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說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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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語魂不守舍地進了班主任的辦公室。 王老師面色和悅地拉著她的手和她寒暄、敘舊,說了很多以她為榮之類的話。 黎語呆呆地聽著,完全忘了她此番前來是干嘛的。她無法集中注意力,自從在樓道看見那只鴨之后…… 哦不對,他有名字。 剛剛黎語上樓的時候,有個抱著一大摞本子的女同學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甜甜地喊了他一聲:“周應然,幫我拿一下呀?!?/br> 所以他在交友軟件上的昵稱「然」就取自他本名的最后一個字。 黎語現(xiàn)在混亂極了。她可以接受初夜和一只鴨做,但是不能接受和未成年人。 嫖娼是違法,但搞未成年人是犯罪,罪該萬死。 黎語心不在焉,借口有事,匆匆和王老師道了別。 結(jié)果下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周應然還站在剛剛的位置。他虛倚著墻面,一只手插著兜,另一只手上拿著試卷。 平整的一張紙被他卷成了一刀圓柱體,拿在手上,不知道的以為他要以此為利器和別人干一架。 黎語不知道腦子里怎么會蹦出這種想法,可能是他看過來的眼神太冷了,如刀似刃,在無聲無息地圍剿。 還沒等黎語開口,他徑直走上前,攥著她的手腕往外走。 “你干什么,放手!”黎語被他弄疼了,還覺得莫名其妙,掙扎著往反方向拉扯。 周應然停了下來,但是并沒有松開她,而是把她壓在了墻面上。他變得極具侵略性,沉聲警告她:“我勸你最好小點聲,你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吧?!?/br> 黎語扭著身子,竭力擺脫他桎梏。 奈何她這點力氣,在周應然面前無異于以卵擊石。他力氣有多大,她昨天晚上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 黎語只能睜大眼睛瞪他,虛張聲勢。 周應然忽然就笑了,給她松了綁,但是仍停在離她很近的距離。 他把礙手的試卷揉成一團塞進上衣口袋,居高臨下地垂眼看她,語氣輕浮至極:“怎么,昨晚沒爽夠,還想要?” 居然還敢提這件事,黎語嚴肅盯著他,指控他的不誠實:“為什么說謊?” 周應然挑眉:“我說什么謊了?” “我問你是不是高中生,你說你不是,現(xiàn)在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周應然笑了:“出現(xiàn)在這里就是高中生?你也出現(xiàn)在這里了,你是么?” “……”黎語噎了一下,一時竟無從反駁。 她定了定神,指向男生口袋:“我身上找不出試卷這種東西。” “是么?!敝軕灰馕恫幻鞯毓戳艘幌麓剑敝背吮埔曔^來。 黎語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想和他拉開一些距離。還沒等她邁步,周應然的手已經(jīng)穿來她腰部,用力把她按來懷里,隔著衣物摩挲起來。先是在腰部一處揉,而后一點點地往下移,像是為了印證她剛剛那句話,要搜她全身。 黎語頓時又急又赧,臉漲得通紅,縮起身體往旁邊躲。 像是存心要她難堪,故意捉弄她來的,她越是這樣,男生手上的動作就越囂張。 他竟然直接單手解開她的牛仔褲扣,想伸進去摸她下面。 “別……”黎語真的被嚇壞了。 這地方和班主任的辦公室只有幾步臺階之遙,又是公共場合,保不齊會有人從這里經(jīng)過。要是被別人看到現(xiàn)在這一幕,她一定會羞憤得想死的。 黎語不敢高聲喊叫,直接極小聲地求他:“別弄了,求你……” 周應然及時收住了手,沒再往里探。 黎語剛松一口氣,那只作亂的手又滑來了她的胸部,隔著風衣揉起了她的奶子來。男生一邊揉一邊打量她的臉,當發(fā)現(xiàn)她居然還化了妝的時候,周應然喉間溢出一聲低笑。 今天的溫度并不高,但黎語的后背已經(jīng)冒出了一層熱汗。當震響的上課鈴聲襲來耳畔時,熱汗瞬間變冷汗。 “你還不去上課嗎?”黎語想借機趕他走。 “上課有什么意思?”可惜這招對他不管用,他覺得現(xiàn)在正做的事情更有趣,他捏著女人的下巴問,“想還做么,價格不變?!?/br> 黎語面色一凝,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兩個字:“走、開?!?/br> 跟他來硬的,周應然哼笑一聲,低下頭狠狠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嗯……”這個懲戒意味十足的動作讓黎語忍不住呻吟出聲。 周應然含著她的耳垂低語:“現(xiàn)在要我走開,被我cao到噴水的時候怎么沒想要我走開,嗯?” “你瞎說……我我沒有。”黎語快被他逼出哭腔了。 “沒有?昨天晚上被我插到高潮了幾次,數(shù)過沒有?” 黎語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她昨天是第一次做,做的過程很痛,她不止一次地要他拔出去,一直在求饒說不要了。可不得不承認的是,到了后面,她的身體產(chǎn)生了奇怪的反應。除了痛,還有爽。 她適應了他的尺寸,xiaoxue里面越來越熱,控制不住地把他夾得更緊。想他更快一點,更深一點cao她。中間她高潮了好幾次,稀里糊涂地就噴水了,xiaoxue一陣一陣地收縮著,快感從天靈蓋蔓延至腳趾尖。 黎語不想回憶那時候的自己。 從小到大,黎語聽到最多的評價是聽話懂事、乖巧省心,這些用來形容好孩子的詞語。她確實是好孩子,一直循規(guī)蹈矩,從不惹是生非。她就像一個制作精良的范本,供同齡人參考借鑒。 她無論無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會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那兩個多小時里,她丟掉了所有的禮義廉恥,瘋狂而又沉溺,把身體完完全全地交出去,任人宰割,對她做什么都可以。 那么放縱,那么墮落,黎語對那樣的自己感到陌生。 如果說夜晚稀釋掉了一部分羞恥感,那么現(xiàn)在,青天白日,這些感覺一點點地回籠,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她一定不會打開那個交友軟件。 女人咬著下唇默不作聲,眼角滲出了淚水,隔著鏡片也能看見。 “真沒意思?!辈蹲降竭@一點的周應然突然就放開了她,轉(zhuǎn)身要走。 “等一下。”黎語扶著墻站直身體,喊住他。 周應然回頭:“怎么?” 黎語忍住哽意,口齒清晰地說:“把東西還給我?!?/br> 男生頓了一瞬,很快便瞇起眼睛,嘴角勾笑:“什么東西?” 黎語牢牢盯著他:“你拿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還給我?!?/br> 她索要的態(tài)度強硬,和剛剛受制于人的無助模樣判若兩人。 周應然靜立幾秒,挑唇:“行?!?/br> “不過,”男生的眼底閃過一絲逞意,似在布局,并且勢在必得,“得等下次見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