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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小少爺被迫聯(lián)姻后 第73節(jié)

    雖然花重錦很煩這類娶妻值不值的言論,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傅琢祈跟自己聯(lián)姻很值的。畢竟在瑾城,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嫁”給傅琢祈,簡直就是德不配位,就像那貪圖嫦娥的豬八戒。

    聽到有人喊自己,傅琢祈抬頭看向說話的人,笑了一下,端起酒杯。

    真喝醉了?

    花重錦趕緊一把傅琢祈的手腕:“祈哥哥,你醉了。明天還要開會,就先別喝了吧?!?/br>
    “看看,弟妹多心疼你。行了,傅老弟,看你醉得也不輕了,就別喝了,明晚再繼續(xù)??!”

    其他人還沒喝盡興,花重錦只能跟大家打了個招呼,先帶著已經(jīng)醉了的傅琢祈上樓。

    傅琢祈歪在他的身上,手環(huán)住他的肩后,剛好垂在了他的胸前。

    花重錦好歹把人拖到了房間門口,正低頭摸索自己口袋里的房卡,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被人隔著衣服捏了一下。

    花重錦:?。?!

    傅琢祈這老流氓!

    “祈哥哥……別亂動,我先拿房卡?!被ㄖ劐\總算摸到了房卡,趕緊開了門,把人往床上一放,準備脫身離開。

    然而那人卻拉住了自己。

    “祈哥哥?你放開我,我?guī)湍忝摰粢路?。”花重錦試了各種說辭,對方都沒有放開的意圖。

    在花重錦打算再找個理由的時候,床上的人卻突然一個用力,抓著他的手腕,把人拽進了自己懷里,腦袋立刻歪進對方頸側(cè)。

    傅琢祈的頭發(fā)很軟,掻在頸側(cè),很癢。

    花重錦本能地縮了下脖子:“祈哥哥……癢,能不能放開我?”

    但這么一喊他,花重錦頸側(cè)反倒被溫熱又柔軟的東西舔了一下。

    傅、琢、祈!

    他不確定醉酒的傅琢祈會不會斷片,所以花重錦也不敢有什么動作,任由那人舔舐著自己的頸側(cè),甚至自己耳后那顆凸起的小痣。

    花重錦以前也不知道,自己這顆痣竟然這么敏||感,只是被舌尖輕輕掃過,竟然就像過電一樣,帶起一陣酥||麻。原來自己摸來摸去,壓根沒有什么別的感覺。

    “祈哥哥……”話一開口,花重錦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變得奇怪得要命。

    下一秒,自己就被人按在了床上,而那個醉酒的家伙,正撐在自己上面,低頭注視著自己。

    “阿錦。”

    傅琢祈的眼神很深情,深情到花重錦有些恍惚地以為,傅琢祈喜歡自己。

    花重錦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只有自己。

    瞳孔里的自己漸漸變大,直到唇上傳來溫熱,齒間被人撬開,口腔中的空氣被另一個人肆意掠奪,酒氣撲滿了沒有喝酒的自己,花重錦才回過神——他又被親了!

    四條腿交疊錯亂,很快,花重錦的大腿上就傳來了西裝褲都藏不住的溫度。

    ……不會吧?

    傅琢祈親得很認真,舌尖掃過每一顆牙齒,似乎在一一給它們編號。

    花重錦穿的牛仔褲褲扣咔噠一聲被解開。

    不行!

    不能再放縱他繼續(xù)下去!

    可傅琢祈實在是太會接吻了,花重錦糟糕地發(fā)現(xiàn),不止西裝褲下的溫度藏不住,自己牛仔褲下的溫度也早已暴露給了另一個人。

    “幫我解開?!备底疗硪皇掷^花重錦的,搭在自己的扣子上。

    花重錦覺得自己一定是中了蠱。

    不然為什么明明喝醉的是傅琢祈,最后乖乖聽話的卻是自己。

    兩個人上半身都還衣冠楚楚,傅琢祈的領帶甚至都沒松下去,只是微微有些歪在襯衣領子下,花重錦的襯衣連帶毛衣,也只是被微微撩起來一部分,露出他精瘦的月要肢。

    可藏在審核看一眼就要原地gc的地方,卻已經(jīng)是審核看不得的模樣。

    “小壞蛋,”傅琢祈溫柔的呼吸打在耳邊,“自己一點都不努力,只等著老公賣力?”

    花重錦:???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傅琢祈自稱老公,花重錦險些沒繃住再次丟人。

    他真的醉了嗎?花重錦有些拿不準。

    畢竟他也曾聽說過,真醉的人是in不起來的,可現(xiàn)在傅琢祈不僅in了,而且還燙得像烙鐵一樣;可要是說他沒醉,平時的傅琢祈又不會說出這樣孟浪的話。

    要……試試他嗎?

    花重錦舔了舔唇,試探著小聲開口:“……老公?”

    掌心傳來的溫度似乎又高了幾分,可傅琢祈卻沒有其他什么表現(xiàn)。

    所以是真醉了,只是沒醉到斷片的程度嗎?花重錦依舊有些拿不準,手上的動作依舊慢吞吞。

    然而傅琢祈也不急,只是輕嚙著花重錦的耳廓?;ㄖ劐\的耳朵和他的五官一樣小巧精致,燈光下,似乎能看清白色皮膚下淡淡的血管。

    直到幾分鐘后,傅琢祈好像終于沉不住氣了,連帶花重錦的手一起包在自己掌心中,帶著他一起。

    “啊……”花重錦剛小聲輕呼出聲,嘴巴就又被堵上了。

    傅琢祈的動作和他表現(xiàn)出來的溫潤不同,狂野中又帶幾分不羈,花重錦被他親得有些窒息,嗚咽著有些想要逃離。

    “祈哥……哥,放……唔……”唇間溢出來的呼叫,最后也散作一團。

    房間里的氣氛熱得與窗外寒風仿佛兩個季節(jié),窗上彌蒙上一層白色霧氣,像是將這個不大的房間籠罩在結(jié)界中。

    門鈴卻在此時突然響起。

    傅琢祈置若罔聞。

    花重錦身子緊繃,在門鈴響起第二聲時,癱軟下去。傅琢祈也在短暫的繼續(xù)后,放松了身體,在花重錦唇上輕輕啄吻幾下,抽了床頭紙巾清理過后,躺在他的身邊。

    門鈴又一次響起,花重錦轉(zhuǎn)頭看了眼身邊人,完全沒有理會的意思。

    花重錦本來也想干脆無視掉,可門鈴按起來沒個結(jié)束。皺了皺眉,花重錦只能起身,抓起地上的褲子隨便套上,赤腳踩在地毯上去開了門。

    門外,錫木蕭看著來開門的花重錦,一時間失了神。

    昏黃的燈光下,門縫里的花重錦眼尾泛紅,嘴唇不自然紅腫還泛著淺淺水光,就算是只看過豬跑沒吃過豬rou的人,一眼也能明白,剛剛屋里發(fā)生過什么。

    尤其是花重錦的衣領跟上衣下擺看起來還有些亂糟糟,頸側(cè)也帶著些不自然的紅色痕跡。

    “有事嗎?錫先生。”

    聽著花重錦有些虛虛吊起的聲音,錫木蕭手在身側(cè)握成了拳:“傅總在嗎?我有事想找他商量?!?/br>
    “祈哥哥醉了,已經(jīng)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br>
    是醉了睡了,還是因為盡興了才睡?錫木蕭很想問問,可就算不問,他也知道答案,何必自取其辱。

    原本,原本這個機會是他的!可偏偏眼前這個好命的家伙,打亂了自己的計劃。

    “既然傅總睡下了,那我就不打擾了。夫人,晚安。”

    “恩?!被ㄖ劐\淺淺應了一聲,反手關上門。

    回到床邊,就見床上的人雖然還躺著,卻睜著眼,哪兒有一點睡著的模樣。

    “祈哥哥,剛剛吵醒你了嗎?”

    “沒有,”傅琢祈坐起身,“我想去沖個澡?!?/br>
    “啊,好的。”說完,花重錦覺得自己表現(xiàn)得好像有點平淡,又補充問,“祈哥哥你現(xiàn)在這樣子,洗澡沒問題嗎?”

    “你跟我一起吧?!备底疗磙D(zhuǎn)頭看向他,“還能省時間?!?/br>
    花重錦:……

    早知道就不該多這句嘴!

    跟著傅琢祈一起進了浴室,花重錦承擔起了調(diào)水溫、放水的工作。

    等他調(diào)好水溫,準備回頭給傅琢祈脫上衣的時候,一轉(zhuǎn)頭,對方已經(jīng)自己收拾好了。倒是麻利。

    傅琢祈站在水流下,看向那邊那個還站著不動的人,似乎在說“要我?guī)兔帷薄?/br>
    花重錦立刻自己脫掉了衣服,扔進旁邊的臟衣簍,等著明天叫人收走去洗。

    “過來?!?/br>
    喝多了還知道指揮人。花重錦心里嘟囔,還是走了過去:“怎么了,祈哥哥?”

    然而人剛走過去,就被一下抓住了手腕,整個人跌入濕熱的懷中。

    吻夾帶著溫熱的水流攻擊著花重錦的感知細胞,最后兩個人一起終究還是沒能省下時間。

    等再次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一點半?;ㄖ劐\打著呵欠縮進被子里,沒兩分鐘就睡了過去。

    而身后擁著他的人,卻沒有絲毫困意,甚至眼里連半分醉意也沒有。

    傅琢祈只是想借著醉酒的理由,再跟花重錦做點什么,沒想到最后竟然釣出來一句小狐貍講的“老公”,倒是意外之喜。

    浴室里那次,小狐貍腦袋搭在自己肩膀,臉埋在自己頸窩,不肯看自己的樣子,像極了那晚他故意跑近洗手間的時候。

    會害羞是好事。傅琢祈想,若是小狐貍表現(xiàn)太坦然,反倒說明他心里沒當回事。正是這一次次的不肯看著自己,傅琢祈才越發(fā)覺得,小狐貍心里是在意的,哪怕他可能還沒明白,這份在意是為什么。

    “快點喜歡上我吧?!备底疗碛H吻著他耳后的痣,小聲呢喃,“我真的,越來越著急了?!?/br>
    人就是這樣,在聯(lián)姻之前,傅琢祈渴望著,卻也并沒有欲壑難填的感覺??呻S著跟花重錦接觸的越來越多,他越發(fā)渴望對方真的喜歡上自己的那天快點到來。

    “我很貪心的?!备底疗磔p笑一聲,搭在他腰間的手收緊了些。

    懷里的人似乎有些不滿,微微掙扎了兩下,最后手搭在傅琢祈手背上,依舊安穩(wěn)睡去。

    *

    早上被鬧鐘叫醒的時候,花重錦還有些迷迷糊糊,一轉(zhuǎn)身,便一頭扎進了身邊人懷里。好在傅琢祈喝了酒,比他睡得要沉。

    花重錦輕手輕腳起床后,傅琢祈依舊還在睡。

    還好會議是下午一點才開始,現(xiàn)在才九點,花重錦也就沒有叫醒他。

    一個人洗漱完,花重錦帶上一張房卡,去樓下自助餐廳用餐。

    那些老總們昨晚都喝了不少,這個點兒倒是沒人來吃飯,餐廳里只有幾個昨晚見過的助理,湊在一起邊吃早飯邊聊天。

    見花重錦進來,一群人趕緊低下頭,假裝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