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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當捕快那些年在線閱讀 - 我當捕快那些年 第67節(jié)

我當捕快那些年 第67節(jié)

    范小刀又問:“那裕泰油坊在城內(nèi)的存油是多少?”

    “朝廷核準的是八千斤,不過,前不久他們的掌柜馮六指,在城內(nèi)幾個油坊之間竄貨,好像是接了個大單子,缺口是一萬多斤,我們油坊小本買賣,只勻給了兩千斤,另外還有兩三家給他們不少貨?!?/br>
    “價格呢?”

    掌柜聞言,猶豫道:“這個……”

    趙行道:“你但說無妨,我們只是了解一下情況,絕不會亂說出去?!?/br>
    掌柜道:“從我們這里拿貨,價格是八十文一斤,其他幾個店不清楚,但也差不多是這個行情?!?/br>
    “那你可知他們的買家是誰?”

    掌柜呵呵笑道:“這種事,人家當然不肯說。再說了,他們油坊財大氣粗,又有關(guān)系又有勢力,就算知道了,我們也搶不來,何必多嘴去問呢。”

    又閑聊幾句,兩人離開。

    從油坊掌柜得來的消息,裕泰油坊庫存八千斤,又從城內(nèi)幾個油坊串貨七八千斤,那么油坊之中,大概有一萬八千斤,最多不超過兩萬斤,這種生意,若被五城兵馬司知道了,那可是要坐牢的,然而經(jīng)商便是如此,無利不起早,有利潤的買賣,哪怕觸犯律法也會去做。

    商人逐利,本性如此。

    四日前,蕭義律從招商錢莊兌換了兩千五百兩銀,若按油坊的市價,可以買兩萬斤桐油,而不是藍知禮口中的一萬斤,結(jié)合剛才的那番話,兩人更加篤定,藍知禮在說謊。

    “若沒記錯,查封裕泰油坊時,他們油庫中尚有八千多斤桐油??词氐哪切┦匦l(wèi),要不要調(diào)走?”

    由于是案發(fā)現(xiàn)場,裕泰油坊已經(jīng)被查封,李知行要想得到桐油,必然繞不過這些人,而這個案子由范、趙二人負責,只有兩人才有權(quán)調(diào)走看守。先前跟藍知禮商議的是,調(diào)走看守,兩人化作伙計,跟他一起去跟李知行的人交易。

    趙行道:“先按計劃來,然后見機行事吧。我去趟兵馬司,查一下最近各大油坊的經(jīng)營情況?!?/br>
    范小刀道:“咱們六扇門跟兵馬司鬧得不可開交,你要過去,不怕馮千金給穿小鞋?”

    趙行哈哈笑道:“我什么時候怕過他們來著?時候不早,你不是還要去找薛大人嘛?”

    兩人約定了見面的地點,分頭行動。

    ……

    藍府。

    藍知禮臉色肅穆,來到書房前,確定四周無人,閃人進了自己書房。書房內(nèi)很是簡單,只有一個書案、兩排書架,還有一個博古架,藍知禮來到一處花瓶前,轉(zhuǎn)動花瓶,聽得書房后咯吱作響,不片刻,書架移開,露出一個暗門,藍知禮打開暗門,走了進去。

    暗門通往地下,暗道閉塞,兩邊掛著幾盞桶油燈,盡頭是一處密室。

    這座宅子是當年一個朝廷官員的,藍知禮買下時,正是看中了書房中的這個密室,可以在關(guān)鍵時候,派上大用。

    密室中有兩個人,其中一人,身形魁梧,滿頭白發(fā),戴著銀色面具,正是官府在滿城搜捕的塔木兒李,也正是金陵李家一案的幸存之人,李知行。另一人六十余歲,藍緞長衫,身材略顯臃腫,目光中卻滿是精明之色,若有熟悉江南商場之人,應能認出此人正是江南的隱形富豪之一,江南藍家的藍志圖,當然,在此之前,他還有一個身份,金陵李家的管事藍懷恩。

    李知行坐在太師椅上,藍懷恩垂手侍立一側(cè)。

    藍知禮向兩人行禮道:“三哥!義父!”

    藍懷恩問:“四少爺,那兩個捕頭,可收了金子?”

    藍知禮道:“只收了一錠。”

    “一錠?有趣!”藍懷恩道,“我縱橫商場這么多年,跟無數(shù)官差打招呼,或有剛正,分文不取者,或有貪索無厭者,但面對這么多錢,卻只收分毫的人,卻是頭一次見。這種人,更難對付?!?/br>
    “為何?”

    藍懷恩道:“人皆有所圖,剛正不阿,廉政清明的人,貪圖的清明,這種人根本就不適合混官場,只要稍用計謀,就能讓他們身敗名裂。貪得無厭的官,只要滿足他的胃口,很容易就成為我們的走狗,這種人也容易被我們控制,但像他們這種既不會自命清高,又不會死守原則之人,要想對付他們,就要花些功夫了?!?/br>
    藍知禮道:“我已按義父的吩咐,跟他們商議,他們二人破案心切,已經(jīng)答應今夜子時,跟我一起去裕泰油坊。到時候,我們便可依計劃行事?!?/br>
    一直坐在椅子上一言未發(fā)的李知行,忽然開口道:“這兩人救過你性命,好歹也算你的救命恩人,如此恩將仇報,你不覺心中有愧?”

    當年逃亡之時,李知行毀容吞炭,改變了音容,這一開口,聲音沙啞,如漏風的風箱,帶著一絲喉鳴之音。

    藍知禮神色微微一變,旋即目光堅毅,沉聲道:“跟我們家族仇恨相比,別說是無辜之人,就算是親朋好友,那又算得了什么?當年,朝廷是如何對待我們李家?再說,他們是替姓朱的賣命,為虎作倀的朝廷鷹犬,人人得而誅之?!?/br>
    李知行看了藍懷恩一眼,“藍管家,這些年來,你將四弟撫養(yǎng)長大,辛苦您了!”

    藍懷恩道:“三少爺言重了,當年小人開布行,遭小人暗算,若非老爺援手,早已死無葬身之地,進了李家之后,老爺又視在下為心腹,救命之恩,知遇之恩,在下無以為報。金陵一案,小人在外辦事,躲過一劫,這些年來,一直為未能替老爺報仇而徹夜難眠,若非蒼天有眼,三少爺、四少爺能逃過劫難,否則小人更是寢食難安,二十年來,小人無時無刻不想著替老爺報仇,只是能力所及,只有蓄力將生意做好,二十年謀慮,只等三少爺歸來。”

    李知行站起身,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張奇丑無比的臉。

    正是這張臉,二十年前,在京城中曾迷倒蕓蕓眾生,令無數(shù)名媛小姐茶飯不思,如今,傷疤縱橫,五官扭曲,就如黑夜中的夜叉,在密室昏暗燈光下,顯得有些瘆人。

    因為皇帝的一時貪念,金陵李家覆滅。

    滿門抄斬,誅殺九族。

    而密室中的三人,正是金陵李家幸存下來的三人。

    當年案發(fā)之時,藍懷恩外出收一筆款,等回來之后,李家已被清算,整個金陵血流成河,秦淮河的水數(shù)日不清,藍知禮,應該說是李知禮的母親,那一名波斯姬,正身懷六甲,被人做了官娼,藍懷恩見勢不妙,花重金將那波斯姬買了下來,改回了本名藍志圖,用收回來的那一筆錢,憑借出色的經(jīng)商頭腦,二十年間,建立了江南藍家,而藍知禮正是李遠圖的遺腹子。

    直到十年前,當?shù)弥钪谢纠钐油霰敝苤?,兩邊建立了?lián)系,借助他在北周的關(guān)系,很快打通了北周的貿(mào)易,讓藍家的事業(yè)更上一層樓,而也正是此時,一個蓄謀已久的復仇計劃,在李知行心中萌生。

    三人來到另一間內(nèi)堂,里面是一個“祠堂”。

    上面密密麻麻擺滿了靈位,足有數(shù)百之多,而正中央,金陵李家家主李明遠的牌位。

    李知行看到這些熟悉的名字,想到了二十年前他們慘死、棄尸荒野的模樣,如今連個墳冢都沒有,就算祭拜,還要偷偷摸摸藏在這個暗室之中,就如過街老鼠一樣,心中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百余年前,金陵李家還是武林世家,可是朝廷新政之下,李家歸順朝廷,放棄了武學一道,徹底淪為一介商賈之家,丟了江湖世家的傳統(tǒng),沒有武力做后盾,他們的財富,在某些人眼中,只是隨時可以取走的肥rou,他們的性命,只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要知道,他們的祖上,可是出過白衣劍神的人物,曾仗劍闖皇宮,逼得皇帝低頭認輸?shù)纳w世豪杰。

    李知行緩緩道:“姓朱的毀我們?nèi)?,那我們就讓這個天下,亂起來吧!”

    第83章 釣魚

    靖國公府。

    在連續(xù)碰了兩次釘子之后,范小刀終于見到了薛應雄。這位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似乎心情不錯,正帶著上官二丫和南宮翠花在府外的池塘邊釣魚,這池塘雖然不是靖國公府的私產(chǎn),但實際上與私產(chǎn)無異。上次的沉尸事件,薛應雄覺得不吉利,本想將池塘填平,可他平日公務(wù)繁忙,就釣魚這一點愛好,考慮再三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看到范小刀到來,薛應雄笑道:“來,范小友,過來陪老夫釣魚?!?/br>
    范小刀道:“大人看上去氣色不錯?!?/br>
    薛應雄攤了攤手,嘆道:“蕭副使被殺,安插在錦衣衛(wèi)的暗哨也被殺,陛下發(fā)了一通脾氣,讓我回家歇息幾日,有你們在辦案,我難得幾日清閑,還不趕緊放松一下?”

    旁邊的魚簍,空空如也。

    一條魚也沒有釣到。

    可是薛應雄不急不躁,依舊如往常一般,打窩,下餌,收線,有魚咬鉤,薛應雄見狀,連忙提竿,結(jié)果仍舊一無所獲,他淡淡道:“朝中人素知我喜歡釣垂釣,送來各種漁具,有權(quán)有勢,自然會有人來巴結(jié)你,如今我賦閑在家,登門拜訪之人,少了大半,連魚都不肯咬鉤了。你可知為何?”

    范小刀搖頭。

    人能趨炎附勢,魚又怎會有這種想法?

    薛應雄道:“以往大權(quán)在握,五城兵馬司的人會買一些魚,來池塘中放生,供我消遣,現(xiàn)在被陛下雪藏,連釣魚都失去了樂趣?!?/br>
    范小刀安慰道:“也許只是陛下一時之意,將來哪日念及大人,說不得還會重用大人?!?/br>
    薛應雄道:“我那位義兄,什么都好,就是多疑,一旦他對某個人起了疑心,要想消去疑慮,怕不是那么簡單的事?!?/br>
    聽到這番話,范小刀心中一個激靈。

    薛應雄說出這種話,可是大逆不道,可在他口中,卻如家常一般說了出來,普天之下,也就只有薛應雄了,畢竟他母親是皇帝奶媽,在未發(fā)跡之時,兩人從小玩到大。

    “我沉yin此道多年,這釣魚之道,一要心靜,二要沉得下去,方有所獲。切忌因為起不了魚,而心生焦躁?!?/br>
    “若魚兒不咬鉤呢?”

    “那就要等,等到它們餓了,忍不住了,自然會有所動靜。對了,范小弟,你這幾日一直跑,可是公事?”

    范小刀笑了笑,“本來有件事想提醒一下大人,看來是我多慮了,難怪如此氣定神閑,原來大人是早有準備,用釣魚之道,來點撥小子?!?/br>
    薛應雄微微一愕,“釣魚就是釣魚,辦事就是辦事,哪里有什么點撥一說?本官平生最討厭的便是彎彎繞,用一些看上去很有道理,實則一竅不通的話來做一些牽強附會的解釋?!?/br>
    池中有魚咬鉤,魚漂猛然下沉,在將浮起之際,薛應雄提鉤,魚竿瞬間被壓彎,好在并沒有脫鉤,薛應雄道:“怕是一條大魚?!彼椭宰?,并不著急起鉤,在池塘中溜魚,約莫半盞茶功夫,才猛然揮手,一條大魚被甩上了岸邊。

    上官二丫見狀,連上前將魚取下,笑道:“大人,這條魚怕是六七斤哩!咱們的魚簍太小,怕是裝不下?!?/br>
    薛應雄抬頭看了一眼,“塞進去?!?/br>
    上官二丫聞言,抽出短匕,將那魚一切兩半,塞入了魚簍之中。

    范小刀哪里見過這cao作,不由感慨,“沒想到,這玩意兒挺能裝的!”

    薛應雄嗯了一聲,“你在嘲諷本官?”

    范小刀嘿嘿一笑,“哪里的話,我又沒那么多彎彎繞!實不相瞞,今日來找大人,是因為我們得了消息,李知行的人,極有可能對大人動手!”旋即把裕泰油坊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薛應雄不為所動,淡淡道:“錦衣衛(wèi)聽命于陛下,為陛下辦事,這些年得罪的人不在少數(shù)。別的不說,前幾年,錦衣衛(wèi)查辦了嶺南鐵劍門,對此嶺南武林對我恨之入骨,前來刺殺我的人,如過江之鯽,可我依然能安穩(wěn)的坐在這里,為何?”

    “不知?!?/br>
    薛應雄道:“因為我大權(quán)在握,有權(quán)就有勢,就有無數(shù)人為你賣命。當年鐵劍門花了十萬銀子,去春風夜雨樓雇殺手來殺我,你猜怎么著?夜雨樓前腳收了錢,李覺非后腳就跑到我府上來告密?!?/br>
    范小刀心中暗驚,沒想到,堂堂的春風夜雨樓主,如今江湖第一人,竟是這種人!難怪在短短十幾年能迅速崛起,原來是走了錦衣衛(wèi)這個關(guān)系,只是他辦事的方法,未免太不厚道。

    薛應雄繼續(xù)道:“江湖上,最不值錢的就是‘義氣’二字,仗義每多屠狗輩,為什么,因為他們一無所有,沒什么可失去的,可人一旦有了權(quán)勢名利,想要舍棄,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靠義氣維系的江湖,也是最靠不住的。甚至還不如官場,畢竟官場上,官員之間有利益往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出了事,還有人幫忙遮掩,至于江湖嘛,哼哼……”

    言語之間,薛應雄對江湖充滿了鄙夷。

    “你選擇加入六扇門,而不是混江湖,這條路是對的。什么仗劍天涯,行俠仗義,都是狗屁不通的道理,你讓江湖人坐在我們這個位子上,早晚一天,終究也要做出改變,否則,就是死路一條。他們那些懲惡揚善的口號,只是不在其位者的一種無力的吶喊?!?/br>
    范小刀道:“可李知行可不是一般的江湖人?!?/br>
    這位可是大明天下頭號敵人,陰謀詭計,出其不意,這些年讓朝廷吃盡了苦頭,就連錦衣衛(wèi)都難以追到他的行蹤,好不容易混入北周使館的那些人,結(jié)果卻早已掌握在別人眼皮底下,還未等有所作為,就已被殺,也正因如此,薛應雄遭到陛下申飭,暫時在家修整,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并沒有將李知行太放在眼中。

    薛應雄道:“李知行之所以能壞事,他的能力是其中一方面,但更關(guān)鍵的,是朝中有人愿意看到出事,有人出事,就意味著別人有機會,渾水摸魚的機會。”

    范小刀沒想到,這位薛大人,看待問題和事情的角度與別人不同,不過,畢竟是朝中重臣,身在其位,自然有異于常人的見識。見薛應雄并沒太過于擔心,范小刀也就不作久留,反正話已帶到,至于聽與不聽,那是他自己的事,于是起身告辭。

    薛應雄道:“剛釣到一條大魚,還想中午一起喝兩杯?!?/br>
    范小刀道:“我還有要事在身,改日再陪大人!”

    薛應雄哈哈一笑,“也對,如今你也是替皇上辦事的人了,這件事,若是辦成了,陛下定有重賞!”

    范小刀走后,薛應雄注視著池塘,久久不語,許久,他吩咐上官二丫,“讓慕容從北衙門調(diào)二百高手過來,在府外嚴加看守。”

    上官二丫道:“大人這是?”

    “李家的人想殺我,這幾日我就不出門了,決不給他們?nèi)魏螜C會?!?/br>
    看來,薛大人看似舉重若輕的薛應雄,在戰(zhàn)略上極盡藐視敵人之事,在面臨生死之時,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上官二丫問,“要不要從太平道觀借幾個人?”

    薛應雄臉色一沉,上官二丫很知趣的閉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