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小少爺被迫聯(lián)姻后 第106節(jié)
“我只會玩二十四點?!?/br> arno只能趕緊上網(wǎng)搜二十四點的玩法,心道,這小少爺白瞎一張好臉,怎么這么無趣! 一副撲克擺在兩人中間,隨便抽出四張翻開,arno看著四張牌,滿腦子都是自我懷疑。 他為什么非得來哄這個小少爺呢?那些大小姐現(xiàn)在在旁邊玩得熱鬧,自己為什么不去那邊湊熱鬧呢? 然而當他抬頭,看到花重錦那張臉的時候,又立刻想起了自己為什么主動跑過來找這個沒人理的小少爺搭話。 太漂亮了! 尤其是那雙藏在劉海下的眼睛,看起來就想讓人把他欺負到眼眶泛紅,含著淚欲落不落。 arno是個雙,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合自己胃口的男人,立刻就心猿意馬。 寧可在這邊絞盡腦汁算二十四點,也不去那邊熱鬧的酒場。 只不過二十四點都是花重錦算出來的,arno有時候還沒想明白這四個數(shù)該怎么排的時候,花重錦就已經(jīng)得出了答案。 arno靈光一閃:“光玩游戲也沒意思,我們加點籌碼吧?!?/br> “加什么?” “從這局開始,輸了的人罰一杯酒?!?/br> 然而花重錦卻勾了勾嘴角:“喝酒沒意思,不如——輸了的人,輸一次脫一件衣服?!?/br> 他早就看出了arno的意圖。 不過反正今晚只是在這喝酒也確實無聊,云婷和其他小姐妹此刻也都沉迷跟美色去玩游戲,既然對方有意,自己不如也順勢玩一下。 有時候自己或許也該放空大腦,不思考任何利益地玩樂一下。 聞言,arno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但很快就答應下來。 沒幾局過去,arno就脫掉了所有上衣,露出了八塊腹肌。 赤著上身的arno非但沒有一點羞澀,反倒有意無意地賣弄著自己的身材。 花重錦也沒浪費,一邊看,一邊在心里評價:花架子。 旁邊其他人喝酒喝嗨了,轉(zhuǎn)頭看到這邊衣服都脫了,立刻湊過來。 “玩什么這么激烈呢!”楊小姐第一個湊過來,“帶我一個??!” “哎呀!該帶他們一個?!笔Y小姐笑嘻嘻說,“我們就在旁邊看著?!?/br> “有道理?!睏钚〗泓c頭,示意身邊男模過去,“你們也去玩??!” 幾個人乖乖聽話,過去加入了花重錦的游戲局。 但幾個人就算加起來也算不過花重錦,沒多久,就一個個脫得赤起了上身。 幾位大小姐酒勁兒上頭,看著幾人開始起哄,太過熱鬧,連酒吧經(jīng)理都給吸引了過來。 看到經(jīng)理,蔣小姐想起剛剛對方的不屑,嗤笑一聲,拍了拍身邊男模的胸。 “你要是來這兒做男公關(guān),肯定能當頭牌。這兒那些歪瓜裂棗,連你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br> 酒店經(jīng)理臉色變了變,笑了一下說:“咱們店里也不是什么人都招的。想做頭牌,至少也要一晚上能開出一個香檳塔?!?/br> “就這?”旁邊另一位大小姐嗤笑,“你今天讓他入職,我立刻給他開一個!” “真的嗎?”被點到的男模立刻驚喜地問。 蔣小姐看向酒吧經(jīng)理:“怎么樣,老板收不收人?” 經(jīng)理依舊堅持,但離開后,卻沒有再過來看過。 大小姐們嘻嘻哈哈,繼續(xù)看花重錦跟那些男模玩二十四點,看他們最后脫到快要不能再脫下去,又改成了罰酒。 酒被一波一波送過來,經(jīng)理終于后悔了,當即打電話叫來了店里頭牌男公關(guān),讓他趕緊過去vip那邊。 然而大小姐們毫不買賬,男模們也趁機對著頭牌炫耀著自己的身材。 花重錦在一旁安靜看著熱鬧。 果然,男人的嫉妒心才是最旺盛的。 不過為了一晚上的消費錢,都能當著金主的面如此劍拔弩張,確實有意思。 這邊熱鬧到凌晨2點,酒吧又上了一波客人。 一群年輕男人嘻嘻哈哈進來,每人懷里都摟著個女伴,這在酒吧里并不罕見。 但,來人是花鶴瑄,跟他的狐朋狗友。 “老劉!vip!”花鶴瑄看起來已經(jīng)喝了不少,有些醉醺醺的,一來就大聲喊。 酒吧經(jīng)理看到是他,立刻迎過來:“抱歉二少,vip已經(jīng)被其他客人訂了,您看給您換成……” “誰??!誰臉這么大!敢搶我們二少的vip!”花鶴瑄的跟班立刻有人大聲質(zhì)問。 聽到熟悉的聲音,云婷站起來:“是本小姐。有意見?!你們二少臉確實大,親爹天天挨家挨戶去借錢,他還臉大地半夜跑出來喝酒充闊少呢!怎么,二少是不是怕以后都喝不起酒,所以提前來記下酒的味道???” 云婷一說完,閨蜜團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旁邊的男模們沒敢出聲。 楊小姐拍了下男模,說:“笑?。∵@么好笑的笑話,你們?yōu)槭裁床恍Γ俊?/br> 沒辦法,男模們只能跟著笑。 花重錦在角落,剛好看不到花鶴瑄那邊,那邊也看不到自己。 只是跟著無聲笑了笑。 云婷這些姐妹倒是也真有意思。 本來家里的事就煩,花鶴瑄這才趁著花盛昌去外地籌錢的時間,跑出來喝酒解壓。沒想到竟然碰到云婷。 對方不僅搶了自己的vip位置,竟然還拿家里的事來嘲諷自己,花鶴瑄已經(jīng)夠氣了,結(jié)果那群人還敢讓一群出來賣的鴨子來笑自己?! 花鶴瑄忍無可忍,湊過去,拎起桌上酒瓶,漲紅著臉怒吼:“誰家沒有個低谷的時候!你不要欺人太甚!” 酒瓶被高高舉起。 花重錦也立刻進入了防備狀態(tài),準備在花鶴瑄朝著云婷砸下來的時候,立刻反擊。 不過最后,酒瓶還是哐當一下砸在了桌上。 剩在瓶子里的酒液,混著酒瓶碎屑,四處飛濺。 ——在砸下去前,花鶴瑄終于看到了角落里的花重錦。 游輪上被揍的回憶立刻占據(jù)了腦海,砸向云婷的手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最后只敢落在了桌上。 但砸下去,花鶴瑄就后悔了。 他就該去砸云婷的!這樣就能逼著花重錦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來打自己,自己不就可以揭露他的真面目了嗎?! 但恐懼感在那一瞬控制了身體,花鶴瑄從小到大,沒有第二個時候,會覺得自己離死亡那么近。 楊小姐被酒瓶碎掉的聲音嚇了一跳,冷靜下來頓時冷了臉:“花鶴瑄,你跟誰甩臉子呢?你爸求我爸借錢的時候,可不是這個嘴臉!” “跟他一條喪家犬廢話什么,報警吧?!笔Y小姐拿出手機,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打完后又對身邊的男模們說,“還不趕緊把衣服穿好?等著待會兒警察帶你們走啊?!” 男模們趕緊起身穿衣服,速度飛快。 花重錦依舊坐在角落,端著杯雞尾酒,擋著嘴角笑意,看著面前的鬧劇。 迎上花重錦挑釁般的眼神,花鶴瑄立即調(diào)轉(zhuǎn)矛頭對準他:“傅哥知道你半夜來酒吧還找男模嗎?” 那確實不知道。 花重錦心里咯噔一下,早知道還是跟傅琢祈說一聲好了。 誰能想到,花家都這樣了,花鶴瑄還能來這喝酒呢? “你別亂造謠!”云婷說,“阿錦只是我拉來喝酒的,男模是我們找的,不關(guān)他事。” 花重錦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但提議輸游戲脫衣服的,確實是自己。 “你叫他就來?!他一個嫁了人的人,不拒絕就算了,還跟著來,還坐在男的身邊,你說傅哥知道了,會不會跟你離婚呢?”最后一句話,花鶴瑄是沖著花重錦說的。 然而花重錦沒有絲毫的驚慌,只是慢吞吞喝掉了杯里最后的酒,直直看向他,嘴角還帶著笑。 云婷看他這樣,以為他喝醉了,替他說:“傅琢祈又不是你這種傻子,出來喝個酒就能離婚!” 一旁已經(jīng)穿好衣服的arno聽著他們的對話,總算想起“花重錦”這個名字為什么那么耳熟了。 ——傅氏集團老總傅琢祈的夫人。如果自己真能攀上他,那以后自己豈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花鶴瑄本來還想說什么,但留意到花重錦身邊那個男??此难凵瘢D時把話咽了回去,嗤笑一聲。 “你在這逞能說這些有用嗎?離不離婚,走著瞧!” 警察很快來了,但因為花鶴瑄只是砸碎了酒瓶,也沒造成什么損失,調(diào)解了兩句就走了。 等警察一走,花鶴瑄的跟班就狂了起來。 “還報警?!你楊家有什么好拽的,不過是暴發(fā)戶!” “暴發(fā)戶總比破產(chǎn)戶要好?!睏钚〗阄f,“你跟著一個快要破產(chǎn)的二少,是打算等他完蛋了,好翻身做大哥嗎?” 花重錦并不是第一次見云婷這些小姐妹。 只是之前雖然見過,但接觸都不多,沒想到,這些小姐妹跟人對吵起來,嘴巴也一個比一個犀利。 “聽風就是雨!花家家大業(yè)大,怎么可能破產(chǎn)!”跟班說完,看向花鶴瑄,“是吧,二少?!?/br> “就算破產(chǎn),我過得不舒心,你以為自己就能過得舒坦?”花鶴瑄只是看著花重錦,惡狠狠道。 花重錦眨眨眼:“既然家大業(yè)大,弟弟能幫我問問爸爸,什么時候湊夠錢給我嗎?” 提起這筆快要讓他們父子關(guān)系破裂的錢,花鶴瑄又像個鞭炮一樣被點炸了。 場面一度變得十分混亂。 ——男模們東躲西藏,幾位大小姐反倒是因為喝了酒,一個個酒瓶朝著花鶴瑄扔過去。 花鶴瑄的跟班打算上去幫忙,卻被花重錦狠狠踩住腳背,剛一呼痛,肚子上又是沉痛的一個膝蓋攻擊。 “啊,對不起?!被ㄖ劐\無辜地看向疼得直不起腰的跟班,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