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馬十分兇險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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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br> “肯定是,不然怎么會流血呢!” 江蘿手足無措地愣在原地:“那我為什么還沒有暈過去。” 這時候,在場的另一個女生隱約記得mama好像說過這回事,于是對江蘿道:“你肯定是來月經(jīng)了!” “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還沒有來?!?/br> “那我會死嗎?” “不會死的,我mama說,如果我來月經(jīng)了,就要第一時間回家?!?/br> “那我也趕緊回家吧!”江蘿慌慌張張地提起書包遮住褲子,朝門邊跑去。 門邊,祁盛一把揪住了小姑娘連衣帽:“你家里有人?” “沒有,我爸…在出攤?!?/br> “那你回去要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苯}臉色慘白,嗓音都在顫抖,“我要去醫(yī)院嗎?” 女生篤定地說:“不用去醫(yī)院,我mama講的,這沒什么,是正?,F(xiàn)象?!?/br> “那你mama有說該怎么辦嗎?”祁盛問她。 “沒說,只叫我趕緊回家就對了,她會幫我解決的?!?/br> 江蘿惆悵地揪緊了衣角,手足無措。 雖然她完全不懂這是怎么回事,但天然的羞恥感,還是讓她脹紅了臉,又看著人體工學椅上那一小塊的血跡,她感覺自己真不如躲進《黃金礦工》的地下隧道里,永遠不要出來了。 她低頭啜泣了起來,很傷心。 祁盛立刻拿起了電話,給正在買菜的保姆阿姨撥了過去,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之后。 掛掉電話,祁盛淡定地說:“沒什么問題,徐阿姨馬上回來了,胖子你們先回去,江蘿留下來,阿姨會有辦法?!?/br> “哦,好?!?/br> 胖子和煤球戀戀不舍地放下了游戲手柄,拎了書包準備離開。 忽然,祁盛叫住了他們:“今天的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們的父母?!?/br> “啊。” 胖子和煤球都準備出去跟其他小朋友大肆宣揚江蘿流血的事情了,聽到祁盛這樣說,他們猶豫地對視了一眼。 祁盛加重了語氣:“敢說出去,以后再別來我家了,這件事以后也不要再提,就當沒有發(fā)生。” 這句話頗具威懾力。 要知道,祁盛家對于霧宿巷的孩子們來說,那是天堂一般的存在。他家有游戲機、有電腦、還有樂高和各種新奇玩意兒… “放心,堅決不會說的!”胖子和煤球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了,還一一跟江蘿拉鉤蓋章,祁盛這才放他們離開。 不過十分鐘,阿姨便拿著提著黑色口袋匆匆走進來。 她臉上滲著汗,很顯然,是一路小跑著趕回來的。 “蘿蘿,你跟我來吧,沒事的,不要哭了。” 阿姨溫柔地將江蘿帶進了衛(wèi)生間,幫她沖了澡,又收拾了所有的一切,給她換上新買的干凈內褲,教她怎么使用衛(wèi)生巾。 那條褲子弄臟了,著實沒時間買新的,江蘿只能穿著祁盛的黑褲走出來。 祁盛小學時候還沒怎么長個子,跟胖子煤球他們比起來,他算矮的。他是初中開始瘋狂躥個兒,后勁十足,超過了霧宿巷所有男生。 所以這會兒讓江蘿穿他的褲子,竟也意外地合身。 收拾清爽之后,江蘿走出衛(wèi)生間,看到祁盛正在用濕潤的溫帕子擦拭他的人體工學椅的透氣網(wǎng)布,擦得非常仔細。 她知道祁盛特別愛干凈,到了近乎潔癖的程度,以前有男生故意用臟兮兮的泥巴手蹭他的衣服,祁盛直接一腳給他招呼過去了。 羞恥感再度席卷而來,江蘿低頭啜泣了起來。 祁盛坐在地毯上,好奇地問:“痛嗎?” “不痛?!?/br> “那你哭什么?!?/br> 小姑娘用蚊子般微弱的嗓音說:“弄…弄臟了?!?/br> “哦,你說這個?!逼钍⒖戳搜垡巫樱皼]什么,一點點,擦干凈就行了?!?/br> 他如此自然的態(tài)度,頓時消減了江蘿的羞恥感,她接過了祁盛手里的帕子:“我?guī)湍悴痢!?/br> “不用,你坐著吧?!?/br> 阿姨從洗手間走出來,手里拎著她臟兮兮的長褲子:“蘿蘿,你的褲子我洗好之后,晾干了給你送過來啊,你暫時先穿著阿盛的吧,你倆身高差不多,挺合身的。” “不用麻煩阿姨了,我自己拿回家洗吧。” “你還是個小孩,會洗衣服嗎?” “平時都是爸爸給我洗衣服,但是我自己給自己洗內衣褲?!?/br> “你爸可真賢惠?!卑⒁搪冻隽舜认楹蜕频男θ?,“不過這褲子啊,還是我?guī)湍阆戳税?,順手的事兒?!?/br> “謝謝阿姨?!苯}十分感激地望著她,“您真好?!?/br> 阿姨拎著衣服去了洗衣房,一邊給她搓著褲子,一邊安慰受驚的女孩:“其實沒事兒啊,女孩子都會經(jīng)歷這個,每個月一次的,很正常,也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家里隨時準備好衛(wèi)生巾,書包里也放幾張,每次換的時候,記得要洗手,還有,生理期間,一定要多喝熱水…” “阿姨您慢點說?!苯}趕緊從書包里翻出小本子,“我記下來?!?/br> “不用寫,你記下來就行了?!?/br> “唔,我有點記不住?!?/br> 阿姨看著單純天真的小女孩,禁不住笑了起來:“阿盛能記住嗎?” 祁盛走過來,搓洗了抹布,點點頭:“能。” 他腦子一向夠用,過目不忘,很多東西聽一遍只要過了腦,都能記下來。 他對江蘿說:“我給你記著了。” “哦,好?!苯}紅著臉說,“那以后你記得要提醒我?!?/br> “嗯?!?/br> 阿姨將褲子擰干之后,晾曬在架子邊:“其實這些,本來應該是你mama跟你叮囑的,你爸肯定也沒跟你說過?!?/br> “沒有,他可能都不知道…” “以后有不懂的事,就來問阿姨。” “謝謝阿姨。”她望望祁盛,“也謝謝祁盛?!?/br> “不用?!?/br> 保姆阿姨留江蘿吃晚飯,說今晚正好家里燉雞湯。 但江蘿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給他們添麻煩的了,所以堅持回家。 阿姨用眼神打量祁盛,詢問他的意思,畢竟他才是這個家里的小主人。 祁盛漫不經(jīng)心問:“你回家有人做飯?” “我去我爸攤子上吃河粉,吃完回家寫作業(yè)?!?/br> “留下來,陪我吃晚飯?!?/br> 最后這句話,幾乎是命令式口吻了。 他對江蘿,其實很多時候都是這樣的口吻,非常心安理得地讓她做這個、做那個。江蘿脾氣好,從來不會拒絕他。 最后她還是留下來了,阿姨用座機給江猛男的小靈通打了電話,簡單地把這個事情跟他說了。 江猛男挺不好意思,連聲感謝,又具體問了阿姨一些衛(wèi)生巾的品牌和注意事項,這才掛掉電話。 阿姨去廚房做晚餐,祁盛見小姑娘忽然變得拘束起來,也不玩他的電腦游戲了,也不去書房看書了,一個人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墻邊,連坐都不敢坐,生怕再弄臟椅子什么的。 “過來?!?/br> 她猶豫了一下,走過去,祁盛拉她坐在地毯上,還塞了個抱枕給她,讓她抱著。 “那是什么感覺?!?/br> “什么什么感覺?” “流血是什么感覺。”他像在跟她探討書本知識一樣,頗感興趣地詢問著她各種感受,“怎么會不疼。” 江蘿稍微感受了一下:“脹脹的,真不疼?!?/br> “可是如果持續(xù)流血好幾天,不會死掉嗎?” “??!你別嚇我?!?/br> 廚房里,阿姨聽到兩人的對話,說道:“這是正?,F(xiàn)象,說明女生長大了,是大姑娘了?!?/br> “你居然長大了。”祁盛伸手摸了摸她乖巧的西瓜頭,“誰允許你長大的?” “哼,我需要誰的允許嗎?” “你會不會比我長得更高?!?/br> “肯定會!”她篤定地說,“我現(xiàn)在就比你高?!?/br> “這樣我會很沒面子?!?/br> “那…那我等等你吧?!苯}抓了抓他的手,“你快點長大,別讓我等太久?!?/br> “行,我盡量?!?/br> 吃過飯后,江猛男來家里接了江蘿,連聲跟阿姨道了謝,還給祁盛家里送了水果,阿姨笑著說真是太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他一個人帶孩子也辛苦。 江猛男牽著小姑娘跟他們道別,出門時干脆單手她抱起來了,沒讓她走路,關切地問:“怎么樣乖寶,痛不痛啊,爸爸真是沒用,每天連軸轉,沒注意到你都這么大了,今晚爸爸不出攤了,回去陪你,你心里有啥就跟爸爸說。” “沒啥呀?!苯}抱著老爸的頸子,回頭看向門邊的祁盛。 祁盛對她比了個大拇指,似乎在說——