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書迷正在閱讀:怪胎(年下,強制愛h)、臨高臺、假少爺讓殘疾大佬懷崽了、梅花鈿(微h劇情向)、(3pH)嬌憨作精vs雙胞胎、偏執(zhí)獵戶每天哄我生崽崽、那個注定要位極人臣的女人、全網(wǎng)黑回鄉(xiāng)下種田爆紅[美食]、我當捕快那些年、我只能給你一個名分[無限]
池星燃慌了,急急忙忙去按他的手,眼淚吧嗒吧嗒:“不要,不要……” 晏斯野薄唇緊抿,反手把池星燃摔進沙發(fā)里,用力一扯池星燃的衣領(lǐng),只聽見一聲“咔嚓——”布料撕裂聲,屋子里陡然安靜下來。 書房明亮的燈光下,池星燃白皙的肌膚上的斑駁痕跡幾乎一覽無余,密密麻麻的吻痕交錯重疊,無聲的訴說著不久之前,他剛剛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狠狠染指的事實。 最害怕的這一天終于來臨,池星燃大腦被恐懼和慌張?zhí)顫M,晏斯野沒有說話,只是冷颼颼的看著他,漆黑的瞳孔里全是猩紅和刺骨的涼意。 眼淚順著眼角成行的往下滾,池星燃伸手去拉晏斯野的衣服,哭泣:“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那天單身聚會,我喝多了,被人帶去了酒店……他拍了視頻要挾我,我怕被你知道,我不是有心的……” 晏斯野居高臨下的看著哭成淚人的池星燃,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漫長的沉默,對池星燃來說好似一場沒有盡頭的酷刑,冰冷刺骨的眼神,化為了鋒銳的刀片利刃,每一分每一秒都好似被無限拉長,剜入池星燃的骨血。 “我,我想報警的,可是我怕你嫌棄我……” “你原諒我好不好,你罵我打我都行……” 池星燃哽咽著去拉晏斯野的手。 晏斯野偏了下身體,躲開了他。 “別碰我?!北〈捷p啟,輕輕吐出一個字來:“臟?!?/br> 池星燃猛然瞪大了眼睛,他像被瞬間抽走了靈魂,連眼淚都靜止住,就這么愕然呆愣的看著晏斯野。 “我在準備我們的訂婚宴,你卻跑出去讓別的男人干你?!?/br> 池星燃嘴唇囁嚅,輕輕搖頭,“不是的,我是被逼的……” 晏斯野滿眼諷刺:“我不需要理由,我看到的只有結(jié)果。” 池星燃的眼淚吧嗒一下砸在了沙發(fā)上,小聲道歉:“對不起……” 晏斯野撤出一抹冷笑,轉(zhuǎn)身就走。 “阿野……” 池星燃雙腳發(fā)軟,跌跌撞撞追了過去。 晏斯野沒有罵他,也沒有打他,這樣的態(tài)度反而讓池星燃更加恐懼害怕。 池星燃從背后抱住了晏斯野:“不要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給我一次機會吧,你怎么懲罰我都行……” 晏斯野一把扯開池星燃,“別讓我再看到你,真惡心。” 說完,抬腳離開。 隨著一聲重重摔門聲,書房陡然安靜。 池星燃雙腳再也支撐不住,軟綿綿的跌坐在了地上。 手機不停的震動,池星燃一邊哭,一邊去拿手機。 上面是一串熟悉的號碼。 他差點忘記了,他答應(yīng)過醫(yī)院,今晚會把mama的醫(yī)藥費轉(zhuǎn)過去…… 池星燃用袖子抹掉眼淚,點開銀行卡。 里面有一筆五萬塊錢,是晏斯野晚宴的時候轉(zhuǎn)給他,讓他請朋友吃飯的,把醫(yī)藥費轉(zhuǎn)裹裙后,池星燃的卡里只剩下了零星的幾十塊錢。 他還沒有從晏斯野的那一個“臟”字的情緒里掙扎出來,另外一個嚴峻的問題就已經(jīng)擺在了他的面前。 五萬塊只不過是母親兩天的醫(yī)藥費,晏斯野要是真的不要自己了,他要怎么辦…… 想到這,池星燃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給路嘉言打了個電話。 路嘉言很快就從樓下過來了,見池星燃哭成這樣,輕輕嘆了口氣:“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br> “我本來想報警的,是你說……” 路嘉言臉色一沉:“我是給你建議,讓你不要去報警,可是我沒讓你去和那個人上床啊,還偏偏是今天,這事?lián)Q成哪個男人能接受的了?” 池星燃臉色蒼白,身體不住發(fā)抖:“怎么辦,他生氣了,他要是不原諒我……” “不會的,不會的?!甭芳窝在s緊道:“你下午回來的時候,晏斯野臉色就不太好,那個時候他就已經(jīng)懷疑了對不對?但他還是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照樣和你訂了婚,這就說明他不會不要你的?!?/br> 池星燃眼里泛起一絲希望:“真的嗎?” 路嘉言笑:“嗯,只是現(xiàn)在,你得給他一點時間接受這個事實,等他冷靜下來,他就會回來了?!?/br> 池星燃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停的點頭:“沒關(guān)系的,他要多久的時間都行,只要他肯原諒我?!?/br> 路嘉言眼里有什么閃了閃:“你就那么喜歡他?” 池星燃眼尾泛紅:“……嗯,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就喜歡他了,沒有他,我肯定活不下去的?!?/br> 路嘉言抿了下嘴唇,隨后道:“別多想了,不會有事的?!?/br> 池星燃窩在路嘉言懷里,哭了好一會兒,又想起什么,抹了抹眼睛:“對了,阿言,你能借我一些錢嗎?” “嗯?” “我mama的醫(yī)藥費……” 路嘉言趕緊說:“我手里沒有那么多,這樣吧,我?guī)湍阍俳枰还P貸款吧。等到晏斯野原諒你,你再拿錢還上。” 母親的病是不能停藥的,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池星燃只能點了點腦袋,啞著嗓子“嗯”了聲。 晚上十一點,路嘉言把池星燃哄睡,轉(zhuǎn)身離開臥室。 走到門口時,他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眼被子里的池星燃,眼底劃過一絲涼颼颼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