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捕快那些年 第2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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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叮當正在幫忙,看到范小刀,驚喜道:“范大哥!” 范火舞笑了笑,打了一角酒,端給范小刀,“回來了呀!” 范小刀點了點頭。 “你先喝著,我還要忙一會兒?!?/br> 范小刀端著酒壺,找了個座位坐下,有些失魂落魄。時而看一眼酒肆中的客人,時而看一眼忙碌著的范火舞。 依舊一身紅衣。 卻褪去了那種凌厲之氣。 鬢間的汗珠,與頭發(fā)沾在一起,靈巧的雙手,為客人打酒、收錢,一切顯得駕輕就熟。 小叮當則是手忙腳亂,一會兒收拾客人的桌子打翻了酒壺,一會兒又不小心磕到腦袋,不過臉上卻是滿是笑容。 誰能想到,幾個月前,他還只是江南鎮(zhèn)的一個頑劣少年? 誰又能想到,幾個月前,她曾一雙彎刀,幾乎將鐵騎幫血洗。 如今的她,在塵俗瑣事之中,尋找到了新的意義。 終于,最后一角酒賣完,范火舞滿臉歉意的對依舊在排隊的客人說了句“明日再來”,關(guān)門板,打烊,又一板一眼的收拾著酒肆。 小叮當松了口氣,喊道:“終于忙完哩!” 范小刀問,“不用上學(xué)嗎?” 小叮當?shù)溃斑@幾日先生生病,給我們放了大假?!?/br> 李向晚病了? 以他的武功修為,又怎么會生??? 范小刀滿心疑惑,尋思著找時間去探望一下。 范火舞又弄了點小菜,端到范小刀身前,捋了捋額前秀發(fā),笑著道,“剛忙完,也沒顧上你這邊,先吃點東西。” 范小刀問,“你不問這幾日我去哪里了嗎?” 范火舞笑道,“如今整個金陵城都知道,你現(xiàn)在是救回徐妙子的大英雄,自然是去救人了唄!” 范小刀一邊吃東西,一邊將這幾日的遭遇,與二人說了一遍。當然,隱去了與徐妙子之間發(fā)生的一些事。 他只是覺得,說來也沒有意義。 當聽到范小刀在湖畔格殺天下殺手第二的蒼龍時,小叮當顯得無比興奮,范火舞卻是一臉恬淡,似乎是一件極為尋常的事。 小叮當問,“范大哥,那位徐jiejie美不美?” 他沒見過徐妙子,所以有此一問。 范小刀道:“還行吧!” 小叮當又道,“書上說,美女愛俠客,你舍命救了她,她有沒有對你一見傾心?唉,人家可是總督千金啊,你可千萬不要辜負了大姐?!?/br> 范火舞臉上雖然沒有流露什么,但耳朵卻豎起來。 范小刀望著范火舞的側(cè)臉,心中竟生出莫名的情緒,忽然道:“范火舞,我想你了?!?/br> 第267章 那就引蛇出洞吧 范火舞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紅了。 她擦了一下額間汗水,來掩飾慌張的神色,微笑道:“大哥,受什么刺激了?” 范小刀咳咳兩聲,“沒有,就是有感而發(fā)呢!” 小叮當也跟著咳嗽兩聲,“大姐,我也想你了?!?/br> 兩人同時瞪了他一眼,“吃飯!” 三人各懷心事,低頭吃東西,氣氛有些怪異,范小刀飲了最后一杯酒,站起身,“時候不早,我得回衙門一趟?!?/br> 這一次,離開了六扇門五六日,衙門倒是也沒有特別之事,不過,范小刀和趙行依舊去謝知府那里報到。兩人也覺得奇怪,對于徐妙子被劫持和解救的經(jīng)過,謝愚并沒有過多追問,只是淡淡道,“回來就好?!币膊恢溃且驗樵缫延腥送▓罅怂?,還是徐亭那邊有特別的交代。從那邊出來,趙行將他叫到房中,取出一封信。 “太子殿下來信了?!?/br> 范小刀看到那封信以朱漆密封,上面封得是私人印鑒,而非是詹事府的公印,便知是以秘密渠道送過來的。 太子殿下在京城的狀況不容樂觀。 陛下六十大壽在即,本來這種壽典、祭天地神祖的事,由宗人府辦理。以前太子不在京城,由太平公主統(tǒng)籌,如今朱延回京,本應(yīng)由他們來cao辦,可是陛下卻將壽典之事,還是交給了太平公主,可見在陛下心中,太平公主的分量還是要更重一些的。最近兩個月,太平在京城的動作頗大,那些太子一派的人,或被免職,或被發(fā)放到了閑散部門。信中抱怨,太子如今已成了孤家寡人。 唯一之策,是盡快調(diào)查鑄幣之案。 他已收到了密報,此事與江南轉(zhuǎn)運使脫不了干系。謝芝華是太平的人,而且主管江南漕運,這可是太平公主的搖錢樹,若是能破獲此案,切斷她在京中的經(jīng)濟來源,或許能扳回一城。 閱后即焚。 范小刀、趙行看完書信,商討對策。 本來以為,查封百花樓,殺了余人,已經(jīng)讓太平陷入沒錢可用的境地,可是沒有想到,這一招根本沒有奏效。大明二百余州府中,還有無數(shù)官員與她們勾結(jié),儼然成為一股龐大的勢力。 假幣又案,暗中調(diào)查,力量有限,而且權(quán)限受制,沒法放開手腳??墒敲髂繌埬懙恼{(diào)查,又容易打草驚蛇,真是令人兩難!這可如何是好? 范小刀道,“或許,要問一下李先生了。” 當初來京城時,朱延特意交代,遇到難事要與李先生請教。 從小叮當口中得知,李向晚生病,剛好順便去探視。 離開數(shù)日,趙行有些公務(wù)要處理,這件事就交給了范小刀。 他剛回值房,準備換身衣服去當陽學(xué)堂,羅成就過來了,道:“碼頭上那批貨,已經(jīng)發(fā)往京城了,是大江幫段鴻飛親自押送?!?/br> 漕幫覆滅之后,大江幫接手了他們的大部分業(yè)務(wù)。本來,漕幫也好,大江幫也罷,都是江南轉(zhuǎn)運使的一個工具。譚時飛被滅口,陳豹下落不明,謝知禮也沒有別得可用之人,但事情要做,加之這時候大江幫又投靠過來,用他們押送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范小刀問:“多久的事?” 羅成道:“三天前的半夜,跟著一批絲茶一起開船。這幾日來,天麻幫的顧大春一直在暗中盯梢,他們?nèi)藛蝿荼?,盯梢尚可,要是動手,力有不逮?!?/br> “知道這些已經(jīng)足夠了?!?/br> 羅成辦事老道,碼頭上的事,他雖沒有刻意叮囑,不過,既然參與到其中,羅成自然十分上心。 他趁機道:“副總捕頭,當初顧大春被譚時飛冤枉,被迫離開六扇門,如今事已水落石出,咱們六扇門又是用人之際,能不能讓他們重返六扇門?” “是你的意思?還是顧大春的意思?” 羅成道:“都有吧。畢竟都曾是交過命的朋友。” 如今在六扇門,正常運轉(zhuǎn)還算不錯,但他們來金陵還有一個重要任務(wù),那就是調(diào)查鑄假幣之事。這件事要暗中進行,可是以范小刀、趙行二人精力有限,手底下也沒有合適的人手,這天麻幫都是本地人,又是捕快出身,豈不正是調(diào)查此事的合適人選?想到此,范小刀道,“也不是不可,但現(xiàn)在時機尚不成熟?!?/br> 羅成聽到這番話,頗感失望。 范小刀又道:“不過,我與總捕頭手中有件要緊之事,想來想去,他們正合適。若能辦成,也算是大功一件,到時我趁機跟知府大人提一下。” 羅成一聽這條路還沒有堵死,但依舊有些擔心。范小刀知他所想,道:“老羅,咱們也認識一個多月了,我們是什么樣的人,你也清楚,絕對不會做卸磨殺驢的事。要不這樣,我先幫他們解決入六扇門之事,不過以暗門的身份,等案子查清,再奏請正視回歸六扇門。我現(xiàn)在就辦!” 臨出門之前,他又與趙行商議,借助天麻幫來調(diào)查鑄幣一案,怕是此時最合適的方案。至于編制,并不是大問題,趙行就有這個權(quán)限。 羅成在房內(nèi)等待,范小刀推門而入,“妥了。你安排一下,找個時間,我?guī)ь櫞蟠核麄內(nèi)腴T宣誓,不過,暫時不要公開?!?/br> …… 當陽學(xué)堂。 李向晚告病,學(xué)生們都放假,院子里有些冷清。 范小刀拎了些補品,弄了兩只老母雞,前來探望。李向晚依舊一身布衣,胡須有些雜亂,臉色蠟黃,沒有了之前見他時的那一番神采。 “李先生,這是怎么了?” 李向晚剛要開口,便劇烈的咳嗽起來,范小刀連忙上前扶住他,坐在了院中石凳上。他覺得李向晚氣血虛浮,內(nèi)力若有若無,這哪里是生病,這是受了重傷! “先生受傷了?” 李向晚嘆了口氣,道:“還是沒瞞過你。遇到了一個極厲害的仇家!” “殿下知道嗎?” 李向晚道:“殿下整日cao心之事已經(jīng)夠多,又何必為我的事分心?” “什么人動的手?竟能傷到你?” 李向晚的武功,范小刀是見識過的,布衣神候,又是金陵李家劍法的傳人,實力遠遠在他和趙行之上,與江湖上一流門派的掌門相比,也不遑多讓。 李向晚道:“那人早已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二十多年,本來以為不在人世,誰料數(shù)日前,竟找上門來。老夫不是對手,與他對了一掌,斷了兩條經(jīng)脈,怕是要修養(yǎng)一陣子?!?/br> “魔教的人?” 李向晚見范小刀提到魔教,有些愕然,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算是吧。你可聽過魔教隱使?” 隱使? 范小刀與魔教打過不少交道。 除了教主一枝花外,鐵匠劉,牛大富的爹黃有才,是魔教的左右護法。 余人、常青峰,還有鬼王、夜王,也都是魔教中的重要人物。 如今又冒出來個隱使? 范小刀搖了搖頭。 李向晚道:“魔教隱使身份極為神秘,確切說,隱使并不是魔教中人,他們不參與教中事務(wù),但權(quán)力卻極大,有監(jiān)督之權(quán),每一任的教主上任,都要經(jīng)過兩位隱使的同意??墒?,除了教主,根本沒有人認識他們?!?/br> 范小刀疑惑道,“這個設(shè)定,有些問題啊。” 李向晚苦笑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br> “那先生又如何與他們結(jié)仇?” 李向晚道,“我初聽此事之時,對此頗為好奇,那時年輕氣盛,想辦法揭穿了其中一位隱使的身份,當年正邪之戰(zhàn),也與此或多或少有些關(guān)系。隱使身份暴露,自然懷恨于心,只是后來正邪大戰(zhàn)爆發(fā),那人也在一戰(zhàn)中下落不明,直到數(shù)日前,他不知如何又找上門來,要與我一較高下?!?/br> 范小刀聽到這番話,生怕對方再來找麻煩,“要不,先生先移步六扇門中贊助幾日?” 李向晚傲然道,“與我動手,他雖然斷了我兩條經(jīng)脈,但他日子也不好過,沒有三兩個月,休想恢復(fù)。那時,我傷也養(yǎng)得差不多了,若是再戰(zhàn),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既然他如此說,范小刀也不再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