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網(wǎng)黑回鄉(xiāng)下種田爆紅[美食] 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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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在眾人不知道咽了多少次口水,千呼萬喚之中,終于是開飯了。 一群人從來沒有這么迅速的跑去吃飯過,還沒上菜了,就已經(jīng)坐在了桌子旁邊,正襟危坐,翹目以盼。 他們這兒刨湯rou的做法很簡單,可以被稱為一鍋燉,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就是肥rou爆炒之后加入瘦rou,炒出香味,放上辣椒繼續(xù)爆炒,然后加水。 水加到漫過rou塊,就放在電磁爐上開大火煮,等煮開了就可以放白菜之類的蔬菜一起煮了。 這個菜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rou多,肥rou瘦rou都多,一眼望去滿滿的rou,在以前,這是一年四季,大家能大口吃rou的唯一時機(jī)了,就連逢年過節(jié),也沒有這么奢侈做rou的。 當(dāng)然,都是以前了,現(xiàn)在條件好了,大家已經(jīng)不饞rou了。 除了這鍋菜之外,還有其他的菜,爆炒豬rou,爆炒肥腸,醋溜豬肝,而后就是素煮四季豆、白菜這種解膩的素菜了。 夏烈他們分成了兩桌,男的一桌,女的一桌,主要是男的這一桌要喝酒,倒不如各吃各的。 不過這一回,男的這一桌卻沒人喝酒了,等一坐下,大家的筷子就忍不住往鍋里伸,放在旁邊的酒根本就沒人去碰。 當(dāng)?shù)谝豢趓ou吃進(jìn)嘴里,不知道是誰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被饞了這么久,他們終于吃上這口rou了。 好在,這口rou的滋味沒讓他們失望,吃進(jìn)嘴里真的太香了,nongnong的rou香,瞬間就將人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唇舌口腔中。 那種美妙的滋味,簡直就是味覺的無上享受。 電磁爐上,鍋里的湯已經(jīng)翻滾了,這時候就可以往里放菜了。 過了霜的白菜是最好吃的了,鮮嫩不說,還帶著霜后的甜,那股甜意讓人欲罷不能,下鍋煮之后蘸上醬料,又爽口又好吃。 除此之外,下鍋煮的菜還有豆腐、土豆,菠菜,樣樣都可以丟進(jìn)鍋里一起煮。 當(dāng)然,炒菜的另外幾個菜也很好吃。 爆炒的豬rou,和加水當(dāng)火鍋一起煮的滋味又不一樣了,香氣更濃了,肥rou肥而不膩,瘦rou香而不柴,吃進(jìn)嘴里,滿口的豬rou的香味。 要不是他們親口吃到,都難以相信,豬rou竟然能這么香。 至于其他的,爆炒肥腸,醋溜豬肝,味道自然也是不差的。 夏烈不太愛吃豬肝,總覺得味道怪怪的,吃起來有種很粉的感覺,但是這次的豬肝吃起來味道卻完全不一樣,除了濃郁的香味之外,口感吃起來特別的嫩、滑,甚至帶著幾分爽脆。 而爆炒肥腸,肥腸帶著很獨特的香味,吃不慣的人總覺得這味道怪怪的,但是喜歡吃的人,卻覺得這股味道特別的香。 夏二叔他們養(yǎng)出來的豬,就連肥腸炒出來,香味都超出外邊一大截。 男人那么一桌,有人吃了一口,終于想到了被他們丟在一旁的酒。 這時候飯已經(jīng)吃了一碗了——那么香的豬rou用來下飯,那真的是太下飯了,不知不覺,一碗飯就已經(jīng)下肚了。 吃了一碗飯,肚子里稍微飽了點,倒是沒那么迫不及待了,終于有了幾分閑心可以喝酒了。 啤酒、白酒,按照喜歡一人倒上一杯。 一口酒抿下,再吃上一塊爆炒肥腸,那叫一個香啊,真的是太下酒了。 有酒添色,桌上的氣氛更加火熱了。 而夏烈她們這一桌,大家不愛吃酒,便喝了飲料,可樂雪碧,或者是奶制品,但是不管是哪種,配著美味的飯菜,吃起來都特別的香。 鍋里的湯因為一直煮著,已經(jīng)煮干了,從湯菜變成了干鍋。 這時候味道有些咸,但是經(jīng)過這種干燒的菜,卻格外的香,尤其是鍋底那一部分,因為肥rou不少,鍋底積了一層厚厚的油,小火開著,油滋滋滋的香,將rou再次煎炸。 此時用鍋鏟翻炒過來,你就會發(fā)現(xiàn),這種被油脂小火煎炸過的rou,味道別提有多香了。 你還可以往底下埋菜,白菜、土豆,這樣煎炸出來的蔬菜,帶著nongnong的rou香,吃起來滋味絕妙,而且很下飯。 總之,這個菜很香,那個菜也很香,就連今天的素煮四季豆都這么的好吃,帶著淡淡的甜味,讓人欲罷不能。 …… 一頓飯,大家足足吃了兩個小時,直到肚子再也塞不下東西了,一個個的菜腆著肚子癱在椅子上,嚷嚷著:“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但是,卻也吃得心滿意足,整個人都徹底深陷在了吃到美食的快樂中了。 而桌上的菜,基本都吃完了,就連最后剩下的,都被人用來拌飯了,不得不說,這種剩菜用來拌飯,味道是真的香,誰都得說一句好吃。 二奶他們收拾碗筷的時候,驚訝之中又覺得理所當(dāng)然——畢竟這豬rou的確是香,也難怪大家都光盤了。 而吃完飯的大家,也開始各做各的事了。 已經(jīng)宰殺好的豬,需要將rou分成一大塊一大塊的,這樣的rou之后也好方便用棕葉掛起來,用來做臘rou。 有人過來問夏烈這豬rou要賣嗎,夏烈想了想,覺得的確可以賣半頭豬。 她家是兩頭豬,不過有半頭要給何叔,所以她實際上只有一頭半的豬,對于她來說,她家里只有她一個人,一頭半的豬還是多的,賣半頭也不影響什么。 至于定價,她決定是定價三十五塊錢一斤。 這個價格,在玉池縣這邊算是貴了,但是也不算太貴,畢竟有時候豬rou最貴的時候,尤其是過年這段時間,菜市場的豬rou都要二十五六七塊錢了。 夏烈家的這豬這么好吃,三十五塊錢,那真的說不上貴。 殺豬匠最高興了,當(dāng)即就要了十斤,打算拿回去給家里人嘗嘗鮮。 至于村里的其他人,尤其是被香味勾得忍不住跑過來的,雖然也覺得三十五塊太貴了,但是今年大家都賺了點錢,錢包鼓鼓的,倒也不吝嗇這點錢。 就這樣,半頭豬,你幾斤我?guī)捉锏?,不過半個小時,就已經(jīng)賣光了,夏烈收了七八千塊錢——豬頭賣了個高價,一個豬頭賣了五百多塊錢。 這是殺豬匠賣的,他喜歡喝酒,而豬頭rou鹵制過后,用來下酒是最好的了。 想到豬rou的味道,他就忍不住流口水,對豬頭rou鹵出來的味道很有信心。 何叔分了半頭豬之外,還買了另外兩根豬腳,打算都做成火腿。 他有做火腿的秘方,描述得夏烈都忍不住流口水,決定等下殺的那頭豬,就讓他幫忙將其中三只豬腿也做成火腿,另外一條豬腿,則是留著自己吃了。 何叔自然是一口應(yīng)下的,他現(xiàn)在心情好,甚至還一口包攬了夏烈家臘rou的調(diào)料問題。 “……等我把調(diào)料弄出來,到時候你用這調(diào)料將rou腌制一下,再去做臘rou,味道肯定不錯!”何叔得意的哼笑,“這可是我研究多年,才確定下來的秘方,保管你做出來的臘rou特別的好!” 夏烈笑,“那我就在這先謝謝何叔你了,又占了你一次便宜?!?/br> 何叔倒是不在意:“我也打算做點臘rou的,不過是多調(diào)一份調(diào)料的問題!” 而第二頭豬也殺好了,這回這頭豬夏烈是不打算賣的了,將rou一一割好放在了一個專門買來裝rou的大桶里,除此之外,肥rou是另外找個盆裝上的,這東西可以用來熬豬油。 等所有的都弄完,已經(jīng)是下午了。 殺豬匠在二爺家吃了飯才回去的,回去之前,夏二叔跟他約好了明天再來殺兩頭豬。 這兩頭豬是楚云琛買的,開價十分的大方,一頭豬花了兩萬塊錢,兩頭豬也就是四萬。 夏二叔原本覺得太多了,不過楚云琛倒是覺得這豬rou值得這個價格,這價格便就這么定下來了,夏二叔樂得都快找不到北了。 一頭豬兩萬,他們家有八頭豬,要是都賣出去,能賺十幾萬了! 當(dāng)晚,夏二叔激動得直接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你不睡覺干什么了?”夏二嬸罵他。 夏二叔:“我心里高興啊,啊,去年說留在家里的時候,我是真的沒想到有這一天啊!沒想到有一天,我們兩個的存款也能快五十萬了??!” 夏二嬸聽他這么說,也睡不著了。 他們夫妻兩去年打算留在村里的時候,哪里想過這一天啊?只想著一年刨去嚼用,能攢個一兩萬就很不錯了,可是現(xiàn)在豈止一兩萬啊,翻個倍都有了。 夫妻兩一想到這,就激動得睡不著。 激動過后,夏二叔翻過身來問:“我們家這豬rou這么好吃,你說我們要不要殺一頭,自家吃啊?” 夏二嬸:“一頭豬兩萬,會不會太浪費(fèi)了啊。” 那可是兩萬塊,又不是兩百。 夏二叔:“又不是一頓就能吃完,還要掛著做臘rou什么的,到時候可以拿錢跟何先生買點做臘rou的調(diào)料,做出來鐵定好吃的!” 他說:“一年到頭,也就過年這段時間能松快一些,大家吃點好的……還有我爸我媽,你爸和你媽,他們這一輩子也沒享受過什么,這豬rou這么好吃,也讓他們都嘗嘗??!” 夏二嬸聽完,心里不免意動,便咬了咬牙,道:“那就聽你的!” 所以第二天,夏二叔就跟二爺他們說了殺豬自家吃的。 二爺?shù)故遣煌?,想法和夏二嬸的差不多——那可是兩萬塊錢啊,自家這么吃了,這也太浪費(fèi)了。 夏二叔就笑,“一年也就這么一次,我們自家養(yǎng)的豬,自己總要嘗嘗味道嘛!到時候我們還可以跟何叔買調(diào)料來做臘rou……” 他就將昨晚和妻子商量的事情說了,樂呵呵的,因為高興,就連臉上的褶皺,似乎都舒展了許多。 二爺想說什么,二奶卻攔住了他,樂呵呵的道:“那就讓我們也享受一下吧!” 這事就這么定下來了。 等殺豬匠來,就發(fā)現(xiàn)自家又多了一頭豬的生意,他自然是樂呵呵的應(yīng)了。 三頭豬,殺下來也挺累人的,等三頭豬殺完,也都是傍晚了,吃過飯,殺豬匠拎著夏二叔他們給的rou,騎著摩托車就匆匆回去了。 等他回到家,天已經(jīng)黑了,還沒進(jìn)村了,他就先聞到了空氣里的那股香味。 是鹵rou的香味,但是和往常的鹵味香氣又有些不同,香味要更濃一些,濃郁到了香飄十里的地步,隔著老遠(yuǎn)就聞到那股香味了。 殺豬匠聞到這股味道,心里突然就有了種預(yù)感,幾乎是迫切的回到了家。 到了家門口,就發(fā)現(xiàn)他們家門口圍了不少人,見他回來,一個個的拉著他問:“老陳啊,你家這是在鹵什么啊,怎么這么香???” 殺豬匠姓陳,親近的人都叫他老陳。 而那人話問完,就有人回答了:“聽老陳媳婦說,是在鹵豬頭rou了,就老陳昨天拎回來的……不過這豬頭也太香了吧,我今晚吃飯都覺得沒味道了!” 咕嚕! 四周響起了不少人咽口水的聲音。 老陳剛在夏家吃過飯了,可是聞著這個味道,突然覺得自己不是不能再吃兩碗。 敷衍的跟大家說了幾句,他完全就是沖進(jìn)家里的,等把車放好,就急匆匆的跑進(jìn)了廚房。 一進(jìn)廚房,他就忍不住雙眼發(fā)亮的問妻子:“豬頭鹵好了?”眼睛往鍋里飄了。 妻子樂呵呵的:“鹵好了,我從中午一直鹵到現(xiàn)在了,絕對入味得很!不過你這豬頭是在哪里買的啊,這味道也太香了吧,我鹵過這么多次豬頭,還是第一次聞到這么香的味道!” 用的鹵料包也是之前的鹵料包啊,但是這回鹵出來的香味那叫一個絕了,等rou的香味被鹵出來,她都應(yīng)付好幾撥人了,最后不得不把門給關(guān)上了。 不然人來家里,不給人嘗嘗也太過意不去了,但是這么多人,要是真給人嘗一口,一個豬頭都不夠大家嘗的。 老陳讓妻子把rou放好,自己迫不及待的將鹵好的豬頭rou拿出來,切成小塊裝盤,然后又開了一瓶酒,和妻子坐在廚房里,就這么一口酒一口rou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