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捕快那些年 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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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嗎?” 范小刀道,“小舞,我自幼便是孤兒,從小在山寨中長大,跟我住在一起的,不是土匪就是強盜,你我雖非親生兄妹,但在我眼中,你就如親meimei一般,還有小叮當(dāng),我都當(dāng)成了自己的親人?!?/br> 范火舞一臉悵然,“明白?!?/br> 旋即沉默不語。 范小刀解釋道,“我來江南,是要查一起十分重要的案子,如今在六扇門,看似風(fēng)光,實則步步驚心,我不想因為我,把你們也連累進(jìn)來。” “哦?!?/br> 氣氛有些尷尬。 范小刀也不知如何解釋是好。 是夜,兩人各懷心事,誰也沒有休息好。 次日一早,小叮當(dāng)早早起來,興沖沖道:“大哥,你要帶我們?nèi)R會?” 范小刀笑道,“幫你們買些衣服,你也要去學(xué)堂了,總得準(zhǔn)備一些書本筆墨,剛好今日我也有空,陪你們一起逛逛。” 明日便要攻打天麻幫,今日休沐,范小刀剛好利用廟會的機會,將攻打天麻幫的部署,想辦法傳到顧大春手中。 本來就是配合演一出戲,若不小心弄假成真,那可就不妙了。 夫子廟廟會,是江南最大的廟會。 一年共有四次,春夏秋冬各一次,今日這一次,正是一年一度的春廟,也是規(guī)模最大的一次,許多江南三省的商家,也都匯聚此處。 長街上,人聲鼎沸。 本來夫子廟一帶商戶林立,平日里人也不少,今日廟會,更是摩肩擦踵,其中還不乏夾雜著一些藍(lán)眼睛、白皮膚的胡商。 這繁華勝景,與京城相比,不遑多讓。 而且,與京師不同的是,江南人的生活節(jié)奏很慢,也更懂得生活。與其說是廟會,更不如說是一種春游的節(jié)日。 街上,眾人穿著華麗的服裝。 有士族公子,帶著書童侍女游覽城內(nèi)美景,偶遇到桃樹花開,免不得停下逗留片刻,賞花觀景。 也有幾個書生,雇一艘小船,沿著秦淮河順流而下,甚至還當(dāng)眾誦讀自己的詩賦文章,范小刀雖也讀書識字,但腹中筆墨不多,對這種不四不六的文章提不起任何興趣,倒不如給他一本卷宗鉆研看得自在。 來到金陵十余日,這是三人第一次正式出來游玩。 小叮當(dāng)看到烏泱泱的人群,興奮得不得了,有些新奇稀罕的玩意兒、猴戲雜耍之類,都要駐足觀瞧一番。 范火舞似有心思,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范小刀帶她來到一家胭脂鋪,伙計見兩人進(jìn)來,連笑臉相迎,“姑娘,這是今年剛出的新款,徐妙子您知道吧?她用過這一款后,覺得甚妙,親自給起的名字,叫桃花劫?!?/br> “徐妙子?很有名嗎?” 伙計笑道,“徐妙子您都沒聽過?” 范小刀道,“沒聽過?!?/br> 旁邊一名陪女眷買水粉的年輕男子道,“這位徐妙子,乃江南第一美女,此人容貌,冠絕江南,生得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增之一分則太肥,減之一分則太瘦,實是江南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有句話道,不見徐妙子,枉為江南人。” 同行女眷聞言,怒聲道,“還夢中情人,怎么,你皮癢了不是?” 年輕男子連道,“娘子,誤會。她徐妙子只是江南第一美人兒,娘子可是天下第一美女,跟你相比,她有算的了什么?” 女子聽完這句話,心滿意足道,“這還差不多。這一盒,這一盒,還有那一盒,我全都要了。” 年輕男子道,“差太多了!” 女子又勃然,“怎么,你是說我不如她?” 男子道,“不不不,我是說,我?guī)У你y兩,差太多了!” 女子不悅道,“我不管,誰讓你當(dāng)著別人的面,夸贊別的女人?你若不買與我,今日我便與你沒完!” 男子滿臉苦笑,極不甘心的從懷中取出銀兩,“這可是我全部的私房錢啊?!备锻赍X,那女子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鋪子。 范火舞看了一眼價格,一個小小的盒子,竟要五兩銀子! 足夠一個中等殷實之家,一月的花銷了。 范小刀問,“喜歡嗎?” 范火舞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一般吧,我不怎么施粉的?!?/br> 伙計道,“姑娘,這胭脂價格是貴了點,但是好東西啊,而且一小盒,能用上半年呢,如此算下來,也不算太貴。姑娘生得如此好看,若是買回家去,定能迷倒這位相公?!?/br> 范火舞臉色一紅,把盒子放下,道,“大哥,我們走吧!” 伙計倒也不生氣,道,“不買沒關(guān)系,以后想買了,隨時來看!” 出得門來,范小刀道,“怎么了?” “沒事,里面有些悶,出來透透氣?!?/br> 范小刀帶二人出來,一個時辰過去,除了小叮當(dāng)買了些書本外,幾乎沒怎么花錢,范小刀如今也不是差錢的主兒,干脆取出十兩銀子,遞給小叮當(dāng),道:“今日,花不完這些銀子,咱們就不回家!” 小叮當(dāng)?shù)?,“還是范大哥好!” 范火舞瞪了他一眼,小叮當(dāng)連將銀子還給范小刀,“這是算了,這是大哥的錢。” 范小刀道,“我的錢,就是你們的錢,分這么清楚干嘛?” 可無論怎么說,小叮當(dāng)始終不肯收下,范火舞道,“時候不早,先吃些東西?!?/br> 夫子廟街上許多小吃,范小刀找了一家店,要了鴨血粉絲湯、狀元豆、什錦豆腐撈等若干金陵名吃,才坐下,就看到不遠(yuǎn)處的顧大春。 范小刀,“你們先吃著,我去辦點事。等會便來?!?/br> 范小刀與顧大春來到一處僻靜的小巷碰面。 顧大春道,“昨夜在城北碼頭鬧出動靜的是你們吧?” 范小刀故作訝然,“什么動靜?” 顧大春道,“漕幫的二當(dāng)家死了,陳豹懸賞五百兩,滿城搜查兇手的行蹤,還放出話來,若有誰能替杜老虎報仇,烈火堂堂主的位子,就讓誰做。” “這銀子好賺!” 顧大春道,“杜老虎是江南武林排行前五的高手,能當(dāng)面將之格殺,可見對方也不簡單,這五百兩,可不是那么容易的?!?/br> 范小刀趁機問,“你們之前劫了漕幫一批貨,到底是什么?” 顧大春道,“行有行規(guī),按理說,這種事我不能告訴你,不過,告訴你也無妨,都是一些江南的絲綢、瓷器,也就幾百兩的貨。但是有些奇怪,我們劫貨之后,漕幫幾次派人來找我們交涉,愿出五千兩,贖回那輛車貨,被拒絕后,又派了一些江湖高手,想要搶回貨物。” 范小刀問,“暗鏢?” 顧大春搖了搖頭,“我們仔細(xì)查過,沒什么特別之處。我問了在漕幫的兄弟,他說陳豹因為這件事大發(fā)雷霆,其中必有見不得人的秘密?!?/br> 范小刀從懷中取出那份計劃書,交給顧大春,“明日,朝廷派官兵和江湖上的高手,圍剿天麻幫,漕幫的人也會傾巢出動,這是他們的部署,你們拿回去好好參詳,可別被人把老窩端了?!?/br> 顧大春沒有接過,“不必了?!?/br> “怎么?” 顧大春道,“我和兄弟們,都已進(jìn)城了。就算去清繳,你們也是撲個空?!彼箯膽阎腥〕鲆粡埖匦屋泩D,“這圖上有我們藏身之所,還有那兩車貨的藏匿地點,也都標(biāo)在上面了?!?/br> “你們這是?” 顧大春道,“你可聽過換家戰(zhàn)術(shù)?” 范小刀道,“你們有什么行動?” 顧大春道,“這些年漕幫在城內(nèi)壞事做盡,逼得我們兄弟走投無路,趁他們這次傾巢出動,我們潛入他們幫中,尋一樣?xùn)|西?!?/br> “什么東西?” 顧大春道,“證據(jù)?!?/br> “什么證據(jù)?” 顧大春道,“當(dāng)年因為大江幫與呂家一案,我們六扇門奉命調(diào)查,可是后來段鴻飛求助于漕幫,漕幫找到轉(zhuǎn)運使出面,把案子壓下來,反而牽連了我們,為了此事,段鴻飛給陳豹納了投名狀,我們想混進(jìn)漕幫,把那份證據(jù)找出來。” 范小刀道,“所以你們故意搶了漕幫的貨物,正是在等這樣一個機會?” 顧大春道,“正是!有了這份證據(jù),我們就去京城,把狀子遞到大理寺,翻案!” 范小刀很想告訴他,謝芝華、大理寺都在太平公主控制之下,就算找到證據(jù),去了京城,也是無功而返,不過,終究沒有開口。 或許,這件事,他可以幫忙。 前提是,明日的剿匪,他能活下來。 顧大春道,“我們得到消息,殺手魚腸,已經(jīng)回到了金陵?!?/br> 范小刀道,“是為殺我而來。” “殺你?” 范小刀道,“我在殺了么上下單,買我性命,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把魚腸給釣出來。說來也巧,漕幫也想要我的命,若沒猜錯,明日清剿天麻幫之事,便是他們動手之時。” 顧大春道,“陳豹好算計,若是殺了你,還可以順便栽贓嫁禍到我們身上,可謂一石二鳥。你幫了我們的忙,既然我知道了,自然不能坐視不理?!?/br> “你們不是另有計劃嗎?” 顧大春道,“棲霞山地形復(fù)雜,山勢崎嶇,許多地方,人跡罕至,我恰巧知道個好去處,興許可以幫得到你!” …… 與顧大春分開后,范小刀來到胭脂鋪,對伙計道,“把剛才看得那幾樣,給我包起來?!?/br> 伙計笑道,“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早已準(zhǔn)備好了!” “為何?” 伙計道,“干我們這行的,察言觀色,早已深入骨髓,成為一種本能,從你看那位姑娘的眼神來看,你心中還是喜歡她的,所以我猜到,待她離開后,你會回來買。” 范小刀道,“你不做捕快,真是可惜了?!?/br> 第236章 攪渾水才能摸魚 來到小吃鋪,只見有幾名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將范火舞圍在中央,一副色瞇瞇的模樣,言行舉止十分輕佻。 一藍(lán)衣公子道:“小娘子,今日江南廟會,你一個人在這里,豈不無趣?不如跟我們兄弟一起,去百味齋嘗嘗美食,賞賞桃花,豈不是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