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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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斯野……”池星燃滿頭都是冷汗,拽著晏斯野的胳膊,臉色蒼白,小聲哀求:“求你了,我的腿好疼,慢一點吧……” 晏斯野冷冷的掃了眼池星燃。 “慢點?可我怕你母親熬不過明天?!?/br> 池星燃像是被打了一巴掌,通紅的眼睛久久的看著晏斯野,隨后,一點一點松開了晏斯野的衣服。 晏斯野不耐煩,扯住池星燃的衣領(lǐng),一把將他拽進了身側(cè)的6號包廂。 池星燃右腿疼的厲害,再也撐不住,重重摔在了地上。 包廂里坐著四五個男人,見一個人直直摔進來,都愣住了。 但他們顯然是認識晏斯野的,見他關(guān)上包廂門,立刻就問:“晏斯野,你干嘛呢,搞這么一出,嚇老子一跳。” 晏斯野余光瞥了眼在地上掙扎的池星燃,走到一旁的沙發(fā)旁坐下,倒了杯紅酒。 見他不講話,眾人又把目光轉(zhuǎn)向池星燃。 終于,有人認了出來。 他一臉激動跑到池星燃面前,捏住池星燃的下巴,仔仔細細確認:“呦,這不是池家那小子嗎?怎么變成這樣了,我都差點沒認出來?!?/br> 池星燃從來沒有見過眼前的這個男人。 和晏斯野交往七年,晏斯野的朋友,他幾乎都知道,可唯獨這幾個人,對他而言,是完全陌生的。 不同于游輪上的富家公子哥,這幾個人身上沾著nongnong的痞氣,袖口,領(lǐng)口還能隱隱約約看到大片的刺青。 那天他被打斷腿時,那幾個人身上,似乎也是這樣可怕的刺身。 “不要……” 池星燃呼吸收緊,下意識的想要往后躲,泛紅的眼睛不停的看向晏斯野。 有人急了:“晏斯野,你別不說話啊?!?/br> 晏斯野喝了口酒,抬眸看他,語氣輕飄飄:“他,送給你們玩?!?/br> 眾人都愣住了。 “你,你認真的?” 晏斯野轉(zhuǎn)了轉(zhuǎn)酒杯,“不過,話說好了,只能用嘴和手,一次一萬?!?/br> 說完,晏斯野看向已然呆住的池星燃,彎唇:“你母親的醫(yī)藥費一個月15萬,15次,就能買你母親一個月的命?!?/br> 晏斯野翹起二郎腿,臉上露出期待的神色:“賺錢的機會,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不要到時候,你母親沒有錢治病,你跑來責怪是我害了你母親?!?/br> 池星燃像是一具被掏空的木偶,睜著眼睛,就這么怔怔的看著晏斯野。 他已經(jīng)把自己送出去了一次,現(xiàn)在,又送出去第二次。 池星燃拼命的想要從晏斯野的眼神里讀到什么,可他看到的,就只有刺骨的寒意。 池星燃終于明白,他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晏斯野,七年來這個隱忍沉默他以為可以依靠終身的男人,早在內(nèi)心用恨意鑄造了一把匕首,要在今天把他千刀萬剮。 在這一刻,他甚至感知不到腿上挫骨般的灼痛,心口只有鋪天的麻木。 他已經(jīng)沒有選擇的余地和反抗的資本。 他只剩下一個母親,那是他唯一的親人。 池星燃一點一點,松開了緊握的拳頭。 他看了眼晏斯野,隨后兩手撐地,以一個卑微又屈辱的姿勢,慢慢爬到了面前一個寸頭男人的腿間。 這種事情他已經(jīng)很熟練了,七年里,他為晏斯野做過無數(shù)次。 可在解開這個陌生男人的皮帶時,池星燃的手指還是在無法控制的哆嗦。 寸頭男起初還有些不敢相信,可看到晏斯野一語不發(fā),一副來真的模樣,寸頭男便放了心,身體往后一躺,兩腿分的更開,瞇了瞇眼睛,擺出一副享受的姿態(tài)來。 誰不喜歡一個金尊玉貴的小少爺跪在自己面前討好自己呢。 皮帶,紐扣,拉鏈……被一一解開。 池星燃大腦像是被抽空,只是麻木的進行下一步。 就在他準備低下腦袋時,晏斯野忽然起身,一把踢開面前的茶幾,拽著池星燃的衣領(lǐng),把他拎了起來,重重的甩在沙發(fā)上。 “都走吧?!彼淅涞膾吡搜鄞珙^。 寸頭“嘖嘖”兩聲,面上有幾分不滿,但還是起身整理好衣褲,和其他人一塊離開了。 晏斯野看著蜷縮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的池星燃,語氣里全是針尖般刺耳的譏諷:“果然是個賤,貨,一萬塊就能讓人隨便cao。” 把自己帶來這里的是他,用母親逼自己出賣尊嚴的就他……現(xiàn)在羞辱自己的也是他…… 池星燃的鼻子狠狠一酸,眼淚沒忍住,一下沖出眼眶。 晏斯野走到一邊,從口袋里摸出煙盒,點燃一根煙。 半支抽完,他走到池星燃的面前,修長的手指拽住池星燃細軟的頭發(fā),就這么把池星燃的腦袋拎了起來。 池星燃臉上全是眼淚,眼尾通紅,豆大的冷汗一滴一滴,順著慘白的側(cè)臉滾下來。 褪去了往日的囂張與跋扈,如今的池星燃仿若一只被折斷翅膀的玄鳳,勾起凌虐和征服的欲望。 晏斯野盯著他,良久,他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 回到家已經(jīng)是深夜。 司明羽披著件衣服,正歪在沙發(fā)上沉沉睡著。 聽見開門的動靜,他立刻睜開眼,起身對著晏斯野笑:“你回來了?” 又一臉關(guān)切的問池星燃:“阿燃,你也沒事了吧,你今天可真的把人嚇一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