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馬十分兇險(xiǎn)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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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減,我可以陪你一起去?!?/br> “我對(duì)炸雞的興趣也沒有很大,不如吃飽了一會(huì)兒去打臺(tái)球?!逼钍⑻嶙h。 “好耶!好久沒打了,技術(shù)都要退步了?!?/br> “我再帶帶你。” “嗯嗯!” 一直豎起耳朵偷聽的江猛男,用抹布指著倆人:“打什么臺(tái)球,等會(huì)兒吃了飯,留下來給我打工端盤子,別考完就成天想著玩兒!都是大人了,要想著幫家里做事情,老爸這么辛苦,作為小棉襖,你不該心疼嗎?” 江蘿:“……” 她也想心疼他,但有時(shí)候,老爸真的好氣人呀! 迫于無奈,小姑娘只好留下來幫江猛男招呼客人。 點(diǎn)單、端盤子、結(jié)賬、擦桌…這些流程,她倒是熟悉得很。 祁盛為了跟她多呆一會(huì)兒,自然也留下來幫著江猛男烤串。 “師父,什么時(shí)候翻?” 江猛男看他拎著烤得起了泡的豆干皮,耐心指導(dǎo)道:“你自己掂量著,多翻幾面,來回炙烤,干了就要刷油,撒鹽要掌握著量,寧可少,不要多?!?/br> 祁盛學(xué)得倒也還算認(rèn)真。 江猛男抱著手臂,看著穿碎花圍裙的清雋少年,雖然不是做飯的料,不過…看著也是有模有式的。 “不錯(cuò),將來可以繼承我的燒烤攤了,以后你天天來,我把我炒河粉的手藝也傳給你,一般人我可不教的?!?/br> “好?!?/br> 在家長(zhǎng)面前,祁盛完全是乖乖男的模樣,江猛男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半句怨言都沒有。 即便油污沾染到了白襯衣上,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江蘿收完一桌客人的錢,走到燒烤攤邊,挨著祁盛問:“累不累?” “累?!?/br> “那快別烤了,咱們找個(gè)機(jī)會(huì)開溜。” “那邊還有好幾盤。”祁盛偷看江猛男,“烤完再說,你爸炒河粉且忙著?!?/br> “你還真要繼承他的燒烤攤啊。” “有這個(gè)打算,我看你爸很欣賞我?!?/br> 江蘿跟他貼在一起,雖然是炎炎夏日,卻也不覺得熱,她就喜歡黏著他,時(shí)不時(shí)地用紙巾給他擦擦額間的汗水。 祁盛剛烤好一串小黃魚,遞到江蘿面前:“嘗嘗我的手藝?!?/br> 小黃魚冒著油辣辣的熱氣,江蘿呼呼地吹了吹氣,祁盛也湊過來幫她吹了吹,遞到她唇邊。 她輕輕撕下一塊鮮嫩的魚rou,還有點(diǎn)燙,呼著熱氣:“好好吃哦!比我爸烤的還好吃?!?/br> “那多吃點(diǎn)?!逼钍⒂诌f來一塊豆皮,幫她吹著熱,“張嘴?!?/br> 江蘿連著被他投喂了好幾根燒烤串兒,江猛男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砰”的一聲,放下大鐵鍋—— “都是客人點(diǎn)的單!你喂她了,客人吃什么!江蘿,還吃呢不減肥了?吐出來!” 江蘿一溜煙兒跑了。 祁盛將她沒吃完的豆皮吃了,回頭對(duì)江猛男笑笑:“師父,沒事?!?/br> “客人的單,你當(dāng)然沒事!” “那我重新烤。” “不準(zhǔn)偷吃,也不準(zhǔn)偷喂她!” 等到生意沒那么忙的時(shí)候,江猛男幫祁盛解開了圍裙,隨手掛在鉤子上,又從錢柜里摸出好幾張百元的鈔票,塞進(jìn)了他的褲兜里。 “師父,不用這個(gè)?!?/br> “拿著!拿著,忙了一大晚上的,烤得手臂都酸了吧?!?/br> “真的不用,我這也是陪她。” 江猛男惡狠狠地說:“不給師父面子是不是!” “……” 好兇,祁盛不太敢回絕了。 江猛男擦了擦手,對(duì)他說道:“剛剛乖寶給我講,她買了一瓶香水,用的是你的錢,總覺得很不安心。確實(shí),你們談戀愛,如果一是一二是二,什么都要aa,過于生分了。但祁盛你要知道,在經(jīng)濟(jì)方面我可從來沒有虧過我們家乖寶,叔叔雖然賺錢辛苦,但不是沒有錢,以后我也會(huì)給她更多零花錢,怎么用,你們自己把握分寸就行了,你可以適當(dāng)多出一點(diǎn),沒關(guān)系,但不要看輕了她?!?/br> 祁盛低頭想了想,終究收下了那筆錢,對(duì)江猛男道:“師父,是我太冒失了?!?/br> 江猛男知道祁盛很有分寸感,話不用說太明白,點(diǎn)到即止就行了。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送她回去吧?!?/br> “嗯?!?/br> …… 這一條回家必經(jīng)的小巷子,寂靜悠長(zhǎng),巷子深處時(shí)不時(shí)傳來一兩聲狗叫。 跟祁盛一起回家,江蘿就希望這條巷子更長(zhǎng)一點(diǎn),他能走得更慢一點(diǎn),在一起的時(shí)間更久一點(diǎn)。 “剛剛你和我爸在小聲嘀咕什么呀?”她好奇地問。 “師父給我發(fā)工資了?!?/br> “什么!他給你發(fā)工資了,為什么我沒有!” 祁盛笑著說:“可能女婿更招人疼。” “臭不要臉?!?/br> 祁盛停下了腳步,見四下里無人,將她拉到了僻靜的路邊:“師父說,你買了香水?” “嗯,你來聞聞,香不香?” 江蘿將手腕遞給他,祁盛卻俯身湊近了她的頸項(xiàng),輕輕地嗅著。 少年近在咫尺的呼吸,撩得她頸子癢癢的:“聞、聞到了嗎?” “嗯?!?/br> “香嗎?是什么味???” “烤小黃魚、烤雞中翅、烤豆皮…” “……” 江蘿推開了一臉壞笑的祁盛:“煩死了?!?/br> 她聞了聞自己的衣服,確實(shí)沾染了不少燒烤的味道,香水味早就被覆蓋遮蔽了。 “我要回去洗澡啦?!?/br> 江蘿加快步伐離開,祁盛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將她重新兜入了懷中。 少年的懷抱溫暖熾熱,她感受到他心臟有力的跳動(dòng),耳根子都不禁燒燎了起來,緊張地低低喚道:“祁、祁盛…” “叫哥哥?!?/br> “哥哥…”她聽話地呢喃。 少年輕輕擁抱著她香香的身體:“夠軟的。” 江蘿羞得都不敢抬頭了,腦子里一簇簇地炸著煙花,這樣的親密,卻又截然不同于年少陪伴的純真和無邪。 她感受到了祁盛黑眸里翻涌的熱欲,將臉蛋埋進(jìn)他的頸窩,任由他…為所欲為。 隔著衣衫薄薄的布料,祁盛【】【】【】… “叫哥哥。” “哥哥…” 她感覺腦子一陣陣的眩暈,羞赧和歡悅席卷了她的全世界,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自脊椎骨涌起,讓她雙腿都快站不穩(wěn)了。 少年強(qiáng)勢(shì)地掌握著,嘴角勾了勾:“你好乖啊?!?/br> 第43章 還敢 “舍得嗎?” 江蘿回到家, 暈暈乎乎,步履踉蹌, 腦袋還是懵的。 小貓?zhí)剿纳砼?,好奇地打量著她?/br> 她臉頰微紅,拿了換洗的衣服鉆進(jìn)洗手間,撩開上衣,揉了揉自己。 微微泛酸,酥麻感都還沒有褪去。 他好壞啊。 明明說的不欺負(fù)她,在江猛男面前偽裝成了乖乖男, 背地里, 卻完完全全變了一個(gè)人。 壞的不行。 祁盛連著給江蘿發(fā)了好幾條消息,小姑娘洗澡沒看到, 等她擦著頭發(fā)走出來, 才看到手機(jī)里有三四個(gè)未接來電, 都是祁盛的。 “到家了?” “?” “生氣了?” “嚇到了嗎?” “江蘿,回消息?!?/br> …… 哼,做了壞事的人, 才會(huì)心虛。 江蘿回了他一個(gè)罵人的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