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捕快那些年 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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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尿急!” 眼見白煙越來越濃,幾個燒火童子連忙跑了出去。那道長罵道,“沒出息的家伙!”又對范小刀、趙行道,“你二人愣著干嘛,還不幫我添炭?扇火?” 兩人心說,話還沒開始談,就先干活了,不過也好,趁機搞好關(guān)系,套套近乎,等會也好開口,于是上前,一個負責添火,一個負責扇風,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嗯,你倆體力不錯!”道長看著二人,滿意的點點頭,房間內(nèi)充滿著異香,讓人聞了有種飄然欲仙的感覺,又燒了約莫盞茶功夫,那道長忽然道,“你倆在這里繼續(xù),我出去透透氣!” 說罷,一溜煙,跑了出去。 門外,小道童道,“師父,您怎么也出來了?” 白眉道長道,“我也怕死嘛,要再出個三長兩短……” 范小刀、趙行見丹爐燒得熾熱,隨時都有爆爐的危險,趙行忽道,“不妙!”兩人見狀,連向外跑去。 轟! 一聲爆炸,將偏殿的房頂掀翻。 好在兩人跑的及時,不過出來時,臉上、身上烏漆墨黑,十分狼狽。 那白眉道長悻然道,“還好,還好,我跑地快?!?/br> 范小刀不滿道,“你這不坑人嗎?” 白眉卻心疼道,“滿滿一爐藥材,足足值三百兩銀子,你倆給我燒爆了,房頂給我掀了,我不找你們賠就不錯了,你竟然還怪起我來?” 兩人目瞪口呆,“還有這cao作?” 小道童道:“沒毛病!” 白眉道長看二人裝扮,這才道,“你們二人,不是道觀的人吧?怎么會在這里?” 范小刀上前一抱拳,施禮道,“我們乃京城六扇門的捕快,特意前來拜謁太平道長!” 白眉道長哦了一聲,“你找我?guī)熜职???/br> 兩人一愣,“您不是太平道長?” 白眉道長說,“我什么時候說自己是太平道長了?是你們二人不分青紅皂白,過來瞎添亂!” 小道童道:“這位是我們師父,白眉道長,專門負責煉丹的,人送外號丹癡,太平道長是我們師叔,平時都在后山修行?!?/br> 范小刀被他耍了,心中不悅,不由道,“您眉毛這么白,所以叫白眉道長,年輕時,是不是叫黑眉道長?剛才若不是跑的快,現(xiàn)在怕是叫無眉道長了吧?” 白眉道長怒道,“你小子討打!” 說罷就要動手,兩人見狀,連連告辭。 白眉道長喊道,“這一爐的挑費,算在你們六扇門頭上!” 小道童道,“師父,人家已經(jīng)走了?!?/br> 白眉道長望著二人背影,問小道童,“徒兒,你察覺到什么了嗎?” 小道童道:“那位年輕的捕快,身上有天元丹的味道。” 白眉道長滿意的點點頭,“跟我時間久了,倒也學了點真本事。” 道童道:“這天元丹您好幾年沒有練過了,上次還是那位宋居士來的時,您替他練的。原來是給這位公子服用。只是,天元丹乃極熱之物,若非體有寒毒,對人有百害而無一益??!” 白眉道長望了一眼皇宮,“芷月啊,想不到,你孩子竟然這么大了!” …… 兩人來到山頂。 這里地勢極高,俯瞰下去,整個皇宮內(nèi)的景象一覽無余,距離神武門不過五十丈余。 范小刀道:“若是有個箭法準、內(nèi)力深厚的,哪天等皇帝往神武門上一站,給他來上一箭,哈哈!” 趙行心說,這小子膽子真夠大,連這種話都敢說。 四下空無一人,只見到一身穿麻衣的白胡子道士,拿著一把鐵锨,正在栽一棵歪脖子槐樹,那道長一邊刨土,一邊念念有詞,范小刀奇道,“老道長,為何偏偏要在這里種一棵這么丑的樹?” 老道長抬頭看了一眼,道:“這棵樹,可不是一般的樹,叫做龍歪頭,來頭可大了,將來有大用。” 范小刀道,“依我看,除了上吊時方便點,也沒什么大用處。” 老道長道,“誰說不是呢?” 有了前車之鑒,范小刀也學精了,道,“請問太平道長的寶邸,怎么走?” 老道長道,“順著這往東走,過了一個岔口右拐,然后下個岔口右拐,到第三個、第四個岔口處都右拐,就到了?!?/br> 范小刀道,“謝了!” 范小刀帶著趙行,原路返回。 趙行問,“怎么不去了?” 范小刀道,“那白胡子老道,就是太平道長?!?/br> “那你不問貓妖的事?” 范小刀道,“他只看了我一眼,似乎就把我內(nèi)心的想法一清二楚,那種感覺,就像是你脫光了衣服被人盯著看一樣,要是再待下去,我怕連我祖宗的墳埋在哪里,都要說出來了?!?/br> 趙行道,“你又不女人,就算脫光了,又有誰看?” 范小刀白了他一眼,“比方,懂不懂?總而言之,那老道深不可測,以后還是少與他打交道為妙。” 山頂。 太平公主出現(xiàn)在道長身后,太平道長道:“前不久把你們逼得差點走投無路的,正是這兩個小家伙吧?” 太平公主柔聲道:“正是他們?!?/br> 太平道長笑了笑,“幸虧兩人知趣,跑得快?!?/br> 太平公主道,“剛才道長動了殺心?” 太平道長啞然一笑,“不過是兩個晚輩,我若對他們出手,宋金剛還不氣得從墳里爬出來找我算賬?” 太平公主陪著笑了笑,不再多言。 良久,太平道長又問,“那東西,抓回來了嗎?” 太平公主道:“昨夜在亂葬崗鬧出是非,已經(jīng)捉回來了,余大地那廝,竟還想用它來練邪門武功,當真不知死字怎么寫?!?/br> “那兩人便是為此事而來。” 公主道:“那師父為何不告訴他們,余大地并非是那東西所殺?” 太平道長道,“他們不問,我又何必說?” 太平公主點頭道,“師父明鑒!” “拿東西服用極樂草之后,雖然失去神志,全身腐爛,但壽限卻能有兩百余歲,我們能否用它來反向培育出極樂草,全靠此一舉了?!?/br> 太平公主道,“若沒有意外,半年之內(nèi),應(yīng)該能培育出來,另外,這幾個月來,我用那東西的血做了些試驗,發(fā)現(xiàn)還有一些妙用,想跟師父稟告一聲。” 太平道長擺擺手,“那些小事,不必告訴我?!?/br> 太平公主點頭稱是。 那件事,她不說,太平道長也猜到了。 第184章 治喪 太平道觀之行,兩人無功而返。 趙行起初也覺得奇怪,向來天最大、地老二、他老三的范小刀,在遇到太平道長一瞬間,竟然從心了,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要想破案,或許得從其他角度入手。 兩人來到義莊。 點蒼派是嶺南門派,余大地客死他鄉(xiāng),將尸體放在亂葬崗也不是回事,畢竟一到晚上有野狗出沒,他們一行人將余大地的尸體收集后,暫時存放在了義莊。 人最忌諱的便是死無全尸,他們找了幾個手藝人,可當看到那些尸塊凍成一坨之后,表示無論給再多的錢,做不來,最后范小刀把孫仵作請了過來。 兩人來到時,孫仵作已經(jīng)差不多完工,余大地被割斷的四肢、斷首已接上,被戳爛的臉,也被老孫用面粉補好,不由贊道,“孫老,手藝真不是蓋的?!?/br> 孫仵作道:“這算什么,十幾年前,我曾經(jīng)接到一個活兒,城南有個財主,喜歡把賺到的錢藏在房頂閣樓上,每天的樂趣就是爬到閣樓上數(shù)數(shù)錢,然后安心去樓下睡覺,后來賺錢越來越多,閣樓上金銀越來越重,最后你猜怎么著?” 兩人奇問:“怎么著?” “有天夜里,閣樓塌了,十幾萬兩銀子,從閣樓上掉下來,將他腦袋砸了個稀碎?!?/br> 范小刀道,“這可是應(yīng)了用錢砸死的老話?!?/br> 孫仵作繼續(xù)道,“后來出殯,他家人找到我,讓我給修整一下,我用金粉,愣是給他弄了個金腦袋,然后涂上面粉、化上妝容,就跟個活人兒一樣!” “那這腦袋可值錢了!” 孫仵作道,“可不是嘛,這事兒傳出去之后,有幾個倒斗的還找我打聽那個財主埋在哪里,這我哪里知道,就算知道,咱們也不能說啊,這不缺德嘛!” 他一邊給余大地補妝,一邊道,“可惜了,好好在家種地當個莊稼人,終老一生多好,非要當江湖人,到頭來不得善終,最終死于他人手中?!?/br> “等等!”范小刀問,“老孫,你說他是怎么死的?” 孫仵作道:“你看這尸首,胸前、身上、臉上有幾道傷痕,應(yīng)該是被某種動物利爪所傷,但真正致命的是,喉嚨間的那一劍?!?/br> “一劍?” 孫仵作道:“正是!”他輕輕一掰,剛接上去的頭又斷開,指著斷面道,“雖然被人處理過,但喉管這處,切面極為光滑,應(yīng)該被利刃割喉,切口不大,應(yīng)該是蟬翼劍之類的細劍。至于斷手、斷肢,乃是他死后,又被分尸?!?/br> “何以見得?” “死者應(yīng)是先被某種動物攻擊,受了傷,雖有失血,但卻不至于致死,后又被人割斷頸部,待鮮血放盡之后,再斷去四肢,你看看四肢處的血管干癟,可見斷肢之時,血已經(jīng)被放空了。” “但從截面上看,四肢應(yīng)不是利刃吧?” “應(yīng)該是某種鈍器?!?/br> 聽到孫仵作的話,兩人瞬間肅然。 沒想到,經(jīng)他一分析,案子又有了新的隱情,本來貓妖殺人,就有些牽強附會,若余大地真是為人所害,那事態(tài)就有些不同了。 那兇手是誰呢? 首先是人,其次會武功,而且還是余大地認識之人,至少對余大地心有恨意,否則,大冷天氣,誰又會冒著嚴寒,在荒郊野外,做出分尸這種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