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小少爺被迫聯(lián)姻后 第118節(jié)
雖說在酒店套房會面并不是什么少見的事,但今天花盛昌跟花鶴瑄表現(xiàn)都太反常、太刻意,他還是提防點好。 要不是有花盛昌在,他其實還是想拒絕的。 “大哥,爸爸讓我們上去一趟?!被Q瑄怕他走,第一時間叫住了他。 “恩?!弊卟坏?,花重錦也只能跟上去看看,這父子倆到底搞什么東西。 花重錦跟花鶴瑄上了電梯,直達11樓后,由花鶴瑄先出了電梯。 酒店走廊很安靜,偶爾能看到一兩個工作人員推著保潔車路過。 走到1109房門口,花鶴瑄敲了敲門,花盛昌從里面拉開門:“你們來了?!?/br> “我?guī)Т蟾鐏砹耍职??!?/br> “你們叔叔阿姨就在里面,你們先進去打招呼,我跟你媽去接個人。”花盛昌指指那邊虛掩著的房門。 處處透著詭異,花重錦看父子倆還在努力表演,心中冷笑。 蠢貨父子,該不會覺得自己表演得天||衣||無縫吧? “大哥先請。”花重錦已經(jīng)做好了推門進去就有人襲擊上來的準(zhǔn)備。 結(jié)果推門進去,屋里卻空無一人。 身后花鶴瑄跟進來,手里拿著一支注射器,朝著花重錦脖子就要扎下去。 花重錦輕松格擋了他的進攻,反手奪過了注射器,直接抵在他的頸間。 “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花重錦有些失望,“我以為,你要對付我,至少要在房間埋伏下幾個專業(yè)的保鏢或者打手?!?/br> 花鶴瑄要做的事見不得人,甚至屬于犯罪,怎么可能雇外面的人來!那不是上趕著遞證據(jù)嗎? 至于他那些狐朋狗友,一聽說他要對付花重錦,全都找了借口推辭。 “至少,也該先在我的酒里下安眠藥。哦,我忘了,花家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錢買通這里的廚子或者服務(wù)生,在我的飯菜或者酒里加料?!被ㄖ劐\動了動手里的針頭,好奇問,“這里面是什么?還是上次那種毒||品?” “你可以給我注射試試。”花鶴瑄硬著頭皮說,“這里面是可以要人命的東西,如果我死在這里,你就是第一嫌疑人!外面的走廊可是有監(jiān)控,拍到了我們一起進來!這上面還有你的指紋,到時候,傅琢祈肯定第一時間跟你離婚!” 本以為這樣的話能嚇住花重錦,然而這番話只是讓花重錦確認(rèn),這里面應(yīng)該不是什么真有毒的東西。 毫不猶豫,花重錦直接把這一管液體推進他的頸靜脈中。 “花重錦你……!”花鶴瑄沒想到他竟然絲毫沒有猶豫。 花重錦卻對著他笑了笑:“我說過的,我不殺人不是因為我不敢。怎么,你覺得我跟你開玩笑?既然你送上門來,我又為何不做呢?” “我在房間里藏了監(jiān)控,你的真面目會被曝光的!” “就算你藏了,也不是實時的,我怕什么?”花重錦覺得他的腦袋構(gòu)造真的很怪,為什么總是那么蠢呢? 就算他不說自己藏了針孔攝像頭或是錄音器,花重錦待會兒解決了他,自然也會檢查翻找一遍的。 而他跟花盛昌打配合騙自己來這,還敢直接掏注射器威脅自己,當(dāng)然也不會是找了什么人來實時圍觀。畢竟這樣看起來,自己不過是正當(dāng)防衛(wèi),而花鶴瑄確實實打?qū)嵉姆缸铩?/br> 就算揭露自己很能打,自己之前都在隱藏能力,但在一個實打?qū)嵉淖锓该媲?,那又能怎么樣呢?/br> 花重錦勾著嘴角,看他跌坐在地,身體越來越軟,明白過來。 “原來只是肌rou松弛劑啊?!?/br> 花鶴瑄意識依舊清醒,卻完全提不起力氣,只能看著花重錦從自己口袋里拿走了自己的手機,以及兩張房卡。 一張是這個房間的備用卡,一張是隔壁1111房間的卡。 抬起花鶴瑄的手指解鎖了手機,花重錦翻了翻他的最近通訊記錄。 就在十分鐘前,花鶴瑄給arno發(fā)去了消息:[待會兒我會叫人把1109的房卡放在出電梯后,第一個花盆底下,你自己拿了進來。] 同時間,花鶴瑄還給花盛昌發(fā)了一條:[爸,你離開的時候把房卡放在電梯外第一個花盆下,跟媽回去就行。] “搞得跟特工接頭一樣,可惜你沒特工的腦子,也沒特工的身手?!被ㄖ劐\毫不留情地嘲笑,“花鶴瑄,到底誰給你的勇氣?” 花鶴瑄想的是,花重錦喝了酒,又在進房后見到了花盛昌,未必會對自己起疑。 就算起疑了,自己從背后偷襲他,他在錯愕的時候,也未必能反應(yīng)過來。 就算反應(yīng)過來,自己動作快點,他也未必能躲掉這一針注射劑…… 可花鶴瑄忘了,“未必”的本質(zhì),其實就是“有可能”。 花重錦恰好就是那個所有的可能。 “你真是被你mama寵壞了。”花重錦嘆了口氣,“不過我很羨慕你,你的mama可以保護你這么久。但是你太不孝了!明明有個這么好的mama,你卻總來作死。你有想過,你mama看到你的下場,會多難過嗎?” 花鶴瑄現(xiàn)在很想破口大罵,可惜話都說不出來。 花重錦拉上厚重的窗簾,開始檢查屋里哪兒藏著針孔攝像頭,最后在床正對面的柜子下,摸出一個被貼著的針孔攝像機。 “你還是學(xué)不乖?!被ㄖ劐\很快又在床頭柜后面搜出兩支錄音筆,“你明知道,我對你的手段了如指掌。” 整間房間翻遍之后,花重錦把這些東西收到了自己口袋里。 隨后,他又用把浴室里的浴巾擰了擰,塞到花鶴瑄牙齒間,最后在他腦后打了個結(jié)。 花鶴瑄本就說不出話,此時又被浴巾緊緊壓著舌頭、塞滿口腔,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哼叫聲。 花重錦又扒掉了他所有的衣服,把人扔在床上,想了想,還是拉過被子蓋在他身上。 肌rou松弛劑徹底起效,花鶴瑄連根手指都動不了,只能絕望地被花重錦擺出羞恥的姿勢。 ——那本來是他打算對花重錦做的事! 收拾好一切,花重錦帶走了花鶴瑄的手機,把自己的手機調(diào)到飛行模式又打開錄像后,藏在了床對面的柜子中。 這里是之前花鶴瑄藏針孔攝像頭的地方,角度非常棒,剛好能拍到整張床上的所有東西。 “祝你好運?!被ㄖ劐\沖床上的人揮了揮手,帶著兩張房卡離開。 先把1109的卡單獨裝進另一個口袋,花重錦又刷開1111的門。 房間空無一人,花盛昌應(yīng)該像花鶴瑄叮囑的一樣回去了。 [準(zhǔn)備妥當(dāng),你可以去了。] [記得,進去后不要開大燈,做的時候不要讓他看到你的臉,建議你用后背位。] [雖然給他注射了肌rou松弛劑,但不建議你松開綁在他嘴上的浴巾,畢竟劑量小,可能會恢復(fù)。] [當(dāng)然,如果你能如你所說,最后把他做暈的話,可以把人翻過來拍照留念。] 那邊回了個ok。 花重錦往床上一躺,開始往上翻這兩人的聊天記錄。 hhx:[機會我給你找好了,不要讓我失望。] arno:[二少放心,一定辦妥。] arno:[二少,我可以拍照或者錄像嗎?] hhx:[不可以。] 花重錦倒是明白花鶴瑄打得什么算盤。 無外乎是不像可以敲詐勒索的東西,多一份在別人手里。 hhx:[你最好不要給我節(jié)外生枝,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做多余的事,那筆錢,我一分都不會留給你。] arno:[知道了,保證不做多余的事。二少能不能多留點給我?] hhx:[只要你按照計劃乖乖執(zhí)行,我看到了我想要的,一切好說。] 好蠢。花重錦嗤笑出聲。 花鶴瑄既然瞄準(zhǔn)了這筆錢,又怎么可能分給其他人呢?這小男模的腦子,全練到胸肌腹肌上去了吧? 搞不好回頭花鶴瑄還要拿視頻,反過來去敲詐這小男模一筆呢。 不過花鶴瑄這一手安排,還真是跟花盛昌一脈相承的低劣!也難怪花盛昌那么多私生子女,偏偏最喜歡這個。 看來父母確實喜歡最像自己的那個,哪怕自己是個無比低劣的蠢貨,也會喜歡孩子里最低劣、最愚蠢的那個。 花重錦又往上翻了翻聊天記錄,按花鶴瑄跟arno的計劃,他們應(yīng)該是在一小時后收網(wǎng)。 花重錦忍不住想,就這? 這小男??粗褜嵉?,感情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一小時就想把人做暈,小黃||片看多了吧? 傅琢祈那樣斯斯文文的人,動不動就要搞個兩三小時,發(fā)起瘋來更是整夜不睡,也沒見自己什么時候暈過去過。 不對……他為什么要想到傅琢祈? 但他也沒有跟其他人的經(jīng)驗,下意識想到傅琢祈,好像也合情合理。 花重錦臉色黑了幾分,心道,就算再合情合理,也不該想到他! 拿著花鶴瑄的手機打了幾把游戲,看時間差不多到了,花重錦起身下床,摸出口袋里的1109房卡,滴的一聲刷開了隔壁房門。 * 房間里,arno哼哧哼哧一通賣力,身下人卻像條死魚,搞得他也有點興致缺缺。 不過他想,畢竟是注射了肌rou松弛劑,也不能要求太多。 再一次在溫?zé)岬牡胤浇Y(jié)束后,arno看了看身下人,似乎還醒著,猶豫了一下,還是準(zhǔn)備把人翻過來,拍張照作為勒索的籌碼。 即便花鶴瑄承諾不會少了自己的錢,可如果自己手里沒有籌碼,花家大少又怎么會輕易給自己錢呢? 從地上的衣服里摸出自己的手機,arno打開相機,把人翻過來,正準(zhǔn)備拍,終于在昏暗夜燈下,看清了那人的臉。 “臥槽?!怎么是二少你!不是說是大少嗎?”arno簡直頭腦爆炸,“不對,那之前跟我聯(lián)系的人是誰?!” 花鶴瑄后面已經(jīng)多少恢復(fù)了些力氣,此時惡狠狠瞪著arno。 “二少你等下,我這就給你解開!” * 作為有過經(jīng)歷的人,花重錦自然察覺了虛掩著的那扇門后銀亂的氣息,摸了摸耳后的痣,心道,行啊這小男模,雖然時間短,但夠激烈的啊。 推開虛掩著的門,花重錦啪嗒按開了門口的開關(guān)。 房間里的大燈頓時亮起,將原本昏暗的室內(nèi)照得無比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