是十分暴躁。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回想下來,花盛昌不得不承認(rèn),微博上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師,好像真有點東西。

    用平板打開微博,花盛昌努力搜索同城的算命賬號,結(jié)果賬號沒找到,倒是看了一堆跟花鶴瑄有關(guān)的發(fā)言,差點氣到摔平板。

    不過最后好歹還是找到了。

    看著那個八卦頭像旁邊的名字,花盛昌心里咯噔一下。

    逸安?這大師怎么叫這個名!

    但看到大師昨天發(fā)了一條新的微博,還是有關(guān)自己家里的,花盛昌還是點開看了。

    大師說,花鶴瑄命帶天羅,今年又逢大運(yùn)流年,不僅自己有牢獄之災(zāi),也會對其他人不利,一般是妨礙家人,若是家人不親近,就妨礙對象、朋友。

    一套看下來,花盛昌心里越來越?jīng)觥Q瑄今天已經(jīng)被警方通報了,自己試過花錢去保,也沒能保出來;自己被他氣到大年初一住院,確實也符合大師說的妨礙家人。

    想了想,花盛昌翻出自己許久沒用的賬號,給大師發(fā)了個私信。

    [大師你好,我是花盛昌,看到了您給我們家算的卦,請問有什么化解方法嗎?]

    花重錦收到這條私信的時候,正在跟云婷討論第一站去哪兒。

    本來云婷跟楊蔣二人是打算去江城的,可花重錦覺得這個季節(jié)的江城雖然不冷,但也沒什么好玩的,不如開春,景美,玩的也多。

    三人倒是同意了,但第一站反而不知道去哪兒,被空了出來。

    “我提議去最南邊!”蔣月明說,“瑾城真是一年比一年冷了,我買的裙子都沒法兒穿出門!”

    “我支持?!睏钣裼竦?。

    云婷看向花重錦:“阿錦,你覺得呢?”

    “也可以,去避避冬天。”花重錦順勢關(guān)了私信后臺,已讀不回。

    花盛昌看到消息變成已讀,卻沒有接到回復(fù),繼續(xù)發(fā):[大師,價錢好說。]

    可依舊已讀不回。

    得不到回復(fù)的花盛昌不死心,又把這大師的微博全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大師從幾個月前就在開始說花鶴瑄克父的事。

    花盛昌本來就信這些,此時更是越看越信,對還在拘留中的花鶴瑄更加不滿。

    周芝慧此時過來,哭啼啼說:“昌哥,最近天這么冷,鶴瑄在里面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要不咱們找找人,把他放出來吧?!?/br>
    “找什么人?!你去找嗎?”花盛昌的怒火全都沖著周芝慧而去,“都是你養(yǎng)出來的好兒子,你還找大師騙我,說鶴瑄旺我、重錦克我!我現(xiàn)在才知道,克我的就是你那個好兒子!干出這么丟人的事,凍死在里面才好!”

    周芝慧沒想到自己撒嬌換來的是這樣的結(jié)局,登時愣在了原地。

    此時的花重錦跟云婷姐妹們決定好了第一站去濱城,就被人直接拉著出去買旅游需要的東西。

    濱城沿海,少不了要去海灘玩兒,什么防曬什么泳衣,通通都買了個遍。

    這期是是花重錦第一次正式去旅行,難免還是有些激動,逛完街當(dāng)天晚上,躺在床上,拉著傅琢祈喋喋不休,說了半天。

    傅琢祈只是安靜聽著,直到最后,才問了一句:“你學(xué)會游泳了嗎?”

    “沒關(guān)系,我可以不下水?!被ㄖ劐\說,“在沙灘上玩兒也一定很開心!”

    看著他努力掩飾也依舊沒能壓下去的興奮,傅琢祈有些嫉妒。

    嫉妒明明是小狐貍第一次旅行,陪在身邊的人卻不是自己。

    可這是小狐貍的畢業(yè)旅行,他們朋友之間也一早說好,自己好像也沒有什么立場強(qiáng)行留下他,更不可能擠出三個月的時間,去陪他走遍全國各地。

    如果他們年齡相仿、一起長大就好了。傅琢祈忍不住想,這樣,他們就可以一起上學(xué)、一起畢業(yè)旅行、一起工作……

    “恩,注意安全?!弊詈螅底疗磉€是壓下自己心底冒出的那些念頭,叮囑道。

    過完元宵節(jié),云婷就迫不及待拉著花重錦飛去了濱城。

    躺在濱城海邊沙灘上,花重錦依舊關(guān)注著瑾城的動靜。

    ——花家股價還在持續(xù)走低,想必花盛昌現(xiàn)在快要急瘋了。

    花盛昌才剛給花鶴瑄搞了個董事身份,又在公司給他安排了個職務(wù),現(xiàn)在就鬧出這么大的事,股東們自然不樂意,現(xiàn)在天天鬧。

    也有不少債權(quán)人見花家勢頭不好,趕緊拿著合同上門討債。

    看到瑾城吃瓜群里說花盛昌現(xiàn)在被討債的人堵了家門,花重錦給一個有段時間沒聯(lián)系的號碼發(fā)去了消息。

    [去催花盛昌的債,催不到直接起訴。]

    轉(zhuǎn)頭又用虛擬號碼,給另一個人發(fā)去消息:[花盛昌把抵押給你的房產(chǎn)賣了,他沒跟你說吧?]

    發(fā)完消息,花重錦已經(jīng)能預(yù)料到花家這鍋粥,會亂成什么樣。

    心情大好地枕著胳膊,喝了口西瓜汁。

    云婷游泳上來,去旁邊沖去身上海水,一邊擦著一邊走過來。

    “你不打算學(xué)游泳嗎?”

    “暫時不?!被ㄖ劐\遞了滿杯果汁給她,“不累嗎?”

    “不,游完身心舒暢!”云婷咬著吸管,又問,“那我們都下海玩了,你自己不無聊嗎?”

    “沒事,不用擔(dān)心我,我不無聊。只是出來走走,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br>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云婷看著他,無聲嘆了口氣,想著要不要把這幾天聽到的傳言跟他說。

    她知道,花重錦雖然被拉進(jìn)了群里,可平時也不怎么看消息。

    楊玉玉跟蔣月明也回來了,往沙灘椅上一坐,立刻開始八卦。

    “我聽說現(xiàn)在花家一團(tuán)亂麻了?!?/br>
    “好多上門討債的哎!花鶴瑄那些跑車,好像都被他爸拿去賣了換錢了?!?/br>
    “那阿錦,你爸現(xiàn)在這樣,不會跑去跟你老公借錢吧?”

    突然被cue的花重錦愣了一下,緩緩說:“應(yīng)該……不會吧?”

    “我覺得難說!”

    “阿錦,你要不跟你老公說說,這錢別借了。你爸那么偏心你弟弟,真借了這錢,遲早都被你爸給你弟弟拿去!”

    “那倒不至于,我聽說花鶴瑄最近被他爸打了好幾頓呢?!?/br>
    “打歸打罵歸罵,你看他爸給他買的那些豪車名表,我還是決定,阿錦這錢不能讓他老公借。”

    “阿錦,你自己覺得呢?”云婷問。

    見三人齊齊看向自己,花重錦說:“那……今晚我跟祈哥哥打電話說一聲吧?!?/br>
    雖然出來旅游,但每晚花重錦都要拿出一小時跟傅琢祈聊天——傅琢祈每天都主動且堅持發(fā)消息,問自己今天去哪兒了,玩了什么,開不開心。

    只是這樣簡單的話題,花重錦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每天也能跟他聊一個小時。

    真是病得不輕。

    正想著,傅琢祈的通話打了過來。

    花重錦以為是語音,直接點了接通,屏幕上卻跳出了傅琢祈戴著眼鏡的臉。

    趕緊把放在桌上的手機(jī)拿起來,放到支架上,花重錦小聲打了招呼,問:“祈哥哥今天怎么打了視頻通話?是點錯了嗎?”

    “沒點錯。”傅琢祈看著那邊似乎有點曬黑了的小狐貍,思念總算緩解了些。

    照例是匯報今天做了什么,開不開心,花重錦看著鏡頭那邊的傅琢祈。

    他好像在笑,看起來很開心。

    難道之前每天晚上,自己在跟他說這些無聊經(jīng)歷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安靜笑著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