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獵戶每天哄我生崽崽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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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她了。 慕九月將氣憤化成力量,吃了兩大碗粥后,將鍋碗瓢盆那些都清洗干凈收拾好。 忽然,她眼珠子一轉(zhuǎn),看了外面一眼,將昨天新買回來的東西都收進(jìn)空間里。 然后,她拿上大刀準(zhǔn)備開始干活,她要砍些竹子回來編織些籠子簸箕之類的來用。 這些手工可難不倒她,她不但會編,而且還能編織出很多不同的花樣兒。 她人還沒有走到山腳呢,這邊就傳來哭嚎聲了。 “爹娘,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那個掃把星偷了我們家的鍋不足以算,還敢打兒媳婦,這是不把我們羅家放在眼里啊?!?/br> 陳氏那討人厭的聲音傳來,慕九月死死地攥緊了拳頭。 “掃把星,想逃走是不是?你們趕緊上,把她抓回來啊,肯定是想趁小五現(xiàn)在躺在床上動不了,就偷偷跑路。” 看到慕九月往山腳那邊走去,陳氏聲音尖銳地嚎叫著。 跟著來的一行人可不少,除了老羅家的大大小小上十人外,還有一些是他們的鄰居,估計(jì)是聽到動靜跟著來看熱鬧的。 慕九月再次往回走,往回走的時候,手中的大刀被她收進(jìn)空間里。 反正離得遠(yuǎn),而且這邊都是半人高的雜草,那些人根本看不到她手中拿著的大刀。 她唇角輕輕勾起一抹弧度,陳氏,就看你一會如何收場? “大嫂,你怎么又來了?不就是剛才剛睡醒,不小心把你當(dāng)賊打了兩下嗎?” 慕九月一邊往回走,一邊訕笑著道:“這其實(shí)也不怪我啊,你說你天不亮跑到我家灶房來翻箱倒柜的干什么?這不是惹人誤會嗎?” “你……放肆!明明就是你心里怨恨爹娘分家時,給你們分的東西太舊,昨夜跑到我們家里,把家里新買的鍋碗瓢盆那些偷來了?!?/br> 陳氏指著她,滿臉怨毒之色:“周大娘,你老不防帶兩個人進(jìn)她的灶房看看,里面是不是有新的鍋碗瓢盆?” 周大娘正是跟著來看熱鬧的一人,她是村里出了名的大嘴,也特別愛扒各家的八卦。 這兩天,老羅家的八卦滿村飛,其中大部分都是她的功勞。 陳氏也正是瞅準(zhǔn)了她的小心思,所以才讓她帶人進(jìn)去查。 慕九月心里冷笑,早就防著你了。 她委委屈屈地說道:“大嫂,原來你也知道分家時虧待我們了?。俊?/br> 陳氏的表情噎住,她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 不等她開口,慕九月接著道:“大嫂剛才說的是什么?我怎么聽不懂?什么新的鍋碗瓢盆?你不會是眼花了吧?” 陳氏以為她是想要狡辯,惡狠狠地說道:“怎么可能沒有?你別想狡辯,我不會包庇你的。” 說完,她自己就率先往灶房走去。 羅老頭沒有來,但老柳氏跟著來了,還有她另外的三個媳婦,也就是羅清羽的二嫂三嫂四嫂。 還有一些小輩,看著應(yīng)該是幾個侄兒侄女。 陳氏往灶房走去,其余的人也浩浩蕩蕩地跟著走去,特別是看熱鬧的那些人,生怕遲了熱鬧沒有了。 陳氏興沖沖走向灶房,慕九月還假意攔了兩下。 現(xiàn)在人多,慕九月手中也沒有棍子,而且,之前用賣身契威脅了慕九月讓她嘗到了甜頭,她現(xiàn)在根本不把慕九月放在眼里。 見她攔過來,她一把將人推開,興沖沖就進(jìn)了灶房里。 只是,看著灶房里那些破爛的鍋碗瓢盆,她傻了眼。 好一陣東翻西找,也沒有找到她要的東西。 她指著慕九月惡狠狠地罵道:“掃把星,你把東西藏哪里去了?趕緊把東西交出來,不然有你好看。” 慕九月壓了壓眼角,可憐兮兮地說道:“大嫂,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我們這里哪里有什么新的鍋碗瓢盆???”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看錯的,肯定是藏哪里去了?!?/br> 說完,她沖向慕九月的房間,打開門卻沒有進(jìn)去。 那屋里就地上鋪了一塊板和一些茅草,根本就藏不住東西。 她又沖向羅清羽的房間,人還沒有進(jìn)去嘴里就吼叫起來。 “小五,大嫂知道這次分家你們心里對爹娘有怨,但爹娘也沒有辦法啊,你現(xiàn)在長大了,成家了,總是要分家出來另過的?!?/br> “爹娘再怎么說也是你的爹娘,你怎么能因?yàn)樽约盒睦镉性?,就讓這個掃把星去家里偷東西呢?” 說著,她直接就要走進(jìn)去。 房間里開著窗,現(xiàn)在又是大早上太陽剛升起的時候,屋里正亮堂。 羅清羽就靠坐在床上,雙眼冷漠地看著她。 第22章 男人生氣了 他的眼睛很黑很深邃,此時冷漠地看著,就仿佛兩個毫無溫度的黑洞,能隨時將人吞噬進(jìn)去。 陳氏一時間被他盯得有些脊背發(fā)寒,似乎,自從他受傷后,這位小叔子就陰晴不定,看著怪嚇人的。 “你的那個新媳婦偷了家里的新鍋,藏哪里去了?清羽,大家都是一家人,只要把東西交出來了,我們也不為難你們?!?/br> 陳氏的話尾弱了下去,畢竟心里有鬼,再加上羅清羽此時的陰沉,心里有些發(fā)怵。 慕九月從外面擠進(jìn)來,一臉深情地走到床邊護(hù)著床上的羅清羽。 “大嫂,相公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只是想好好的活著。” 她這話說得很輕,帶著低沉暗啞,又有幾分委曲求全,那些跟著來看熱鬧的人聽了,都莫名的心酸。 羅清羽以前為老羅家做了多少,大家都有眼看著呢。 這剛剛受傷還沒幾天就被趕了出來,現(xiàn)在家里的親人還要來鬧事情,怎么聽都覺得老羅家過分了。 老柳氏一看那些人的目光,頓時就沉下臉來。 “賤人,你胡咧咧什么?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不過是一個沒有人要的掃把星,真以為進(jìn)了我們羅家,就成了當(dāng)家做主的人了?” 老柳氏那天被慕九月推了一把,到現(xiàn)在還懷恨在心,一聽到她的話,她就像被火燒到身上一樣跳起來。 她面容陰冷扭曲,那老樹皮似的臉皺得都能夾死幾只蚊子了。 慕九月聽到她們又拿她的賣身契來說事兒,氣得扶著羅清羽的雙手都緊緊地握成拳。 羅清羽這時候開口:“既然娘覺得她不能當(dāng)家做主,那就把她送走吧,我也可以搬回家里去,這樣有些人也不用整天往我這里來偷東西了?!?/br> 他的聲音陰冷低沉,渾身都散發(fā)著濃郁的陰冷氣息,整個房間里的溫度都莫名的低了不少。 不知道為什么,大家都莫名的打了個寒顫,感覺心底發(fā)寒。 “你……有你這樣跟娘說話的嗎?”老柳氏沒有想到,這一向乖順的小兒子,竟然敢這樣跟她說話。 哪怕是當(dāng)初說要將他分出來的時候,他也一聲不吭。 現(xiàn)在竟然為了一個賤人掃把星,敢這樣跟她說話了? “賤人,是不是你在我兒面前說了什么話?你敢挑唆我們母子的感情?” 慕九月可憐兮兮地低下頭,輕輕道:“你們母子還有感情嗎?但凡還有一點(diǎn)感情,也不至于將一個剛受重傷的兒子趕出門吧?” 老柳氏跳起來指著她怒道:“什么叫趕出門?這只是分家,他長大成家了分家出來是很正常的事情,換哪家里敢說趕這樣的話?” 慕九月抬頭看著她,這回聲音淡淡的,帶著質(zhì)問的口吻。 “相公一共是兄弟五個吧?他們每一個人都比相公成家得早,有誰是分家了的?” “而且,相公剛剛受傷,你們就迫不及待地分家,這不是趕是什么?” “你們但凡還有一點(diǎn)母子情分,也不應(yīng)該在他剛重傷的時候?qū)⑺值竭@里來,還只分了六兩銀兩?!?/br> “六兩銀兩能干什么?我都去了鎮(zhèn)上問過了,他這種傷,一副藥就差不多要一兩銀兩。” “更別說還要喝的敷的,還有看病的錢,一次一兩銀兩根本就不夠?!?/br> “就這樣,你這大兒媳還三天兩頭跑來順東西,連我扯回來的野菜都要偷,這就是你所說的母子情分?” “你……你……”老柳氏指著她氣得渾身哆嗦,差點(diǎn)要換不過氣來,兩名媳婦連忙扶著她給她順氣。 “牙尖嘴利。你怎么說也是娘的小兒媳婦,你怎么能這樣跟娘說話?” 老二媳婦看著慕九月陰冷開口:“你這個不孝的女人,傳出去我們完全可以把你浸豬籠了?!?/br> 慕九月冷哼道:“兒媳婦?她有把我當(dāng)兒媳婦嗎?只是一個被她利用來克死自己親兒子還不用被人指背脊的借口罷了?!?/br> “卻不知,早在你們將我塞到他身邊的時候,世人就已經(jīng)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相公的三哥,似乎是準(zhǔn)備考秀才的童生吧?” “不知道這事兒如果傳出去,三哥的科舉之路,還能有嗎?” 扶著老柳氏的另一名青年婦人身軀輕顫了顫,抬頭深深地看了慕九月一眼。 慕九月也看著她,看來,她就是那位童生的娘子了。 “賤人,你休想威脅娘,趕緊把你偷的東西交出來,不然你偷盜,還頂撞娘親,不孝爹娘,條條框框出來,把你浸豬籠又如何?” 陳氏終于找到了開口的機(jī)會,她帶人來是想要那些新東西的,而不是來聽慕九月責(zé)罵她們的。 分家的名聲傳出去怎么也不好聽,可能真會影響到三叔的名聲。 三叔是他們老羅家所有的希望,如果他真的能考上秀才,她們也能跟著沾光。 她只要咬死了慕九月偷盜的罪名,并且將東西占為己有,她們就站在了上風(fēng)。 慕九月還沒有說話,身后的男人卻忽然拿起他的木枕,狠狠地朝著陳氏砸過去。 陳氏一直緊緊地盯著慕九月呢,小叔子一個廢人,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相反,慕九月那個掃把星有時候像個瘋子一樣,更危險。 所以,一下子,她就被那木枕直接砸中了額頭,鮮血順著臉頰流下來。 所有人都被羅清羽的這一個舉動嚇了一大跳,就連慕九月也意外地回頭,看著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墨來的男人。 其余的那些人都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好幾步,這一刻的羅清羽渾身散發(fā)著陰冷的氣息,看著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