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只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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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語枯坐在沙發(fā)上。腿面上的電腦續(xù)航越來越差,越來越卡,才敲了幾個字,又快沒電了。 她摘掉眼鏡,拿起手邊的眼藥水,抬起頭。 眼睛又干又澀,藥水進(jìn)去的一瞬間,辣得厲害,加之頭頂?shù)臒粢淮?,黎語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有液體從眼角流了出來。 再一睜眼,筆記本已經(jīng)自動關(guān)機(jī),屏幕徹底黑了,映出她那張異常憔悴的臉。以及那雙,才滴了眼藥水,卻一點光彩也沒有的眼睛。 夜深了,房間里空蕩蕩的,黎語鼻頭一酸,突然很想哭。 一年前,她轉(zhuǎn)行做短視頻編劇。為了在激烈的同行競爭中脫穎而出,她把自己變成一個碼字機(jī)器,沒日沒夜地寫劇本。 然而付出和回報不成正比,寫出來的東西無人問津,沒有一部能拍的。 今天早上,她把新寫完的一個本子遞給主編看。主編才看了一頁就搖頭,說了兩個字:“不行?!?/br> 黎語問為什么,主編反問她:“你到底知不知道現(xiàn)在的觀眾愛看什么?” 黎語呆滯地?fù)u了搖頭:“您說?!?/br> “要有噱頭,要制造戲劇沖突,沒人愿意看你掉書袋。” 黎語想說她沒有掉書袋,想了想還是沒說,繼續(xù)作出洗耳恭聽的謙卑模樣。 “就比方說這里。”主編拿出紅色熒光筆,在黎語寫的劇本上連圈了好幾個圈,“你不要長篇大論地寫這個律師怎么打官司,誰想看你打官司?!?/br> 黎語扶了扶眼鏡,小聲問:“那我應(yīng)該怎么寫,您說,我改?!?/br> 主編張口就來:“我的建議是你第一章寫女主和前男友分手,兩個人是競爭關(guān)系,前男友不僅劈腿,還把女主的case搶了。女主氣不過,去他單位鬧。這時候來他們單位談生意的男主出現(xiàn)了,一眼被女主吸引,當(dāng)場換合作對象,跟女主簽了合同,感情線這不就開始了……” “可是……”可是這劇情也太多bug了吧,要是這么寫,估計要被懂行的人罵死。 主編不想再多聽她說什么,把本子遞還給她,態(tài)度強(qiáng)硬:“你就按我說的寫,給你兩個禮拜,夠不夠?” 黎語什么也沒說,輕輕點了點頭。 從走出主編辦公室到現(xiàn)在,黎語一直盯著被退回來的稿件看,一個字都改不出來。 她不喜歡看狗血的劇情,也實在下不了筆。 黎語又想自慰了。 每次卡文,壓力大的時候,她就會這么做。做這件事的時候,什么也不用想,只管取悅自己,追逐最原始的快感就好。 到達(dá)高潮的一瞬間,腦子里像有煙花炸開了一般,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快感延綿不斷。 想到那種感覺,黎語再也忍不住了,在沙發(fā)上躺了下來,手伸到下面隔著內(nèi)褲去揉陰蒂。 她已經(jīng)濕了。越揉越癢,xiaoxue里好像有蟲子在爬。 黎語臉上起了紅暈,把內(nèi)褲褪到小腿,慢慢把食指擠進(jìn)xiaoxue,淺淺抽插了起來。 她身體很敏感,才一根手指,插了幾分鐘,xue里就噗滋噗滋冒出水聲。 燈光直直地照下來,照出她紅到充血的陰蒂,濕潤的xiaoxue,還有被yin水打濕成一縷一縷的恥毛,像色情片導(dǎo)演鏡頭里的畫面。 可惜黎語只有自己,沒有男主角。 她手上動作漸快,很想高潮。 黎語嘗試多加一根手指,可是她的xue太緊了,插不進(jìn)去,還有點疼。 黎語不再勉強(qiáng)。她一邊用食指插著xue,一邊用大拇指揉著陰蒂,另一只手從下衣擺探進(jìn)去揉自己的奶子,想象自己正在被男人cao,舒服得呻吟了出來。 “嗯……再深一點,再用力一點,嗚好舒服……” 情欲面前,理智被一點點地被剝離,黎語現(xiàn)在什么都沒辦法思考。感覺身上真的伏了個男人在干她,掐著她的脖子把jiba插到她身體最里面。 黎語閉著眼睛,模仿jiba抽插的動作,快速插著xue。 “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很快,眼前仿佛有一道強(qiáng)光略過,黎語控制不住地痙攣起來,yindao夾緊食指一陣陣地收縮。 高潮了。 黎語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享受著突如其來的性快感。 煙火燦爛,但轉(zhuǎn)瞬即逝。高潮的余韻散去,身體陷入莫大的空虛感中。黎語用指腹探了探下體,還在流水。 還想要。 可能是到了排卵期,今天有些欲求不滿。 黎語不再滿足于手指,她翻身下去,想把之前買的玩具找出來。不知道放哪兒了,去臥室里翻箱倒柜無果。 黎語癱坐回床沿,看著穿衣鏡里凌亂的自己,眼尾一下子就紅了。 她在干什么啊。 她怎么一件事都做不好。 現(xiàn)在的生活就像一座枯井,她被困在井底,扔什么東西進(jìn)去都掀不起漣漪,永遠(yuǎn)看不見日光。 黎語吸了吸鼻子,像是急于證明什么似的,膽子一下子變得好大。 她從枕邊摸出手機(jī),點開一個注冊很久但是一直沒用的交友軟件,很直接地在上面發(fā)了一句話:找鴨,今晚到家里來,價格私聊。 發(fā)出去不到一分鐘,就有幾十個人私聊她,還有人直接給她發(fā)jiba的照片。 黎語在里面選了一個同區(qū)的,把地址發(fā)給了他。 他回得很快,說半小時就到。 黎語像是做夢一樣做完了這一切。 做完她才意識到,自己即將面臨什么。 她會和男人zuoai,會破處,會把第一次交給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還不知道這人是帥是丑,是好是壞,有病沒病。 黎語緊張又不安。她赤著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想著是不是該把那條動態(tài)刪了,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 黎語大拇指頓在屏幕上面好久,想了想還是沒刪。 別這么慫,黎語,這沒什么。她給自己心理暗示。 等見了人再說。買東西都要驗貨的,等他來了,她要是不滿,直接給錢讓他走就是了。 那只鴨比想象中的來得快,二十分鐘左右,門鈴就響了。 黎語穿好衣服跑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個子很高的男人,戴著口罩,看不清長相,僅露在外面的一雙黑亮的眼睛和英氣的劍眉,已經(jīng)讓人移不開視線。 “鯉魚?”他報出黎語的賬號ID,確認(rèn)她身份。 黎語點了點頭。 “我是然?!彼矆蟪鏊模曇舻偷偷?,說不出的好聽。 黎語臉有些發(fā)燙,不好意思地請他進(jìn)門。 早知道把客廳收拾一下了,里面囤了一周的垃圾。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黎語拎起門口的七八個垃圾袋,想讓他先坐會兒,她下去扔個垃圾。 沒想到下一秒就聽見后面的人說:“你想怎么做?” “什么?”黎語沒反應(yīng)過來他意思。 拎著大大小小的垃圾袋轉(zhuǎn)過頭一看,她叫的這只鴨已經(jīng)摘下口罩,把外套脫了扔在了沙發(fā)上,沒有感情地掀眼: “我說,你想我怎么干你?” “需要先幫你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