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獵戶每天哄我生崽崽 第14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那個注定要位極人臣的女人、全網(wǎng)黑回鄉(xiāng)下種田爆紅[美食]、我當(dāng)捕快那些年、我只能給你一個名分[無限]、七零悶sao廠長被腰軟嬌花一吻動情、年代文中的妖嬈女主覺醒了[六零]、八零漂亮女主廚海島日常[美食]、兄妹[gb]、不瘋魔不成神 (簡)、帶著空間寵夫郎(種田)
只是,他娘的問題很怪異,看過不少大夫了都沒有辦法,他也只能是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了。 “我娘因為情況特殊,她在家里,還需要小娘子上我家一趟才行,不知道現(xiàn)在可否有時間?” 慕九月淡淡點頭:“前面帶路吧?!?/br> 江文斌點頭,引著慕九月往一邊走去。 趙錦繡挎著一個小包裹剛從一家布莊出來,這家布莊的生意不如夢裳布莊,但她為這邊繡帕子已經(jīng)有幾年了,也不好再換。 自那天從羅清羽家里回來后,她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呆了兩天,心中越想越不得勁。 憑什么慕九月一個掃把星,都能過上少奶奶那樣的生活,她長相好,名聲好,還識字,憑什么就沒有少奶奶的命了? 她一邊走一邊雙眼四處張望,似乎是在找人。 忽然,她快速往一側(cè)的巷子閃去,閃閃縮縮地探頭看著外面一前一后走過的青年男女。 “那個女人,不正是那個掃把星嗎?竟然跑到鎮(zhèn)上來光明正大的勾搭男人?” 趙錦繡的心在這一刻快速活躍起來,雙眼緊緊地盯著江文斌的身影。 這個青年身上的衣袍看著就很上檔次,想來家里的條件不會差。 想不到這個掃把星運氣這么好,家里有一個男人了,竟然還被她勾搭上這么好的一個男子? 等兩人走過后,她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遠遠跟上去。 江文斌是帶著慕九月從后門進去的,趙錦繡自己繞到前面正門去看了。 “江府?”看著豪華大氣的府邸,趙錦繡滿滿的震撼。 只有這樣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趙錦繡。 慕九月沒有注意到趙錦繡跟著,她跟著江文斌進了江府后,一路往里面走去。 一路遇到不少下人都小聲跟江文斌行禮,同時又悄悄打量后面跟著的慕九月。 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們的大少爺帶女子回家呢,看樣子似乎是直接去見夫人,不會是未來的少奶奶吧? 直接走進一座精致的院子,里面卻反倒冷清下來,只有一名婆子在打掃。 見到江文斌,禮貌地打招呼后,也看了慕九月一眼,便繼續(xù)低頭干活。 在一間房間門外,江文斌停下來,回身看著慕九月,嚴肅地說道:“小娘子,一會兒不管你看到什么,還請你離開這里后,就把一切忘記了?!?/br> 慕九月淡淡點頭,像這些大戶人家里的一些骯臟事情,她哪怕沒有經(jīng)歷過,前世電視電影,小說中都看過不少。 江文斌見她點頭,才帶著她推開門走進房間里。 “娘,你睡了嗎?我給你請來了一位女大夫?!?/br> 里面,一名長相精致的婢女連忙迎出來,嬌滴滴道:“少爺,你……” 當(dāng)她看到慕九月的時候,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雙眼瞪大,帶著不可思議與憤怒。 第205章 死胎 江文斌揮了揮手,道:“我娘睡下了嗎?” 說著,他帶著慕九月直接越過她往里面走去。 婢女垂眸,斂去眼底的情緒,連忙跟著進去,道:“夫人剛剛睡下。” 房間里很暗,窗戶緊閉,里面彌漫著濃郁的藥味。 慕九月皺了皺眉,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垂著紗帳的床上。 這里的環(huán)境并不適合病人養(yǎng)身體,但她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情況,萬一是不能見風(fēng)見光的病就不好說了。 江文斌站在紗帳床前,小聲問:“娘?” “嗯!”紗帳中傳出一聲微弱的聲音,隨后便見到紗帳動了。 一只形似枯槁似的手伸出,想要掀起紗帳。 江文斌連忙將紗帳掛起,彎腰將女人扶起靠坐在床上。 “斌兒,娘的身體就這樣了,你又何苦再花心思在娘身上?” 女人的聲音很弱,聽起來有氣無力。 “娘,人都已經(jīng)請來了,你就讓她為你看看吧?!苯谋笠贿呎f著話,一邊轉(zhuǎn)身倒了一杯溫水,小心喂她喝下去。 看得出來,這位江秀才是個孝子。 “小娘子,還請你過來為我娘診斷。”江文斌回身看向慕九月,聲音平淡。 慕九月點頭,這才走上前,江文斌讓出一邊。 看到床上的女人時,哪怕是慕九月,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女人面容枯槁,面頰凹陷進去,只剩一塊皮包著骨頭。 她的精神狀態(tài)也極差,一看就是長期睡眠不好的那種。 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似乎很冷。 只是,哪怕是蓋著被子,慕九月仍然看出不同來。 女人也看著她,枯槁似的面容上竟然露出一抹笑意。 “斌兒,這位姑娘,莫非是你的心上人?” 旁邊站著的婢女首先嬌軀輕顫了下,她想成為江文斌的通房已經(jīng)想了很久了,但對方似乎一直都沒有要收通房的意思,令她無可奈何。 今天卻忽然看到他帶著一名女子回來,她又嫉又怒。 她來到這里照顧早已經(jīng)不受寵的病重夫人,不就是想要在他面前多露臉,想與他多相處,讓他看到自己的好嗎? 可這…… 江文斌俊臉漲紅,正想否認。 慕九月已經(jīng)拉過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下,淡淡開口:“夫人請慎言,我已經(jīng)成親了,夫家姓羅,人稱羅小娘子?!?/br> 女人微愣,隨后笑笑:“抱歉,是我唐突了?!?/br> 慕九月伸手,輕輕拉過她的手把脈。 只是一瞬間,她便驚了一下,抬眼往她蓋著被子的身子看過去。 女人臉上的笑有些尷尬,慕九月卻沒有說話,繼續(xù)把脈,好一會兒才收回手。 “江秀才,你先出去吧,我為夫人檢查一下身體?!?/br> 江文斌多看她兩眼,點頭,交代婢女配合慕九月,然后轉(zhuǎn)身出去。 慕九月卻對那婢女道:“你也出去吧?!?/br> 那婢女一句話不說,轉(zhuǎn)身便出去了。 直到門關(guān)上后,慕九月才伸手掀起女人身上的被子。 “羅小娘子。”女人大驚,卻低叫,聲音被她壓得很低,還帶著不可抑制的顫抖。 慕九月溫聲安慰:“夫人別怕,我就看看?!?/br> 女人很瘦很瘦,但她的肚子卻很大,看著像是懷孕四五個月的樣子。 不是像,慕九月給她把脈的時候,是喜脈,卻又有所不同。 慕九月伸手輕輕按了按她的肚子,里面的確是胎兒。 “夫人這樣,多久了?”慕九月一邊檢查,一邊輕輕問話。 她的聲音輕柔溫和,帶著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 女人剛才激動的情緒緩和了不少,頓了好一會兒才輕聲開口:“小娘子不怕嗎?” 自從她得了這病以來,不但被夫君嫌棄,還差點被當(dāng)成妖怪抓起來燒了。 要不是顧忌她的娘家,還有她兒子考上了秀才,力保下她的命,只怕她早已經(jīng)死了。 “人生百態(tài),各種各樣的病都會有可能,咱們把病治了就行,沒什么好怕的?!?/br> 女人微怔,抬頭看著她,語氣緊張:“羅小娘子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你能看出我這病,還能治?” 這些年來,斌兒為她請來了多少大夫,都無一人能看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也無人能治。 她自己都已經(jīng)放棄了,唯一的心愿,便是兒子能早日成親,讓她能抱抱孫子,哪怕要她馬上死,她也無遺憾。 “能治?!蹦骄旁聶z查完后,在她床邊坐下,再次問道:“你這胎,多長時間了?” 女人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不,不是胎兒,我沒有懷孕,我沒有偷人。” 慕九月拉著她的手,輕輕拍著她的手背,溫聲道:“好,不是懷孕。你能告訴我,多長時間了嗎?” 女人的情緒再次平穩(wěn)下來,好一會兒才輕輕開口:“八年了?!?/br> 慕九月定定地看著她,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但女人似乎陷入了不好的回憶中,不時地搖頭,神色惶恐,眼淚長流。 “好了,沒事了?!蹦骄旁聹芈暤溃骸叭绻覜]有猜錯,在那之前,你應(yīng)該還生了一個孩子吧?” 女人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低低開口:“小娘子果然厲害,十年前我確實產(chǎn)下一女,但體弱多病,沒養(yǎng)兩年就沒了。” 慕九月皺眉,按理說不應(yīng)該才是。 不過,她都說人沒了,她也無從查起,也沒有興趣去竊探別人的隱私。 “夫人,你這肚子里的,還是個孩子,你當(dāng)年懷的是雙胎,結(jié)果只生下了一個,還有一個在里面,死了?!?/br> 女人渾身劇顫,雙眼翻白,眼看著下一刻就要暈過去。 慕九月掐著她的人中,又快速倒來一杯水,往里面滲入兩滴靈泉水,小心喂她喝下去。 好一會兒,江夫人才平復(fù)了自己的情緒,塌陷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慕九月,枯槁的雙手也緊緊地抓著她。 “你,你剛才說,里面的孩子,是十年前的?” 見慕九月點頭后,她才似力歇似的靠坐著,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